医院的停尸房和殡仪馆一样,总被人看来是不干净的东西,在人们眼中都有无限的神秘,在人们的印象中,常常会听到一些关于医院的传说,那,现在就开始,我们一起去医院的停尸放走一遭。
2004年8月的一天,0:00鬼故事DJ空间的主题正是医院鬼凶灵,呵呵,大家一定不能错过呀。
"你是大管,你先来一个,勾下大家的兴趣。"大胆李起哄着让材狼来一个。
"好吧,来就来,到时候吓得你屁滚尿流,你可别怪我。"材狼笑嘻嘻的说。
"上次在办公室吓唬我,我还没报仇,今天你还敢送上门来。"材狼心里琢磨着。
想了不大一会,材狼便开始讲了,大家也都在伶起耳朵听。
'一直与医院有缘,虽然这是一句不吉利的话,可我还是要说,因为这是事实!
母亲一年不到进这所甲等医院做了两次手术,医生、护士甚至连打杂的职工都对我们两母女很熟悉了!可我一直就有一个怪怪的念头——很想知道医院的停尸房在哪?很偶然的一次,我问医院里的一个扫地的阿姨,她并没有回答,只是意味深长地抬头看了我一眼(好可怕的眼神)!然后说:“小女孩,这可不是闹的事情!”我可是一个胆大的女孩,试图好几次一个人在找,后来让我确定位置就在地下室。因为每一次我走出住院部的大门前的花园时,我的脚紧贴的地面总会有一股冰冷的感觉——就算是头顶着火热的太阳!
在医生说母亲手术后的第四天可以进食的清晨,我五点半就外出给母亲卖稀饭(她只能吃流质)。由于几天不眠不休的看护,使我走在清晨的医院里,感觉脑袋晃晃的,脚步飘飘的!当我走到二楼病理科的ICU重病看护室外,我的脚步不自觉地停了下来。因为我发现了在病房门外停放着一辆可以推的病床,不可思义的是床上有白布,厚厚的一层又一层。
‘为什么这么早就有人要做手术呢?’这是我的看着这铺着白布的病床后第一个疑问。再看清楚一点,“啊!”我来不及用手掩嘴地叫了出来。因为我看见了那外露的头发——原来是一具尸体!他的头向着楼梯口的转角处,要下楼的人必须经过这,所以我和他的距离不到一丈。我能清楚地确定他是一具男尸,一个刚刚去世的老人。由于处理得不好,让他的脚和头发外露,还可以隐约看到他的鼻尖。顺着他平躺的身体我可以看到他的脚——叉开的两只脚!当时我吓得不能动了,“走啊,走啊!”我不停地叫自己的脚动,而且试图挪动自己僵停在那具尸体的身体,可是一切无济于事!
突然,病房里面陆续走出了一些人,隐约记得有男人、女人,还有一个穿着白袍的医生,可不同的是他戴着一双手套,像是在家里洗碗的那种。显然他看到了我和我的受惊吓的神情,他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用他那双套着红手套的手,熟练地把白布用力地往上拉,很利落地把尸体外露的部分全部裹住!再看了我一眼就推着尸体从我的身边经过!我的头麻了,因为尸体从我的眼前经过,我能丈量他的长度,这一次我能准确地判断他的头,他的肩,他平放着的手,他的腰……,他身体的任何一部分从我的眼前经过!尸体只能用货运的电梯运走,所以必须在货运电梯门前停住了。“啊!”我的呼吸急促,大大的呼吸着空气,然后撒腿就跑!当我走到花园前的取药等候厅的时候,我听到一声响,“隆”的一声!电梯到了地下室,那盏灯不停地在闪,大大的一个“0”在闪,谁见过电梯的最底层是“0”的?然后就是那个穿白袍、戴手套的人跑了下来,向转角处跑去,大概是跑到地下室吧!
我吓得连忙跑出留医部的大门,一个劲地跑到离医院最近的一个餐馆里坐下。服务员看到我吓青了的脸,给我端来了一杯温水,然后小心地问我:“有什么要的吗?”我的潜意识让我摇了摇沉重的头,“让我先坐一下,好吗?”我说。她走开了!过了好一会儿,我回过神来,带着母亲要的稀饭往回走,当我走到二楼刚才停放尸体的位置时,我并没有猛跑开,只是下意识地在那里鞠了一个躬,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安静地、小心翼翼地走开了,似乎怕碰撞了什么一样!
接下来的一天,我都心不在焉——母亲的点滴完了,我忘了按铃让护士来换;医生嘱咐我的事情我忘了做,等等,因为我的脑袋一直停留在清晨二楼的那一格——那一具尸体,真的是时刻活现在眼前:他叉开的脚,他没有被盖上的鼻尖……。
天慢慢地黑了,是我最最不愿意的事情!从母亲的病房里往外看,好多妇女在路边烧什么,还有鸡和酒水之类的拜神用品!抓住一个路过的护士,指着外面的情景问:“她们在干什么?”
“今天是七月十四!你不知道吗?”善良的护士回答道!
“七月十四”——“鬼节”!我的心不禁颤了颤!一股列形的冰冷在穿过我的身体!我一步也不愿意离开这病房!
可是母亲却在十一点多的时候说想喝果汁,让我到外面给她卖。唉,病中的她只会数着住院的日子,并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让她的女儿在七月十四的夜里给她到外面卖果汁。病人的要求永远是找不到拒绝的理由,我只好答应她,因为她整天只是吃一些流质的食物,实在是饿得发慌!
还是得经过二楼那个位置,到那的时候我把一直佩戴的玉佩放到胸前,左手一直紧握着不放,有多紧握多紧!
在深长的二楼的走廊的长凳上,我看到了一个穿着蓝白相间病服的和蔼老人,他有气无力地坐在凳上。“十一点了,还不回病房里休息?”我疑惑地站在那看着他问道。显然他也发现了我,吃力地把干瘪瘪的手微微抬起来挥了挥,示意让我过去!我走了过去,蹲在他的身边。虽然接近深夜,走廊的昏暗的灯光还是让我看到了他的脸,腊黄腊黄的脸,间或有一点点苍白,似乎还夹带着一点点的冰凉和僵硬!
“老爷爷,这么晚了,为什么不回病房里休息呢?这样对你的病不好,知道吗?”我出于好意地小声对他说!
“我的儿子还没有来,明天他就会来领我的了,放心!”老人阴声阴气地说,显然可以觉察得到他说话的力度有多微!“你扶我走走,好吗?我躺了一天,多想走走啊!好吗?”他在乞求我,他那乞求的眼神,让我没有的拒绝的理由!
我站起来,右手挽着他的右胯,左手用力地一提他的左胯,他站了起来。我感到他身体的冰凉和有点硬硬的,可是我并不能把他放下次,毕竟我的常识告诉我老人的骨头是不能挫的(很脆)!他艰难地挪动着脚步,似乎好久没有走路了,我当时只能告诉自己他大概是躺在床上过久的缘故吧。一步,两步,三步……天啊!他竟然想下楼!他抬头看了看我,眼神似乎在询问我不介意扶他下去一趟吧?我顺着他的脚步,吃力地扶着他一步一步地走着,因为他实在走着慢,实在是没有重心!象是走了一万年光景一样,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走到一间有一扇紧锁着铁门的房前,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锁着那门的大锁,一把大大的锁!
老人吃力地抬着头,断断续续地说:“里面住着……人,被子盖得……好……好的,就是很难透……气,把头也给盖住了!呼,呼,呼”,这是他的呼吸声,艰难的呼吸声!他接着说:“里面每个人都会有一个号码,挂在脚趾头上!想进去看看吗?里面……里面好大,好大,好宽……敞!所有人都很安静地‘睡’着,没有病痛,没有了呻吟声,甚至已经不用药了!”接着他斜看了我一眼,眼珠子不知道跑哪里了,然后又缓慢地垂下眼睑,若有所思地用那手指指了指里面,“进去吧?要吗?”他问着!“我,我,我看不用了吧!我们回去吧?好吗?要不然呆会你的儿子找不着你会慌的!”“不是找我,是领我,知道吗?”老人有点生气地说,是的,我记得刚才他说过他的儿子明天就会来领他的,我怎么能这么大意地把这个“领”给忽略了呢?我怕怕,实在是怕。因为那扇用大锁紧紧锁着的铁门和后面的那扇同样也紧闭着的木门让我感觉到里面的气氛!我缓缓地抬起头,因为我的直觉告诉我头上的门前挂着一个门牌,什么,什么?“太平间”!!!!这三个字赫然冲击着我的瞳孔!啊!!!我长叫一声,猛地甩开扶着老人的双手,叫着跳着乱跑!
一直撞到一堵墙上,我没有办法再跑了——已经尽头了。我看见了什么?我看见了什么?在那一头,就在那三个字的门前,老人利索地站着,旁边陆续地出现了很多人,有小孩、妇女、老人、还有孕妇……可他们都面无表情,有的头发凌乱,有的身布满了血迹,有的头上没有头发,甚至有的头皮也没有了踪影,时或还会滴下一些血黄的水,还有一个更加恐怖:拿着自己的手指,一个一个地数着,一个一个地放到原位,可是怎么也接不上去,老是掉地上,撒了一地……
“停尸房,在这!!在这!!”好大的声音,这句放不停地在我的脑袋上空盘旋!“啊!”我疯了一般地乱抓着自己的头发,一个劲地在那跳,在那叫!
“喂?你怎么了?护士,护……士!快来!快……来啊!”这是谁的声音?噢,是母亲,是母亲的声音!没错,没错!
“叽,叽,叽,叽,叽……!”我能确定这是小鸟的叫声,是在母亲病房外面那棵玉兰树上栖息的小鸟叫声!我努力睁开眼睛,一道刺眼的阳光直射着我!
“现在是早上了,你昨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会儿心神恍惚,一会在那叫,一会儿斜着嘴在笑!”母亲痛心地看着我说,“然后护士和值班的医生来了,给你打了一针,让你睡了。可是你一直就那样,到现在才醒过来!呆会护工会带你去检查一下心脏!我看你也累成这样子的,唉!”接着是母亲的叹息声!
我用发软的手揉了揉双眼,掀开盖在我身上的白色被子,缓缓地走到窗前,努力地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可不尽然,一切的努力只是徒然。因为我的头真的很痛,很痛!痛得让我透不过气,我的心脏承受不了的负荷!
那个扫地的阿姨来了,她今天并没有进来扫地,只是站在病房的门前看了我一眼,像是在教训不听话的孩子一样的语气说:“我早就说了这不是闹的事!”然后走了,像一阵风地走了!'
"我怎么不知道,你经历过这事?"大胆李疑惑道。
"我这不是艺术渲染吗?这样讲不是真实一点吗?"材狼解释。
"好,那我也给大家来点作料。"大胆李也开始讲了。
'凡是在医学院呆过的人,都会有一样的感觉:阴森。特别是那栋进行人体解剖教学的那栋实验楼,平时在它前面经过的话,都会有一种人解楼特有的味道飘入你的鼻子。那是一种酒精和福尔马林混合的味道,凡是闻过的人,都会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一次要讲的故事,就是发生在某医学院(猪猪在读的学校),而且和人解楼密切相关的。
读医的同学都知道,人体解剖课在我们的求学阶段都会上两次,一次是系统解剖课,而另外一次就是局部解剖课了。两种课有什么不同呢?系解看的标本是做好的,现成的,不用自己动手做;局解呢,就要自己动手喽,一具完好的尸体放在你的面前,要自己把它身体的各部位解出来。所以,局解是比较辛苦的,尸体那熏人的味道,以及那腐败的气味,真是令人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一个字——臭!
这个故事的主角——雅玫,曾经是我的同学,现在她不读了。在我们一齐读大三那一年,发生了这么一件恐怖的事。
大三的第一学期,我们再次来到人解实验室上局解课。雅玫就分在我们组。我们一组有七个人,其中只有我和雅玫是女生,所以脏活累活都不用我们干,我们只是在一旁看着那些男生解剖尸体。
直到上了大概五节课左右吧,我们的课程就到了解剖胸部的部分了。说实话,雅玫是个十分努力的人。她看见那些男生解剖得不甚仔细,有些主要的部位甚至切掉了,使得她不能好好的复习,于是她把心一横,决定胸部的部分亲自操刀。她这个人呢,虽说努力,但是胆子还是有点小,所以她把我也拉上,算是她的助手吧。
解剖开始了。我们小心的把皮肤切开,然后再去掉浅筋膜,最后在男同学的帮助下,切断肋骨,把整个胸腔暴露出来了。我们大家都很小心,都不想把手弄伤。但是天总是不从人愿的。雅玫把标本的两个肺切出来以后,当她正要向尸体的主动脉下刀,切除心脏的时候,可能是因为内脏的味道实在强烈,而且还加上还有其余八个标本的解剖工作也在进行,她被熏的有点头晕眼花。一刀切下去,居然没把主动脉切掉,反倒切到自己的手指头上去了。你知道手术刀是十分锋利的,没把整个手指头削掉已经算是十分庆幸的了。雅玫的手被切了一道很深的口子,鲜血透过医用手套渗出来,直往尸体的胸腔滴,有些还通过主动脉上的口子直流到心脏里去。
雅玫吓呆了,整个人呆在手术台旁,一动也不动,任鲜血往下滴。我慌忙的推推她,她才醒过来。
“怎……怎么办……我……我流了……好多血……”
“快带她去校医室止血啊!”身旁的男生对我说。
“快快快!我们快去洗手!”
于是,我和她一齐去了洗手台,我帮她把胶手套脱掉。哇噻!真的流了好多血。可是值得幸运的是,雅玫手上的伤口还不算深,校医帮她止了血,再涂上药水,扎上纱布就算完事了。唉!真是多事之秋,好好的课,就这样搞的一锅粥似的。雅玫也发誓再也不碰刀了。
本来,事情已经算是过一段落了。但是,恐怖的事还是发生了。
一周后,又是解剖课。但是,进了实验室,却发现我们组解剖的那具尸体居然不翼而飞了。本来负责老师还以为是被别的实验室借走了,但是去问的同学都回话说大家都没见过。咳!事情大条了!你说好好的一具尸体,会自己跑掉了么?
不知谁轻轻的说了一句:“难不成是尸变了?”但是被老师听到了,老师马上斥责说:“谁在妖言惑众?我们看事情要抱着科学的态度!谁再胡说,平时分不及格!!”老师的话果然有效,整个课室顿时鸦雀无声。那么,那东西到哪儿去了呢?
到了晚上就寝的时候,我们宿舍的“六朵金花”就开始讨论今天发生的事情。我们的室花小姐茹笙发话说:“你们说呀,到底会不会是尸变呢?你们想想哦!那天雅玫割伤了手,好象滴了那标本一身的血呢……”
“啊!!!!!好可怕啊!死茹笙你别吓人好不好!”我们最胆小的阿秀抱紧了被子,向我们的茹大小姐抱怨。和她关系最好的小净也一齐向茹笙瞪眼。
“哎哟!都几点啦?说这些不怕吓得人睡不着呀?”社长欢姐也一块儿抱怨。
“睡啦睡啦!明天早上有课呢!大家都顶了个熊猫眼,不怕那些男生笑话?”我打圆场道。
半夜,能起风了吧,我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可是仔细一听,又不象是风吹的声音。我一骨碌的爬了起来,想听的仔细一点。
“你也醒了?”一个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哇!!!!!吓鬼呀你!”原来是茹笙。
“我们都听到了,好恐怖对不对?”欢姐她们都起来了。
这时,雅玫惊恐的说:“会不会……会不会是冲我而来的?我……我……怎么办……”听她的声音,好象已经哭出来了。
奇怪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只是这一次宿舍里的所有人都清楚的听到,那是一个人在说话。
那人的声音十分沙哑:“是……你……把……我……从……沉……睡……中……唤……醒……的……我……喜……欢……你……我……们……交……往……吧……”如此恐怖之声音穿过夜空刺进我们的耳膜,让我们感到毛骨悚然。在那声音飘过来的同时,人解实验室那股独特的味道也飘到了我们的寝室里。不一会儿,整个寝室都充斥着那种酒精与福尔马林混合的味道了。
“尸……尸……是它……它来找我了……”雅玫吓得说不上话来了,然后晕了过去。
“答……应……我……吧……我……爱……你……”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们六人都躲到欢姐的被子里,一齐瑟缩着发抖。我们真希望天快亮啊!可是夜光闹钟提醒我们现在只是凌晨三点四十分。
那沙哑的声音在窗外不断的响起,一直到东方出现鱼肚白。这时,我们紧蹦了一晚的神经才稍微有点放松。我们松开紧紧的握在一齐的手,才发现每个人的手都是湿的。
“呕……”阿秀先吐了一地,接着,我们宿舍其余五朵金花也不顾什么仪态了,大家张嘴吐个不停。
搞好了卫生,已经是八点半了。我们发现窗户上的铁枝上挂了一些组织状的东西。而且,上面还沾着一些黄黄的液体,那是标本特有的——尸油。唉,发生了这样的事,谁又有心情去上课呢?于是我们集体翘课了。
中午,我们向人解老师报告了昨晚的事。起初,他们还是不信的。还是老一句:相信科学,破除迷信。但是,校工上来说的话改变了他们的想法。校工说,学校西南面的那片树林昨晚有福尔马林的味道,问老师们是不是有人乱扔“垃圾”(指的是学生们解剖下来的残余组织)。老师们开始重视了,他们一面通知了校方,一面就派了几个技术员去看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当然,我们几个也跟上去了。
我们的学校挺大的,除了那片不大不小的林子外,还有一个池塘。那个林子,是情侣们拍拖的好去处,当然池塘边也不例外。我们几个跟上技术员,来到了树林那儿。虽然味道已经减弱很多,但是还能依稀辨认那是福尔马林的味道。我们一直往前走,直到池塘边上。这时,眼尖的一位技术员发现池塘里养的金鱼都肚子朝天的浮在了水面,一股腐臭味直扑我们。
在大家都在纳闷的当儿,不知谁说了一句:“会不会那东西在水下面?”
技术员果断的说:“捞!死了那么多金鱼,肯定有不妥!”
于是就拉来了一帮民工,一块儿拿着个大鱼网往池塘里打捞。大概过了两个半钟吧,终于,民工们从水里捞出了“那个”!
那具尸体经过水泡,虽然药水味没那么浓了,但是腐臭的气味就更重了。它的肌肉已经有点发胀,那经过药水制作过的褐色皮肤在冲击着我们的眼睛。它那浑浊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和以往在手术台上那闭眼的状态大不相同。嘴巴在竭嘶底里的张着。而被我们解开了的胸腔正暴露着里面的器官。我们女生都背过脸去,不感再看它多一眼。
有个技术员这时候搭话说:“咳!谁那么无聊?居然拿这个来开玩笑?这种东西好玩吗?让我们教研室查出来,决不轻饶!唉,好好的标本就这样糟蹋了,这可不便宜呢!算了算了,拿去烧掉吧,已经没用了。”
结果,那具尸体被运去火葬场了,我们宿舍自从它被烧掉以后,就恢复了平静。但是雅玫还是有点魂不守舍。她请了一个月的长假休息,最后干脆退学了。'
大胆李讲完,阿包评论道:"恩,不错,有点意思,亏你小子也能编出来。"
材狼看了看表,时候不早了,便锁上聊天室,大伙也都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