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奇怪的小岛,从远处看它就象一把剑,确切的说应该更像是一把被鞘套住的剑,小岛周围的乱石滩就像是剑鞘一样紧紧的封住这把不羁之剑。
时间就像天神一样主宰着世间的万物,就连没有生命的乱石滩也在岁月的流失中慢慢的被海水湮灭,小岛的剑身也慢慢的显露出来,不知是否预示着这把剑即将重获自由。
“呼~~呼~~呼~~!!”狂风怒吼,大雪纷飞,冰透的空气似乎要将这个看起来本来就没有多少生机的荒岛彻底冰封起来。,
“天寒色青苍,北风叫枯桑。厚冰无裂文,短日有冷光”,这个冬天比起往年尤其寒冷许多,大雪覆盖了整个小岛,打眼望去一片白茫茫,显的犹为凄凉。
在小岛最前端的悬崖处站立着一个人,一个身着一袭黑衣的人,在这个白色的世界里是那么的不协调,黑与白的强烈对照又显的他是那么的独特。
他站在那里任由漫天飞雪打落着,他的面容很苍白,苍白的面孔上没有一丝表情,淡淡的,非常平静,平静的如一泓深逢的潭水。从那张苍白的脸看他大概30岁出头,而腰板挺的很直,像20岁的小伙子一样直,最奇特的是他的眼睛却像老人一样经历过人间百态,对一切都看的很透。这些构成了他怪异又奇特的气质。
“六十年了,已经都过了六十年了吗?”他看着远处的大海用着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低吟着。猛然那双看似苍老的眼睛放出两道锐利的亮光,那是傲视天下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