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龙雪山位于丽江城西北,呈南北走向,东西宽约13公里,南北长约35公里,与哈巴雪山对峙,汹涌澎湃的金沙江奔腾其间。全山13峰。峰峰终年积雪不化,如一条矫健的玉龙横卧山巅,有一跃而入金沙江之势,故名“玉龙雪山”。主峰扇子陡海拔5596米,常年悬挂现代冰川。它拔地而起,直插云霄,气势磅礴,洋溢着一种雄奇壮丽的美。
玉龙雪山不仅巍峨壮丽,而且随四时的更换,阴晴的变化,显示奇丽多姿,时而云雾缠裹,雪山乍隐乍现,似“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女神态;时而山顶云封,似乎深奥莫测;时而上下俱开,白云横腰一围,另具一番风姿;时而碧空万里,群峰如洗,闪烁着晶莹的银光。即使在一天之中,玉龙雪山也是变化无穷。凌晨,山村尚在酣眠,而雪山却已早迎曙光,峰顶染上晨曦,朝霞映着雪峰,霞光雪光相互辉映;傍晚,夕阳西下,余辉山顶,雪山象一位披着红纱中的少女,亭亭玉立;月出,星光闪烁,月光柔溶,使雪山似躲进白纱帐中,渐入甜蜜的梦乡。如愿环山一游,奇景迭现:步入白沙玉湖,雪峰杉林,草地畜群,玉壁金川,构成一幅令人消魂夺魄的画面,转到雪山西面是惊心动魄的虎跳奇景,再往上行,可观赏动植物宝库。每当春末夏初,百花斗艳,云南八大名花无不具备,仅杜鹃花就有四十多种;林木苍郁:以松而言从下到上,分布着云南松、华山松、云杉、红杉、冷杉等;药材的故乡:有虫草、雪茶、雪莲、麻黄、三分三、贝母、茯苓、木香等。各种珍禽异兽活跃于山间,将一座银装素裹的雪峰映衬得分外妖娆。
一路上玉容到还是挺安分的,可能是还在为早上的事烦恼。风震天也很意外她这么老实,不过也乐得清闲懒得去过问,可是到了玉龙雪山附近,玉容就开始闲不住了。
“风爷爷,我们休息一下吧!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脚都酸了。”玉容苦着一张小脸说道。
风震天停下脚步说道:“很长时间吗?我记得半个时辰以前刚刚才休息过吧!”
玉容歪着脑袋说道:“是吗,我怎么都不记得了,感觉上走了好久了呀!”
风震天知道玉容是在装傻,淡淡的说道:“你忘了你包里面的那几串糖葫芦就是在那个时候买的吗?”
玉容见势是瞒不下去了,嘿嘿笑着说道:“真的耶,风爷爷的记性还真是好啊!”
“哼哼,我还没老的什么都记不请。小丫头,你这点鬼把戏风爷爷五岁的时候就会了。”
玉容看着不远处晶莹剔透,万分绚丽的玉龙雪山,心里十分渴望能好好的欣赏一下这美丽的风景,可是……
玉容慢慢吞吞的走着,眼睛一直不肯离开雪山。走了没几步,一下没留意到前面有个坑,就听到“哎呀”一声玉容整个人飞了出去,还好她的反应够快,单手一拍地面做了个前空翻的姿势,虽然安然落地可却把脚给扭了。本来这对练武的人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不过她可没放过这个意外的机会。
只见她蹲在地上一边捂着受伤的脚一边哼哼唧唧个没完。风震天没办法只好折返回来,问道:“没什么大问题吧!活动活动就好了。快点,起来走走!”
玉容“痛苦”的说:“不行不行,一动就会很疼的,风爷爷你就让我坐着休息一会吧,很快就会好的!”
风震天一看这架势,知道不让她休息一会,她是起不来的。
“那就休息一会吧,不过先说好伤好了就快点赶路,再晚就找不到可以落脚的地方了。”
玉容喜滋滋的说道:“没问题,保证不会耽误行程的。”
就这样玉容吃着糖葫芦美美地欣赏起风景来。风震天催她上路,她就顺口说“就好,就快好了。”,几次后风震天也不再自讨没趣,干脆等玉容看烦了自然而然就会上路。
就在这个时候,从他们后面传来一阵马蹄和车轮声,随之而来的还有粗暴的喊杀声。
玉容皱起眉头,厌恶的说道:“谁这么讨厌,打扰人家看风景!”
风震天若无其事的看着前方,还是老样子不轻易管闲事。
这条黄土驿道虽说是条官路,但却不甚宽敞,且地面尚略嫌凸凹不平,估计跑在前面的人是为了逃避追杀才这么拼命狂奔,要不然铁皮箍着木轮子的马车一旦发狂在路上奔驰,车身的颠簸与震荡自是不消说了,不用说坐车里的人了,就是那赶车人也受不这般折腾。
在“咯吱”“咯吱”“咕辘”“咕辘”的车行震颠声里,就听到马车上传来一个冰冷之极的声音问道:“他们还隔着多远?”
“冷大哥,只有不到十丈的距离了,该怎么办啊?”一个柔柔脆脆的女人声音从马车车厢里传出。
听到这话驾车的那人放缓了行车的速度,说道:“算了,不用跑了,这马上就要被追上了,就在这和和他们拼了。”
“我们听你的,反正这疲于奔命的日子也受够了,就在此和他们做个了解好了。”看不出这个女子还挺有胆识的。
马车慢慢的停靠在路边,驾车人安顿好车马从马背后拿出一把钢刀,掂量了两下,皱了皱眉头,似乎不太满意这把兵器。
驾车人是个十分年轻的小伙子,五官端正、俊朗有佳只不过略显冰冷,一袭破旧的青衣满是灰土,身上也有几处伤口,不过还好都是皮外伤。
很快,后面有六乘飞骑眨眼间来在五丈之外,他们突然齐齐勒马,在一片“稀聿聿”的马匹嘶啸声中,六乘健驹猛的人立而起,各自打了个盘旋站定,马上骑士却稳贴于鞍,纹丝不动!
接着,六骑并排散开,布成一个半弧形的包围阵形,谨慎的又朝前移近了一些。布成半圆形阵势的六乘铁骑上,坐着六名全身黑色劲装的武士。当先一个身形矮小瘦弱,坐在马鞍上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床棉被,这个人生了一双老鼠眼,招风耳,两颗眼珠子却似乎永远不会安静一刻似的老是在骨碌碌的转个不停,不过手里却拿着一串要命的玩意——那是九颗以银链子缀结在一起的佛珠,每颗佛珠具皆大如牛眼,黑溜溜的,在他右手的轻轻摇晃下,更显的可怕危险。
这人旁边,是一个体魄特别雄伟的巨人,和刚才那人成鲜明对比的是他像一座小山似的压在马背上,甚至连那匹马儿也宛似弱小到不胜负荷了,此人的头颅庞大如球,肢色黝黑,浓眉之下,巨目似铃,扁大的鼻子,血盆口,再加上大把黑胡子,那模样就仿佛是头大狗熊一般。
再过去,则是个手持长鞭的年轻人。另外三个人,看上去身份地位都次了一个等级,虽也同在阵形之中,但都略略留后了一个马头的空间,看样子,这群人发号施令者是那个身形矮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