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月间,一个平平常常的日子,细绵绵的雨丝夹杂着一星半点的雪花,正纷纷淋淋地向大地飘洒着。时令已快到惊蛰,雪当然不会存留太久,往往还没有等到落地,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首都严寒而漫长的冬天看来就要过去,但那真正温暖的春天还远远没有到来!
在这样的雨雪交加的日子里,如果没有什么紧要事,人们宁愿一整天足不出户。因此大街小巷也比平时少了许多嘈杂。街巷背阴的地方漫流着肮脏的污水。风依然是寒冷的。空荡荡的街道上,有时会有一阵冰雹狠狠的砸在坚硬的实地上,发出“钉钉扎扎”的碎响。
哎,城市在这样的岁月里完全丧失了应有的生气。变的没有一点可爱之处了。
在军区大校场的南墙根下,十几路纵队一字排开,队形威严整齐,在寒风中一动不动。
到下午3点,十几辆满载着武警的军车缓缓驶进这一片毫无生机的枯地,随着指挥官令旗一挥,纵队分散到东南西北各个路口,等最后一辆车子停稳当了,指挥官接通首长的电话。
“报告首长,犯人已经押到,请首长下达命令!”
“立即处决!”
这时从车上被两名身强力壮的武警押下来一个头套黑布的犯人,步伐轻盈,像是在积聚什么力量。所有持枪的人一致将枪口对准这个特殊的犯人。
押到指定行刑点跪下之后,扯去黑布,犯人长的竟然和我一模一样!
我一下子在梦中惊醒!发现自己在一片红色的粘水之中,一个头发向后背梳的年轻人慢步轻盈的在池塘边观察我,妈的自己竟然全身一丝不挂,如果对方是个女的那倒索性上了,他看到我一睁开眼!嘴中不停地念道“真像、真像”
“像什么像,像你老母啊!”
“我说你像一个我的朋友,不过他现在已经不在这里了!”
“??”
“你穿好衣服和我到客厅去,我吩咐王妈给你做了饭菜了,你知道吗?你已经有1个月没有吃东西了!”
“老子没心情和你这个老玻璃说什么东东,你快告诉我这里是哪?”
“呵呵,我们要聊的内容你肯定会感兴趣的!”那人故做神秘地离去。
我发现池边有套衣服,于是边穿衣服边想“那个老玻璃是不是把我抓到这里来搞同志行为啊!”摸了摸自己的下半身,倒没发觉有什么疼痛感,不过听他刚才这么一说一个月未曾进食物,肚子倒也觉得有写饿了。
不知道是不是肚中“气”在作怪,想想和黑熊大战(晕,纯属被殴打)能活着下来,还真够庆幸的,搞不好是那个老玻璃救我的,心下倒也少了些曾被“同志”的歪念。
出了池塘,沿着一道道气派不凡的茶门来到正厅,大厅是悬空的结构,通风通气,宽阔明亮,每吸一口气都能为心胸注入新鲜无比的精气。
老玻璃靠在硬沙发上等着我。
桌上菜肴丰盛无比。
有一首很奇特的渐进诗挂在很显眼的位置。
兵
成城
大将军
威风凛凛
处处有精神
挺胸肚开走走
说什么风卷残云
只争朝夕是我本份
诗写的不错,不过后面两句我倒喜欢写成这样。
说什么美女丑女
只玩美女是我本份
“何先生,请坐!我们边吃边聊!”
我怕自己耳朵听错了,问一遍。
“你叫我什么?”
“何金银何先生啊!”
“你肯定认错人了吧,我叫~~~”
老玻璃神秘的一笑打断我的话。
“你以前的什么都不能再提起,你只需要知道你现在的身份”
说完从包里取出一份东西让我过目,他在一边说起过去、现在发生的事。
接下去我听到的将是影响我一生命运的惊天大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