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是一个很奇怪的国度,莫斯科更是如此。去那里的青年人有社会待业阶层、公司经理、有屠夫,也有艺术家,甚至还有两个小椅子般高的小矮人,每晚给歌星伴舞。社会经济的扑朔迷离使的人们放纵自我,男人们在家玩了老婆就出去找女人,女人们在家陪完老公就出去找男人。
自从我们兄弟一行人来到这个容纳百川之地,美女的气味从大腿、腹部、脚、奶头的周围、后背和半个屁股中散遍了整个我们所到之处,只有玻璃会讲俄语,沿途倒是给我们介绍了不少风光。
那里的商店可以买到很呛的走私香烟,箭牌、万宝路、枫丹白露应有尽有,还可以看到印着比较露骨的美女香烟盒子,放在很显眼处,那金发女郎光滑的肩膀,再往下就是令人心脏砰砰跳的酥胸和系在上面的胸罩,胸罩颜色竟是肉色。我们假装在看别的香烟,眼珠却时不时的盯着那美女看,一般在包装上的美女才是完美的,现实中再美的人总有这样那样的缺陷。
可以说这个城市就像这香烟的包装一样处在黄色和健康(人体美)尺度之间。幸亏我们不缺钱,那里的咖啡厅、录象室都有人在倒换外汇券和票证,这种黑色交易在其他国家是难以想象的。甚至于一些新票——汽油票、国库券都可以在那里成交,肉体的交易更不用说了,这里不论白天和夜晚,是良家妇女也好,是风尘女子也好,是卖身换钱也好,还是贪图享乐也好,都喜欢勾搭来勾搭去,这倒着实方便了弟兄们满腔热血的喷发,俄罗斯妓女以物美价廉而闻名世界,其实从一个侧面也反映了这个国家长期的动荡不安和人心烦乱。
我买了家场面气派的豪华别墅,听说以前是克里姆林宫有一个应召大臣的官邸,方圆5000平方米,足够我们兄弟的栖身之地了,白天没事做,很多兄弟玩女人的玩女人去,赌钱的赌钱,刚到这里我和玻璃找过几个超大号的波霸,由于体积和重量是我们想象中的2倍甚至3倍,所以直到现在想起来都有些害怕了。
在赌场逛了一圈,运气实在是差,我倍分地起“点”子,一直浪着冲,到“点”打尽了,牌面上出了偏牌型,铁牌也被破的稀里哗啦,直到我第一个被抽“立”了。走开小眯了一会儿,可脑子乱烘烘的清醒又麻木,一闭眼就出一手的臭牌,睡也睡不着。
迷迷糊糊之中,似有一人在我身上磨撮,晃晃悠悠醒来,才发现全身上下被洗劫一空了,身上好留着张条子,上面的字和我们中国的蝌蚪文极近相似,那回去给玻璃看看。顺便从赌场偷了点钱做为路费和烟钱了。
这里的烟我太抽不惯了,外国人的香烟和他们的性格一样,都是豪放粗鲁,而中国人向来温柔细腻(如果觉得别扭,请包涵),问了好几个过路人,才知道唐人街头离我现在的位置不远了。
也真奇怪为什么很多国家都会有唐人街,中国人太聪明了,在每一个留给他们发展的地方都会留下他们的痕迹。
在这里看到了久违的汉字,真他妈的有亲切感啊,我买了一条我自己最喜欢抽的中华,给玻璃买了条芙蓉王,再多买了几条各式各样的烟给兄弟们,还不知道二牛抽什么牌子的,看他的脾气应该抽三五之类的。和烟店的老板闲聊了几句,才知道这里龙蛇混杂,每天有新的帮派兴起、旧的帮派没落,高手碰高手,勇者胜!
在回家的路上我想好了,和警察局打好交道先,以后就在唐人街一带混最好了,不知道弟兄们同不同意,应该做点什么事了,老叫他们跟着我赌钱玩女人,这种生活也会过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