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我的眼前闪过无数墨绿色的残梦,熙光泛处,一双一双瞪大的眼珠盯着我看,像是劳累过度的一双双牛眼。
骤然,整个我的耳朵里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那笑声中充满嘲笑充满好奇,那笑声是对着我的吗,我不由自主地回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哦,对了,昨晚我被一群黑衣人袭击了,害我撒尿也撒不安稳。
“你们看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是变态吧?”
“不像,是白痴才对!”一大群人趁我迷糊之中在一旁叽叽喳喳,指手划脚。
我揉了揉疲乏的眼睛往周围和身上一看,靠!我竟然仅穿着一条ok内裤,躺在一大群穿着只有在古装片才可以看到的“y”字形服装的人中间。
搞什么啊,我不是明明从楼上摔下来了吗,我问周围的一个人:“Hi!这里是哪啊?”
那个人指着我对其他人说:“神经病!还跟本大爷说长道短。”我拷,我好好问他竟然骂我是神经病,顿时无名火起,刚使力一拳挥过去,没想肌肉一抽筋,把自己整条手臂僵在半空中一动不动,那人起先见我出手身体马上往后闪了一下,现在看我突然僵在那里,一阵大笑过会从地上拣起一根木棒一棒子结结实实打在我头上,我来不及闪避,刚坐起来的身体又倒在了地上,才突然想到身上满是伤痕,打架起来不占人和,要不有他好看的,妈的。
那人得寸进尺,继续一棒一棒打在我身上,尽管我拼命的躲闪,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那一股股痛入骨髓的痛楚仍然折磨得我要死。我开口呼救,那一直围着我的观众朋友们却只乐的看热闹,全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看打人的好戏。真他娘娘的窝囊啊,我好歹也是一群兄弟的大哥,堂堂情报组组长,现在竟然沦落到被一群稀奇古怪的人当作耍猴一样对待。
直到木棒打断之后,那人打的还不解恨,朝几个人大叫:“你们几个楞在那里尿看什么,还不过来一起打这个神经病的!”他话音一落,马上有几个像是他随从的几个胡子大汉像狗一样跑过来,在我身上拳打脚踢起来,我拼死护住下盘,到后来我实在受不了了,想去跨下掏内裤投降,却把我的手也狠打了一下,妈的想投降也不让了啊,我刚想开口,又被一脚踩到嘴巴,真倒霉啊~~
新伤加旧伤,我不知道在我跌下楼之后发生了什么,可现在我敢肯定,我一定不是在俄罗斯了,因为他们说的话完全是纯正的中国话,只是话腔中带点文言文的味道。
正当我无力反抗的时候,一个长的十分丑陋的胖女子奋不顾身地挡在我的身前,对着那个跋扈的人哀求道:“你们别打他了,他伤的很重~~~”
她话没说完,那人一个重棒打在她肩上,骂道:“丑婆娘,没人要想找个乞丐上床么?来人,把他们两个塞进粪坑中好好让他们爽爽!!”
那几个随从正要上来抓我,一声大呵从不远处传来,喊声不重,却带股令人不可小视的威严,我把希望的眼神投射到那人的身上,他穿着紫红色的宽袍,与那几个街头混混的着装有着天壤之别,只见刚才还帮我挡棒的丑女子见了那高贵之人立时低下头。
那跋扈之人昂着着冲着这个来人道:“哪个单位的?”
那被她称为管家的人,走到那个跋扈的人跟前说道:“昨日我叫这丫头到你这里买了只羊,说是四十五斤,斤两质量都是上乘的,没想吃了没过2个时辰,张府上下个个上吐下泻,你怎么解释啊?”
“啊!张府!!原来是张管家啊,这话怎么说的呢,呵呵,一场误会!你看你这丫头我也从没见过,我怎么想得到这么丑的婆娘怎么会在张家做事呢,呵呵!我该死我该死”边说边抽着自己的嘴巴子。
“我操你祖宗,抽几个嘴把子就完事了吗,没见过张府的新人,难道也闻不出张家的味道么?”管家抬起一脚狠狠地踩在那人的跨间,那人顿时在地上痛的死去活来。
“官兵马上就到了,把他们几个统统喂饱了屎先!”
我正感谢这从天而降的大恩人,那丑女人已对着那管家说:“张管家,这个人挺可怜的,把他带回府上吧?府上不正缺个佣工吗?”
他仔细端详了我一阵,说道:“看他这幅萎样行吗,抬回去先吧,你们几个给帮忙一下啊,是不是也想吃屎啊,我拷!”他招呼刚才还在看热闹的几个人。
这时我抓住那丑女人的手说:“美女!我们是在拍古装戏吗,不至于把我打成这样,还不cup啊?”
“古装戏??!!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她帮我身上的血擦了擦,“你伤的这么重,还是少说话吧,我家老爷心肠很好的!”说实在她人长的难看到家,连声音也比蛤蟆的好不了多少。
I服了you,我不会真的到了古代了吧,但是现在我全身痛死了,既然有人肯把我收留下来照顾我这个灾星,那倒真是求之不得,就是希望不要再有人打我了,我全身上下除了把小弟弟保护的寸草未失之外,基本上其他地方都可以用面目全非来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