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昨天,迪瓦的书房内···
迪瓦一边批改着公文,一边皱着眉头对闲置在一旁喝着水果茶的希瑞说道:“希瑞,你说梦尧公子会不会原谅陛下呢?”“这是当然的拉,别的我不敢说,不过宝宝的脾气我是最清楚的拉,虽然他现在是很生气,但是只要过了这一阵,等他气消了以后自然就会回来的拉,其实我觉得找不找都没有关系的!”希瑞一边啐了一口茶,摇头晃脑了一番后,慢条斯理的说道。
“什么?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同意让陛下去封锁城门呢?”迪瓦诧异的从成堆的公文中抬起头来,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眼前这个男人所说出来的话,现在失踪的可是他最宝贝的师弟呢,他怎么还能冷静的说出这样一番话呢?而且,如果他没听错的话,他觉得他现在的语气似乎是抱着一种看戏的心情?“这个嘛,嘿嘿,因为宝宝这个人很爱面子,如果你不给他一个台阶下的话,或许他就这么一去不回了也说不定呢!”希瑞耸耸肩,顺手捻起桌上的一块糕点丢进嘴中。
“那到底梦尧公子会不会回来啊?”迪瓦按耐不住的站起身来走到希瑞的身边,急切的想知道确实的答案,“我说你怎么那么关心他们的事情啊?你现在是和我在一起哟,就应该一心一意地想着我才对嘛!”希瑞看着迪瓦那焦急的神情,微笑着一把把他拉到自己的腿上坐下,惩罚性的在他的唇上狠狠一吻。“我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啊,只是···唔···”迪瓦说到最后,已经被希瑞那在身上四处游走的手抚弄得说不出话来,发出一声淡淡的呻吟。
“是什么呢?”希瑞低下头吻住了那纤细得连青色的血管都曝露出来的颈项,在那上面细细的吸允起来,更是引得迪瓦娇喘连连的说不出话来。“不如这样吧,我们来打一个赌怎么样?”希瑞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停了下来,抬起头来对着迪瓦诡异的一笑,“打什···什么赌?”迪瓦拼命地喘着气说道,看着希瑞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闷闷地想到:真是不公平,为什么每次都是自己先动情呢!
“恩,这样吧,我们就来赌宝宝几天后会回来,怎么样?我赌宝宝最早明天,最迟再过一天也绝对会回来了!你呢?”希瑞的手一边伸进迪瓦的衣杉内放肆的游走,一边凑进迪瓦的耳朵低声说道,还伸出舌头在他的耳廓内慢慢地游移着,迪瓦一边尽力避开希瑞那让他不能思考的唇舌,一边呻吟着说道:“啊啊···唔···希、希瑞,你别,别吵先啊,你,刚刚说什么呢?”,“我说宝宝我赌宝宝最早明天,最迟再过一天也绝对会回来了,怎么样?你敢和我赌吗?”希瑞抬起头来在他的唇上印上一吻后,浅笑着说道。
“明天?不会吧?那么快就能找到梦尧公子?”迪瓦正努力的想挣脱希瑞的魔手的掌控,却在听了希瑞的话后,诧异地停住了动作,张大了嘴巴瞪着希瑞,看着他可爱的表情,希瑞忍不住笑出声来,在他的脸颊上偷香一个后说道:“是啊,怎么样?敢不敢和我打赌呢?输的人要无条件给赢的人使唤一天,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可以哟!”
迪瓦听了,心中一动,这个条件还真是诱人呢,而且梦尧公子不可能这么快就回来了吧,“好!我跟你赌了!”迪瓦抬起头来,正好对上希瑞戏谑的眼神,他突然觉得自己仿佛掉进了一个深深的陷阱中,难道我又错了吗?迪瓦皱着眉头思索着,希瑞却不给他再想下去的时间,一把把他抱起,朝内间的卧房走去,“好啦,现在让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
想到这,迪瓦的心不由得狂跳起来,惴惴不安地想到:希瑞到底会要自己做什么事情呢?正想着,却听得周围的人一阵高呼:“参见陛下!”他回过神来抬头一看,只见寒蠡他们已经走到了面前,他赶紧朝着寒蠡躬身行礼,寒蠡高兴的笑着,向大家摆摆手,搂着梦尧跳上马车,朝王宫的方向急驰而去,似乎连一秒钟都不想耽搁了似的。
大家傻傻到看着难得如此激动的寒蠡,只到希瑞站起身来说道:“刚刚陛下说啦,大家这次都辛苦啦,等等每个人都可以到军需处领到这个月加发的奖金···”话还没说完,底下的士兵便一窝轰的欢呼起来,“陛下万岁!万岁!万岁!”看来无论是什么时代,钱财永远是收买人心的关键呢!
回到宫中,寒蠡一步也不耽搁的抱起梦尧跳进早已经叫人准备好了温热的水的浴池中,紧紧地把他搂在自己的怀中,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确认眼前的一切不是自己的幻觉,他的宝宝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身边了,洗过澡后,寒蠡抱着梦尧走进卧房,突然被梦尧一把蒙住了自己的眼睛,“栗子,转过身去好吗?”寒蠡被他温腻的小手弄得心神一颤,虽然不知道梦尧又要玩什么把戏,还是乖乖地依言转过身去。
过了半晌,却不见梦尧有任何动静,他心中一慌,转过身来一看,房间里哪里还有梦尧的一丝身影,“宝宝?你到哪里去了?你出来好不好···”他焦急地叫唤着,转身就想要出房去寻找梦尧的踪迹,突然听到床上传出“吃吃”的清脆笑声。他蓦然转身,一看之下,他呆住了,嗓子仿佛被赌住,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银色的月光透过窗格照到床上,如薄纱软雾般轻柔地裹着梦尧赤裸的身躯。寒蠡痴迷的瞧着,直到梦尧娇媚的出声道:“过来抱我!”寒蠡一听这话,身子猛然一震,再也忍耐不住地流下泪来,“宝宝···”他闭了闭眼睛,哽咽着无法言语,只能待再原地动弹不得。“栗子!”梦尧的语气中透着不满,“你还不过来吗?”他一双妙目顾盼生辉,眉头微皱似轻嗔薄怒,风情万种。
寒蠡仿佛着了魔似的走向前去,泪水一径地在脸庞上滑落,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他忽然一把抱住了梦尧。这次他极其温柔、万分小心到将唇复在梦尧的额头和脸颊上印下轻吻,生怕稍稍不小心,就让他消失得无影无踪似的。尝到寒蠡苦涩的泪水流进自己的口中,梦尧不禁紧紧揽住了他的脖子凝视着他,“蠡!”他发出模糊的声音,像是安慰又像是深深的叹息,“别哭,别哭,我好爱你呢···舍不得离开的···”然后他抬起头,轻轻的吻去寒蠡脸上的泪痕。
寒蠡立刻将唇复上了他魅惑着自己的唇,急切地摩挲舔舐,仿佛强烈地需要感觉到他的存在一般。“宝宝,宝宝,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好吗?”唇舌纠缠间,梦尧的双手环上了寒蠡的腰,接着慢慢地褪去他的外杉,将手探进中衣里,在他光润的肌肤上缓缓地游移摸索着,“唰”的一声,他扯下了寒蠡的衣服扔在地上,拉着他一起倒在床蹋之上。“唔···”寒蠡突然闷哼出声,因为梦尧的手突然放在他胸前的突起上抚捏捻揉,时快时慢,嘴也凑到另一边去吸允啃咬,时轻时重。
寒蠡咬牙忍受着这甜蜜的折磨,伸手抚上梦尧的头发。轻轻拉脱了他束发的发带随手扔在一边,一头如云的头发立刻散落在自己的胸前,盖住了在他身上肆虐的人儿。发丝那冰凉的触感引起了寒蠡一阵战栗。
一串绵密的热吻从胸膛一直延伸到小腹,梦尧伸出粉红的舌尖在寒蠡的肚脐周围划着圈,让他倏地一阵喘息轻颤,“宝宝···恩、唔···别、别这样···”他极力忍耐着。就在挨寒蠡觉得自己已经无法抗拒他的挑逗的时候,梦尧的头忽然埋入了他的双腿间,一口含住了他渐渐挺立的欲望。“宝宝、你···啊啊···”寒蠡不禁高喘出声,全身立刻升起了无法扑灭的火焰。
湿热的口腔包围住已然勃发的分身,灵巧顽皮的舌头不断地翻卷爱抚着,形成再也难以压抑的汹涌热潮,寒蠡无法忍受地抓住梦尧的肩膀轻轻推拒着。梦尧松开了口,双手握住已经变得硕大的分身上下捋动,斜着一双媚人的眼睛,带着委屈的问道:“蠡···难道不想尧吗?”那神情既娇且媚。仿佛一旦寒蠡说不要,就会哀怨欲死一般。
霎时寒蠡觉得有什么东西再自己的脑袋里爆炸了,他迅速地一个翻身将梦尧压在了身下,“不···不是,是太想要了,宝宝···”他倏地再度忘情地吻上了梦尧温润的双唇,疯狂的吸允着他口里的任何一处,一心只想要对他倾注自己满腔的浓情蜜意,“让我爱你···宝宝。”
寒蠡将身体放置在梦尧的双腿间。两个人刚刚碰触到,梦尧便用自己灼热的分身摩擦着他的,形成了一种邪魅的挑逗,让寒蠡忍不住在他的脸上印下了一个个又快又重的吻,用尽全身的感官,唇、舌、手、身激烈地爱抚着他。原本是在挑逗他的梦尧在这样狂热的激情下,全身的血液不断地奔腾着,终于也不由得开始发出柔媚的呻吟:“唔···恩···啊啊···”长长的尾音足以令冰山融化,铁人消魂。“蠡···快、快一点···”
一波波的快感排山倒海地袭来,梦尧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火海之中,颤抖得无法自制,似乎只有压在身上的他能够带给自己救赎,只有他!这个对待自己温柔如水的男子,只有他才能包容得下狂野如妖魅的自己!只有他,只要待在他的身边,就算有再大的惊涛骇浪,自己也觉得十分的安全···
唇舌饥渴地纠缠住彼此,吞咽下对方激情的轻喘,梦尧的肌肤上薄薄地蒙上了一层细密的汗水,映照再月光底下,他仿佛周身笼罩再一团光华之中,寒蠡痴迷的看着,伸出一只手以一种折磨人的速度缓缓地滑过他丰润的肩头、修长的手臂、结实的腰身、平坦的小腹,直接向后面区,柔柔的轻按着花瓣的四周,接着便缓缓地入侵。
突然遭到异物进入的密处不禁为之一阵紧缩,“蠡···”梦尧微微喘息着,话音中带着渴求和鼓励,寒蠡不由得加重了力道,让手指在体内停驻,另一只手则持续不断地摩挲着他的腿根处,在小腹和大腿间来回游移,试图帮助他放松。梦尧配合地抬高下半身,好让他的手指能够自由地往来,寒蠡顺势加多了一指移动着,瞬间感觉有液体流泄在指间···快感中夹杂着一点痛楚,让寒蠡的腰部和腿部整个酥麻起来,他的表情渐渐显得迷醉而狂乱,意识飘飞起来。
“宝宝···我的宝宝···”看着他几近疯狂的表情,听着他狂放地呼喊呻吟,感觉他的十指深深地陷进自己的肩头,寒蠡知道陷近也快要控制不住了,下身灼热的欲望让他浑身发疼,“我可以吗?”寒蠡拼命忍耐着问道,他不希望他的宝宝受到一丁点的伤害呢!梦尧一个劲的点头,忍耐的泪水挂在眼角,口中发出模糊的命令或是请求?不耐地扭动着美丽的身躯,努力地向寒蠡的下身靠拢。
寒蠡终于无法忍受地一举撤去藏在花瓣中抽送的手指。刹那间那一阵绝望的空虚使梦尧尖叫出声,他难以抑制地催促着寒蠡的进驻。万分不舍地舔去他眼角的泪水,寒蠡给了他一个温柔的深吻,梦尧的灵舌立刻不耐地在他的口中飞快地翻弄搅动,与他交换甜蜜的汁液,下身也紧紧地靠着他不停的磨蹭着,“蠡···拜托···快、快进来···我···”他忍不住缀泣哀求着。
得到了这样的鼓励,寒蠡不再犹豫,立刻抬高他的臀部,将早已忍耐不住的欲望一鼓作气地侵入了他泛着玫瑰红的内里。“啊···啊啊···蠡···再、再深点···”直捣五脏六腑的猛烈撞击让梦尧的身体猛地收缩着,像一张拉满了的弓,湿热的内里剧烈地收缩着,带给寒蠡同样的震撼,“宝宝···”看着他有些痛苦却又十分满足的表情,寒蠡忍不住轻轻俯身压平他,在他的胸脯上啄吻着安慰他,烙下一个个属于自己的印记,然后开始缓缓地移动着身体,带给他更深层的满足与欢娱。
梦尧将双腿环上他的腰,无声地要求更多,他腰部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几乎取代了寒蠡控制了整个进程,主导着轻重快慢。寒蠡也似乎忍耐到了极限,他开始肆意地进出那窄小紧缩的内壁,为进入而退出,为了加重而轻柔···一次一次的猛烈撞击制造出令人眩晕的快感,梦尧的呼吸也越见柔媚惑人。“啊啊···啊唔···恩恩···”
梦尧似喘似叹的呻吟一声接一声,忽然变得高亢起来,叠声催促叫喊着,寒蠡无法抗拒地挺身配合,猛力地贯穿,仿佛要直捣他的心脏,进入他身体的最深出,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他认为只有这样自己才能永远留住他。两人像是一对需要互相取暖的小兽,用最最直接的表达方式率性地流露出对彼此的需要,寒蠡忘记了国家,忘记了自己,忘记了这个世上还有别的人和事,他甚至忘记了自身的存在——只是一心一意地要与身下的他共赴生命的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