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哥哥,我哥真的没有事吗?”
当然不会……没有事了,一定会被人先阉了,在身上挂着一个“我是淫贼”的牌子,再升到城楼上去,让买不起门票的人们欣赏人体艺术。
“不会有事的!”我肯定的说。
“那……海哥哥,我们现在到哪里去?”
你还有问我?刚才你告诉我,定王府里有很多的金银是什么意思?现在又在这里装无辜?
“你看我口袋里……,”我拍了拍自己的口袋,立刻哐啷、哐啷的响了起来,咦?我不是把我口袋里的金币银币都放到我的包袱里来了吗?哦,我现在穿的是复耒的衣服嘛,唉,这小子,不知道安的是什么心,在口袋里放钱干什么?要救济我,就放多点嘛!“……口袋里的钱……不多,到定王的府上去借一点花花。”对,就是去借一点。
“听说,定王府里有很多的魔法师的……”当然会有很多的守卫的人了,要是一个王府上任人采撷的话,那还成体统?
沙琼又看了看我,说:“你就这样去啊?”
难道还叫我去骗一个佣兵团,事成之后我可下不了手,再一个一个的灭掉他们,叫我于心何忍?我也不象你们女人一个个都是毒如蛇蝎。
“你不把你的包袱存起来吗?”沙琼解释道。
存起来?不、不、不,人在钱在,人亡,钱也得随我一起到地下去。
沙琼看我疑惑,把手伸到怀中,拿出一个白色的皮囊,说:“海哥哥,你没有这种东西吗?”
我拿到手上,一股沁人的馨香扑入鼻中,“什么啊?沙沙,不要卖关子了。”难道是她给我的定情信物?要给就给贵一点的嘛!这么小气,把自己的兜肚给我有什么用?
“次元袋啊……”哦,原来是这个好东西啊,我爹也是有一个的,不过我不知道里面放的是什么东西,他不让我看,现在想来,里面放的一定是女人了,难怪我爹说自己是一片赤诚在玉壶(我爹次元袋的名字就叫玉壶)。
“送我了?不用这么客气,我怎么好意思呢?”我解开包袱,准备把东西塞进去。可是,这个袋子没有袋口啊?
“沙沙,怎么打开?”
沙琼的脸上一块红一块白,好象终于下了什么决定似的,脸上的表情恢复了平和,我猜她刚才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又问了一遍。
“给我,我来教你……”切,给了你,还能回来吗?
“不,不,你说就可以了。”我连忙说。
她看了我一眼,但还是说:“你就念着‘芝麻开门,芝麻开门……’就行了”。
我按她说的,念了几声,还真的“开了门”,从里面掉出来一枚金币,原来她这么穷啊,这枚金币还是我给她的吧?
她从地上捡起金币,擦了擦,又塞回怀中。
我把金子银子放好了,才发现袋子跟本就没有变大,还是瘪瘪的,要不是我亲手放进去的,还真让我怀疑,里面到底有没有东西。
我把袋子塞到怀中的时候,忽然惊厥琼沙一直都在眼巴巴的看着我,乖乖,天底下还真没有免费的午餐!
我该怎么来表达我的心意呢?有了。
我把琼沙搂到怀中,看着还在惊诧中琼沙,深深的吻了下去……
礼轻情意重啊……
“沙沙,定王很有钱吗?”
“那当然了,……你知道吗?先前我们抢的那个哑巴,就是定王府上的大总管的哥哥,要是他只是一个平民或是普通的小贩子,哪来那么多的金子银子啊?我和我哥都观察了好长的时间了……”
不错,知己知彼,百盗不逮!可是,他们不都是学生吗?钱还真是罪恶之源啊,所以我决定,要是我找到了金子,一定要多拿,希望还能挽救帝国的花朵,害了自己也不能害了别人啊。
说着,我们就到了定王府前,我问:“就是这里?”沙沙点点头。
我翻身跃进院墙,却不见沙沙跟来,我拍了拍脑门,我爹说的不错,师傅领进门,发财在个人。她不一定要跟着我的。
我正要去发财去了,却听墙外传来一声大呼:“海哥哥,我进不来啊!”
晕,怕没有人知道我们在干一件大事啊?叫那么大声干嘛?
我又翻身出来,把沙沙抱在怀中,又翻身进去。这样多麻烦?不过把她在我怀中的感觉好熟悉啊,就好象曾经是经历过一般,难道是缘定前生?还是被晶晶训练出来的?
沙沙在我的怀中忸怩了一下,就从我的怀中挣了出来……
定王府可真是大,若是再大上一点就有我秦家那么大了。
在春螺城里巡逻的卫兵手上提着的是灯笼,而在这里我碰到的是用照光术的魔法师。虽然我们已经很小心了,但是仍然被发现了,应该说是沙沙被发现了,唉,那个蠢女人!还没发觉的傻站在那里,想想看,人家是瞎子的可能性有多低?
还是她以为自己是变色龙,已经溶入黑暗了?(我们都换上了黑衣,面罩黑纱,沙沙说这样会比较酷!)
不过那两个魔法师还真的是瞎子不成,竟然从沙沙的身边走了过去,而不自觉。一定是走后门进来的!
“沙沙,你到底知不知道金库在哪里啊,要这样找下去,就是瞎子也会发觉我们的存在的!”一不可再。
“我怎么知道?我还以为你知道呢?不是你要来的吗?”老虎永远是老虎,即使它是纸折的。
“我上去看一看!”受不了了。我指着身边的高楼说。
“等一下,我也要上去!”沙沙撅着嘴说。
算了,还是带她一起上去好了,要是她被捉住了的话,一定会告出我的祖宗八代的,虽然她不知道,但是她可以调查啊,我爹说,女人的执着是很可怕的。他说的时候,还一直在冒冷汗,显然在这方面是深刻有经历的。
我又抱着了她,而这次不象刚才那样直上直下,而上一点一点的,但是一个楼再怎么高,也是有限度的。而我的感觉却更加强烈了……我摇头苦笑,公主都已经是三百多年以前的人了,说不定她现在还在希曼的怀中吧……
“海哥哥,那边的房子好象就是金库……”当然是的,我家这样的房子就有二十多个。
“海哥哥,你在看什么啊!”
“我在找金库嘛,一个王府怎么可能只有一个金库,我再找找还有没有其他……”
我忽然发现一个熟悉的背影,浓浓的水雾也掩盖不了她如雪、柔滑的肌肤,距离也不会让她的肌体看上去生硬……我轻轻的念着“灵儿……”一切似乎都已经不再存在,跨过了空间的距离,我搂着她裸露的胴体,嗅着她秀发上的清香……似乎感到了她的滑爽的裸体轻轻一颤,一声轻轻的、若有似无的呼唤“海”……我已经迷醉……顺着她的玉指在她的泛着红晕的胴体上划过浅浅的轨迹,落在她圆润的臀部……没有愤恨、怨怒,忘记了她的不忠……
我说,灵儿,你让我想得好苦。
她说,海,我们再也不分离,好吗?
我说,好。
……
我搂着她享受着这份温存,忽然她的身体轻轻的动了一下,我有种感觉,她要转过头来,或许那是一种精神上的默契吧……
我的心,不由“咚、咚”的跳着,她缓缓的扭过头来,不知道到底有多长的时间,也许只是一瞬,而她的头还在慢慢的转着,露出一个新月般的轮廓……小巧坚挺的琼鼻……一弯柳眉,柔情似水的眼眸……一张玲珑的樱嘴……却是异于公主的绝世容颜。
我一惊,醒了过来,远处的房中仍然水雾朦胧。而怀中……却然有一具柔柔的胴体,入手处还能感到两团软肉……我心中一跳,低头一看,却是沙沙,她也抬眼望我,媚眼如丝。
我连忙从她的裤子中抽出手来,“对不起,对不起……”
再抬眼望去,房中的玉人已然不见,我轻轻的叹一口气,却见沙沙眼中一丝幽怨,一丝娇嗔,或许还有一丝喜锐吧……我抬手拉起落到鼻尖的黑纱,放下时,却感到一丝清凉,望去,原来袖口已经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