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得很香也很平稳,当然还很舒畅,和前几个晚上相比简直就是在天堂上帝身边睡觉一样,安全系数非常高,不用当心身后老是有一个人盯着你,手脚不听指挥,而且睡觉的条件也要好上许多,被子都是软绵绵的,极具弹性,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成的,就在我睁开双眼一看,所见到的把我吓得魂灰魄散——我的手正握着方菲的乳房,她衣服丢了一地,白皙笔直的大腿横露,浑圆的屁股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充满着火热的韵味,不过我这会可没工夫观赏,和一个柔道黑带5段的女孩不明不白的几乎赤裸躺在一张床上,后果是什么?灵台一个激灵把我打醒了,这时候方菲的乳房不在是让人流连的地方,到像是一条毒蛇的脑袋,我赶紧把手缩了回来,急急忙忙穿上自己的衣服躲门而逃,下了2楼以后才想起没有给她关门,要是有那么个色狼不是很危险,不过我现在回去要是被她碰上了岂不是更危险?小心点应该没有什么,我到像个做贼的一样蹑手蹑脚的跑回去,方菲仍然和猪一样死睡不醒,我放了一口气,轻轻地帮她把门带上,就在门把我和方菲隔开来以后,床上的方菲嘴角发出一种淡淡的微笑,呓语了一声:骆宾。不过,我由于太紧张了,没听见。
我回到家以后,坐立不安,怎么也回忆不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生殖器还有点隐隐地痛,难道是我和她那个那个了?为什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有也只是痛,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或许她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要不要电话问问她,刚拿起电话就响了,吓的我一哆嗦把手机扔在了沙发上,半响,我摸摸索索捡起手机一看却是陈老师的电话:“陈老师,我是骆宾,有什么事情吗?”
手机里传来一阵开心的笑声:“骆宾,你工作的事情我帮你搞定了,你现在带上学历证书和身份证来医院办理一些相关的手续,我等会还有一台手术,不聊了,就这样啊。”
还没等我表示感谢下陈老师就把电话挂了,突如其来的喜讯暂时让我忘记了方菲那码事,我赶紧翻箱倒柜的找我的学位和身份证以便最快的速度赶到医院报到,多年来的心愿如今可以如愿以尝,真是春风得意消息快,一份工作自己来。
我想我读了十几年的书都没有今天这么积极地去过某地,要是中学那个老是抓我迟到的老师看了后一定会很惊讶:这是骆宾么?没错,就是我,从今天起,我骆宾要重新做人了,一定不辜负党对我多年来的培养,不辜负人民对我骆宾的信任,不辜负家人亲戚朋友对我殷切的期望,不辜负我老婆对我的鼓励,不辜负我儿子对我……虽然儿子他妈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
这些都是在我没有碰到那个该死的书记之前准备洗心革面做一个积极向上好好学习的劳动人民的誓言,请相信我这些都是肺腑之言,就像一个学生在考砸了伤心欲绝发誓以后要好好学习的态度是一样的,至少发誓前后那几分钟是真的。我也明白了监狱的大门为什么老是向某些人开着,因为某些人从那里出来后一定也发过誓要重新做人,只不过出到社会后碰上了类似我碰到的秦呙豸那种人,感叹道社会还是这么个人吃人的社会,还不如监狱里平等来着,跺跺脚咬咬牙——又回去了。我又能回到哪里去,只能继续走下去了。
在进人事科的八字衙门前,我还是很老实的一个人,不跟病人抢电梯,迈开两条腿爬上了11楼,我和一个漂亮的小姐说清楚我的来意后,她用颇复杂的眼神看了看我,红唇轻叹了一口气:可惜了一个好帅哥!我一听乐了,长这么大头一遭有人夸我帅,这可比吃了阿尔比斯的巧克力糖还要甜,我还是很绅士的保持着微笑并没有得意忘形,只不过我没有听清楚她可惜两个字。
得到漂亮姑娘的指示后,我找到了科长的办公室,也就是秦呙豸的窝,只所以称其窝,是因为他和禽兽没有本质的区别,甚至,某些地方禽兽也要好过他,总之我怎么说都会抬举了他,因为他根本就不配。
我敲了敲了办公室的门,在得到许可后必恭必敬地走了进去,道了一声:“秦科长好!”
他甚至连头都没有抬一下,我怀疑他没有把我看作他的同类,毕竟我是人,人兽有别,秦科长秦书记,清了清嗓音,慢条斯理的说道:“你就是骆宾吧?你的事情有关的领导已经向我打过招呼了,但我看了看你的档案,是不符合我们医院要人的精神,虽然陈教授和韦副院长都力保你,但是,作为一名党员,我是绝对不允许有走后门这种事情在我这里发生的,我一定会把好关,严格审查每一个人……”
我一听秦科长义正言词的长篇大论脑袋嗡的响开了,后面说了些什么我根本没有听进去,我哪经历过这种阵势,当场就慌了,怎么会是这样?陈老师断无可能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外面的人听到秦科长破铜锣的嗓音都围了过来,透过百叶窗我可以清楚地看见他们对我指指点点的,这会就是用屁股都能想出来说什么,我想我那时的脸非常的红非常的害臊,估计猴子来了也要把我当兄弟。我着文质彬彬的秦科长,怎么都想不到他会对我说出这翻恶毒的话来,我有得罪他吗?天地良心,我都不认识他,你他妈那根筋搭错了,这么奚落我损我臭我,我跟你往日无仇今日无冤,想到这里我的火一下就上来了,狠狠地盯着秦呙豸,恨不得活剥生吞了他,秦呙豸想来也经历过这种事情,更是用一副鄙视的眼神看着我,似乎在说:来啊,来打我啊!有种就动手啊。我要不是考虑到陈老师的原因我想我早就一拳打上去了,算了,就当被一条疯狗咬一口,我转身准备离开这里。
如果事情就这么算了,也就没有以后一系列的风波,但是,有些人天生犯贱,比如秦呙豸——经过震惊、愤怒再到克制慢慢的宿主似乎进入了一个平和的境界,六识也变得灵敏起来,小强的爬行,外面工作人员书写时刮纸的声音,宿主都能很清楚的感知,最主要的是宿主还听见了从秦呙豸鼻孔里哼出来的对自己的侮辱:“怎么,走拉,不打我了?你要是有种就来打我啊!只会睡觉的废物!”羞辱宿主就等于羞辱高贵的“卡斯帝里亚”人,怎么可以忍受——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听了这话愤怒马上成几何倍数不可抑制的增长,先前的“和”被疯狂的暴戾所替代,脑海只有一个念头:要用秦呙豸血来维护“卡斯帝里亚”人的威严!
宿主终于激发起了所有的愤怒!
士可杀,不可辱。虽然我不是什么“士”,但也容不得他这么羞辱我,铁拳朝他头面飞了过去,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掉了什么,过了一会,秦呙豸传来一阵杀猪样的叫喊声,门外几个身强力壮的破门而入,拉开了我往秦呙豸身上舞动的拳头,秦呙豸这才缓过气了,伸出手来一看,赫然是两个黄黄的门牙,他到吸一口凉气,恶狠狠的说道:“给我狠狠的打,往死力打!”
所有的人当场就蒙了,往日里彬彬有礼的秦呙豸科长竟然也会说出这么狠毒的话来,当他们看到那两颗门牙的时候才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暗地里偷笑,秦呙豸见半天没人动手,眼神扫过几个人后,他们才把我按到了地上准备拳脚相加,教训一下我这个胆敢打掉科长两颗门牙的小子,千钧一发的时刻,一个短发30左右的人挥臂喝道:“这是陈老师和韦副院长介绍来的,你们谁敢动他?”
在他身后的人见他出头了,也都纷纷附和道:“对,这位同志既然是陈教授介绍来的,就应该等他们来了弄清楚情况再说。秦呙豸一听咬牙切齿说道:“你们想造反是不是,给我动手。”秦呙豸那帮的人听到主子发话了,应了一声对准我拳头就下来了,另一边人见状冲了上来把我护住,两边人对峙着,一触即发。
让我震惊不已的却是:我为什么要去维护“卡斯帝里亚”的尊严?“卡斯帝里亚”是个什么东西?
第十六章【黑即是白,白即是黑】
就在两边人准备大大出手的瞬间,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围观在外面的人纷纷让开了一条通道,一个70上下的老人出现在众人的面前,所有的人都噤声了,他环顾了下四周,没有人敢对上他的目光,他看似很随意的瞄了下没事般说道:“你们继续,老头子我是来看热闹的。”
众人面面相窥,不明白他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没有人敢接他的话,就连刚才还十分嚣张的秦呙豸和骆宾两个当事人都不敢出声。暴风雨来临前就是这么般的平静,老人后来暴怒的声音足已让在场所有的人心惊胆战:“你们都长出息了是不是?在医院里面打人,厉害啊,有种啊,你们就不怕传出去丢人吗?还有你们——”老人调过头来向那帮纯粹看热闹的人训道:“你们还是不是医院的一份子?出了这种事情都没人向院领导报告的。”
我很奇怪没有一个人敢接这个老人的话,个个一副受教的模样,特别是秦呙豸手里揣着两颗门牙,嘴巴禁闭,但血丝还是从缝隙里流了出来染红了下巴一带,老人一看秦呙豸的狼狈样,发话道:“小秦,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的嘴巴子怎么搞的?”
秦呙豸伸手露出两颗门牙:“这小子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把我打成这样,我这才想教训一下他。”
妈的,为什么恶人总是喜欢先告状,没点新意。
老人虽老但不失睿智,不怒自威:“所有的人都回到工作岗位上去,小秦,还有你,你,一起和我去院长办公室。”老人用拐杖点了点秦呙豸、我,还有一个帮我出头的那个人,所有的人都不敢说半个不字,至于我,那就更不敢了,跑是跑不掉的,去就去,心一横,也就跟着老人坐上电梯往22层使去。
来到院长办公室以后,老人自顾往正中院长办公椅坐了下去,对我们几个说道:“都坐下吧!”
我是跑了龙王跑不了庙,一屁股毫不客气的坐了下去,另外两个,各自找了地方坐下,帮过我的那个年轻人想了想,又坐到了我的身边,凑近对我说道:“我叫吕昆,陈老师门下99级的学生,本来他对我在专业方面寄予了很大的希望,最后因为某些原因去做了行政。”
原来是陈老师的学生,听他的语气他和陈老师的关系非浅,加上刚才在人事科他对我的仗义让我心存感激:“我叫骆宾,谢了啊!”
吕昆拍了拍我的肩膀没事般的笑道:“这有什么,你的事情我也有听说过,是陈老师亲手帮你办的,再说,你当初也是在这里实习的,只不过有些人任人为亲,假公济私……”
还没等吕昆把话说完,秦呙豸拍案而起:“吕昆,你背后嘀咕些什么,谁任人为亲了?”
“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都给我住嘴!”老人听到我们这边又起了冲突,手里的拐杖把院长的桌子敲的霹雳扒拉的响,那可是上好的香木做的啊,我真那桌子感到心疼、可惜。
“哪个不长眼睛的东西又惹您老人家大动肝火?我来帮您教训他。”还没有见到人,声音先入了门,我顺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来者是一个50上下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快步走了进来,只见秦呙豸和吕昆都起了下身喊道:“院长!”
那老人又是谁呢?当家做主的人出现了,我也不好意思继续坐着,连忙站了起来,毕竟是我先动手打人的,走到哪里都说不过去,争取个好的局势先。
“你让他们自己说,成何体统?公然在办公室里大打出手,要不是我刚好去人事科办点事情,里面还不打翻天了,我退了才几年,医院里的人事关系就搞得这么复杂,拉帮结派的,真不知道你这个院长是怎么当的?”老人激动了起来,手里的拐杖往院长的脑袋就横了过来,吓的院长往后一仰差点摔在地上,却被秦呙豸在后面连忙扶住心疼说道:“院长小心了。”
院长没好气的甩开秦呙豸的手说道:“我老师要教训我,你在这里算个什么事,给我一边去。”
好啊,马屁拍到马蹄上了,秦呙豸你真是个贱人。我心里暗暗乐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秦呙豸,你给我老师说清楚。”院长不敢去问老人究竟是什么回事,只好把气全撒到秦呙豸身上去,秦呙豸一副可怜相凄怆的哭道:“院长,你今天可要给我做主啊,你看我的门牙都被这个小子打掉了。”
院长这才注意到我,问吕昆道:“怎么回事?”
吕昆犹豫了几秒种,末了咬牙道:“既然都闹开了,我索性打开窗户来说亮话……”吕昆把事情的始末当着在坐的人都大声的说清楚了,我也是借这个机会才得知秦呙豸为什么对我恶言相加了,他和另外一个副院长是一系的,而陈老师和韦副院长因为的同学发关系就走的比较近,秦呙豸抓住我这件事情故弄风波,企图来打击韦副院长个陈老师,本来我确实也是属于拉关系走后门这种类型的,错就错在秦呙豸前不久也违规安排了一个人进来,那就是他的侄子秦苟,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被人事颗的副科长也就是吕昆知道了气不过秦呙豸和自己的老师过不去,也为了两个正副之争,才有了刚才那一幕。我听了真佩服吕昆的口才,能把白的说成黑的,死的给说活过来,在他感情丰富,高亢有力的渲染下,整个事情的发生发展都是向有利于我,我才是一个受害者。
秦呙豸明显不想和陈老师以及韦副院长公开闹翻,虽然吕昆说的都是实情,但听起来就总有点那么不是一回事,要是承认自己明知道骆宾是院长办理的还故意说话刺激他这不就公开向他叫板吗?我原本只想刁难一下他,没想到他还真敢动手。虽然自己是有一定的理由,当是这种理由是上不了台面的,只能任吕昆在那里颠倒是非黑白,秦呙豸心里不停地骂吕昆混蛋,却又无能为力,难道这牙会白掉了不成?虽然现在可以使用再生的技术修补它,但传出去也是一件很没面子的事情。
这一章是漏传的,看我书的朋友竟然没有对情节的不连贯表示一点怀疑,难过,我希望大家进到我的书里面一起HI而不是做一个冷眼的旁观者,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