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宽大的屏幕上,播放着的电影像一个妓女一样不停地搔首弄姿来吸引观众的眼球(妓院幕后老板就是导演,摄影编剧制作什么的就是妓院老鸨,电影院不用说那就是拉皮条的),无赖人大都是务实的动物,我也不例外,电影里面的美女再怎么国色天香沉鱼落燕闭月羞花也不比我身边的陈茜漂亮半分,特别是她胸前的两团肉,不知道是修饰的美还是狐狸吃不着葡萄的酸,对我有着致命的诱惑,宛如饿了4、5天的叫花子看见两个白花花的馒头就摆在眼前让人嘴谗,又如一个好几天都没有收入的偷儿盯着前面那个人屁股上的钱包让他手痒,更难受的是心,像有个猫爪子不停地在抓,包厢本来就小,我这么一折腾,陈茜明显感觉到了我的局促不安,她挪了挪身子,把左腿架在了右腿上,腾出一点小小的缝隙,顿时就觉得自己所有龌龊的念头像从相机里扯出来的胶卷全都暴了光,连忙把注意力集中到电影上勉强看了看,也不冤我80大洋。
不管电影如何精彩我的心思始终不那上面,我和陈茜两个如此近距离相坐,心还是飘了一个太平洋才战战兢兢的到她身上,毕竟这身边有一个看得见摸的着的美人总比光合折射作用出来的美女要强上千百倍,所以陈茜的吸引力远远大于屏幕上的那位女主角,好比一个正常人只能隔着银行的玻璃看里面的工作人员数着花花绿绿的纸却不及一个盲人自己手里捏着一张5块面值的纸币强,不同的是,我不是盲人,陈茜亦不过没有电影明星的知名度而已。
等到我认为陈茜可能专心电影情节的时候,这我还没开始再一次通过不完整的偷窥来意淫陈茜的时候,刚平稳的心随着脸皮表面温度的升高又开始“扑通”个跳了起来。俗话说做贼心虚,恐也莫过于此吧!同时心里又在怨恨自己如此的没有自制力,色胆熏心却又没有偷香窃玉的勇气。
时间溜过了我们两个人,中途有几次我都想鼓起勇气把陈茜搂在怀里肆意一翻,却拿不准她的心思不敢轻举妄为,像手里掐着一条眼镜蛇一样把自己的思想固定在电影上面。不多久,我便感觉到陈茜两腿皮肤过敏般不停的相互交替,在我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手里的眼镜蛇又不安稳了,不过这次我没打算制住它,我鼓作镇定地问道:“怎么了?哪不舒服吗?”
陈茜似乎有些难以岂齿,经不起我再三关心终于说了出来:“我腿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痒,难受的很。”
痒?!痒就挠贝。
“要不,我帮你挠挠痒?”不知道那会是陈茜没把痒的部位说出来,还是我没听见或者我听见了也当作没听见就把这话说了出来,陈茜的大眼睛吃惊的看着我,惊讶我这话也说得出来,我当时正奇怪她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正想问个明白,陈茜却把玉腿架置在我的腿上调皮地说道:“我大腿这里痒的难受,你愿意帮我挠一挠么?”说完两眼挑衅地看着我像世界末日‘最后的审判’的主教一样不给我丁点回避的余地。
听她这么一说,我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原本总是以为自己在思想上不停地侵犯她,却不知陈茜早已设下圈套布下埋伏等我上钩,看来这女人没有南北之分,东北来的陈茜就没有通常所说的豪爽,例如:“喂,小子,我挺稀罕你的,不知道你稀罕我不,要是你也稀罕我的话,那我们就好吧。”之类的话来。女人都是精于算计,叫她们去搞外交、金融、投资什么的那是错不了的。
可惜的是我仍然并不是一个情场的老手,没法子准确地探测出女人的心思,也听不出她话中之话来,要不然我就在陈茜身上上下走手而不单单是挠痒了。
其实,男人的坏,大多是女人诱惑出来的,我更是如此。(无耻,一齐鄙视他)
陈茜的左腿完全搁在了我身上,两腿放肆地敞开丝毫不介意我这个性功能健全的大男人对她丰腴的肉体的视觉侵犯,或许她早就算准了我没那个胆子,对我没一点戒备,随着电影情节的高潮去了。我的手在陈茜大腿缓缓地摩挲,感受着最能体现女性青春活力美的地方,电影院里微弱的光射不进这个小小个包厢,自然也是照不亮陈茜两腿之间的神秘地带,这是美中不足之所在。幸亏学了些手法,挠痒的同时也帮陈茜放松了劳累了一天的大腿肌肉,让人辛苦的是她把另一条腿也架了上来享受着我的服务。
“怎么样,手法不错吧?”看见陈茜舒服的神情我不禁得意起来。
“勉强过地去,恩,再上来点,对了,就是那里了,真舒服……”陈茜完全沉醉在我娴熟的手法中,忘记了大腿可是女孩子的禁区之一,任由我肆意的抚摩,但谁知道是不是?也许她是故意的呢?
我想,对于性快感原本就比较弱的男性而言,我们往往比较关注由于性行为所引起女性各种各样的反应更甚于性行为本身,因为欣赏着女人激情燃烧的姿态,声音和表情,这些姿态,声音和表情就像万花筒一样不断的变化,朝着最终目标迈进。
陈茜美目紧闭,不愿任何外来的打搅中断她大腿依赖于我手法的享受,她的胸脯不停的上下起伏,似乎有些什么不妥,她又放下了一条腿来,我却更能随心所欲在她腿上更换手法,陈茜的手对着空空的空气抓了一把,却什么也没有,体内深处的空虚感顿时浮游上来笼罩了她的全身,包厢内的光线实在是太微弱了,陈茜把另一只手悄悄地伸下她自己的裙子中揉动着什么,当时我却不知为什么太专注手法的技巧而忽略了陈茜这一美妙的举动,直到她的身躯激烈的晃动了一下一股湿热之气冲手而来也没有注意,只当我下手太重弄疼了她。
陈茜心里满足地舒松了一口气,感觉我仍自顾帮她按摩,心中持续的快感、气愤、委屈、羞耻种种心思一集涌了上来,把腿从我手里抽了出来甩了我一巴掌:“你耍流氓是不是,怎么越来越往里面去了,存心占我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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