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想法我是不会让陈茜知晓的,陈茜接受的只是一片空白,没有半点信息,要是让她知道我真实的想法以她的性格,那还不全都泡汤了。虽然那只是我部分的想法,但还是不能让她知道,我集中精神利用第二层意识(我无法描述,姑且称之为第二层意识)改换成另外一种意思,在和陈茜的交流中,我对精神力的控制也越发的熟练,并且发现中枢神经系统另一个主干——脊髓,能人为传出一些信息掩盖住大脑的不自主的想法,就像两兄弟一样,弟弟想要说某些不合适的话,但哥哥能预料一般,并及时制止了弟弟。如此一来,那我就不等与拥有的两个大脑?力场波动的更加厉害,只不过,作为当事人的我并没有察觉。
陈茜可能做梦也不会想得到我进化得如此神速,之所以用进化这一词,是在我和陈茜的交流中得知的,在这个世界上,有不同的人掌握了一些普通人不具备的能力,比如陈茜的读心术,还不明白的话,找出《X特警》好好看看。
“那你平时也都使用读心术吗?”
“这个到没有,使用读心术是一件非常耗费脑力的事情,如果经常使用的话,不但大脑承受不了,还很有可能给自己带来灾难。”
“灾难?为什么这么说?”我很奇怪。
“因为周围也有着和我一样具备某种特殊能力的人,如果不小心泄露了自己这个秘密,就有一些组织会来强迫你为他们服务,如果不的话,结果就……”
“你为什么为了我会在小鬼面前那么做?”这个问题是我很想知道的,虽然往事重提多少会让陈茜有些难堪,但猎奇之心胜过了理智,还是问了出来。
果然,陈茜脸色暗淡了下来,显然也是不想回忆那段经历,我连忙示意不想说就算了,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的是,陈茜还是把原由传输了过来:“我除了会读心术之外,还会一个技能,那就是长跑,我小的时候家里离学校有半个小时的路程,所以我就经常的跑步上学,长久下来,也练就了长跑的能力,大学的时候,五千米的项目只要有我在,谁也别想拿走。”
丫的够狂的,不过我并有打断她的意思,让她继续说下去。
“可能是因为我自己也是众多异能者之一吧,我对你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恩,是吸引,但我不敢肯定,在你被小鬼制服以后,我是有想过丢下你一个人跑掉,这对我来说应该不是问题,结合读心术,我还是有把握跑的掉。但我想看你是否愿意暴露自己的实力救下我,谁知道——”说到这里,陈茜瞟了我一眼,好象对我极其不满:
“谁知道你的异能却和短誉的六脉神剑一样,不全是灵光,害我差点把自己的贞洁赔了进去,好在你后来终于肯发飙了,要不后果真是不勘设想。”
“你这丫头也真够大胆的,我会异能那还好说,要是万一你看走眼了,我不会的话,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有想过啊,你不是也知道自己的异能的水平,还不是挺见义勇为的,并没有把我撇下,自己一个人开溜,就单是这一点,无论如何我也不可以扔下你,对了,我觉得奇怪的是,当时你已经浑身是血了,为什么你身体会发出蓝色的光?看起来挺恐怖的,特别是你杀那几个小鬼的手段,虽然他们罪有应得,但我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觉得心惊胆战的。”
我略略想了想,既然陈茜是异能的一员,那么,以后有些问题也可以相互探讨:
“我也不清楚,在我体内有三种力量,像三个不同性格的我一样,一种是比较正统的我,这股力量比较纯正,另一种是反面、阴暗面的我,这股力量比较雄厚,但不易控制,最奇特的就属第三种力量了,它往往能压制住我体内其他两股力量,但我又说不清楚这到底是为什么。”
显然,陈茜也不知道。
持续的精神交流让陈茜感觉十分疲惫,她要求中止,如此看来,我的精神力明显超过了她,两个人松懈下来以后,我对陈茜总算是有了一个比较简单清晰的认识,一个拥有不具备攻击性异能的女孩子,并且有着一定的世俗观念,我对她的行为好象是过于多心了,不过,这也有她自己把事情搞得复杂了的因素在里面,不能全怪我。但这些都不妨碍我对她性感妙曼的身体的爱恋,还有她那功利本能各半的为我付出的行为,更是让我产生了保护她的念头。大洋彼岸的U国曾经流行过这么一句话:越强的力量就意味着更多的社会责任。虽然我现在不是很强,但好歹也是与众不同,承担一点点这样的责任丝毫不过分。把一个个漂亮的女人先后骗到自己的床上作为宠物,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就像守财奴整天抱着自己的金币睡觉一样,别提多爽了。
我是一个非常龌龊的人——我对自己下的定论,同时还可能有些卑鄙,当然,下流就不用说了,我想世界上每个人多少都会有点,只不过程度不一样罢了。至于为什么我会由一个安贫乐道的老实人变成这样,我懒得去想这个问题,或许是随着我能力的增长,欲望也随之增长的缘故,也可能是我本来就是这样一个人,狗改不了吃屎,以前的我,只不过戴了一张伪善的面具自欺欺人又或是专欺他们而已。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让自己的女人每个月都有新衣服换,上下班不用挤公交车,甚至让她们可以早上能游江南吃特色点心,中午到非洲打猎吃野味,下午再去死海泡泡澡,晚上飞往巴黎,在铁塔上喝法国红酒看日落。即然我对自己有了一个初步认识,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继续戴着孔孟众圣人的面具,行曹操刘备等奸雄的技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