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启示录
那个人在叽叽咕咕的说着,去憎静静看着他,开始展开脑波,全息的感知他源源不断吐出的字节。
他开始飞快的分析他吐出的每个音符,并开始跟自己熟悉文明联系,很快他就得出了结论:“亚尼族后裔、亚尼族的‘你、我、他’和很多字节都是这样发音的,而且作为摩西大陆低等级生灵,他们的信息交流没有上层人的肢体表达丰富,他熟悉的亚尼人差不多就是这样交流。”去憎开始奇怪,摩西大陆在可怕的灾难降临之后,那块大陆上的文明是怎么越过如此漫长的时空得以保留下来的,有如此强大生命力的不死精灵们不都烟消云散了吗!
不过他现在没有时间去考虑这个问题,他很明白自己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辗转在这个空间的那本“启示录”这是神留给他的唯一能指引他的实物。
去憎依照亚尼族的语言为蓝本,这时他开始明白这个人在说些什么了:“——你想干什么?你不会说话的吗?看上去你的样子很不好兄弟——”
他没有恶意,而且看来一开始他的怯惧这时己经平静,他想了解自己这个看来十分莫明其妙的人了。
“我——”去憎试着用能让他明白的语言跟对方沟通:“想明白——你、能告诉我现在的时间吗?”
“噢!”那个人叫道:“真主,你究竟是什么人啊,你比美国佬还让人莫明其妙不是吗!”
去憎静静的看着他,他在捕捉他眸子中的信息,并籍此尽量可能的分析出更全面的他的话意。
“让我看看吧。”这个人说着从屁股上摸出一个银灰色的长条状物体,只见他将那玩意儿弄得嘟嘟叫了几下后他抬起了头:“好吧,让我告诉你这个连时间也弄不清的糊涂兄弟吧。”这个人抬起头来,怕他记不清似的确切的说:“2004年6月27日上午7时37分明白吗?”
去憎还是不明白,他想获得他时间的参照界限,因此自己才可能明白现在跟自己意识中时间的差距。
“你、能给我看看吗?”他指着他手中的东西说着。
那个戴着头巾神似天元纪亚尼族的男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中的东西递了过来,说:“你可别乱弄,这可是中国货,要是你把它换成中文的话我会调不回来的明白吗兄弟。”
去憎在瞬间明白了这个东西跟本就不能让自己明白什么,这个东西里边是一些莫名其妙的小元件,因为一个积蓄着微薄能量的物体支持而运转着,他跟本就不明白这个中国巫师弄出来的东西有什么作用,也许这是他们联系着神的物体吧,因为它有着直接穿越天际的能量微波呢。
他将这个玩意还给了他,那个蒙头巾的男人拿在手中看了一下后又塞回屁股后去了。
“好了。”去憎想了一会,这才把自己想问的信息转换成对方能明白的音节:“能告诉我、一个地方、应当是‘国家博物院’在哪?”
“你问那个地方吗?你是指‘巴格达国家博物馆’吗?”
去憎又抬起头来,四下打量一下,他大脑中牢固的地理形状让自己明白是这个地方,于是点头。
“噢!”那个男人叫道:“你如果是为自己和私人老板干活的,现在你有的是机会了,美国佬让那乱七八糟了明白吗,别跟我说你是给政府干事的。”
“是吗?”去憎愕然说着:“怎么回事?”
“噢,真主,你不是连战争也不明白吧!”男人象是看到怪物般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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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愕然看着她,思琪回过神来,低声给我说:“走啊,你别停下来,否则他会上来打探的。”
“谁?!”我骇然问着,脑子中浮起一个可怕女人的形象来。
“我保镖啊!”
我回过神来,忙跟她向前走去,并开始安慰她说:“没事,一个梦,一个梦而己,以后别老一个人呆着,多跟象我这样的朋友们玩玩就好了,别理王柯明白吗?”
“王柯?!你是说三组的组长?”
“是啊,那么积极也不就混了个组长是不?我想这还是老师看他象个小白脸明白不?!”
思琪又笑了,她表扬我了:“你真有趣。”
“嘿嘿嘿嘿嘿嘿嘿。”我笑了:“你也很可爱。”
“真的?”
“真的?哎,你QQ号是多少啊,我的是347261130,加我啊!”
她的回答让我愣了:“我没有啊,我有电脑但是没有QQ,你——能给我一个吗?”
“没事,下午吧。”虽然说我很慷慨的,但想到因此要浪费掉的四块钱我心还是痛了一下。
“要买是吧,我给你钱吧。”她真玲珑,马上就从书包中掏钱出来了。
我能要吗?我当然是往死里拒绝了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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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憎己经能流利的跟这些亚尼人文明遗裔们交流了,那个管理员仍在狐疑的打量着他,不过这己经没关系了,因为这个莫明其妙的也不知是哪国人要的东西他跟本就没见过:“启示录?这没听说过这个东西,打多国部队进驻巴格达以来,这乱得一塌糊涂,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去憎失望的看着他,那个人显然是不想理他了,开始回头要走。
去憎静静的站在原地,良久后才缓缓回过身来。
“你就是那个人吗?”
他看到了一个衣着褴褛的乞丐,他面前有一个破碗,里边一个子儿也没有,这时他双眼焕焕生辉的看着自己说:“真主在梦中让我在这等你的,你知道真主一连几天都让我做到了相同的梦,我知道那个人一定是你!”
去憎仍旧静静的看着他最后说:“真主让我告诉你的,那东西到美国去了,找杰茜、对,是找杰茜——噢!不不不,好象是杰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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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一起走进教室的,当时的那个静啊,就象是每次林老师上课时来时那样。
我跟思琪象老朋友般各自走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后,又从容的相视一笑才罢。
斜过眼去,我看到谢苗苗的脸色十分难看。
我乐了,然不成你这小妞吃醋了不是?不要紧不要紧,少爷博爱一点就是,大不了我不怕吃苦照单全收得了,能者多劳是不?
想到这儿我对着她温柔的一笑,后来她说那时我的眼光不知有多暧昧,她还说她气得要死,好象我是特意做给她看的呢!
我——那个什么的!我象是那种人吗我——
算了,我想起了“林老师”的规则,不说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