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原来的那个单身宿舍,才发现身上没带钥匙,也对,别人把他送进医院,不可能帮他把钱包和钥匙也戴上,再说锁可能已经换了。想闭,就一个人去找负责宿舍的胡伯。
经过几个小楼,途中一双双的眼睛都死盯着他。啸文当然知道为什么,千花的帅哥虽多,但一旦冒出个新的来,那些喜欢八卦的女生肯定会非常注意,不过也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但同时却又决定以后把自己弄丑点,否则难免不会有人来打扰他的清静。
饶了几个大圈子,好容易才找到胡伯,只见一个有着参杂着白发,微白浓眉,一双正露着怪异喜色眼睛的老头,正悠闲的得坐在小屋中,拿着张报纸,那双怪异的眼睛正转个不停,如此投入连啸文走进屋中都没有发现。啸文觉得很好奇,他轻轻的掩上门,再蹑手蹑脚的转到胡伯背后,定睛一看。只觉头晕不已,胡伯正拿的那张报纸中夹着一本成人图册,要是一般的年轻女子啸文多少勉强还能理解,只当是胡伯英伟不减当年,欲望强烈罢了,让人头晕的是那本图册中的人物不是女的,都是肌肉雄伟赤裸的男人。啸文恍然,平时胡伯很照顾他们这些男生,对女生却不加颜色,原来是这个调调。顿时,出现一种危机感,这个房间里现在只有胡伯和啸文,而啸文因为刚从医院出来,身上没穿多少衣服,冷汗顺着啸文的额头滑了下来,他紧张的抓紧衣领。
慌张中,不知如何是好的啸文,只是一直的往后退。‘砰!‘的一声,啸文不小心的碰到了身后的保温瓶。这下子,啸文的心凉了半截,呆呆的望着胡伯。预料中的,胡伯先是受惊的跳了起来,再转过身来,看到了啸文,又是惊讶不已。不过,看到啸文抓紧衣领的样子,再想到刚才,就全部明白了。一下子由惊讶变成担忧、尴尬,心乱不已,不知道如何是好,这种事被传出去,脸往哪放
啸文这时比胡伯更慌张,他似乎看到,胡伯正一脸色像边留着口水边靠近,还对他说:‘你叫呀,你叫呀,你就是叫也没人会管的。哈哈哈。‘冷汗如涌泉一般不停的往下滑。也就在这时胡伯轻轻的对他说:‘啸文。‘‘啊!‘胡伯这声可把啸文吓得不清,顿时叫着跳了起来。胡伯见他叫,觉得不妙,突的冲了上去抱住并捂住他的嘴巴。两人这时成了一种暧昧的姿态,啸文这时可真的想哭了,被女友甩了没几天,就住院一个多月,回来却还要被一个变态老头强奸,天理何在?
不过,让他觉得疑惑的是,过了半天,老头都没有怎么样只是捂住他的嘴巴。啸文略带惊恐又疑惑的看了看老头,只见老头一脸惨样,正焦急的看着他,哪像想强奸的恶人。悬空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也明白了只是胡伯怕他叫。‘别叫了,我我什么都听你的,只要你别叫。‘胡伯这句话让啸文彻底的放心了,对着胡伯点点头。胡伯也明白了,脸色好转不少,松开了捂住他的手,两人终于恢复了正常的姿态。
‘胡胡伯,我是来要钥匙的。‘
‘哦哦哦,对,我想起来了,我马上拿给你。‘
接过钥匙,想趁早离开这里,正要告辞的时候,胡伯又说话了。
‘啸文,其实不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
正在烦乱中的啸文,只听清前半句,最后只是答应了几个好字,就匆匆离开了。回到自己的宿舍里,平服了不安的心。看了会儿书,突然发现自己的记忆力和理解能力大幅超前许多,以前往常很难记住和理解的东西,现在只要看了一边,便能记住并弄懂个大概了。想到应该也是这场昏迷弄的,有些兴奋又有些担忧,兴奋的是这独特的能力,担忧的是未知的未来,胡思乱想了一阵,随后不再多想决定以后有时间就去图书馆,掌握多一点知识,自己就多一份本钱去面对一切。又想起明天已经约好园园答应教她那个特殊的舞步,又再脑中回忆了一边,便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