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作这首曲子的人真的那么厉害吗?”
在陵慧省的某个别墅内,一个黄莺似的女声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们刚才不都听了几遍吗?这首曲子节奏奇特,打破了过往音乐界的通俗,可以说为当今国内音乐界陷入泥潭的创作者开辟了一条新的道路,最重要的是即使把它放到国外,它也是相当领先的。这个的作者,就像我刚才说的,绝对是个奇才,我真想见见他呀。”一个老人的声音接着传了出来。
“这样的话,我也想见见呢。但是他的资料不全,就一个X&W,现在网上为他闹得沸沸扬扬爷爷,您看能不能用您的名义邀请他?”
“呵呵,傻孩子,难道你不知道凡是搞音乐的人,脾气都很古怪吗?特别是这种奇才。”老人的声音充满了溺爱。
“那”
“呵呵,别急。一颗星星总要闪耀它的光芒,他总会露出真面目的。”
与此同时的啸文却陷入了一场情欲,因为过于高兴,约温沁和好友到自己的寝室,买了许多啤酒饮用。因为没有注意,喝酒贪杯,结果醉倒。众好友走后,被故意留下的温沁无奈得扶着啸文回到床上,却被喝醉的啸文抱住,本想一会儿他睡着就会松开,谁知不清醒的他开始脱她的衣服,受到惊吓,想挣脱,却发现力气不够,慌张了许久却意外的静了下来。温柔的看了看啸文,轻轻的吻了他,接着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啸文醒来,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自己可没有裸睡的习惯,又突然发现旁边睡着同样裸身的温沁,惊讶的差点跌下床去。好一会儿才接受现实,但接着疑惑,自责,种种思虑充斥着啸文的大脑。
良久,温沁也醒了过来,张开眼就看到正一脸木纳的啸文,马上就明白了状况,双手扶着床沿爬了起来,忍着下身的疼痛,像昨晚一样轻轻的吻了他,再对他微微一笑。看到微笑的温沁,啸文好过了一点,温沁没有怪自己,想说些什么,却发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看到啸文张口欲语,却又闭上嘴巴,这么一张一合了许多次,温沁只好又吻了上去。就这样良久,啸文才彻底放下了心。
昨晚似乎把温沁弄惨了,她没什么力气,啸文只好细心的替温沁穿好衣服,扶着她坐到床沿,整理床被,意外的发现床上血红的斑点,温沁竟然是处女?啸文对这个认知感到十分惊讶,原来放荡作风的温沁,竟然一直是处女?啸文感到窃喜的同时又有了深深的自责,温沁的清白就这么给自己毁了,无奈的他只好不语的回过身抱住了身后的温沁,从她的嘴一直吻上她的额头。心里下了一个决定:“我一定要让她成为最幸福的女人!”而温沁似乎感到了啸文的决定,轻轻的笑了起来。
温沁小鸟依人的靠在啸文的怀里,闭上眼体会着这时的幸福,再一次张开眼忽然看到挂在寝室墙壁上的一根竹笛,于是问道:“啸文,你会吹笛子?”啸文对温沁这个问题有些莫名其妙,但很快明白的也抬起头看向墙壁的竹笛,答道:“嗯,业余吧。”温沁似乎很惊喜,说道:“那你吹一首给我好不好?”啸文爱极了怀里的女孩,同意道:“当然好了。”松开温沁,走到墙边那边,拿下竹笛,这是上大学前爸爸送给自己的,不知道他和妈妈现在过得怎样,又看了看坐在床沿一脸期待的温沁,笑了笑,吹什么好呢?疑惑间忽然看到一个靓影,是梦里曾经出现过得女子,就是那个长得很像温沁的女神,同时一首觉得莫名熟悉的旋律浮上了心头,不自觉得将竹笛横扶放在唇边,轻轻的一首悠扬的旋律从手中的笛管中传了出去,亦柔亦情,最震撼的是那股熟悉,似乎是很久前的情思,吹着吹着啸文流下了泪水,而这时温沁也随着旋律而哭,她没有想到啸文吹奏的曲子会这样震撼人心,那深情似海,更主要的是这首曲子似乎从前听过,是属于自己的,但又同时糊涂的明白,自己并没有听过。
曲终,温沁忍着下身的疼痛,小跑到啸文身边抱住了他,用啸文的衣服擦拭着未干的泪痕。啸文也从恍惚中回过神来,明白了一点东西,紧紧地反抱住了怀里的人儿。前生,今生,情未断,曲未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