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言是一种预示,而无征兆的暴风雨似乎跟预言没有任何关系,那是老天跟人间开的一个天大的玩笑,雨似狂袭若一个暴君般肆虐着整片整片的海域,发了疯是老天的情绪,也许天若有情天亦老吧?时间模糊了一种概念,清晰了一片海域,那片血之海域,一艘身处汪洋中摇拽的船在这暴风雨这大暴君的操纵下似乎依然安稳的晃荡着,居然没有要翻船的可能,可以说操纵者水平之高,是人类中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他戴着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帽子,深蓝色的帽子上面秀着一个标志,一个又骨头堆砌而成的标志,似乎那是一种表示,死神的代表,他的面无表情的操纵着舵手,嘴巴里碎碎的念着:“杀吧,你们杀吧,‘双生’就是我的了,甚至到最后那十份契约都到我手上,那么你们就完了,嘿嘿。”低沉的笑声,苍白的脸诡异的眼神如蛇一般锐利,而此刻的船似乎也是在他的操纵下如一条敏捷的大蛇在汪洋中穿梭着,平稳而又少少的晃荡着,无可挑剔的操作技术,他笑了,“嘿嘿,梦,我们的战斗还没完,不要以为,就这样可以算了,我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嘿嘿。”他是“无”,不知道为什么?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风继续吹着,雨继续下着,似乎没有停歇的可能,整个世界似乎一下子笼罩在一个无的世界,暗无天日,整个船舱里的电力似乎在那一刹那停了下来,而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闪耀着,一柄闪着墨蓝色的剑,它的命运似乎在这样的雨夜决定了。
时间,模糊着人们对生命概念的理解,所以很多人不知道,死字要怎么写?因为这个时候靠近这柄剑的人只有死,整个世界一但暗了下来,所有人的目标就是这柄拥有两种特异性质的剑,而一但靠近点,就是所有潜伏在黑暗中的人目标,所以,时间在一秒一秒中流逝着,竟然没有一个人动一下,也许,他们知道,有一个曾经被称为“黑暗魔术师”的家伙存在着,只是也有不怕死的人,冲动着想要去拿到那柄剑,于是在黑暗中就传来了一声哀号,瞬间他就被秒杀了,而让人郁闷的是,不知道他是怎么挂掉的?
穿梭在黑暗中的死神寻觅着失去生命的灵魂降落在人间的时间大大的减少了游荡的机会,血的味道让灵魂没有了天堂的概念,有的只是失去生命的绝望,堕落的瞬间,出卖给恶魔的灵魂在那一秒的过程中刹那跌落地狱,窒息的火焰在红尘中永生。
当黑色降临人类的眼睛的时候,首先想到的是死亡,而后就是恐慌,眼前,虽然是人影憧憧但是每个人的眼前似乎都有一个敌人,随时都会取了自己的性命。
秋秋看着眼前的混乱忽然想起那时候不小心闯进异度空间的那一秒,眼前出现的就是一群惊慌失措的妖怪,拥挤着想闯进人世间。
眼前的人们似乎也是这样,似乎想蜂拥的争抢着那柄“双生”却又害怕自己的生命在靠近那柄剑的瞬间消失在这世界上。
“暗夜的梦魇重现光华,运行的恒星偏离了轨道,凋落世间的花朵,美丽的魔术在这世界上永生。”一个男子的低吟声中黑暗中似乎发生了什么?那是一种黑色的魔法在黑夜中盛开,诡异的气流伴随着外面的暴风雨旋转着呼啦的袭向在场每个角落的人们,似乎想一网打尽。
黑暗中双生继续闪着它独特的光辉,冷眼看着这艘在风雨中飘摇的船上争抢着自己的人们,似乎一脸的不屑,那贪婪的嘴脸似乎配不上自己。
恒星在黑色的船舱中微笑着,“黑色的世界非常适合我,嘿嘿,看来,这次,我一个人就可以把所有的人给驱逐出境,不过……?”话音刚落,他身边的一个女子的声音轻轻响起,“哦,是吗?我看你的如意算盘没那么好算哦,马上就会有人来找你麻烦的。”白叶的身影在黑夜中悄然出现,她目光始终盯着黑色的大厅中的一个男子的身影,似乎她的视线不受黑夜的影响。
“该死的,这什么气流在这里放肆,靠,让我都不知道,现在我是在哪里,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秋秋咒骂着但是她的似乎不受这气流的影响还可以站在那里悠闲的看着眼前发生的景象。“呵呵,骂是没有用地,现在我们是处在风暴的中心,似乎要把那个该死的家伙给狠狠的揍上一顿,这样的话这该死的气流才会停止,他是不知道现在还在下雨哦,居然把空气给搅得那么乱。”我牵着秋秋的手在黑夜中看着四周的环境寻找着那罪魁祸首。
“老大,我快撑不住了,我们杀过去好不?”星澈身影似乎要倒下的感觉,“杀出去?”洁听到这句话似乎一楞,那时候的他们不是也在一路的追杀中寻找着一线生机,凶险似乎也差不多,只是没想过要杀人,而眼前的血的味道越来越浓,似乎很快就要淹没那海水的咸咸的味道,黑夜中不知道多少人在气流中倒下,也有些人不受气流的影响在黑暗中穿梭着,如似神的手中的镰刀一样所过之处都有人倒下,似乎这个时候是他们杀得最顺的环境。
一个身影悄然的出现在我们的身后,手中的凶器高高举起正要落下的瞬间,风的方向又跟着改变了,一如本来逆流的潮水忽然转了一个方向,呼啦的刮倒一片摆设,倒下的当然也不仅仅是大厅里的摆设,亦有禁不这狂风气流的人们,气流越来越端极,我一个转身眼前出现一个人影,那是我所熟悉的一个人,但是却从来没有接触过,只是在记忆中,有这个人的存在,他,就是跟在白叶身后的那名男子,他淡淡的一笑华丽的一个转身,一阵风旋在平地中对流强烈的冲击直接打向我们所站的地方。
旋转的气流造成极大的破坏,整艘船强烈的跟着晃荡起来,暴雨夹杂在气流中肆虐着,风似乎有了生命一样混着雨在整艘船内部肆意的破坏。
“黑暗魔术师你跟候鸟的合作真是好到没话说,没想到你们守护契约的人,反倒自己抢去‘双生’来了。”强烈的气流在我周围打转着,秋秋的头发在狂风中肆意的飞舞着她的脸上多了一份强烈的杀意,那是第一次在异度世界遇见她的时候看见的表情。
“呵呵,梦,你注定要死在这里,不要有逃生的念头,这把‘双生’只是诱饵,引诱你们来而已,你以为你的记忆的苏醒我们蓝色皇族会没有觉察到吗?压制了你们妖狐族上百年,现在就看看你是不是回复到那时候被称为‘微笑死神’的妖狐了。”恒星身躯在半空飞快的旋转,周围的气流也跟着剧烈的晃动着,似乎那是一个中心,破坏一切的中心,一切东西都向他靠拢。
“是吗?呵呵?”我淡淡的微笑着,“亲爱的,你怕不怕这艘船沉了,我们就要游回去了哦。”我指着半空中的恒星,“这家伙,实力还不错,不知道,我们是不是打得赢哦?”
“嘿嘿,有你在,我从来没想过这些事。”秋秋给了我一个很阳光的微笑和一个很肯定的答案。
“也许,现在我打不过你,不过,这里有我想保护的人。”我努力搜索着记忆中曾经用过的招式,瞬间的空白,在气流中盘旋的是那个称为魔术师的恒星的凌厉攻击。
恒星四周的空气不断的旋转着,夹杂着暴雨的气势似乎想一击必杀,他是有这个决心的。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无’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但是这次我和候鸟的联手,一定可以报那时候那场战役你打败我们的耻辱。”恒星的脸色越来越怪异,怪异到有点惨白。
“想知道答案是吗?那就先接好我记忆回复以来记得的第一个招式。”我保持的着轻微的微笑,那是一种习惯,忽然发现自己面对越危险的状况,打从心底会发出一种淡淡的快乐的情绪,似乎有点好战的感觉,只是现在和那个时候不一样,因为这个时候,有要保护的人在我身边。
就当我话音刚落,身边四周的气压一下子压缩着,那种压力仿佛是整个气层被压缩了变得有重量,跟之前獠那小孩用过的招式如出一辙,但是这家伙用出来威力果然是不可同日而言,破坏力程几何级增长。
秋秋忽然拉了我一把,我转过头看着她,此时秋秋正背靠着我,她的眼前出现一名女子,她,白叶,正用一种复杂的表情看着我们,而这个时候,似乎我和秋秋已经被隔离了,隔离了跟阿战他们的距离,恒星的气压造成了我们所在的地方成了一个真空地带,基本上没可能有人进得来。
“呵呵,看来,我们还受到非常隆重的招待,不需要这样子吧?”秋秋笑着说道,似乎她没受到那气流的影响,说话还是一样的流畅。
“那就看看,少爷你,是不是还是从前那个微笑着就可以打败我的妖狐了。”白叶忽然冲着我们嫣然一笑,“我现在可不是小丫头了哦,少爷不知道是不是还记得我?不对,不叫你少爷了,梦,看你这次是不是可以逃过这次的围剿。”
“那就看看你们是不是有这个本事了。”我笑着,笑意越来越浓,而身边的气流已经到了一种要饱和的状态,就差一个什么东西去触碰一下就爆炸的炸弹。
双子的悲哀,当她靠近那把“双生”的时候,忽然发现,她不应该去拿那把剑,她有种强烈的不安感,但是极度的吸引力促使着她的手靠近了那把发着怪异的色彩的剑。
当手指一点点的靠近那把剑的时候,那把剑忽然一下子暴发出一种怪异的色彩,黑色的光芒笼罩着她,这个时候她的神经忽然被触动了一下,“洁,看来,我们两个只能一个人生存在这个世界上,我沉睡了这么久,似乎,这个时候,我是应该去为你做点什么了。”熟悉的声音,让她的心一下子活跃了起来,刚才接触那把剑的时候,那剑忽然发出一种怪异的力量讲她吞噬着,不仅仅是身躯,更包括她的灵魂她的思想。
就像是无底的深渊,她在无止境的堕落,而这个时候有个人拉住了她,他是,杰,她的哥哥,第一次这样清楚的看到她的哥哥,跟她长得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他脸上的那份刚毅,是她所没有的。“哥哥,为什么?为什么?这把剑不是解开我们契约的钥匙吗?”她着急的问道。
“是啊,也算是解开吧,很早之前我就应该告诉你了,只是一直没说而已,它同时也是一种审判,审判你我的选择,唯有一个人牺牲才有可能让另一个人得到双生,代替另一个人生存下去,这就是双生的含义,这个世界,唯一可以牵动着我的心的两个女人,洁,你帮我跟老板说一声,我以后不能为她煮咖啡了。”杰有力的手拉着下坠着的洁用力一甩洁被抛得老高,而黑暗的世界上方是永恒的光明,当洁睁开眼睛的时候,她还是在船上,手里握的就是那把“双生”而这把剑少了那种诡异的颜色,多一份淡淡的温暖的感觉,那是来自她哥哥的生命的温度。她的情绪一下子掉到了几点,“哥~——”凄然的吼叫,脸上的泪水不受控制的肆意的流着,而一直站在她旁边的星澈和星洛樱呆呆的看着这个刚才在他们掩护下拿到“双生”后呆然站在那里,看着她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微笑着,一会哭泣着,两种极端的表情在她脸上交替出现着,只是不知道,仿佛着了魔,只是现在看来是清醒了,只是……那淡然的快乐的情绪在她身上消失了,剩下的只是那份沉重的悲哀,双子的命运,一个永远的守护者代替着那个他最亲的人去了那个被称为死亡的国度,而代替他生存下来的是跟他一样的妹妹,双子的契约,瞬间被审判着,消失的是生命,悲哀的是生存的人,没有血的洗礼,只有真实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