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亚芠竟然闷声不响的用那近乎偷袭的手段,一拳逼退火长老,宗门五老不由的心中已经暗暗的生起气来,当中尤以火长老为最。
火长老专修火魔法,脾气本就是五人都中最暴躁的,虽然修养够,平常不会轻易发脾气,但是这一次他实在是受不了了,尤其他又是被亚芠一拳逼退的人,脸皮更是挂不住,看到亚芠一拳逼退他之后,便自顾的离开,不由怒喝一声道:“小子,我有话问你,你给我停下来!”
亚芠闻言跨出去的脚步微微的一顿,随即又恍若无事般的继续走着,对亚芠而言,在这里凭吊死去的父亲之后心情已经够悲哀了,如今他将悲哀化为报仇的怒火正想去杀个痛快,但是却被这五个步之打那来的老人给打扰了,让他原本很遭的心情更坏的可以,如今被他们包围,阻挡了去路,他指出一拳逼退他们其中那个挡在他面前的人,而没有下杀手,他已经可以说是很忍耐了,如今再被他一喝问,亚芠几乎想要转过头来把这些个扰人的老家伙给杀了,但是毕竟他还有些理性,所以他便也不想再去计较这种事情。
亚芠认为他已经是很忍耐了,但是却不知道他这个举动看在五老眼中,尤其是火长老眼中,不谛事火上加油之举,让五个修养精深的老人心中不由怒火暗起,尤其是火长老最先就忍不住,大喝一声道:“你这小子还真是好样的,让我老人加来教训教训一下你着一个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做敬老尊贤的无理小子。”
说着,火长老随手一展一科脸盆大的火球立即出现在他的手中,朝亚芠扔来。
感觉到背后传来一阵炽热的气息,亚芠一个转身一看,马上就看到火长老正从手中扔出一颗大火球,朝他打来。
这下可不得了了,亚芠心中潜藏的杀气立即被被火长老的这一颗火球给完全点燃,怒吼一声,亚芠右手一伸,五指合并,以臂代剑,天心真气疾发而出,将自己的那右臂化成为不亚于宝刀宝剑般坚韧锐利的武器,然后,高高的举起,由上到下,直直地向下一划,应试将火长老的那一颗火球给分成两半,往两边飞去,直到触及旁物炸开为止,引的灰尘满天。
火长老一楞,他这颗火球虽然没出全力,但是等闲之辈也不容小觑,更是触碰即爆,谁知道眼前这一个古怪的年轻人竟然徒手将自己的这一颗火球给划成两半,而且还能让火球不会爆炸,这下子火长老更是生气,双手一展,又各自出现一颗火球再掌心上,而且两颗都不比刚刚的小。
火长老冷哼一声道:“看你如何接我这一招双龙抢珠。”
说完,火长老轻喝一声,两颗火球同时脱手,像亚芠飞来,而且两颗火球还互相的缠绕着,回旋着像亚芠飞来。
亚芠不慌不忙,右手再度的往上一伸,然后再向下一划,与刚刚的动作一模一样,甚至还要更慢,但就是慢那么刚好,再两颗火球一上一下的时候,一举将它们分成四半,然后历史重演,往两侧飞去、炸开、消失。
火长老见状,怒喝一声:“再接我一招火焰飞龙。”
火长老整个人好像全身着火一般燃起了熊熊的火焰,然后双手在前面一拍,随着双掌的互拍,一到火焰冲掌而出,将火长老身上的火焰吸个精光,然后形成一条一人大小的模模糊糊的龙状火焰,朝亚芠飞来。
亚芠再冷哼一声,右手再度向上一举,然后再向下一划,又是同样的一招,但是这一次,五老却觉得亚芠这向下的一划,有一种好像跟拿着重物向上举的矛盾怪异感,明明这一划的速度很快,但是他们就是觉得亚芠这一划实际上是慢的可以,而且随着亚芠这一划,彷佛亚芠的手臂上产生了很大的吸力一般,使的火长老这一记火焰飞龙然像是自己故意加快速度一般的飞到亚芠的面前,让原本绝对劈不着他的手刀劈个正着,而且一劈之下,火焰飞龙就像是缺氧的火焰般,消失不见了。
这下五老真的是惊讶无比,他自己自知,这招火焰飞龙,火长老并未留手,而且这一招魔法是他在未着铠之下,所能施出最强的一招,也就是说,在相同的条件之下,火长老实在是已经输给了亚芠了,更何况亚芠破招时的那一股轻描淡写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亚芠其实并未出全力,而未出权力的情况之下就将一向鲜少敌手的宗门五老的火长老绝招破的这么轻松,那如果亚芠出尽全力的话……?
一想到这,五老不由不寒而栗,虽然功力高强与否并不是光看这样施招破招就能决定的,但是亚芠这样的表现则是说明他一定是一个高手无疑。
而亚芠施展同势三招将火长老的三个绝招尽破之后,心中并未能引起丝毫的欣喜之意,刚刚,他本欲以水魔法破去火长老师出的火魔法,但是他随即又想到,以他如今异变过后的精神异力来说,是极为霸道的,如过施出精神异力的话,势必会将他刚刚吸收的土元素给完全的逼出,但是对他而言,这些土元素实在是他父亲留给他的最后遗物,他绝对不想造成这样的后果,
所以亚芠力决定以天心真气应敌,但是,当他在出招之时,心中是充满着对父亲的哀思,不知不觉之间,亚芠将这股哀思融入了他的招式之中。
那时候,在他的心中只有父亲在那一夜中,背对着他们一家人,独自面对着一大群如狼似虎的黑卫队及扈伊等人,一瞬间,亚芠只觉得当时的父亲就像是一座耸立了千万年而不变的高山,永远在他的面前替他挡住了无数的风霜雪雨,让他能够安然无恙的成长,随着招式的舞动,等到他回过神来之时,火球已经被他劈成两半了,第二次双龙抢珠来临之时,看着那飞腾的火焰,亚芠的心就像是回到了父亲记忆中,在那最后决战之时,虽然是已经生机停顿,但是为了他们这些父亲最挚爱的家人能够顺利逃出升天,父亲还是强押下了身上的剧痛,将手再往敌人处一伸,在那一刻之际,亚芠彷佛能体会出父亲心中及身体上的煎熬,举起来的右臂似乎也与父亲当时一样,竟是无比的沉重,几乎令他无法自制随手挥了下来。
经过了这两次的经验,亚芠表面上似乎是完全无所觉,但是心中却还是不由的深深骇然,为何在战斗中,他竟然还是会分神去小道他所接收到的父亲的记忆?
万一一个不小心……,亚芠不由的冒出了一身的冷汗,但是,偏偏他却又无法令自己全心全意的投入这一场的战斗之中反而越想冷静以对就越是感觉到自己就像是被分成两半一样,一半的自己,全心全意的投入了这场的战斗中,一半的自己,却又无法自制的完全投入了父亲的回忆之中,彷佛藉着这场战斗让他重新身历其境一般,这样子的现实虚幻之间的相互干扰,让亚芠几乎为之错乱。
却不知,这正是因为亚芠的精神异力在这几天中猛然的增强不知道多少,让亚芠一时之间无法适应,再加上他因为精神异力的共鸣之故,在土元素的吸纳中接收了父亲临死之前的记忆,而这正是他这两年多以来日日夜夜想要获知的事,导致亚芠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变的脑袋有点浑沌起来,而且亚芠更不知道,如果这一个状况处理不好的话,在他脑中那些额外增加他无法掌控的精神异力将因他父亲御莱的记忆而造成干扰亚芠的正常神智,轻则会令亚芠形成人格分裂,重的话,亚芠会因此而陷入精神分裂,最后自取灭亡。
但是,一个契机出现了,当火长老发出了火焰飞龙之时,正是亚芠心中最为矛盾之时,而同时亚芠也看出火长老此招非同小可,一瞬间,亚芠几乎陷入分裂的两个半身合而为一,共同面对着这一招火焰飞龙,让他的专注与对父亲的回忆结合为一。
一瞬间,亚芠领悟了一件事情,藉由对父亲的哀思与思念,想起了父亲平时的为人,对家人的关爱,以及那保存了父亲的记忆土元素,亚芠联想到了父亲不正向那大地一般吗!
无怨无悔,不像水般的温柔,没有风般的轻柔,不若火般的热烈,但是却是默默的,永远无悔的提供着生活在它上面的生物们立足之地,供应着万物生长所需,这不正是父亲一生的写照?
不善言词的父亲,默默的守护着家里的每一个人,在需要的时候,提供出他的所有,一切只为了他的家人,父亲,宛如就是那大地之父的化身。
霎时,亚芠更想起了他曾化身为风,拥有风之心,连带着,亚芠想起了他的森罗万象的心之体悟,风有心,那大地有没有心呢?
一瞬间,亚芠体悟到了大地之心,那是一种永远的,默默的,无言的,无形的,永恒的,潜藏于心里最深处的守护与关爱,没有华丽的外表,没有惊艳的风格,有的只是那说不出口的无形关怀,以及………隐藏在坚实外表下的那一种温柔。
于是,亚芠面对着火焰飞龙,他依旧是一招直劈,只因,大地由远古以来,不管经历了什么事,对于每一种生物的关怀都是永恒不变的。
而那直直的一劈,再加入了对父亲的思念,对大地之心的体悟之后,就变成了一个,蕴含了朴实无华,却又像是大地般对于在它身上生存时所作的破坏般的温暖包容之心,包容了那火焰的炽热的破坏力,就像那大地包容万物对它的破坏而依旧付出关怀一般。
火焰的破坏力被大地的包容之心给包容而消失于无形。
而当亚芠将火龙靡平于无形之时,也正是他心里对那宛如大地化身般父亲思念最深刻的时候,他又怎会因而得意呢?
只是,大地也并不是一昧的沉默,当有人触犯了大地的禁制之时,那股山崩地裂的威力,却是谁也抵挡不住的,而现在,火长老就是要面对着大地的愤怒之心了。
一步一步的前进着,亚芠没有任何的动作,动作看来是无比的缓慢,但是以火长老在内,宗门五老却都是不由自主的脸色凝重起来,因为他们感觉到,看到亚芠向他们走过来就好像是看到一座坚不可破的高山向他们倾倒过来一样,一种渺小的感觉在他们心中滋生着。
五老不由自主的大喝一声,发出了各自最得意的绝招,光的“光神之泪”、风的“霹雳风卷”、火的“火焰飞龙”、水的“深渊浪涛”、土的“地鸣怒吼”,霎时,就见到那由五老身上,手上,所发出的无比强烈的光华、翻腾的烈焰、疯狂的飓风、凶猛的蓝色波浪、以及那恍若山崩地裂的震撼威力,直直得往亚芠处袭去。
而面对这宗门五老所发出来的毕生得意绝技,亚芠却再度的举起了右手,随着右手缓缓的上举,亚芠的手臂上竟然带起了阵阵的呼啸声,不是那一种风啸的声音,而是那种,恍若地鸣一般,由下而上,由轻至重,由缓趋疾,随着亚芠的右手的上抬,慢慢的将那种会震动心脏的鸣动声传进了五老的耳中。
如此的异象让五老虽然是发出了他们的绝技,可是因为这一种声音的缘故令他们莫名的感到阵阵的心悸,似乎觉得有点不妙,果然,当五老所发出来的五属性攻击魔法快击中亚芠之时,亚芠淡淡的说出一声:“大地之怒!”藉由大地之心亚芠所领悟到的最新绝招。
亚芠又是一个下劈,但是,与前几次不同的是,亚芠这一劈却给了五老一种恍若天崩地裂一般,夹带着一种莫大的力量,就好像是那站在山崩面前,而感觉到一个人的渺小及高山崩塌而人力无法挽回之憾,因而令五老为之脸色大变,连带着,对自己所发出了绝招也变的大失信心。
而亚芠则是不管五老是如何的想法,他还是全心全意的施出了这一招,因为他发觉,这一招大地之怒对他而言竟然也是无法控制,在那一瞬间心中生出了一种好像他是在做超出他能力的事的异样感觉,所幸这种感觉只是一下子,亚芠还是将这一招劈下,刹那间,包括亚芠在内的六个人都感觉到好像天地都摇动起来,好像真的是大地愤怒的摇动起来一般,几乎站不住脚。
当然,这只不过是众人的错觉罢了,实是因为亚芠这一招融合了因对父亲临死之时那壮烈而无奈的模样,因而升起无边愤怒的一击实在是太过于震骇人心,所以才会生出这种的错觉,当然,其威力也是绝对的,当亚芠施出了这一招大地之怒之后,再他的身边竟然产生了一种的异像,空气急剧的波动起来,五老的绝招如火焰飞龙的历史重演,全数投向亚芠的掌刀之下,与大地之怒同归于尽。
半响,五老脸色极为难看的着这亚芠,不过这也难怪了,他们皆是名动四方的高手,哪里知道这一次对着一个不知道小他们几岁的年轻后辈以绝招出手,又是五人同时出手,竟然被这么一招就给破解,甚至连对方的衣角都没没吹动,教他们情何以堪?
而亚芠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虽然是一招破敌,但是亚芠发觉他无法如意的掌控住这一招,而且他更发现到,虽然他的体内真气增厚不知道多少,但是当他出手之时发觉,他竟然无法完全的发挥出他的功力,正确来讲,当刚才他以七成功力施出这一招,谁知道刚刚一施展出来,庞大的真气在体内经脉中流动之时,马上带给了亚芠一种经脉欲裂的火辣疼痛,但是他又无法控制,变成了全力出击,因而,亚芠虽然是顺利的破掉五老的绝招,但是他也被自己那异常庞大的真气所伤,没有占到多少的便宜。
却不知,这正是因为亚芠体内的天心真气一下子增长的太快了,壮大到他自己一时之间无法掌握,即使他的身体在土元素的滋润之下,已经变的异常的坚韧强壮,但是那时候的能量充其量只不过是在体内无意识的流动,不像现在是在亚芠有意识的驱动下,将远超出身体所能忍受的庞大能量一口气通过体内的经脉,因而导致亚芠受了点轻伤。
亚芠虽不明其理,但是也知道自己似乎无法使出全力,但是自己的力量确实也增加了,光看现在他估计大约不过是出了近七成了力量,其威力却已经可比以前全力出招时的力量,令亚芠心中惊喜参半。
而事实上,亚芠经过潜力的激发之后,其潜在能力绝不只是如此而已,只是因为他一时之间身体无法适应,加上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多强,所以才会有此错误的估计。
当亚芠及五老彼此心中暗自戒慎而沉默之时,忽然一个年轻的口音打破了寂静道:“爷爷,你们在做什么?这位叔叔是谁?”
亚芠及五老同时一愣,五老是这时才记起来,刚刚他们急着一探究竟,竟然忘记了跟他们一起来的小少爷,把他丢在后面了,而且还忘记告诉他不可以过来,这下可遭了,五老一想及亚芠那充满杀气的眼神,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小少爷的安危,万一有个闪失,他们可真的是对不起宗主了,于是,光长老一个回身将那少年护在身后,急切道:“孩子,这地方不是你应该来的,快离开!”而其余四老则更戒慎的监视着亚芠,以防他有任何不轨的动作出现。
而亚芠早已看到在五老身后来了这一个长相讨喜,看来古灵精怪的少年,但是因为刚刚正在调息恢复受伤的地方,所以也无暇去理会他,而且也认为他大概是这五个怪老人的同伴,不然怎么会同样出现在这里,因此也不点破,只是他没想到,这少年竟然一出口较叫他“叔叔”,叔叔呀!他看起来真的有那么老吗?亚芠先是一愣,随即心中暗暗苦笑着。
再看到五老对这一个少年的那一种保护样,深怕他会伤到这一个少年的一根寒毛的样子,以及那少年虽然被光长老护在身后,但是仍忍不住的探出头来,睁着一双深蓝色的纯净无邪大眼,好奇的打量着他,再加上刚刚少年的那一声叔叔,另亚芠忍不住轻扯一下嘴角,算是笑了一下,这一笑,心理对五老的杀气全消,也不想跟他们在耗下去,一个转身,又要离去。
五老见到亚芠忽然又转身要离去,不由真正的呆住了,他们真的是搞不清楚这一个怪人到底心里在想些什么?刚刚才阻挡一下他的去路,就一副杀气腾腾,好像恨不德将他们全杀了的样子,现在又闷声不响的又好像没事人一样的转身要离开,活到这么久了,他们也没见过这种怪人。
不过,五老实在是不能让亚芠这么的离去,明知道亚芠不好惹,他们还是得将亚芠留下来,风、火、水、土四长老在光长老的一个眼色下,四长老立即腾身,由亚芠的身边掠过,然后再亚芠的面前五步之处,一字排开,再度阻挡了亚芠的去路。
更甚,四长老同声喝道:“铠化!”一瞬间,四大长老身上各自泛出了青、蓝、红、黄四色光芒。
光芒闪耀之后,亚芠不由的眼中瞳孔一凝,杀机大起。
只见,风长老身上已经穿上了一件有着深青色的胸铠、足护、肘护,右臂上盘着一只约五十公分的青蛇;火长老的魔幻铠与风长老大同小异,但是为红褐色的,右肩上停了一只约十五公分大的红鹰;水长老则是淡蓝色的魔幻铠,身边没有小型幻兽,可是手上拿了一把上面雕有一只鱼状动物花纹的魔法杖;土长老与其他三个长老的魔幻铠外型都差不多,但是在他的额计多了一个发箍状的黄色物体,在他的脚边同样的站着一只约十多公分大的黄狗。
亚芠心中难掩震惊,他没有想到这五个奇怪老人当中,竟然有四个拥有九阶的帝王级幻兽!那剩下的那一个呢?
亚芠转头看着正将那个少年打发到远处,然后对着他走过来,同时身上还冒出了白光,白光消失之后,光长老身上出现了一套涵盖着胸、腹、膝、足、肘的白色魔幻铠,而且在他的右臂上同样的盘着一条约七八十公分长,闪着光芒的拇指粗的纯白小蛇。
光长老一边感受到亚芠那逐渐高涨的杀气,一边的走向亚芠,来到亚芠面前约五步之处,与其他的四个长老相对着将亚芠包在当中,然后微笑道:“年轻人,你先不要生气,先听我说一下,我不得不承认,你绝对是一个高手,而且还有能力将我们五个老骨头合力发出来的最大绝招在手无寸铁的情况之下,轻描淡写的破去,逼的我们这五个老不死的不得不穿上我们已经不知道多久没穿上的魔幻铠,才能将你留下来,不过你先别生气,我们将你留下来绝对不是恶意的,我们只是想请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会忽然出现在这一个禁区里面,或者你知不知道这些土元素为什么会异常聚集在这里的原因?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们是魔导宗门五长老,我是光长老”其他四位长老也各自说出了他们的身分。
亚芠一听光长老的话,他才知道原来眼前这拦住他去路的怪老人,呃!是五位长者竟是有着慈爱圣洁名声的魔导宗门中的五位长老,亚芠不禁肃然起敬,毕竟以一般人来说,魔导宗门中的人一向都是人人敬爱之,更别说是长老了,亚芠当然也不例外,面对这五位长老当然是心生敬意。
而且,光长老所问话又很客气,一点也没有依老卖老的味道,但是,他所问的问题却是牵扯到他已死的父亲以及他的身分,真说出来不但复杂,而且还会泄漏自己身分,因此,尽管亚芠很希望自己可以跟这五位可敬的长老说出原因,但是他却不能说。
光长老见到亚芠一听到他们的身分之后,眼中的杀气已经完全收敛,心中不禁一喜,以为亚芠愿意说出原因,但是,谁知道亚芠一张口,说出来的竟是:“五位长老真是抱歉,你们想要知道的事情我虽然都知道原因,但是我却不能说,希望你们能体谅我的心情,不要再拦住我的去路了,让我离开,不要伤了彼此的和气。”
对亚芠而言,这一段话已经是很忍让了,但是显然五位长老并不满意,光长老又道:“年轻人,并非我们五个老不死的不通人情,但是我们在这里研究这异象已经半年了,一直毫无头绪,但是你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我们面前,而且这些土元素还突然的消失,而你又是一副杀气腾腾想要吃人的样子,问你你又什么都不说,叫我们怎么能放心?”
亚芠沉思一下道:“还是很抱歉,我还是不能回答你!”
五长老一听到亚芠坚决的回答,不由脸色齐齐为之一变,光长老叹口气道:“年轻人,你不要以为刚刚那就算是打败我们了,别忘了,刚刚我们还未着铠呢!既然你什么都不愿意透露,那我们只好以力量将你拦下。”
亚芠冷笑一声:“我不想说的事没人能叫我说,至于你们想要以力量将我留下……!哼哼!别忘了,有幻兽的不光是你们呀!”
说着亚芠立即发出了招唤的心灵呼唤,一瞬间,潜藏在他周围,没经他招唤而不敢现身的狮、虎、熊、狐四小幻兽,在经亚芠的心灵招唤之后,立即化身成四道银星,飞掠到亚芠的身前一字排开,露出身形。
而五长老看到这四只小幻兽时,脸色不由为之一变,他们根本无法想像,眼前这一个怪异的年轻人竟然不用则已,一出现就是史无前例的四只幻兽?
但是随即,五长老笑了,虽然是四只幻兽,但是,如此小,又是幼生期的幻兽,能有什么作为?
而亚芠也笑了,而且笑的更开心,不光是这四小幻兽的出现,而是他感觉到了,他最亲密的伙伴-贪狼星就在左近,而且远远的,他的耳中更听到了一声声宛如仙音妙乐般高亢的狼嚎声。
很近很近,他的伙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