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请教
听着这个熟悉的声音和熟悉的名字，李明脑海中热血上涌，伸手拉住门把手就要出去，但是瞬间，他的理智制止了他的冲动，让他将抬起的手放了下来，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再以以前的身份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了，虽然他很相信王刚，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在这一点上李明吃过太多的亏，因此，他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夜渐渐深了，客厅中的灯光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熄灭了，李明从沉思和回忆中清醒过来，悄悄的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借着窗外的月光，摸到了客厅角落的狗窝旁。
仿佛是一种心灵感应般，正在熟睡的小毛头突然抬起脑袋，闪闪的眼睛直直的望着李明，然后一骨碌爬起身来，跳到李明的身上，亲昵地伸出长长地舌头舔着李明地脸庞，小小地尾巴激动地不停摆动着。
一股热流流过李明的心田，让他感受到一种温暖，毛头跟着他仅仅不到一年，却在分别一年后依然能记得他，这让他无比的感动，刹那间，居然生出了要把它带走的念头。－异度空间手打－但是他知道，这都是不可能的，不说王刚在失去毛头后会有多么伤心，就是这一路上也无法好好的照顾毛头。他这次回到北京来并不仅仅是看望故人，报复仇敌的，而是怀着要揭开密林阵势的秘密的想法而来的，北京的高校林立，国家级的研究机构比比皆是，或许这里能够给李明一个合理的解释。因此，他不能将毛头带走，那样的话会让着这只小狗吃不消。
所以，他在客厅中同毛头依偎亲热很久，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它，将小狗轻轻的放进它的小窝。天也确实是不早了，同李明在半夜玩耍亲热了半天，毛头也累了，所以，躺进小窝后很快的便进入了梦乡。
李明轻轻地拍了拍毛头的小脑袋，然后依依不舍的望了它一眼。打开可听得窗户便纵身跳了下去。
在空中借助突出的窗台缓冲了几次下坠的速度，李明很快的便从十七楼落到了地面上，虽然早已经习惯了，但在现代社会中运用轻功跳楼还是第一次，一时间，让李明感到信心倍增。
在小餐馆的房顶上取回了自己的行李，李明在空旷的大街上叫了一辆出租车。驱车来到了北京国际饭店。这个地方，李明以前根本连看都不敢看一眼，但现在，却可以堂而皇之的出入其中了，看着眼前恭敬的给他提着行李的服务生，他心里真的不知道时应该高兴还时应该悲哀。
在饭店中小睡片刻，李明从箱子中取出了几件从王府中带出来的玉雕装饰品，这些东西在大唐那边虽然并不算什么古老的古董，但是雕刻的式样、风格和工艺水平还是承袭了大唐一贯的作风，所以行家一看就知道是什么年代的，李明不担心有人会怀疑真假，毕竟这东西确实是大唐王府中的珍宝，这一点是千真万确的。－异度空间手打－李明找了一家非常大的拍卖行，将手中几件珍宝的拍卖全权的委托给了他们，然后非常放心的将东西交到他们手中便离开了，这让负责接待李明的那个主管非常惊讶，很明显的，李明拿来的都是价值连城的古董，但他居然丝毫不当一回事，在这个主管心中，李明的身上被蒙上了一层神秘的光环。
离开拍卖行，李明乘车赶往北大。他不能在这个城市呆太久的时间，毕竟他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了，而且，他还要为另一个世界的大业负责，在那里，有千千万万的人在等着自己回去。另外，林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返回来。但以她的办事效率来说，一个月之内他肯定能够有消息的。所以，他必须尽快的结束在这里的事情，在一个月之内返回南山牧场的集合点。
北京大学，全国高等学府中的佼佼者，这里有着全国最著名的物理学教授和专家，今天，迎来了长发飘飘的李明。
李明从来没有来过这里，但是却在很久以前就开始向往了，当初他报考的第一志愿就是这里，只可惜，他最终无缘在这所名校就读，没想到，今天他终于有机会踏入了北大的校园。
王筱岭是全国最著名的空间物理学专家，在空间的研究上有着极深的造诣，在这方面他已经研究了二十多年，虽然一直没有太大的进展和发现，但目前来说，国内还是无人能出其右的。
今天，王教授象往常一样，准时的来到了他的办公室，准备上午的研究活动，但是，他却在办公室门口遇到了等待以久的李明。
李明身上那不凡的气质顿时吸引了王教唆，看着他这身非常正统的装束和头上那非常前卫的长发，王教授不由得驻足询问到：“这位先生，你在这里是等什么吗？”
李明急忙回答道：“是这样的，我是一个空间物理的爱好者和研究者，久闻王教授是这方面的专家，所以今天特地前来请教，请问王教授什么时候能过来？”
王筱岭一边打开房门让李明进来，一边随口问道：“你是从什么地方知道王教授的？知道他确切研究专业的人并不多，你是从什么地方知道的？”－异度空间手打－李明急忙回答道：“是这样的，去年我曾经拜访过史云龙教授，他也是这方面的专家，但他却独独对王教授推崇备至，让我以后碰到什么难题的时候来找他。”确实，王筱岭的大名是当初史云龙告诉李明他们的，史云龙这一生苦心钻研空间穿梭的问题，虽然最终能够制造出了时空传送装置，但在很多理论性的问题上都不是很透彻，甚至在很多方面都仅仅是入门的水平，而王筱岭在理论方面则有着非常深厚的造诣，所以，在史云龙的口中，王筱岭的大名是经常被提及的，这次李明返回北京，自然而然的久想到了他。
“史云龙？”王筱岭不由得面色大变，急忙说到：“我就是王筱岭，请问，史教授现在在什么地方？我们以前每隔一个月就要相聚一次，互相交流研究成果，可从一年前开始他便再也没有来过，是不是他出了什么事情？”
李明大喜。没想到这位全国知名的教授居然会这么容易地就被自己找到了，本来他还以为要经过繁琐地手续和预约，可没想到，他要找的人就在他面前，这让他感到又惊又喜，一时之间，居然忘了王筱岭的问话。
“快点说，史教授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你是不是他派来的？”看到李明半天没有回答，王筱岭着急的问道。
李明醒悟了过来，自嘲的一笑，连忙回答道：“是这样的，史教授在几年前接受了一项非常秘密的研究任务，这是国家机密，我也不好多说，但总之，短时间内他是无法前来与您会面的。我是他的学生，当过他的助手，这次来北京的时候，他特意吩咐我前来拜访您。”李明这话半真半假，相信王筱岭也分辨不出来。
果然，听完了李明的解释，王筱岭不再追问了。他只是非常热情的将李明请进他的会客室，然后急切的问起史云龙的身体状况。
说实在的，李明真的不忍心欺骗眼前这位善良的教授，但是，他却别无选择，因此，听到他问起史云龙的身体状况，就只好尽量的敷衍他了，两个人就这样寒暄了一阵，李明开始切入到正题了。
“王教授，您在空间物理方面是绝对的专家，因此，我又一些问题想向您请教。”李明不想拖延时间，所以便开门见山地提出了自己地问题。－异度空间手打－王筱岭非常高兴，在他地印象中，除了几个业务上地老搭档之外，没有太多地人关心空间物理方面的事情，尤其是年轻人，选择研究这种虚无飘渺的理论的人更少，所以这一直是他这么多年的遗憾。现在，看到李明这个年轻人居然这么迫切的向他提出专业的问题，怎能不让他高兴？
“年轻人，我虽然年长，但在学识方面不一定就绝对的能超过你，所以，不要说请教这样的话，你又什么问题我们可以互相研究，也许，你这问题我还回答不了呢？说吧，是什么问题？”王教授停止了寒暄，开始向着李明这边挪了一挪，想听听他究竟提出什么问题来。
李明不由得有些紧张了，毕竟对方是知名专家，自己凭空猜测的东西不知道会不会贻笑大方，但想到自己的使命，使他咬了咬牙，将自己的问题提了出来：“王教授，我们目前已经知道，在这个宇宙是存在无数的空间的，每个空间都又他自己独立运行的条件，但似乎空间被我们分为时间空间和位置空间，我想问的是，这两种空间又什么不同。我知道这个问题非常简单，也非常幼稚，但是，我希望能够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王教授微微笑了一笑，摇了摇头说道：“年轻人，不摇妄自菲薄，事实上，你能问出问题，足可以证明你的水平。这是一个最简单、最基本的问题，但同时也是一个最复杂、最难以回答的问题。实际上你也知道，时空的概念是我们的一个假设，我们谁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究竟有没有另外一个时空的存在。因此，时间空间和位置空间的概念也就成了这种假设的延伸，我们所知道的一切知识，都是基于在我们这个空间的研究上，事实上，我们也不知道这个研究是不是正确。这一切，都是一种假设，因此，你问这两种概念又什么不同，这是很难回答的，每一个研究者都有自己不同的理解，因此，不同的研究就有不同的答案。”－异度空间手打－“但是根据我的研究，我又我自己的观点，关于位置空间，我认为是构成这个宇宙的主要组成部分，而位置空间之间是互相邻接的，是不能相互包容的，这是我最基本的观点，也就是说，在一个位置空间中，绝对不会存在另外一个位置空间，他们之间不能包容。比如说，我们地球所处的这个位置空间中，就只能又这么一个位置空间。也就是说，在这个空间中，地球只能又一个，这是唯一的。不过，位置空间之中是不稳定的，有时候会发生空间扭曲现象。这种情况，常常被其他研究者当成是空间之间的包容，其实这是不对的。”
“至于时间空间，是位置空间的一个扩展，每一个位置空间中都有无数个时间空间，这个空间是连续的。但彼此之间又是互不相连的。事实上，我们过去的每一秒钟，都会又无数个时间空间产生，这不是用固定的时间和固定的量所能表达的，因此我认为，所谓的穿越时空是不可能成功的，在这一点上，我和你老师的观点是截然不同的。我认为，我们绝对不可能通过穿越时空的方式到达古代。因为这是很明显的，我们无法准确的将人传送到我们想要取的年代，因为我说过，每时每刻，都有无数的时间空间产生，而每时每刻，我们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并且不可能再逆转，因此，这种穿越时空的想法是不现实的。”说到这里，王筱岭的脸上开始放出了光芒，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散发出过人的风采。
李明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但对王筱岭的观点，却有些不以为然，毕竟他自己亲自经历过时空穿梭，而且也是世界上第一个到达古代的现代人，因此在他的观念中，时空穿梭并不是一个空想，而是一个又事实为根据的成熟的观点。
因此，这个时候他的脸上也不由得露出了不以为然的神色，正处于极度兴奋中的王筱岭当然很敏感地注意到了他的神色，所以，他停止了滔滔不绝的讲述，开口询问了起来：“我看你根本不相信我的这些话，我知道，我的这些观点同你老师是截然相反的，但就是你的老师，也不敢那么绝对的反驳，因此，我看你这态度感到有些奇怪，莫非这段时间以来，你们的研究又什么进展了？”
李明点了点头，忍不住地开口说道：“教授，我给您透露一点机密地消息吧，事实上，我老师一直在研究时空穿梭装置，并且，在去年已经初步试验成功，并且已经将第一批试验者送到了古代，听到这个消息，您是不是应该修改一下您地研究方向了？”－异度空间手打－听到李明这么说，王筱岭地脸上顿时出现了一丝兴奋，但随即，这份兴奋便黯淡了下去，他摇了摇头，说道：“史教授终于还是没有听从我的劝告，当初我就曾经劝过他，让他放弃这种劳民伤财的研究，可是，唉，他还是走上了这条路。小伙子，我问你，到古代的那些人都回来了吗？他们真的见到古代的人了吗？还有，你怎么知道那就是另外一个时间空间，而不是另外一个位置空间呢？所以，虽然你们也许有证据证明你们的观点，但是对于我来说，这些都没有用，你们那些证据都只是表面上的东西，而不是科学意义上的证明，因此，虽然对你们能够制造出穿越时空的设备而感到高兴，但是在这个理论观点上，我保留我自己的意见。”
说到这里，他突然兴奋了起来，眼睛望着李明，流露出热切的神色，说道：“不过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们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这种设备研究并制造出来，虽然我们观点不同，但我依然为你们感到骄傲。小伙子，我有一个请求，希望你能传达给你的老师。虽然我们的研究方向和研究理论不同，但我不能否认的是，你老师已经走到了我的前面，因此，请代表我向他提出申请，我想要利用这台时空穿梭设备验证和研究我自己的理论，不知道这话你能不能带到？”
李明微微地摇了摇头，说道：“教授，这是不可能地，这件事情是最大的机密，知道的人都是研究室内部的人，而外面知道的人只有不超过三个，你想想，这三个会是什么人？因此，这件事情在外界是不存在的，即使你能够找到主管这件事情的人，他也会对你矢口否认的。教授，我只不过是看在尊敬您的份上，才冒险告诉您这个机密的。说实在的，传出去的话，我明天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这一点您能明白？所以，我希望您能够忘掉这件事情，不要再提了，您只需要知道，从目前来讲，穿梭时空已经变成了可能，至于我们的实验室穿越的是什么类型的空间，这需要您自己去研究判断了。”
“教授，其实我这次来找您，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想要请教。不知道您注意过没有，中国古代就有类似的研究存在了，象奇门遁甲，伏羲八卦等等著作，似乎研究的都是有关时空的问题，不知道您对这方面有没有研究。”
第二百一十二章相识
王筱岭微微的停顿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说道：“你说的这些我知道，只是，伏羲八卦和奇门遁甲研究的并不是时空的问题，这一点我曾经有过专门的研究，这样吧，小伙子，我下午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学术会议，因此不能和你长谈了，你如果对我的研究感兴趣，那么就到我的研究室来吧，相信史教授的学生绝对不会令我失望。这样吧，我这里有一份书稿，是我五年前写成的，但是由于一直没能够通过审查，所以也就搁在这里了，我对于出版已经没有任何奢望了，毕竟这种研究是超乎常人想象的，你有兴趣，就拿去吧，也许会对你的研究有所帮助，这里面写的，就是我辛苦研究了十多年的经验心得，全部十伏羲八卦和奇门遁甲的。其实你并不知道，我开始迷上空间物理学，就是从这两本书开始的。呵呵，没想到，年轻人中还有人对此感兴趣。”说完，他起身来到高大的书架前，从最底下的一层取出了一沓厚厚的书稿，郑重的交到了李明的手中。
李明心中一阵激动，他没想到，自己此行居然如此顺利，不但轻易的得到王筱岭的信任，而且能得到他辛苦研究十多年的书稿，这可是王筱岭多年心血的积累，因该十无价之宝了，因此，李明必恭必敬的双手接过，对着王筱岭深深地鞠了一躬。
王筱岭此时似乎有些感慨万千，他拍了拍李明地肩膀，说道：“小伙子，不要让我失望了，我这一代是不可能在这方面有什么进展了，我的希望就全部寄托给你了。唉，其实我也理解，空间物理研究是一项没有任何经济前途的学科。在这个时候实在是不合时宜的，没办法，谁让我选择了这个呢？小伙子，我真的希望你能够将这项研究继续下去，这是我的心愿，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手捧着书稿走在北大的校园中，李明的心情丝毫没有因为外面明媚的阳光而有所好转。说实在的，他对于王筱岭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尊敬，为了空间物理学的发展，他居然将自己半生研究的成果都毫无保留的交给了自己，甚至连姓名都没有问自己一声。仅仅是因为提了一个史云龙，他就毫无保留的相信了自己，这份坦诚和信任，实在是让李明汗颜。―异度空间手打―而这个时候，本来早已经被北大吸引的李明已经没有兴趣去游览这座明校了，他现在只是想尽快赶回饭店，将这本书稿尽快的读完，看看王筱岭研究了十多年的伏羲八卦十什么样的。经过这次密林中的奇遇，使他对空间的研究兴趣大为增加，甚至，现在已经超过了统一大唐的野心。他很想弄明白，当初花费了那么大的气力，甚至牺牲了那么多的科研人员才将他勉强的送到大唐，但如今，仅仅凭借着一片树林以及树林中奇怪的阵势，就将他轻而易举的又送了回来。这种巨大的反差让他有点受不了。当初因为基地发生故障，而将他独自一个人留在大唐的事情至今让他心有余悸，因此，他非常有兴趣摇将这件事情搞个明白。
走出校门，李明挥手叫了一辆出租车，这个时候正好是中午时分，来往的出租车都非常繁忙，而李明似乎比较幸运，刚一出来就碰上了空车。
打开车门，李明正要向车里坐，身后却传来了一个声音：“这位同学，请等一下好吗？能不能顺便搭我一程。”
李明好奇的回过头望去，只见一个长发飘飘的少女正朝他跑过来，纤细的手还不停的向他挥动。
李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不忍心不理会这个看起来非常顺眼的女学生。在现代社会，他同女性接触的非常少，因此，对于女性的话和要求，他从来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应付、如何去推辞。
女同学气喘吁吁的跑到了李明的面前，看到李明的样子，眼中不由得一亮，脸上露出了迷人的微笑，对着李明问道：“这位学长，您是研究生院的吧，不知道你要去什么地方，带我一程好吗？我要去西单。”
到这个时候，李明也不好说什么了，他只有将身体朝拉开的车门旁边让了一让，然后自己走向了副驾驶座位。
整个路上，李明都沉默不语，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实在无话可说。另外，他的脑海中一直在萦绕这王筱岭的那些话，也一直在考虑应该如何尽快地将王筱岭地著作看完。
不过，他不说话，并不代表他就能清净了。从开车起，他身后的那个女孩子就开始说个不停，从打听姓名到自我介绍，嘴里一直都没又闲着，可是无论她怎么说，李明都像没听见一样，自顾的在前面沉思，使得那个女学生顿时尴尬异常，不久，便闭上了嘴巴。
不知不觉中，出租车已经来到了西单，依照女学生的指点，司机将车停到了马路边，女学生起气冲冲地拉开车门冲下车去，向着人行道上地一个少妇走去。
李明眼睛一亮，顿时全身地血液都似乎要凝固了，猛然，她推开了车门，冲着那个女学生喊到：“这位同学请留步。”
好像李明的声音又某种磁性一样，虽然那个女学生依然气哼哼的，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背对着李明静静地站着。
李明走到那个女学生地身后，用充满磁性地声音低声说道：“这位同学，刚才真的很抱歉，由于在思考一个学术问题，所以没有时间同你说话，如果你愿意地话，能不能把你地电话号码给我？找时间我们好好的聊一聊。”
女学生没有回头，她只是从挎包里掏出纸和笔，飞快地写下一个号码，转身塞到李明地手中，然后飞快地瞟了他一眼，转身朝着那个贵妇跑了过去。望着她地背影，李明在原地沉思了一阵，然后就转身上车回到了饭店。
王筱岭地研究果然博大精深，再加上李明根本就没有好好地研究过伏羲八卦和奇门遁甲，所以看的如入迷雾一样摸不着头脑，虽然他很聪明，但是这种抽象的知识不是他一时之间就能够掌握的。
无奈中，李明只好停下了手中的研究，开始考虑尽早的返回新疆。可是，那天同女学生分手的情形却跳进他的脑海，让他的心中久久不能平静，不由自主的，―异度空间手打―他拨打了女学生留给他的那个号码。
听到他的声音，没等他自报家门，那个女学生就已经知道他是谁了。没有受到任何挫折，李明的邀请很快的被女学生接受了，他真的没有想到会有这么顺利。本来，他是要准备发挥死缠烂打的功夫，要趁机接近她的，但现在看来，似乎已经没有必要了。
再国际饭店的咖啡厅里，女学生带着轻快的步伐终于出现了。李明并不和知道，他如今的变化有多大，修炼易筋经后，不仅他的体质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就连他的气质也变得与以前截然不同，可以说，这是一种脱胎换骨的效果，使得现在的李明在举手投足之间都充满了一种迷人的气质，再加上他垂在脑后面的长长的头发，更能显现出他的温文尔雅。
看见李明，那个女学生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红润，似乎那天李明的失礼她已经完全忘却了。
李明站起身来，彬彬有礼的请那个女学生坐下，在她叫了一杯果汁后，开口问到：“这位同学，真的不好意思，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李明，现在供职于西北某研究所，这次来北大是找王筱岭教授请教一些学术上的问题。”
“王教授？”女学生不由得惊叫了起来，同时，脸上的红润更深了：“真的有这么巧的事情？王教授正好是我的研究生导师。对了，你找王教授请教什么？他研究的可不是一般的学科。”
李明微微一笑，说道：“这一点我当然知道，王教授在空间物理上的造诣是非常深的，这次我就是来请教他这方面的问题的，不过，他是你的导师？这么说，你修的是空间物理了？呵呵，这年月，研究这门学科的人可是少之又少，而女学生研究空间物理，可以说是绝无仅有。：”
女学生红红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兴奋的笑容，她望着李明，回答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从小我就喜欢这方面的内容，再加上我的家境比较富裕，不用担心以后的就业问题，所以我大学毕业后就直接选择了这门学科。对了，这么说来，你也是研究空间物理的？我们居然是同行？”
李明心中涌起了一种捡了芝麻又拿到了西瓜的感觉，他望着那个女学生，脸上露出了一丝怪异的笑容：“说了半天，你还没有介绍自己，莫非，你还在为那天的事情生气？”
女学生的脸顿时变的通红了，她急忙摆手，对着李明解释到：“先生千万不要误会，我刚才只是太兴奋了，所以就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谭颖，是王筱岭教授指导的研究生，今年二十四岁，家就住在北京我的父亲叫谭修文”说到这里，她的声音逐渐的低了下去，同时垂下脑袋，偷偷的望了李明一眼。
李明却没有任何特殊反应，毕竟这个谭颖是第一次同自己接触，而且她的自我介绍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因此，他只是礼貌的叫了一声谭小姐，便不吭声了。
见到李明似乎没有什么异常反应，谭颖心中的一块大石落下了地，同时脸上开始显现出甜甜的笑容，她看着李明，开口问道：“李先生，您既然是在研究所工作，那么对空间物理这方面是不是研究很久了？在这方面我还是学生，希望以后能够多多地向你请教。”―异度空间手打―李明微笑着看着谭颖，回答道：“这个没有问题其实谭小姐也不用谦虚，王教授的高徒绝对不是等闲之辈，因此，有些事情我还要向你请教，毕竟我们的七点相差太远，有很多的理论我都不明白。”李明说的是实话，对于这个学科，他以前仅仅是从史云龙那里得到过一些基础的知识，至于更进一步的研究，则根本没有涉足过，眼前这个谭颖却正好是这个专业的研究生，这简直就是给李明雪中送炭。
因此，在殷勤的请谭颖吃过一顿丰盛的午餐后，李明将她约到了自己的套间中，开始认真地向她请教起相关地基础问题。由于李明已经事先说明她是半路出家研究这一行地，因此，对于他提出的一些非常外行的问题，谭颖也没有什么怀疑，同时，李明的气质已经深深的吸引了她，使她对李明至始至终都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好感。
李明在北京饭店呆了十天，在这十天终，李明给王筱岭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派谭颖到他这里来帮他研究空间理论的问题。接到李明的要求，王筱岭当然没有什么异议，因此，除了晚上，这十天中，李明和谭颖始终都在他的房间中探讨问题，当然了，探讨问题这个只是李明的接口而已，他实际的目的，还是要从谭颖这里学习最基本的空间理论。
不过，王筱岭的研究虽然处于学科的前列，但他的理论毕竟大部分都是建立在假设的基础上，因此很多地方都带有主观的想象，这也给李明带来了很大的困扰。不过，为了能够读懂王筱岭的著作，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在饭店中强行将基础理论啃下去。但是，毕竟仅仅有十天的时间，纵然李明是天才，也不可能将这门深奥的学科吃透，而根据他的计划，他在一个月之内就要赶会新疆。因此，在第十一天的时候，李明主动提出要上谭颖家去做客。
这个要求大大出乎谭颖的意料，虽然这十天，她在李明这里过的非常愉快，同自己心仪的男子一起研究自己的学科，是她梦乡的事情，但是毕竟两个人这些天并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进展，每天也仅仅是研究问题而已，因此，李明这个突如其来的请求让她有些措手不及，也让她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应该拒绝李明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