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路的土匪遭遇埋伏不久后,就传出了一种奇怪的号角声“嘟……嘟…………嘟……”
“糟糕,大哥中埋伏了。”南路土匪队伍的曹火听到北面传来地阵阵杀声和号角声后急的拿刀直砍地。急的咬牙切齿的他一转身抓住苍白男地衣领说道:“我说楚军师,你能给我一个合理解释吗?你们杜当家这回地买卖该不会就是为了吞并我们黑虎寨吧!~恩?!~”
“曹二爷,你可不能这么说。打埋伏的时候你们也是在场地,那可比天雷的吼声你们也是受到了。要是有那份能耐的人听我们杜当家的使唤,那我们还用这么费劲骗你们来赵国吗?!~这一定是个意外,对,一定是意外。我们前面也不知道有没有埋伏,现在为了安全起见,我看我们还是回头和杜当家的汇合吧!免的让人家给一个个消灭了。”这曹火可是人如起名呀!一个说不好,以他火暴的脾气那可真是动刀子的啊!两条细腿已经打晃的楚白是把心提到嗓子眼说完这话地。
“哼!回什么回!这事现在先放着,我们以后慢慢清算。”曹火现在也没功夫和楚白争辩,向前推着松开了楚白的衣领,转身就要带着他这队的人去救援。“兄弟们~~~~~大哥地救援号角声已经响了。现在大哥有难,该是我们报答大哥恩情的时候了。走~跟我走,救援大哥去!”
“曹二爷、曹当家的,那边现在情况不明,你不能从那边走呀!~还是从原路返回,再绕过去救张当家的吧!”真要是再把这伙五千人再搭进去,那擎天寨的一万多人也就没什么大作为了。这要是再把杜九弄怕了,然后带着人,雷声大雨点小地趁黑溜了,楚白也不知道这样的结果会不会让上面直接请他去喝加料地‘酒’。眼看着人都要走了,同样也急的楚白一把就拉住了曹火右手。
“去你娘地,我看你们就是没安好心。这要是从原路回去,那边大哥恐怕就要等着我们去收尸了。”曹火一脚就蹬在楚白的肚子上,将楚白蹬出去四五米远。说完话还向楚大军师吐了口口水。“呸!~”
现在从曹火所在的位置出发,从使节团后面绕过去救援北路,比从新回到杜九那边再去救援北路队伍要能节约一半的时间。
也活该他们黑虎寨倒霉,如果真听了楚白的话,也许还能留下些‘火苗’。现在这一去就真的是有去无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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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的号角声和喊杀声让使节团正面的一万土匪惊惶了一会,然后就被强行的压制了。
“当家的,北面有变化了,我们过去……”擎天寨杜九手下的一员得力助手古惑天站在他的后面向他进言道。
杜九一摆手,止住古惑天的话,低头沉思了片刻后说道:“格老子地!张老三那边也不知道究竟中了多少人的埋伏,现在情况不明。要是我们过去救援,丘武的重装龙骑追着我们屁股后面打,那我们恐怕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嘴上是这么说,可杜九心想的却是别的。“都死了才好呢!哼!等我回去就收了黑虎寨。让你们老和我抢食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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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面劫杀土匪北路队伍的霸王寨地三千人是经过强而有效训练的精锐。
当初在成立霸王寨的时候,霸王寨几位当家的就定了走精兵路线的策略。主要负责训练的人就是四当家的叶凌峰。三千人的队伍被他分成每五人组成一个小战阵,每五十人为一个大战阵方法进行操练。而且每个人还都被训练成使弓箭地好手。
土匪地北路队伍在遭遇埋伏时,首先就被一阵箭雨射死一百多人射伤一千多人,等到第二波箭雨过后,地上已经躺下二三百人,大部分人都带箭伤。再土匪们还没有从突如其来的箭雨中清醒过来,就只见从他们左面山上冲下来许多许多胳膊上系白布条的猛汉。在土匪们的眼里,这些从山上冲下来的人就好象死神派来的使者一样无情的收割着他们的生命。
五人一组的战阵成了没有配合的土匪们地噩梦。战场上是一面倒的情况。
从山上领头冲下来的就是嚷着最欢地孙洪堂。他使的是一把长砍刀,刀身长一米五,刀柄长一米。刀柄上裹着黑麻布,刀柄末端嵌有一个二十厘米长地半月弯钩,且双面开刃。刀身闪着青光,上面还雕刻有一个类虎的双头异兽。刀身与刀柄末端半月刃在一个平面内互无夹角。
现在,舞起这把大刀的孙洪堂周身二米内无一人战着。就在刚刚还有,可现在都已经被砍成两段了。
四位当家的除了孙洪堂外还有三个带着五百人站在山头上给山下杀的正欢的二当家压阵。两轮箭雨射的毫无防备的土匪哀号遍地。孙洪堂领着两千五百人几乎就没有遇到什么象样的抵抗,战争只持续了四十分钟左右就停止了。这场战争的胜利者们一点也没有手软,没有俘虏,凡是敌人全不杀掉,只有少数机灵的见机不好逃掉了。
这队五千多人土匪地鲜血染红了整个山脚下的土地。慢慢地,多余没有渗透到土里的血水汇集成小溪,然后再由数条小溪汇集成一片片小血潭。凄厉的景象再加上空气中弥漫地血腥味道,让人仿佛置身于阿鼻地狱。
山上压阵的叶凌峰从开始打杀时就用手掩住了老婆宁可儿地眼睛。为了分散老婆的注意力,他一直都在和老婆说着悄悄话。在这残酷战场旁还能闲情逸致的互相说着夫妻间的话儿,这一直是霸王寨另三为当家地佩服他们夫妻二人的主要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