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那小子变缩头乌龟了,老子今天都操他奶奶了,这小子愣是连面都不敢露!”许褚一脸郁闷的走进了帅帐。
“今天马超还没出来?那他手下那个庞德出来没有?”郭嘉看到许褚再一次无功而返,原本病黄的脸色现在已经乌云罩顶,他感觉越来越不对劲了,到达南阳城外已经三天,即使马超进城以后需要休整一番,也没道理三天了连面都不露。自从许胖子上回在鲁山城用嘴操了马超全家女性,马超就已经跟许胖子结了死仇,每次看到许胖子露面都要冲出来砍杀一番,没道理一进了南阳城就变脾性吧?
许胖子当然不知道郭嘉在想什么,仍是骂骂咧咧的回答到,“出来个鸟,我看马超那一帮子都***被打怕了!”
打怕了?可能吗?郭嘉不信!好几天了,马超麾下的人马一个都没露面,郭嘉很怀疑自己有可能是被人耍了,想到三天前晚上的异状,敌人会不会是玩了手弃车保帅的把戏?马超所部这时候不会都跑得没影了吧?如果真是这样,估计九成九就是丞相要求必须留下的那个司马懿玩出的诡计。
丢下南阳的西凉兵继续追下去?这显然不可能,万一自己不管不顾的走了而南阳兵马却北上抄了荀攸后路怎么办?那岂不是等于抓了芝麻丢了西瓜,毕竟马腾才是大头。偏偏许胖子只是个单骑闯阵的莽夫,无论分兵让他单独留下或单独去追都不妥当。
郭嘉终于感觉到这个司马懿的确是个令头痛的角色。
“许胖子,让士卒向城里射信散布谣言,就说马腾已死,马超已逃,要他们快快投降!”如果马超真的跑了,这种半真半假的谣言肯定会动摇军心;如果马超没跑,肯定要露个面澄清谣言!虽然。马超还在城里的希望很渺茫,不过也算是尽人事听天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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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现在简直是欲哭无泪,马超居然偷偷跑了,这算个他娘的咋回事啊?自己一个旁系子弟还在这里拼死拼活,他马超作为马家地嫡系长子居然临阵脱逃。想堂兄马超平日里在西凉时威风八面,没想到跑到中原来居然变成了绣花枕头。
现在城外的荆州军开始散布谣言劝降了,不过马知道马腾现在肯定还没死,如果马腾死了,荆州军肯定会拿他的首级或者印信前来劝降,不会象现在这样仅仅只是往城里射信。也就是说西凉军暂时还没败。但现在自己被堵在南阳城里该怎么办才好?继续打下去或者投降?
投降就没脸见列祖列宗了,虽然听说陈平不杀降将。但以后肯定不会受重用,难道将来就在别人唾骂鄙视中混吃等死?自己可才十八岁啊!而且历来背信弃义的人好象就没听说几个有好下场!
又或者继续打下去?伯父马腾仅有的三个儿子两死一逃。如果伯父此战能胜,马超的行为以后将很难在族中立足,那自己将来岂不是很有机会成为家主?但如果此战失败,顽抗到底的自己可能就是死路一条了。
战还是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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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不停的跑!司马懿、马超和庞德带着剩下的千多人一路狂奔的赶到了浙水。然后就是趴在河边一通牛饮,不停地喘着粗气,快了,马上就要安全了,只要过了浙水就能跑进山里,荆州军将很难再抓到他们。
“大少……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必须立即沿河收集船只……”一介书生地司马懿虽然比士卒更累。但强烈的危急感让他不得不提醒马超赶紧想办法过河。毕竟他只要动动嘴就好。
马超对此深以为然。立即派了两个百人队沿河分别往上下游搜寻船只。
只是他们地运气显然不太好,当两个百人队回来的时候一艘船都没找到。而且他们发现了一个非常不幸的消息,下游有一只荆州水军保护的船队正朔河而上,很可能是荆州军地补给船队,显然沿河的船只全被荆州军征用了。
一行人只能先赶紧在附近找了个树林隐蔽起来,等待船队过去。
“看来我们只能自己做木筏了!”马超现在觉得自己真有点象丧家之犬。
“不能做木筏!”司马懿对马超的想法立即提出了反对意见,“如果这条河现在成了荆州军的补给线,我们在附近砍树肯定会引起荆州水军的注意,到时候别筏子还没做成就引来了荆州水军围剿!”
“那怎么办?难道等死不成?”
司马懿不得不问了一个在他自己看来都很蠢的问题,“那个……你们谁会游水?”
这个问题立即在西凉军内部引起了广泛讨论,西凉军全部都是北方人,包括马超在内,在河边洗洗澡没问题,至于游过这百多步宽地河面?他们一致认为返回去找许褚拼命地生存机会比较大。
得到这种答案地司马懿默默的脱起了衣服,一时间被马超、庞德惊为天人,“仲达,你会水?”
司马懿满脸悲愤,“曾经跟我家地狗学过!”
马超、庞德脑袋上爬满了黑线。
接着在司马懿的提议下,天黑之后所有人脱下外衣结成一条长绳,美其名曰方便他司马懿过河后拉起一条横垮水面的长索让士卒抓着过河。当然,在马超、庞德的想法里司马懿这么做的目的绝对是为他那不怎么可靠的狗刨式免得被水冲走而做的保险。
运气总算不错,显然司马懿的狗刨式经住了考验,成功的将长索结过了河,所有士卒抓着这条衣服结成的长索安全的过了河。
不过当所有人都松了口气以后,司马懿突然觉得刚才好象有什么地方不对头,只是急着过河而没想起来,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劲? <div align=center><!--阅读面页章节尾部广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