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欢天喜地的散了,只望这样的演习多来上几次。得到了精神上和物质上的鼓励,更让值夜的洪门女弟子满心欢喜,守起夜来可更精神了,誓不放过一个夜贼。这精神的程度,可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抖擞”。见到这个啼笑皆非的情景,那边的程瑶迦也一吐香舌,随着众人,和妍儿一并回房。众人走定,冷月花影之下,只余那钱青健一人长噱短叹,郁闷无比。静静的月华如水,而钱青健的心里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真是让人郁闷。躺在床上,久久不能不入睡,平日里每日都练习两遍的九阳,今天只走了一遍就静不下心去了。九阳内劲的练习也遇到了瓶颈,这些日子来,练习九阳越来越缓慢,虽说第四卷已然练完,但有三处要穴却总有点生涩,经过时总是不那么流畅。钱青健在床上翻来覆去,渐渐的也睡了过去。
次日,一袭丽影依于一株灿烂的花树下,周围芳蝶翩跹。程瑶迦想起了昨晚的事,掩嘴又是一通俏笑。浮光春影,俏笑嫣嫣,让树后过来的钱青健又是一阵心动。
“瑶迦,昨夜你是不是故意整我的啊!”从树后闪过,钱青健故作生气的问道。
“哪有呀,那时在夜里,谁叫你又蒙着个脸,看上就像个小贼!”瑶迦想起昨夜的事,又是一阵娇笑。烂漫花意,浮光春景,却不知是妙人儿映了这佳景,还是妙景儿应了这佳人。
钱青健道:“像个小贼,像个什么样的小贼啊?”
“呵呵”瑶迦笑意盈盈的说道:“当然是——淫贼啊!”
钱青健半真半假的开玩笑:“淫贼啊,那好,今天晚上我就作个真正的淫贼给你看看。”
瑶迦莞尔,俏脸一红,嗔怪道:“你敢!小心我打断你这淫贼的腿。”
两人又是一阵笑闹。
“瑶儿,晚上小心淫贼来啊!”
“你……”
……
是夜,又是月上中天,一条人影出现在小院中,人影绰约,似缕轻烟般的熟门熟路的向花园中的那座浅色小楼驰去。此人正是那钱青健。不过这番他怕又出什么意外,早就和洪门弟子打过招呼了,这才没有出现前夜的热闹场面。
人影在楼前一闪,平地向那二楼的窗子飘去,飘渺如风,不带半点烟火之气。到了二楼窗口,窗子从里面锁着,钱青健轻轻的敲敲窗子。里面响起一个雍懒的声音:“谁啊!”正是程瑶迦。“瑶儿,是我呀!”钱青健低低的回答道。“快开窗子,有事。”
“吱呀”一声,窗子开了。钱青健轻轻的跃了进去。
一个雍懒的靓影立在窗前,玉颦有些斜乱,杏眼儿有些懒散,显是已经睡下又起来的。
“什么事啊,青健哥”瑶迦懒洋洋问道。
“淫贼”钱青健故作神秘的说道:“听说,今天晚上有淫贼要来!”
“切,你就是那淫贼吧。”瑶迦见他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打转,不觉缩了缩。
“是你的说的,可不是我说的。”钱青健嘿嘿一笑。
“怎么?”
“那我就淫给你看啦!”钱青健说着一把揽过她的腰。站着的瑶迦的秀发刚好抵着他的鼻翼,一股好闻的发香,阵阵儿直往鼻子钻,钱青健禁不住深深的吸了口气。
“你——”瑶迦还没来的及说完,钱青健俯下首,不由分说,重重的吻了下去。忽如起来的一吻,让瑶迦有些喘不过气来。柔夷挣扎着要推开他。她这一挣扎,钱青健又将她抱的更紧了,更加充分的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软,两两相抵,身子不由的热了起来。
月影儿,低垂,照进二楼的春闺。人影儿,相拥,绰约在月影中。
唇齿相依,钱青健又寻起她的兰舌来,瑶迦的贝齿抵不过他的热情,两人纠缠到了一起。渐渐的,瑶迦的杏眼儿迷离,溢满了春情。身子儿发软,紧紧的抱起他的腰来,两人紧紧的相拥着。呼吸都渐渐急促起来,一时间,闺中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窗前青绿的纱蔓从他们身边轻轻的摇曳,静静的月华在那纱蔓之上轻舞,两人沉醉在二人世界之中,这别的一切都全然与他们无关了。
杏眼儿迷离,眼波之间春情无限。嘴唇儿迷醉,绛唇开合风情万种。柳腰儿盈盈,纤细而又柔软,令钱青健的手在她的腰际缠绵,迷醉。迷醉间,他的手一起一伏,上了一个弧度,抚上了她的俏臀,丰腴而富有弹性,只令钱青健的手儿着魔,反复的上下抚爱,让瑶迦的眼波儿更加迷醉,眼中好像要滴出水来,香喘息息,娇喘离离。
轻轻的抱起瑶迦的柔躯,钱青健大步向她的绣蹋跨去。轻罗绣锦之间,慢慢地将她放下。一衣秀躯如千年的美神静静的卧在罗山锦水之间,美艳不可方物,盈盈然如滟水。俯首下倾,两人又起纠给,万千柔情,诸般消魂。他抚过她的肩,上下享受她的温润。她眼波迷离,娇喘吁吁,禁不住一把揽过他的脖子,如玉山般的倒在了绣蹋上。柔美和刚健迷醉,柔情与激悦相融。
迷醉之间,将瑶迦的青色外裙慢慢褪去,里面衬着的淡淡青色的胸兜,轻轻的解开上下的襟扣,一色淡青浅绿之间,是那玉色的肌肤,玉色之间又踉跄的挺立两抹嫣红。诸般风情,千种柔意,迷离间,乱了人的眼,醉了人的心……
婆娑起舞的月影中,轻歌曼舞的绿色纱蔓旁,罗山锦水之间,两个相爱的人儿紧紧拥在一起,成了一个人儿……
良景春宵,我们且不再去打扰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