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嘛换燕子来啊?我不会换吴悠然?”
“换吴悠然?得了吧,我看你还是换燕子来得容易一些。”
“怎么难道吴悠然和蓝蓝……他们……”
“他们?”
“他们有那种倾向?”
“噗——你脑袋里想些什么啊?”
“那你怎么说换燕子来更容易些。”
“难道你不知道?吴悠然和蓝蓝每天晚上一瓶酒,雷打不动,不然怎么他们坚持每天睡一间房啊?益柔和燕子都知道,就你白痴一样。”
“你才白痴,他们每天晚上一瓶酒?”
“当然,他们可是分不开的酒友呢,嘿嘿,所以说你不如去找燕子,把燕子换过来吧。”
“想得美。”我躺在床上点了支烟。
“你就不能不抽啊?不抽你会死啊?”许琰文大声抗议,把头藏在被子里。
“闷死你。”我故意把烟往他那边吐,突然想起来个主意:“对了,蚊子,我教你抽烟吧,嘿嘿,很好玩的。”
“呸,我才不抽,呛死人了。”许琰文躲在被子里,声音含乎不清。
“抽一手烟总比抽我的二手烟好吧,笨死了。”
“那我也不抽,我明天申请换房间。”
“好啊,你把燕子换过来,绝对支持。”
“哼,明天我就去找吴悠然说。”
我没有说话,安静的抽着烟,等一支烟抽完了,许琰文的呼声已经从被子里传了出来。
“这只死猪,我看你不会被烟呛死,要死也一定是二氧化碳中毒。”我爬起来给他拉好被子,虽然呼声震耳欲聋,但我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特别的催眠曲。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许琰文已经不在房间里了,我点上一支烟,躺在床上吸烟的感觉真好。
“又抽又抽,闻着过道里的烟味就知道你起床了没有。”蚊子提着两个包子走进来。
“喂,你的眼睛怎么了?”我见蚊子的左眼有一些乌青。
“没什么,吃你的早点吧。”蚊子把包子往我床上一扔,走进洗手间去。
“你起来了啊。”阎焱打开门走进来。
“嗯,蚊子的眼睛是怎么回事?昨天晚上好像还好好的。”我咬着包子说。
“他啊。”阎焱吃吃的笑了起来,说道:“他今天早上去找燕子,说是想和她换房间,而且这家伙居然和燕子说只是和她换,益柔不用换,你说这小子是不是猪头得要命?”
“这个白痴。”我想象着许琰文被燕子打的情景,洗手间里传来了打喷嚏的声音。
“对了,吴悠然已经订好了机票,说是中午就出发,先飞北京,然后去首什么。”
“首尔,你个白痴。”
“哦,首尔,记住了,你快起来收拾一下吧。”阎焱说着走出了房间。
“我还需要收拾吗?你这个白痴。”我自言自语着爬起来,想进洗手间洗个脸。
“喂,出来了没有。”我敲着洗手间的门。
“我在大便,等一下啦。”
“恶心的家伙,看来洗手间今天早上不能用了。”我转身走出房间,来到二姐妹的房间门口。
按下门铃,燕子很快打开了门,益柔则在房间里看电视。
“借用一下洗手间吧。”我指了指洗手间的门。
“你们房间不是有吗?”
“蚊子那家伙在大便,那个洗手间至少一早上不能用的。”
“恶心的家伙。”燕子白了我一眼走到房间里面。
“大便的又不是我,为什么说我恶心啊。”我走进了洗手间。
站在机场的时候,我心里多少有点激动,毕竟小时候坐飞机的感觉早就忘了,旁边的许琰文的阎焱也变得话多了起来,这两个家伙应该满有钱的吧?特别是许琰文,他可不是我这类的穷人。
“死狼,你不会晕机吧?”阎焱看来对我晕船这件事很有意见。
“当然不会了,飞机又不会晃,不会高低起伏,哪有坐船这么可怕。”
“呐!为了防止飞机起飞时大家耳鸣,给你们一人发两颗吧。”燕子从一个白色的瓶子里倒出了几粒药片一样的东西,一人给我们发了两颗。
这药片也太大了吧?不过燕子发的东西不会害我的,我张开嘴把两颗药片扔进嘴里,和着口水咽了进去。
药片在我的脖子里卡了好一会才滑到肚子里,我拍了拍胸口,动发现大家都在用惊异的目光看着我。
“嗯?怎么了?”我摸了摸头上,没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
“你……你竟然吃了!”许琰文指着我说,就像我长出了第二个脑袋。
“是啊,怎么了?这可是燕子给我的,虽然有点难以下咽,但很甜很好吃的。”我看着他们手上的药片,为什么他们不吃?
“这……这是……”阎焱看着手上的药片说不出话来。
“是什么?老鼠药?”我看出大家的表情显然不是装出来的。
“这是口香糖。”吴悠然从他的手里拿起一片来扔进了嘴里。
“咳……咔……呃哼……”我努力的清着嗓,就像我快要开始唱歌一样。
“走吧,手续已经办好了,该登机了。”吴悠然带着我们往一个登机口走去。
“喂,吴悠然,你说吃两块口香糖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我快步赶上咕悠然,在他耳边小声的问。
“应该没什么问题的,不过我听说口香糖在胃里经过胃酸的腐蚀后,会粘在肠子上,具体会发生什么事我也不知道。”
“哇靠,这还叫没什么问题。”我捂着肚子,好像感觉肠子已经开始打结了。
“没事啦,别担心,你是怪物级的,不会有问题的。”益柔在我身后笑着说。
“别开玩笑了。”我的脸色一定很苍白。
“喂,你这家伙是不是不管什么东西到嘴里都能吞下去?教几手吧。”许琰文搂着我的肩膀神秘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