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元宗都开了口,她只好无奈的点头,随即哭了起来:“蚕儿没用,我就知道有一天会成为老公的拖累,但是蚕儿真的好想跟在老公的身边。”
“好,就带着你。”我真是吓到了,呃……希望这样的话以后她想到就说出来,要是记在心里就他妈的完蛋了。
元宗无奈的摇摇头走出去。我看婷芳氏想说什么,吓了一跳,“好个小妮子,昨晚你们两人连手看你得意的。现在单独会会你。”说完我冲将过去封住她的嘴。
她自己脱光了衣服钻进了被子,骑到我身上,主动得我都有点吃惊。暗想,你是不是和焦大姐拜过把子?……
天黑后去到陶方帐篷,问他探子有什么消息传回?
陶方道:“还没有,下午那些可疑人撤走之后我新派出了两人,叮嘱他们小心行事,宁可探不出也不要暴露,到现在都还没有新消息传回。”
这时,急速走进一人在陶方耳嘀咕,说完走了出去。
陶方道:“探子传来消息,一切正常,看来是该动身了。”
我抱拳道:“陶爷一路小心。”
出来找到李善,要他挑十五名武士和四十匹马随我留下应后。又吩咐了他一些细节,李善高兴的去了,看起来他是很喜欢跟着我。
临别时,我对元宗道:“婷芳氏就拜托大哥了,千万不要离开她身边才好。”
元宗默默的点点头,没有说话。
我知道他的一点头比所有人的千言万语更可信……
陶方走后,我回到帐篷对蚕儿调笑:“今趟那些武士有福享了。”
蚕儿好奇的问:“为什么?”
我道:“那些美女又不会骑马,没有马车给她们坐。当然只有两人一骑。一男一女了。呵呵,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嘛。”
蚕儿扑到我怀里撒娇,“那么老公先前不要蚕儿跟着,是不是在镇上藏了个小情人?”
我把刚刚喝到嘴里的一口水喷了出来,暗想,这个蚕儿东拉西扯的还真能扯到疼处?呵呵,不过不是小情人而是老情人,焦大姐还小吗?
她哪里知道我那么多花花肠子,安静的在我怀里哼着小调,不一会儿睡了。
李善闯进来,这才注意到睡着的美蚕娘,尴尬的想退出去。
我比个手势要他到耳边说,李善走近后小声道:“按枫爷的吩咐,全部人在营地中巡逻,点燃灯火又让人暗中向围栏里的马儿扔小石子。四十匹马不时的一惊还真有两三百匹的声势。这样一来就是我们自己的一些不明情况的兄弟都分不出真假,枫爷真是算无遗策。”
我道:“要注意窦良的动静,千万不能让他提前醒来看出什么破绽跑了。”
“枫爷放心,我理会得。”李善道转身出去。
一夜无事。
次日早,我如常练了一阵刀后来到了窦良帐篷,见他还在睡,我一脚踢了过去。
“哎呀——”窦良跳了起来,“你他妈吃错药了?”
我淡淡的道:“你这个吃屎长大的蠢货,陶方于昨夜起程。你却还在睡大头觉,误了老大的事你就等死吧。”
窦良大吃一惊:“此话当真?”
我假装发怒道:“你以为我吃饱了没有事干,和你废话?”
窦良一拍脑袋,“唉,我怎么会睡那么死呢?”
我冷笑道:“现在后悔有个屁用,还不马上传出消息让灰爷早做准备。”
窦良立即穿着衣服,道:“我这就去。”
我哈哈一笑道:“还真有暗探留下?”
“当然,就是要防着陶贼这一手。”窦良说完才奇怪的看着我。
我冷下脸来,“窦良,你应该要死上十次,不过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不知你愿意吗?”
窦良一惊,故不得才穿了一半的衣服马上去抓剑。
我冷眼旁观着,他拿过剑恶狠狠的道:“原来已经让你识破了,小杂种,现在就送你归西。”
看他提剑攻来,我不禁好笑这比蜗牛还慢的速度,直到剑攻面前弯刀才出鞘。
“当——”弯刀和剑撞在一起。窦良的剑离手而去,掉到地上。
窦良有些不敢相信,露出慌乱之色。
我淡然道:“你不是要调教我吗?捡起剑再来。”
窦良又拿起剑杀来。只见一阵刀光乱闪,窦良的衣服早已片片飞舞,连胯下的毛都被剃得一根不剩。
“啊……”窦良双手捂着下身的大叫,眼睛里一片恐惧。不是亲身经历就是打死他也不会相信会有这样快的刀。
我呵呵一笑,“窦爷不必惊慌,你的东西还在。”
窦良低头看看,没见到血微微放心。
我冷冷说道:“好了,现在我们来谈一宗交易。”
“有……有事你说。”窦良早已吓的昏头转向。
“如果你想下半辈子可以活着去享受女人,那么就跟我合作。下午传出消息说陶方已提前一天起程返回邯郸,路线还是打石谷。”我道,“那样你不但可以活,我还可以给你笔钱让去隐姓埋名。如果不合作我也不杀你,只把你的胯下之物砌了,从此两清,然后各安天命。你选择一种。”
窦良腿一软,跪倒在地上磕起头来:“张爷放过我吧,我家有八十岁老母。要是做了灰胡肯定不会放过我。”
“行了行了,有事就用八十岁老母做挡箭牌。没事的时候干什么去了?必须选择一样。”我再次握住了刀。
窦良打了个冷战,跪在地上颤抖着想了想,最终无奈的点了点头,“好,我跟你合作。”
回到帐篷,我找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面粉鸟屎等类的东西,最后撒了抛尿扮在一起,然后把那些看见就冒冷汗的东东搓成了丸药状。
蚕儿道:“老公都在瞎搞些什么?”
我嘿嘿一笑:“把这东东拿给窦良享受。”
蚕儿无奈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