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害怕贸然用钥钥开启盒子,会带来什么异像,所以在演唱会上并不敢乱动,只是把盒子好好地放在袋子里,然后继续观看钟蕊的演唱会。
等到演唱会结束,又参加钟蕊的庆功会,好在钟蕊因为很高兴,没多久就喝挂了,所以没有闹到太晚。陪着韩蓉回到酒店之后,她也觉得累,没有多久就睡着了。这时候,我才悄悄起床,拿着钥钥和盒子走到洗浴间,把房间门关上,然后把这把钥钥放到这个盒子的凹痕中。
钥钥刚一放进去,我就看到这个音乐盒的底座缓缓开启,里面放着一根红色的细绳,在浴室里隐隐放射出沁人心脾的光芒。这光芒带给人一种安静祥和的感觉,其效果甚至可以与平常心比拟。我再仔细看了看,发现这似乎不仅仅是一根绳子而已,从它的两端来看,似乎是被强行拉断的。而在被拉断之前,它应该声着某种东西。
也就是说,这跟红绳并不是单独存在的,而是应该还有某个类似坠子一样的照西跟它搭配。但是,为什么这里只有这根红绳,那个本应该和它在一起的坠子呢?又到哪里去了?贾雨既然会在生命的最后关头才把这个东西交出来,那么他势必有着他的用意,而他的用意又是什么呢?
到目前为止,这一切我都不得而知,而成为新的谜团了。
不过有一点我是清楚地,那就是我相信这根红绳。一定跟那个隐在暗处的神秘人有关。或许,这东西能够起到克制那个神秘人的作用吧。
我这么想着,便伸手去将这红绳拿起来。当我的手刚把这红绳拿出这个盒子,我就看到我手里地这个盒子突然一下幻化成了一团白气。这是一个女子的笑容。如果说这世上有一个形象最可以代表天仙的形象的话,那么我绝对举双手双脚投这个女子四票。按说,冯樱,楼兰雪她们已经是沉鱼落雁,倾国倾城了,但是与这女子比起来,竟差上不止一个层次。
正当我感叹间,我开始发现我左手上的青龙戒突然现形,在我的左手手指上放出刺眼的光芒。因为这光芒实在是太剧烈,我担心把韩蓉给吵醒。所以我便伸手去捂住它。可思议的是,这光芒竟然可以穿过我的手掌。照样照射出来。除此之外,青龙戒到后来竟然开始隐约发出一阵强烈的饮泣声,这饮泣声低沉,哀婉,仿佛来自几万年前一般。
这种情况持续了大约约一分钟之后,这团白气才在空中渐渐消失,而青龙戒也缓缓地平静了下来。光芒也渐渐消失,最后彻底地黯淡下来。我悄悄地打开一个门缝,看了看卧室地韩蓉,她睡得很香,什么都没有发现。我这才长舒一口气,重新坐回马桶上。你说要是韩蓉看见了,我该怎么解释?总不能说这是魔术吧?
我再低头看了看手上的这根红绳,它地光芒也已经黯淡下来。不过,它给我带来的那种安宁的感觉却依然存在。我心想。这个东西这么宝贝,可不能乱扔,还是随身带着比较好。不过这个东西放哪比较好呢?挂根红绳有点怪吧?绑在手腕上。又感觉太长。合计了好一阵之后,我最后觉得把它绑在我的手臂上,这样的话,一是比较酷,二是一般人不容易发现。
当我把这绳子一绑好,我就发现一个有些奇异的现象。那就是我感觉到好像有一股暖流开始从我的手臂处源源断地输送到我地全身,在我的体内流转起来。这股暖流一转,三十秒钟到,我便有一种想要上厕所的冲动,这冲动还真是一般的大,简直是感觉有什么要喷泻出来一般。这时候,我一边赶紧打开马桶,脱裤子,一边暗自庆幸好在没有在演唱会场打开。要然,那时候把这红绳弄身上的话,我就准备小便失禁吧。
本来来厕所是图个僻静,但是这一下,倒是真的成了货真价实的上厕所了。而且这一上还一发不可收拾,简直是好像三峡决口了一般狂泻不止。这种可怕的状态一直保持了整整三十分钟。在这三十分钟里,一直是高速,大量地喷泻。其疯狂之程度,甚至让我自己怀疑我是是整个人都会被我自己拉掉。
然而,奇怪的是,尽管如此,我整个人并不感觉特别难受。反而,觉得我地视觉和听觉格外的敏感起来,甚至连隔壁房间的人地鼾声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而我的眼睛在黑暗中,依然可以看出很远。另外,我感觉整个人的身体也比从前要轻便许多,也不知道是真的把我自己拉轻了,还是整个身体的状态比以前好了许多。
三十分钟之后,我这一生最气势磅礴的解手终于结束。我这才收拾了手尾,站了起来,整个人的精神状态竟然比先前还要好了许多,只是身体确实有些疲乏。我于是在洗浴间再站了一阵,然后才走出洗浴间,上床去睡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已经是上午十一点,我再看看旁边,韩蓉已经不在了,今天有她的镜头,她应该是是去片场了。就在这时候,我突然发现我有点烦躁。刚开始,我还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我有什么好烦躁的?过了片刻之后,我才发现原来是因为我的听力竟然比昨夜还要可怕许多,我的耳朵现在几乎将以我为中心,上下左右两百米内的声音全都听得一清二楚。而这所有的声音全都窜进我的耳朵,便形成了世上最可怕的噪音,我如何能够不烦躁。
除了听力之外,我的视力也是比昨夜可怕得多。我从小就喜欢打游戏,所以我的视力长期徘徊在零点八到一点零之间。虽然不用配眼镜,但是要说多好也很牵强。可是,现在我发现我地视力好得惊人,数百米外的商店上的标签我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还有。就是体力,我感觉一觉之后,我浑身上下有一种精力充沛到永远用也用完的感觉。虽然说,因为已经有一段时间,都在坚持修炼霍野田教地气功的关系,我的身体素质已经比从前好了许多。但是跟今天这样的状态比起来,简直就像是李大钊的身体跟李小龙的身体比。一夜之间,我的整个身体都仿佛被整个换掉了。我再试着往前用力挥出一掌,掌风竟然将两米外的花瓣给吹落在地。
日哦,除了不可思议之外。还是不可思议。我又惊又喜地从床上蹦了起来,结果差点撞到了天花板。这应该是属于乔丹级别的弹跳力啊。我再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除了显得结实了一点之外,相貌没有多大地变化。这样好,要是改得连样子都全变了,那可就麻烦了。
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发生地变化之后,我在房间里走着转了好几圈,没有发现有什么其他的副作用。总得来说。一切都好,就是这个听力太好,让人觉得烦。不知道可不可以控制。
我这样想着,便试着将我的注意力从耳朵上离开,呓,你别说,还真有效,耳朵的感觉一下子好了很多。接下来,我便坐在床上试着好好地调控我这双太灵敏的耳朵。也知道是这红绳顺便帮我把智商也提高了。还是我真的运气不错的关系,反正不多一会,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我就不但学会了如何收缩自己地而多的听力。而且还学会了,如何正确地过滤自己所想听到的声音,而只听到自己想听到的声音。当我做到这一点之后,我站在窗前,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真有一种超人般无所不能的感觉。
这时候,我竟然豪气冲天地说道:“天上地下,惟我独尊。”
我刚开始并不觉得有什么,但是过了一两分钟,等我有些转过神来,我才觉得有点奇怪,“呓,我怎么会说这么奇怪的话?我好像没有想说这句话啊?”
想了一会,想出所以然之后,我笑着摇了摇头,“呵,真是兴奋得有些得意忘形了。”
说着,我重新躺在床上,想着是去片场看韩蓉,还是打电话约钟蕊去吃饭。
正考虑的时候,钟蕊一个电话就打过来了,“我明天就要离开巴黎去旧金山了,有没有时间陪我吃个饭,给我饯行啊?”
我当然是马上答道:“时间,地点。”
钟蕊说道:“还是上次去的那家餐厅吧,我在巴黎也不认识别地地方。时间就不需要特别约了,我们各自出发,先到先等。”[Www.2552.Com.Cn吾爱文学网]
“没问题,马上到。”
说着,我挂了电话,漱口洗脸,然后开车来到上次跟钟蕊到的那间饭店。四处望了望,钟蕊并没有到,我于是自己找了个位子坐下来,叫了杯清水,坐在这里等。
我刚坐下没有多久之后,我就发现一个让人我整个人顿时全身紧张起来的事实,那就是我发现坐在我斜对面大约四十米地那个女孩的背影,真的是跟乌兰太像了。
“可能,乌兰怎么可能会突然出现在巴黎,还跟我在同一间餐厅?世界那么大,哪有这么巧的事情。”我使劲摇了摇头,打消自己的幻想。
我一边这样自我暗示着,一边本能地放开听力,往那个女孩那边听去。然后,我就听到这个女孩说道:“你们为什么要杀刘海山?”
尽管此时此刻,我已经拥有平常心,外加那根神秘的红绳,控制情绪的能力已经可以跟坐禅的高僧相提并论。但是当我听到这个女孩子的这个声音的时候,我却是差一点一跃而起。因为我可以肯定,那一定是乌兰的声音。就算我会记错银行密码,我也绝对可能记错乌兰的声音。
这个女孩就是乌兰,一定是的!
正当我差一点冲动地站起来走过去的时候,我看到她旁边还坐着一个人,看他们俩的坐姿,应该是同事的关系。而对面是一个带着帽子的人,脸色看起来有些惊慌。这时候我才记起来,乌兰现在正在执行公务,我现在贸然走过去,恐怕会打扰她工作。
尽管心里极度不情愿,但是我还是耐着性子,坐在位子上等着她继续问话。当然了,忍住会偷听一下。我只听到那个脸色惊惶的人说道:“因为我们收到了最高指示。”
乌兰问道:“最高指示?谁的最高指示?”
“我们集团内没有任何人见过他,他跟我们从前都是用信件联系,现在则是电子邮件。我们一切都按照他的指示做,然后我们就会得到我们的报酬。而出错的人就会遭受惩罚,最严重的惩罚就是被杀掉。”
乌兰不相信地说道:“怎么可能?你们的集团组织如此之庞大,在全世界范围内都有着庞大的背景,组织怎么可能如此之不严密。”
“是真的,我们集团的组织并不是你们想象中那么严密,我们成员之间很少见面。我所认识的核心成员也不过四五个,刘海山是其中一个。我们只是一切听命而已。”
“那他怎么保证你们对他的忠诚度?”
“利益,还有就是,他似乎总是能够在别人背叛之前,感知到这个人即将背叛他,然后将他除掉。”
“废话,难道他能未卜先知吗?”
“坦白说,我们集团内几乎每个人都相信他有这种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