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刚刚飞来几个剑仙,正在半空中朝着下面观望着。
当下丁蟹朝着半空喊道:“有事?我们在练家传剑法,你们这样看不好吧!”
那几个剑仙自是尴尬一笑,旋即飞走了。
丁蟹当下道:“忠蟹你负责专门抬头看半空,有人来了立刻喊!”
谢人王却是对娜娜姐有点奇怪,为什么她这么小心,莫不是她的身份有问题,或者说她的剑法非常罕见,可以让别人通过她的剑法,猜测出她的真实身份。
看着半空中的人飞走了,娜娜姐才松了一口气,旋即道:“我的剑法很快,就舞一遍,人王你看清楚了!”
当下娜娜姐把自己剑魄从剑鞘中抽出,朝着正前方陡然一抖剑花,顿时七八道虚影产生,若不是谢人王眼力高绝,根本看不清这哪一道虚影是真!
剑影挥出之后,刹那间结束。
谢人王笑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你这个剑法长处在耍出剑影来,用假的剑影来掩盖真实的攻击位置,一击不中,立刻抽身准备下一次进攻。”
娜娜姐的剑很快,带着狠辣,这是刺杀的剑法,甚至看剑法的犀利程度,这个娜娜姐还杀过不少人。
这样的一个女子,将成为自己的二娘,真是让谢人王有点无奈,自己的老爹到底知不知道她的身份呢。
但是看自己老爹与姑婆的态度,似乎应该知道一点什么,只有丁蟹毫无察觉。
一时间,谢人王便推断出了最大可能性,顿时惊出了半身冷汗,这个老爹谢傲天已经做到了云台镜宗的金衣弟子,却是干着阴谋针对云台镜宗的事,这个娜娜姐也不是云台镜宗的人,而是敌对势力的。
这剑法必然是敌对势力当中,比较出名的剑招,甚至娜娜姐的本名也不是这个,而是敌对势力的一个成名的剑仙。
蜀山剑派,一定是了。
以丁谢两家被云台镜宗降服作为剑奴来说,稍微有点血性,也不甘心世代给这些镜师做奴仆。
明白了,却不能说破。
谢人王只能苦笑一声道:“你想要与这个剑法类似的剑法,招数更加犀利。还是换一种看上去截然不同,但发力方法一样的。”
娜娜姐也是松了一口气道:“要截然不同的,甚至发力方式改变都行!”
谢人王笑道:“我既然说了截然不同,就不会有人能看出类似来,发力方式相同,是让你免去重新练习的麻烦!”
当下谢人王开始演练,那剑招速度很慢,至少是看上去很慢,但是却很优美,没有任何虚影,都是实的。
但是剑尖折射出来的光芒却是晃花了人眼。
一套剑招耍完,娜娜姐自是惊叹道:“这剑法看上去慢,实际上已经快到了极致,几乎是同时出来十七八个剑尖。看上去没有发狠力,但实际上却是招招都是切刺对方的要害,一剑下去,对方身上少不得多十多个血洞洞。”
丁蟹好奇道:“大侄儿,这剑法又有什么来头!”
谢人王缓缓道:“落英缤纷无情剑,娜娜姐若是练成功的话,配合上身法,可保自己不中对手一剑的情况下,轻松摆平对方上百人密集的人群!最关键的还是要培养出内力来,有了内功的支持,你们的剑法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
不过谢人王旋即改口道:“也不对,你们有灵脉,这些剑魄要是催动出剑芒来,这剑法的威力更要增添不知道多少倍!”
顿时娜娜姐来了兴趣,急切道:“你先教我,我学会了再用剑魄试威力!”
当下谢人王自是一一讲解开来,这套剑法比刚才那套追魂夺命连环剑可复杂多了,讲解了半个时辰,才粗浅讲了一番,让娜娜姐可以暂且先练着。
谢傲天那边自是越练越起劲。
听到了谢人王刚才的一句用剑芒威力要增加许多,顿时换了自己剑魄来练,光华闪动下,小半个练功场都笼罩他的剑芒之下。
旋即哈哈笑道:“螃蟹,宗门大比当中我有望拿到金衣弟子第一位了,纵使出现意外,前三也没有问题!”
丁蟹也是来精神了,当下道:“这么说来,那岂不是以后剑宗的宗主位置,你都有机会……”
丁蟹的话语,没有说下去了。
他老娘用眼神阻止了他,远远地传来声响,似乎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这一处小山上,要么住的是镜宗长老,要么是剑宗的金衣弟子,看来是一处灵气比较充裕的福地了。
丁蟹自是道:“傲天与娜娜在这里练剑,我们出去看一看!”
顿时一众人出了练功场,连忙出了自己家门,却是看见执法弟子在抄一户院落的家,更有不少人被锁拿了。
孝蟹眼神比较尖,当下道:“是今日载我们去大殿的一位剑仙,他说了再搞一次五百年前的血色除夕夜!”
丁蟹老娘叹息了一声道:“肯定是在场的剑仙有人出卖了他,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祸从口出的教训啊,螃蟹你现在知道了?”
丁蟹自是砸吧砸吧了自己的嘴。
谢人王却是胸中一口不平之气爆发,这云台镜宗真是好不讲道理,这个剑仙只是嘴快讲了一句,却是整个家族被牵连。
镜宗子弟得意洋洋道:“这个郑家,牵涉大案。宗主们已经下令羁押了。你们就别围观了!”
看着这熟悉的邻居一家被羁押了,一众剑宗家族自是狐死兔悲,原本今日挫败了万家,大家心理都高兴的很。
现在却是一个个脸色阴沉。
看见了谢人王与丁蟹等人出来,不少人看向他们,得罪了镜宗的万家,这一家子也是危若累卵啊!
看着一个个警告的眼神,丁蟹老娘道:“我们回去吧,以后按娜娜说的,我们一切都得小心了!”
只是一句话,一个家族就如此覆灭。
谢人王怜悯之余,更是心中对这个云台镜宗产生了一点心思,“若待将来无敌天下之时,自是要灭了这个云台镜宗,还这些剑宗家族自由!否则他们就是这些镜宗世家蓄养的家畜,看上去是家庭的一个成员,但一旦有需要,若拉磨的驴一般,辛苦了一辈子,但无论是没了利用价值还是触怒主人,都免不得一死!”
很快一个镜师从远处飞来,半空中既喊道:“几位宗主下令,郑家牵涉谋反大罪就地灭杀。不用押入矿井了!以免日后引来大患!”
顿时这个家族哭喊声一片,不少年轻的孩子都哭喊起来,但是无济于事!一颗颗人头很快扬起。
执法的剑宗子弟无奈下挥出了自己剑魄。
丁蟹却是对着这些执法子弟骂道:“都他娘的给我住手,我去大殿求情去,放过这些孩子!况且老郑喊啥了,不过发一句牢骚而已,到底是哪个兔崽子,在背后告刁状啊。小心日后生儿子没屁眼,生孙子没**!”
那郑姓剑仙此刻还活着,自是感激道:“螃蟹你别说了,都怪我自己说话没遮拦,你不要去,你刚得罪万家,再去闹,小心把你们丁谢两家牵连上!”
他的话音未落,却是一个镜宗子弟手中的镜灵发动起来,一团火焰从镜灵打出来,那郑姓剑仙顿时成了一个火人。
哀嚎了半天变成了焦炭。
丁蟹一下子怒了,“我喊你们停手,再不停手,我动剑魄了!”
那出手的镜师冷笑道:“丁蟹,你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过是一个银衣弟子,也敢干涉我们刑堂执法弟子行事,宗主们的命令已经下来!”
他的话音没完,谢人王手中的木剑已经掷出,速度之快,迅疾若流星,狠狠扎在了他胳膊上,穿刺而过。
顿时他手中镜灵落地,再也不能动手杀人了。
那镜师也怒了,“谢人王,你个废脉小儿,尔敢如此!竟然伤我!当真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