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印了‘十二冥王使’后,杜邦落回地上,轻揉着疼痛的手掌,问科里安道:“你说这种黑色的火焰叫冥界之力?”
“不,那是冥火,源于冥界之力,非常的强大,是所有力量中最具毁灭性的一种力量!你的手掌要紧吗?”
杜邦道:“还好,伤口倒是恢复了,不过痛得很!”
科里安道:“这还得痛上好些天呢。若是别人,只沾上一星半点冥火,整个人就都没了……”
杜邦点头道:“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厉害的火,它简直就像我的克星一样……这些人都是干什么的?我为什么杀不死他们!”
科里安道:“十二冥王使是一个异常神秘的猎杀团队,他们12人并不隶属于刺客公会,却比刺客公会所有的刺客加起来都要可怕,都让人头疼。‘十二冥王使’早在2000多年前就成名了,传说他们是隶属于一个信仰冥王哈迪斯的宗教组织,经过特殊的仪式和献祭,让12人获得冥王的认可,并赐予他们冥界之力,因此他们被称为‘十二冥王使’。他们的出现大约是为了制衡光明教廷的‘十二光明使’,至于是不是,教廷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几千年里,许多不可一世的强者都死在了他们的手下,我曾经花了不少力气去研究他们,却没有任何的收获!”
“他们为什么会找上我?”杜邦问道,“我没有得罪过他们!”
科里安道:“最开始我也以为是些不怕死的悍匪,他们得知你将波贝坦王国的国库抢劫一空,所以想从你这里分得一点好处。但当他们出手的时候,我才看明白!”吁了口气后又说,“他们不是用钱买得动的杀手,至于为什么会找上你,我也猜不出来!”
杜邦沉默了片刻,随即笑道:“这些年什么没有经历过呢?区区‘十二冥王使’还吓不倒我。要来就来,就算是那个什么‘十二光明使’都一齐来了,也没有什么怕的!对了,你得给我讲讲,冥界是什么,哈迪斯是什么,我得把它们都了解清楚。”看着依然疼痛不堪的手掌道,“若是我早有了解,刚才也不至于着了道!”
科里安道:“怎么说呢,这还是得怪你太过于……自信,或者说是狂妄。好吧,让我来给你讲讲吧……”
蒙代斯在安德卫普呆了三天之后就准备启程离开,埃尔多安一听到这个消息就吓坏了。当时他正在主持一场祈祷仪式,在场的都是在三天前的安德卫普大乱中遭到痛苦折磨的贵族们,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埃尔多安什么也顾不得了,连一句交待的话都没有,丢下所有人就跑了。
来到圣堂武士院外,23名一等圣堂武士都已经坐到了马背上,只等蒙代斯出来一声令下,他们又将踏上征程。埃尔多安冲上去,拦在了队伍的前面,叫道:“等等,你们,你们要去哪?你们要去哪?”
帕德罗道:“辅祭大人,你这是怎么了?你看上去很慌张!”
埃尔多安道:“不,一点也不。帕德罗大人,能告诉我你们这是要去哪吗?”
帕德罗道:“西部、南部或者是北部,谁知道呢?这得要看院长大人怎么安排!”
埃尔多安道:“不,不,不!诸位,你们现在还不能离开,还不能!”
帕德罗笑问道:“噢,辅祭大人,为什么呢?”
埃尔多安道:“因为敌人还没有走远,还没有走远,他随时都可以回来,都有可能再来进攻安德卫普!”
帕德罗耸了耸肩道:“噢?是吗?”
埃尔多安道:“是的,是的!帕德罗大人,你们必须得留下,必须!”
克米尔凑上来道:“嘿,辅祭大人,我没有听错吧?你这是在命令我们!要知道圣堂武士院只听从院长大人的命令,你可没有资格!”
埃尔多安道:“不,不,克米尔大人,你错会我的意思了,这不是命令,是请求,真诚的请求!”
帕德罗道:“对不起,辅祭大人,不管是命令还是请求,我们都不能听从,这还得要看院长大人怎么安排!”说话间,蒙代斯就出来了,他正和安德卫普圣堂武士院的负责人交待着什么。埃尔多安跑了上去,拦住蒙代斯道,“院长阁下,您要走了吗?”
蒙代斯中断了谈话,看了看埃尔多安,答道:“辅祭大人,你有事吗?”
埃尔多安道:“是的,院长大人,您还不能走,您如果一走,他们就又会回来的,安德卫普可抵挡不住他们,也再没有钱给他们了。院长大人,请您看在我们的在天之父的份上,留下来吧!”
蒙代斯道:“是的,看在我们的在天之父的份上,辅祭大人,身为圣堂武士院的院长,我必须得担负起保卫所有教区的重任来。要知道,圣堂武士院并不只属于安德卫普,或者说不只属于波贝坦教区的!”
埃尔多安道:“大人,您不能这样。安德卫普也是教廷统治的地方,也是神光辉照耀的地方,大人,您为什么就抛弃了我们呢……”
蒙代斯道:“辅祭大人,你是被敌人吓破了胆了吗?你没有看到其他教区也在敌人的威胁之下,其他的圣职者随时都有可能遭到敌人的杀害吗?辅祭大人,你是波贝坦大教区的临时摄政,请你本着一颗公心,为其他教区想一想吧!”说话就再不多言,从仆役手里接过缰绳,翻身上马,对手下道,“出发!”一夹马腹,扬长而去,留下满脸绝望的埃尔多安。
埃尔多安张开臂膀,似想要拦下蒙代斯,却又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他们远去。他喃喃地叫道:“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或许是因为恐惧,或许是因为绝望,他变得有些神智不清,在被侍从扶回主教堡后,就发起了高烧,卧床不起了。
安德卫普的神官们得知蒙代斯带着圣堂武士走了,临时主持政务的辅祭埃尔多安又病倒了,越发的人心惶惶,恐惧的情绪又迅速地在全城漫延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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