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若兰沉默了会,得知自己比秦采妮更有魅力后,心里很高兴舒服,脸上显出了丝丝淡淡的笑容。
苗庭冲见师妹没有生气,而脸上露出了笑容,以为自己成功了。
心里又转变了对阮离尘的态度,连声暗呼了几声“谢谢”。
正欲开口说话,姚若兰先开口了,说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你是说阮离尘让你来帮着他说他喜欢我是吧,呵呵,你回去告诉他,让他自己来向我说。”
听到这话,苗庭冲傻眼了,心里嘀咕着:“有没有搞错,我表白了半天,帮了他一场,原来她心中装着那个臭屁小子,幸好没有说明,要不然真的碰壁了,咳——,天意,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还是老老实实的练功,以后另寻目标好了。”
垂头丧气的点了点头,说道:“恩,是的,是他让我来向你表白的,我什么都说了,我的任务也完成了,该走了。”
没有等姚若兰回话,转身快速跑开了。
躲藏在了花草丛后的阮离尘,差点没气得昏倒。
不小心碰了下花草丛,发出了一声轻响。
姚若兰听到声音,向那花草丛处看去,喊道:“谁,谁在那里偷听我们说话啊,快滚出来。”
阮离尘感到很无奈,显得有些尴尬的站起来,笑嘻嘻的说道:“兰姐,是我,我不是有意偷听你们说话的,前来本想帮那笨家伙一把,没有想到会这么收场。”
姚若兰快步跨至阮离尘面前,盯着阮离尘,撅着嘴巴,说道:“你说什么,帮什么忙啊?我怎么听不懂你说什么呢?能不能说明白点啊?”
阮离尘知道到了这个份上,不说明白可能会让她误会下去,忙说道:“兰姐,冲哥的嘴实在太笨了,我知道他喜欢你后,逼着他前来向你表白,没有想到他会把话说得完全走样了。”说着,竟忍不住笑了起来。
姚若兰听到阮离尘的话,脸不知道为什么,变得通红。
心里产生了一股无名的怒火,抬手就给了阮离尘一个耳光,没有说任何话,转身向着自己的房间冲去,随即传出了重重的关门声。
莫名其妙挨了一耳光的阮离尘,傻愣愣的站在了那里,盯着了姚若兰房间所在的方向,心里疑惑着:“这女孩子的心思,真的是让人搞不懂,我又没有招惹她,只是帮冲哥说出了他的心里话,她反而来怨恨我,还给我一个耳光,不懂。”
阮离尘摸了摸,被打得有些痛了的脸庞,苦闷的摇着头,向着自己住的房间走去。
一段小小的插曲,就此告以段落,后来数日里,姚若兰不知道是怎么搞的,竟然见着了阮离尘,就远远的避开,似乎很害怕见到他的样子。
阮离尘也没有在意这些,也没有多想,一心只把心思,放在了钻研玄极真诀上。
半年的时日,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
与阮离尘一同学习修炼的清风教的弟子们,几乎都达到了玄清境界的第五层,也各自选择修炼了自己的法宝,也可以驾御自己的法宝,御空飞行,穿梭于云彩之中。
唯独阮离尘的力量,还处于玄清境界第一层。
虽然如此,但他并没有因此而放弃修炼,每日照常修炼,几乎是每隔一个月,他就能领悟出新的一层的法诀修炼技巧和吞吐气息。
当阮离尘在吞吐气息之时,周围的环境,也会随之感应到他吸收自然界的能量气息,而产生波动。
特别是最近,他悟通玄极真诀玄真境界第六层的法诀后,吞吐气息时,雅清居周围方圆半里之内,都能感觉到空气的流动冲击。
这使得姚赧凤和陆凤娇感到非常的疑惑纳闷,找到阮离尘同他谈心,了解了一些情况后,将此事禀告给了陶伯仓。
陶伯仓以为阮离尘突破了自身无法储存气流能量的这一怪症,心里非常高兴,但当他一见到阮离尘,见他还是只能吸收大自然的气息,而无法储存为己所运用后,感到了些许的失望。
但他的脸上,并没有显出一丝的不悦。
阮离尘或许是已经习惯了让人感到失望的这个结果了,没有丝毫难受,只是感到有些郁闷。
他捧出了半年来自己辛苦写出的玄极真诀玄清境界的第一层至玄真境界第六层的法诀修炼体会心得和融会贯通的技巧,递到了陶伯仓的面前,说道:“师傅,这是我半年以来的成果,请您过目,您结合您的体会心得,再修改修改,相信就能当作教导新进来的或还没有达到玄真境界第六层的弟子们的教材来使用了。”
陶伯仓随意的翻看了几页,没有继续下去。
象看怪物似的看着阮离尘,心里嘀咕着:“这小子的领悟能力,真是惊人,紧直可以用神速来形容,只可惜他能领悟,却不能为己所用,咳,虽然他能写出这体会心得来,但真正能理解其中意思,达到融会贯通地步的人,还是不会很多,最多也只是让那些领悟能力较强者,少走一些弯路而已。想我现在,也就在玄真境界的第七层徘徊,而掌们师兄刚刚进入第九层,我们都是上百岁的人了,能否突破,还是个未知数,要是他能真正的为己所用,那将会是我教建教以来,除了祖师爷之外,又一个步入玄灵境界的人了,可惜,可惜啊!”
阮离尘见师傅只是看着自己,没有表态,以为师傅对自己所写的体会心得,不是很满意。
无奈的叹了口气,心里嘀咕着:“咳——,看来还是自己能真正的使用上那领悟到的东西,才具有说服力,看来我真的是太过于异想天开了。”
想着,一丝难受的感觉,涌上心头。
阮离尘此刻的难受,是因为觉得自己没有用,辛苦弄出来的东西,得不到别人的承认,感到有些自卑。
那样,自己同已经到达了玄清境界第六层的秦采妮的距离,又拉远了一些。
阮离尘沉默了会,苦闷的笑了笑,轻叹了口气,说道:“师傅,要是您觉得还没有写好,那让我重新修改一下,再给您好了。”
说着,伸手就要去拿陶伯仓手中的自己写的那些稿件资料。
陶伯仓会过神来,知道了阮离尘误会了自己对他所写的心得体会的看法。
忙伸手轻拍了拍阮离尘的肩膀,微笑着说道:“尘儿,你写得很好,我回去后,好好看看,看有没有需要修改的,但本书的著作权,仍然是你的,虽然现在还没有完全,相信将这些拿给你掌门师伯看了后,也会感到很高兴,而你也将会被认为是清风教的功臣之一,写入清风教史册了。”
阮离尘说道:“能不能写入清风教的史册,我觉得无所谓,只要能为清风教做点事情,证明我不是个无用的人,就感到满足了。”
在一旁听着阮离尘和陶伯仓说话的姚赧枫,以开玩笑似的口气,说道:“能写入我清风教史册,是每一个清风教弟子的心愿之一,你小子竟然说不稀罕,那你到底稀罕什么啊?”
陆凤娇微笑着冒出了句:“你以为尘儿象你那般喜功啊。”
他这句话,只不过是借题发挥。
简单的一句话,包含了更深层的意思,说他多年来只知道忙教中的事情,而很少顾及她这个妻子的感受。
姚赧枫为清风教的确是付出了不少,很少有时间在家陪同妻子,虽然陆凤娇并不是一个不通情理的人,但发发牢骚,也是人之常情。
人非圣贤,皆有私心,谁又能真正的做到大公无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