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气氛,顿时凝结。
月的光华,从开着的门内,映射了进来。
一丝丝的凉风,飘过门框,吹袭到了屋内两人的身上,衣衫和头发,随风轻微飘动着。
静呆立了会,姚若兰缓缓转过身去,看着门外,开口说道:“在这之前,我真不不知道他在暗恋我。小尘,请你帮个忙,请告诉他,我不是故意伤他的,让他不要把心思浪费在我的身上,相信以他的条件,应该可以找到比我更好的女孩。”
说着,显得有些无奈的,轻摇着头。
阮离尘说道:“这叫我怎么说呢?我觉得还是你亲自向他解释清楚,最为合适,这样他才会真正的死心,要不然,很有可能让他产生误会,认为我在从中挑拨,那样,事情可就更加糟糕了。”
“恩,你说得也有道理,那还是我找机会,亲自向他解释吧。”姚若兰轻叹了口气,说道:“本想今日来向你请教玄极真诀的修炼经验的,没有想到会弄得冲师哥不愉快,我今天也没有了心情继续探讨下去,改天再找你吧。早点休息,晚安!”
回头看着阮离尘咬了咬嘴唇,挥手表示道别,听着阮离尘道了声“晚安”后,转过身去,慢步走出了门去。
阮离尘将姚若兰送至了她的房间门口,转身匆匆的离开。
他还没有走出百米,忽地听到从姚若兰的房间里,传出了一声极小的惊叫声。
愣了愣,心里嘀咕着:“她那么大的胆子,还会有怕的东西么?”
摇了摇头,向前走出了几步,一想觉得人家毕竟是女孩子,胆子是没有男人大,应该去看看为好。
没有再迟疑,转身加快了脚步,向着姚若兰的房门口走去。
到了门口,见屋内亮着灯,且有着轻微的响动声,向着屋内喊叫了两声“兰姐”,而屋内并没有人回应,感到非常的纳闷,心里疑惑着:“不会吧,该不会是吓得昏倒了吧。”
轻推了下门,门竟然开了。
屋内的情形,让他目瞪口呆,他见到一个身着黑衣的蒙面人,跨坐在了处于昏迷状态中的姚若兰的身上,扭头看着了门口。
“你是谁?想干什么?”阮离尘冲着那蒙面人喊叫着,挥舞着拳头,向着那蒙面人冲了过去。
蒙面人见事迹败露,快速起身,没有理会阮离尘,直冲门口飘飞而去。
在他从阮离尘身旁闪过时,阮离尘快速出拳,向那人砸去。
只可惜,他并没有打中那人,拳头扑了个空。
黑衣蒙面人出了门后,阮离尘听到有东西掉落至地上,发出的轻微声响。
向那发声之地看去,见是一个花布缝制的香囊,觉得这很有可能是那黑衣人的证物,没有迟疑,将香囊捡了起来,放入了袖中。
三步化作两步,冲到了床前,见姚若兰胸前的衣服,全被扯烂,只剩下一块红色兜肚,遮挡着了胸部凸起的散发着迷人气息的双峰。
立时呆楞了,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听到屋外响起了警铃声,随即,一个身影,从门外飞射了进来。
那人定住身形,没有丝毫考虑,一掌拍向了阮离尘,把他打得向后飞退了出去,撞到了屋内的桌子上,将桌子砸成了碎片。
口吐鲜血,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的阮离尘,当即并昏倒了过去。
紧接着,数个人影,纷纷飞飘进了房内,闪至了姚若兰的床前,显出身来。
进来的人中有陆凤娇、姚赧枫和其他几名姚赧枫的弟子。
陆凤娇见到姚若兰此刻躺在床上的情形,心里感到极其的愤怒。
将站在床边的身穿白衣的杜朝林,拉到了身后,拿起被子,将姚若兰的身子遮挡了起来后,让所有男弟子快出去。
接着帮姚若兰检查了下,发现只是被迷药迷倒了,处于了昏迷状态,紧张的心,才算放松了下来。
焦急的姚赧枫问道:“凤娇,女儿怎么样了,有没有事啊?”
陆凤娇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指着躺在了墙角边上,不知道是死是活的阮离尘,说道:“没有事,只是被迷药迷昏了,一会就能醒来,我来照顾她,你去看看那轻薄兰儿的混蛋是什么人?”
姚赧枫得知女儿没有事后,悬着的心,算是放了下来。
快步走了过去,借着灯光,见着躺在了血泊中的人,竟然是阮离尘。
心里感到极其的惊讶与疑惑,嘀咕着:“这怎么可能,怎么会是他?”
忙蹲下身去,在阮离尘的鼻子下探了探,见只是昏迷,有微弱的气息存在,忙提了一口真气,逼入了阮离尘的体内,帮他疗起伤来。
陆凤娇见丈夫给轻薄自己女儿的家伙疗伤,一时火起,站起身来,急冲了过去,挥掌就向着阮离尘的胸口拍去。
当她的手掌,快触及阮离尘的胸口时,姚赧枫左掌快速拍出,将陆凤娇的手给架住了,沉声道:“他是尘儿,你这一掌下去,准没有命在了,我觉得事情不应该是我们想象中的那样,这其中定有蹊跷。”
陆凤娇说道:“尘儿又怎么样,现在事实都摆在眼前了,是他用迷药迷昏了我们女儿,杀了他都无法挽回我们女儿的清白,我算错看这混蛋了,你放手,让我杀了他。”
姚赧枫见妻子根本不听劝告,快速将阮离尘拖移了过去,转身将妻子挡在了身后,抱起阮离尘,向着门外奔去,边走边说道:“你现在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失去理智了,懒得和你争辩,你好好看住女儿,我带他离开,等他醒来,事情自然就水落石出了。”
陆凤娇见丈夫抱着阮离尘离开了,似乎变得冷静了些,记起了女儿,忙回到了床边,帮她重新换了一套新的衣服后,盖上了被子,坐在了床边,默默的流着眼泪,等待着女儿的醒来。
房门外,康少宁问道:“杜师弟,你先发现那家伙的,给大伙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杜朝林愣了愣,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我练功完毕后,本想过来找师妹出去赏月,谈谈修炼心得体会的,当我快到师妹房间门口时,听到师妹的惊叫声,心想师妹可能受到暗算了,觉得以师妹的能力,都无法应付的家伙,我去了也无济于事,随即我拉响了警铃,接着拼死冲进了房去,见那家伙正在轻薄师妹,没有多考虑,就给了他一掌,再接下来的事情,你们也都亲眼所见了。”
苗庭冲说道:“你看清楚了那家伙是谁吗?我看刚才师傅抱出去的身受重伤的人,好象是阮离尘小师叔呢?以他的能力,怎么可能暗算到师妹呢?我真有些怀疑。”
“什么狗屁师叔,我从没有把他当师叔看,一个禽兽不如的家伙,怎么有资格让我们叫他师叔呢。大伙说是不是啊?”杜朝林似乎非常的愤怒,讥讽的说着,得到大家一致的认可后,接着针对苗庭冲,说道:“你也不是个东西,思想肮脏得要命,整天做梦都想着师妹,而且还成天跟那混球呆再一起,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个道理你难道不懂啊?我看你那肮脏的思想,多半是受到了那混蛋家伙的影响。你刚才不是说那混蛋没有能力暗算师妹吗?我看你是个糊涂到了极顶的家伙,你难道没有发觉,师妹是被迷药迷昏的吗?如果让你闻闻迷药,你会有反抗的能力吗?”
苗庭冲被杜朝林这么的一通侮辱,气得吹胡子瞪眼。
一向口笨的他,此刻不知道该如何狡辩解释,也有些愤怒了,破口大骂道:“你他妈的说谁呢?老子什么时候得罪了你的,你这般污蔑我,想打架是吧,老子奉陪。”
说罢,挥拳就向着杜朝林的脸上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