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器?”寒潇猛然一惊。但为时已晚,只见绿衣少女指点胸间,牵引出一缕劲气注入花中,蔓陀罗登时悬于空中,七色光芒霎时融为一体,将这清冷的月夜照耀的色彩斑斓。刹那间,花香四溢,浓郁芬芳,仿佛身处百花园圃,让人陶醉其中。
寒潇想移动,但却不知为何,自己的身躯就像被施了定身法般,就连感觉也渐渐麻木。心下大惊,随即运起真气,想要抵御这诱惑芬芳,但无论他怎么提气都提不起丝毫,仿佛体内真气在瞬间全部凭空消失一般,空空如也。
随着花香的浓烈,寒潇的神情渐变恍惚,意识也渐渐模糊,目光空洞无神。
“媚惑术?”躲在远处的大石后观望的蓝衣少女疑惑了一句。见寒潇那痴呆的表情随即暗道:“坏了,这个猪头中了媚惑术。”念及此处,少女心下有些焦急,但随即心底又泛起一缕疑惑,“怎么自从在郊外相遇就会对他念念不忘呢?那熟悉的感觉好似两人很早就相识了一般。怎会有这种古怪的感觉?”
蓝衣少女心中嘀咕,但见寒潇如木偶般呆愣在那,心一沉,就想要过去。刚要闪出去,就又缩了回来,暗道:“不妥,距离那么远,不但救不了那个呆子,恐怕还要被那女人挟持。这可如何是好?可看样子他已彻底迷失,这样一来,至少要等一盏茶的时间才能化解。那该死女人能给他时间吗?要是一刀杀了他怎办?”少女见寒潇身处险境,那心也莫名跟着揪了起来,贝齿紧咬樱唇,焦急地看向远处的两人。
片刻,见寒潇已经失去意识,绿衣少女双手指挽若兰花状,轻喝一声“收!”倏地一下那妖异的蔓陀罗飞落在她的指尖。
绿衣少女微波信步走到寒潇的面前,凝视着寒潇的眼睛,轻启朱唇道:“我美吗?”那声音柔美有如天籁。
寒潇无神道:“美。”
听寒潇的回答,少女心满意足地笑了,这笑容更是千娇百媚,媚态横生。随即娇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此时,寒潇已毫无意识,道:“寒潇。”
少女一怔,柳眉紧绞,随即疑问道:“你不是狂魔邪帅?”
“是。”
听他承认,少女那妩媚的眼神立即变得冰冷狠毒,凶狠地道:“我爹是不是你杀的?”
“不知道。”
“啪!”少女狠甩了寒潇一个耳光。恶狠狠地骂道:“你这畜生敢做不敢当吗?”
“不是。”寒潇木然道。
少女冷笑,咬牙切齿地讥讽道:“你既是正人君子为何不敢承认杀了我爹?”
“不知道谁是你爹。”
少女一愣,刚才只顾着愤怒了,并未想到寒潇并不认识自己,随即冷冷地问道:“虎山门的白行白副掌门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
“你撒谎!”听他否认,少女歇斯底里地咆哮着,“啪!”抬手又甩了寒潇一个嘴巴。
远处的巨石后的少女见那女人疯狂的模样气的脸色发青,银牙咬得嘎嘎响,差点就冲过去。
“不行,这个时候过去不但救不了他,可能还会使他彻底失去意识。这个混蛋,怎么见着漂亮女人就变成白痴。不是和混混打架,就是沉迷女色,哼!”蓝衣少女在石后恨恨地骂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怒容!
“有了!”突然心电一闪,蓝衣少女狡黠一笑,暗道:“希望她不要那么早下手才好。”言语间便从大石后面快速绕去,好似入凡仙子般急速向树林方向掠去。
此时,绿衣少女愤恨地怒视着寒潇,那娇美的脸庞因为憎恨而显得异常地狰狞。“铮”她抽出一柄匕首,清冷月光下,泛着冷冷白芒。抵在寒潇的脖颈上,冷冽地质问道:“说,你是怎么杀死我爹的?”
“我没有杀他,他是自杀。”
“什么?你再说一遍。”绿衣少女一激动,手一颤抖,匕首尖刺入寒潇的脖颈,殷红的鲜血瞬时流了下来。
绿衣少女并没有任何惊慌,而是冷冷地笑道:“你要是痛快的承认了,我就让你死个痛快。否则,哼哼!”说着手中的匕首又刺入一些。
然而,这腥热的鲜血,阵阵的刺痛,让寒潇那空洞的眼中渐渐浮出一抹淡红。但绿衣少女并没有在乎寒潇的反应,她对自己的媚惑一向很自信,自打出道以来还从未有人逃脱过。
“你回答我,回答我。”绿衣少女见寒潇并不再回答她的话,发疯般吼叫着,那扭曲的表情在皎洁的月光下就如一个狰狞的女巫般丑陋不堪。
此刻的寒潇并没有清醒,但体内的魔性却被刺激起来。
“好,你不说,行,我就剐了你。哼哼!”话音刚落,那少女就要拿匕首作势要割寒潇的肉。
“倏!”突然,寒潇闪到少女的身侧,对着少女的肩膀“啪!”猛推出一掌。
少女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袭,被击得向后倒飞出去,摔倒在地,只觉肩膀传来如骨裂般钻心巨痛。
寒潇不给她任何机会,噌就蹿了上去,一把将绿衣少女掐在手里,泛红的眼中射出两道红芒,泯情道:“你是谁?为何要杀我?”
绿衣少女大骇,无论如何也想不出寒潇怎会突然不受控制。但这惊慌只是一闪而逝,随即目光又恢复了森冷憎恨,怒视着寒潇。
此时她的脖子已经被寒潇牢牢捏在手中,使得她喘息渐渐滞阻,双手用力掰着寒潇的手,但无论她怎么用力,都无法送开半分,白皙的俏脸已由涨红渐渐紫红。
“你……..你…….”绿衣少女眼中露出一抹绝望,但仍不服气地看着寒潇那无情的脸,见他眼中虽然射着冷芒,但却无神,突然间意识到他可能并未恢复神志,便用尽全身的力气,洒出一片粉尘。
而此时的寒潇并没有任何意识,见那少女并不答话,手下的力道又狠了几分,眼见少女眼睛开始突兀,脸色已经由青转紫…..
“破!”少女用尽最后一口气,憋出一个字,便晕死过去。但当她说出这个字时,寒潇的心智不由一震,瞬间清醒过来,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觉地松了几分。
寒潇刚醒过来便见自己手里掐着一个少女,大惊,立即松开手。见少女顺势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以为自己已将她掐死,不由得一怔,来不及多想急忙过来查看,见她还有一丝微弱的气息,立即将真气灌输到她体内。直到她呼吸平稳寒潇才撤回真气,坐到她对面等她醒来。
片刻,那少女慢慢转醒,见寒潇坐在自己对面,心头一跳,不自觉的双手撑地向后挪蹭。
寒潇凝视着她平静地问道,“你是谁?为何引我来此?”语气虽然平静无波,但却让人畏惧,容不得欺骗。
少女望着捕捉不到一丝表情的脸庞,心猛跳,但想到他是自己的杀父仇人,这畏惧顿时少了许多,高仰着头,恨恨地道 “我叫白梦雪,是虎山门白行之女。”
“虎山门?白行?”寒潇剑眉微蹙,沉吟道,“哪个是白行?”
“你可真会装疯卖傻。”白梦雪强自镇心神,讥讽道。
寒潇眼中冷芒一闪,冷睨着她,道:“你说话给我小心些。” 这女人的口气让寒潇心里蹿出一股火气。随即又问道:“谁是白行?”
白梦雪见那凌厉的目光,心一抖,不自禁地垂下头,但仍是一副倔强地表情。
“说!”寒潇一声厉喝,白梦雪心头一跳。但随即喝回道:“就是被你杀了的白副掌门。”虽说有些畏惧,但提起死去的父亲,白梦雪不由得伤感起来,语气也硬了起来。
“哦!”寒潇恍然大悟,双眼微眯道,“原来是那个自刎的人。”
听寒潇还在否认杀了自己的父亲,白梦雪嘶喊道:“什么自刎,明明是你杀死了我爹。既然敢做你为什么就不敢承认?你这个懦夫。”
话音未落,白梦雪腾地而起,抄地地上的匕首就冲向寒潇。
但她虽媚惑之术了得,但身手却不怎样。她发招的速度看在寒潇的眼中简直如蜗牛一般无二。
见她猝起发难,寒潇冷冷一笑,身形一侧躲了过去,随手一探,将白梦雪执刀的手紧攥在手,猛的一震,一声细微的骨裂声传出。
“啊!”白梦雪一声惨呼,手上传来剧痛,冷汗瞬时滚落下来。“咣当”匕首掉落在地。
“啪”寒潇顺势一掌将她推了出去,白梦雪登时摔飞,顿感五脏六腑都快碎裂似的。喉咙一甜,哇的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寒潇依然坐在地上没有移动半分。但那凛冽的目光却紧锁着白梦雪。冷冽道:“刚才我怎会失去意识?”
白梦雪虽自知远不是寒潇对手,心里恐惧,但因对其憎恨无比,低着头,不想回答。
见状,寒潇冷笑,声音幽厉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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