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张燕燕便将香喷喷的早餐端了上来,请天星子一块食用,天星子也不客气。
吃完早餐,天星子盯着张燕燕看了看,摇摇头叹息道:“可惜,可惜,这位张小姐筋骨上佳,天资卓越,可惜经脉已固,练武已迟。”
张燕燕甜甜一笑,这番话早已从赵炳辉那里听过了,不过她对练武并没多大兴趣,现代社会练武,也不过是防身之用而已,倒也不强求。
天星子再一细看,咦了一声,连道奇怪,问了张燕燕生辰八字,默默推算了一番,摇头笑道:“奇怪,真个奇怪。张小姐不能练武,但按我推算,我门的传承却要着落到你身上。也罢,也罢,既然天命如此,那就顺天而行。”说着,便从道袍里掏出一本线装书递了过去,道:“张小姐,这本是我门历代传承的秘笈,你日后若有机缘,便自行修行,若无机缘,便代贫道收徒传艺,不知张小姐是否能够答应?”
张燕燕望向李风,想要问问他的意见,李风微微点头,示意她先收下,反正这东西收下也没什么坏处,能练就练,不能练便作罢,日后看到合适的人传下去便可。
张燕燕将那本书册收好,藏入闺房之中,出来时看时间差不多要上课了,便与两人告别离去。
待张燕燕走后,天星子沉吟一下,道:“小风可否现在为贫道看看?”
李风点点头,道:“我先把把脉看看。”李风决定先不用技能去看,而是先用自己所学到的知识来判断,然后再与用异能得到的信息对比。
一把脉,李风心头一惊,脉象时急时缓,急时似惊涛,缓时如溪流,根据脉象显示,不但心脉受损,三阳经也已焦裂,并且不是一朝一日造成的,而是早在多年前便已如此,只是一直被某种力量压制,才没发作。按说这样的人已经离死不远,但天星子偏偏还是能走能吃,看来,就和那股力量有关。
李风措辞道:“道长是否在年轻是受过什么内伤?”
天星子叹了口气道:“是啊,年轻气盛啊。年轻的时候脾气暴躁,见不得不平事,一次与人争斗,被人打成重伤,差点丧命。由于心脉受损,自己脾气暴躁,无法静下疗伤,伤势更加严重,后来得到指点,修道养身,才总算没再恶化。只是时常发作,让人生不如死。”
李风默默听完,集中精神往天星子看去,得到的信息却让他大吃一惊。
活灵丹:
药品等级:四品
主治:心脉被天蚕功震伤而引起的破损
用法与用量:内服,每次一粒,每日三次,连服一月
炼制等级要求:大师
道具:精品神木鼎
材料:红参30钱,白术21钱……
补经水
药品等级:五品
主治:三阳经焦裂
用法与用量:内服活灵丹后,立即使用此药水涂擦三阳经附近,直至有灼烧感
炼制等级要求:大师
道具:精品神木鼎
材料:桂枝10钱,细辛12钱……
没想到,这天星子的病如此难治,不但需要大师级的炼制要求,而且还要精品神木鼎!
精品神木鼎:以洪荒时期生长的神木香铁王雕刻而成,接着,李风脑中便出现一个三足鼎,这鼎表面刻有各种奇珍异兽的图文,还有一些奇形怪状的文字。
李风摇摇头,这天星子的病,恐怕不是自己能治好的了。不说那个大师等级遥遥无期,就是这个精品神木鼎,也是毫无头绪。这个神木香铁王,也不是是什么木材,但可以肯定的,能称为神木,必定是稀罕珍贵异常,而且还是洪荒时期生长的东西,现在到底有没有灭绝,真是难说。
对天星子道:“道长的病,恕我医术浅薄,无能为力,惭愧惭愧。”
天星子也不显得十分失望,苦笑着道:“小风不必客气,贫道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侥幸,吃的药也不知多少,名医也看了不计其数,这次不过是碰碰运气罢了。”
李风建议道:“不若这样,我医术浅薄不行,我老师秦怀的医术却是比我高出无数,我为你引见如何?”
天星子还是摇头,道:“秦老先生的医术自然是高明的,可惜,多年前也给我看过,也是没有办法。”
李风也为难起来,既然秦怀也没有办法,那自己的医术就更别想了,唯一依靠的,恐怕就是脑中莫名出现的神奇配方了。虽然希望渺茫,但总比绝望好,便道:“道长,我还有一法,只是实行起来十分困难。你若能找到一种东西,我便可为你一试。”
天星子连忙请教。
李风便将精品神木鼎的事情说将出来,又将神木香铁王的各种特征一一描述清楚,直到天星子确定不会弄错后,才算完成。
虽然天星子对这个传说中的神木香铁王没听说过,甚至连是否存在都不知道,但总算有个念头。当下,便告辞而去,着手准备搜寻神木香铁王。
将天星子的事情处理完毕之后,李风又开始求学生涯,上午炼炼药,下午看看书,晚上练练开天造化功,偶然又到教室里冒一下泡,在校园里逛逛,看看有没有机会碰到个美女,来一段艳遇什么的。
只是,当他回到学校时,发现不少人对着他指指点点,什么陈世美啦,什么始乱终弃啦,什么身在福中不知福啦,等等,一系列的反面评价纷纷涌进李风那日益灵敏的耳朵里。
初时,李风还不知道别人说的是他,以为说的只是另一个人,毕竟,他是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别说什么始乱终弃陈世美,这样的事情,就是他想做,也得有人给他始乱才有终弃可言啊。陈世美?连女朋友都没一个,想做陈世美的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中午,李风在家里左等右等,还是不见张燕燕回来,心里正有些焦急的时候,张燕燕回来了,只是脾气不小,把门关得嘭一声巨响,咚咚咚狠狠地踏着地板,似乎要把地板踏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