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事继续进行中越打越激烈观众的热情也是与日俱增。
“下面上场的是来自欧洲的邦德先生和一个身份非常神秘的选手没有人知道他来自何处只知道他有一个奇怪的名字‘年’!不知道谁能取得比赛的胜利还真是让人期待!”随着比赛的激烈进行主裁判哈里菠萝也处于兴奋的状态中。
擂台上一身轻装的邦德先生先登场非常绅士的向在场的观众鞠了一躬。
“年”的脸上蒙着一袭黑巾只露出两精光闪闪的眼睛比赛到了现在还没有人见过他的真正面目。
“起手型!”邦德一声轻斥只见一道道黄光冲天而起那一团团黄光中若隐若现的出现了十五颗奇怪的棋子这些棋子上面是圆锥体尖头下面呈圆盘的形状。那些棋子在空中散开排列成一个正三角的形状一共排成五行横队从第一行的一个棋子到最后一行的五个棋子。
“跳棋?”曾小胡和华六对视一眼
“杀!”年一声轻喝突然之间一道红光冲天而起竟是一个硕大的炮竹。
“圆盾防守”邦德眼见炮竹冲向了自己左手一捏手决口中念念有词。
第一行的五颗棋子突然动了起来那圆形的底盘突然翻了起来底盘冲前越变越大好像一个个圆形的盾牌疾飞而来的炮竹撞上了圆形的盾牌直炸了开来在空中变成了一团团红色的粉末。
“搭路!”邦德挡住了年的那颗炮竹一挥手那些在空中摇摆不定的棋子飞了回来重新摆成了一个阵势只是这阵势已不是先前的正三角形。第一行的五个棋子此时已立原有的棋子之前一个接一个的排向年的方向每一个棋子之间却是又留着一些空隙不大不小刚好够一个棋子的位置。
这五个棋子排成一个奇怪的路线遥遥指向年。
“连跳!”随着邦德一声轻斥那棋局中的第二排的一枚棋子飞了起来跃过前面的搭路的棋子尖头前直向年飞去在每越过一枚搭路的棋子之时都被搭路的棋子从后面顶上一下这前冲的势头更猛更极。
“王的气息!”华六的脑海中突然一个声音响起正是华六的师傅被尊为贼行大先生的帅。
“师傅?您醒了?”华六在脑海中与帅急的交流。
“这个邦德身上有很重的王的气息他修炼的能量和王的一模一样!”大先生的声音依旧是那么沉稳有力“看来王这些年也没闲着呢培养了不少的班底。”
“你看看这个邦德和年哪个能赢?”华六的脑海中出现了大先生微笑的形像。
“邦德挺强不过比那个年的实力还差的很远起码差了好几个档次。”华六在心中和帅飞快的交流。
“嘿嘿孺子可教你的眼力倒是越厉害了”大先生的声音中多了几分嘉许之意“记得很多年前当我在东方游历的时候的那些朋友最头疼的妖怪就是这个‘年’”
“可是这个年的实力应该没达到能让师傅的朋友感到头疼的地步吧?”华六的交流中带上了几分疑惑“他实力虽强可依徒儿看来和我也就是在伯仲之间。”
“聪明!眼前的这个家伙不过是那个年的一个分身而已。”大先生嘿嘿的笑“不过看来年已经克服了自己的不少弱点这鞭炮已经被他炼化了作为武器我看那十二生肖多半也被他早就收为手下了此番重出江湖似乎其志不小呢……”
就在华六和帅在飞交流着的同时年已是出手雷霆一击。
“五百响挂鞭!”随着年的左手轻挥一片红光席卷了整个擂台一挂硕大的鞭炮以风卷残云之势横扫出去将邦德打出的跳棋连着他身前的一片棋阵统统撞翻之余连着邦德整个人裹在了鞭炮之中一通乒乒乓乓的炸响之后邦德竟是被炸的直飞出擂台之外。
“年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曾小胡看着被炸出擂台的邦德一脸的同情。
“年就是年。”华六此时盯着擂台上看不见表情的年喃喃自语。
入夜一间宽敞明亮的大屋三个年轻人两杯“马蒂尼”一杯茶水。
“酒可以让人酣睡茶水只会让人失眠。”华六笑脸盈盈的盯着宋茉茉手中一杯“马蒂尼”一饮而尽。
“酒可以让人乱性茶水可以让人安神。”宋茉茉端起茶水轻轻一抿面色严肃的盯着华六。
“酒可真是好东西茶水倒确是差了点。”曾小胡紧盯着手中的“马蒂尼”由衷的说道。
只喜欢喝酒的人和只对茶水有偏好的人在观点上是很难一致的。
男人和女人是不是也像酒和茶水永远不能达成一致。
又是一个鸟语花香的清晨。
世青赛比赛现场。
“这比赛是越看越有劲越打越激烈我都想住在这比赛现场!”曾小胡语气激动一脸的兴奋。
“你要搬就赶紧搬过来你可不要拉我下水。”华六盯着曾小胡一脸的笑意盈盈。
“别闹了比赛马上就开始了。”宋茉茉看着眼前的两人嘴角向上一挑一脸的无奈。
“下面有请来自葡萄牙的基德船长和西班牙的劳尔先生上场。”哈里菠萝那清脆如铜锣宏亮如大钟的嗓音适时响起。
劳尔打量着眼前的基德船长只见他满脸刀疤一只右眼上还带了个眼罩一身海盗装束尤其是帽子上那个狰狞的骷髅头标志更是异常醒目。
“久仰久仰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劳尔紧盯着满脸刀疤凶相毕露的基德船长一脸的谦虚。
“怎么你认识我?”基德船长一开口那满脸的刀疤也随着他脸部肌肉一动一动好像无数个虫子在蠕动一般越显得狰狞恐怖。
“大名鼎鼎的加勒比海盗王基德船长有谁会不知道要是真不知道那也太孤陋寡闻了听说你四岁便跟随父亲横行加勒比海年纪亲亲便继承的父亲的海盗船那凶残好杀的性格倒是比你的父亲有过之而无不及!”劳尔一脸的笑意盈盈说起基德的经历好像在背诗一样。
“既然你这么了解我那还不束手认输滚下台去。”基德船长面无表情冷若冰霜阴气逼人给人一种杀人不见血吃人不吐骨头的恐怖感觉。
“呵呵别人也许怕你但我劳尔不怕要滚最好是你乖乖的滚下去!”劳尔话音刚落先行出手。
劳尔一捏手诀口中念念有词一道黑光在面前一闪而过再一看劳尔手中突然多了一样东西。
一把吉它一把民谣吉它一把造型奇特热情奔放的西班牙民谣吉它。
劳尔轻柔着抚摸着吉它轻柔的好像情人的手连眼神都变的轻柔起来。
“西班牙乐器商?“基德船长眼中精光一闪一字一字的蹦了出来。
“好眼力接招!”说动就动劳尔左手握着吉它颈右手五指蜷曲拇指食指和中指捏在一起开始拨动吉它弦顿时一种轻快灵动的声音传了出来。
“c和弦”劳尔一声轻斥吉它的声音突然厚重起来由刚才的单弦小调转为浑厚悠扬的和弦调阵阵音波带动着空气的波动杀气腾腾的冲向了基德船长。
基德船长眉头一皱瞬间出手。
“勾魂摄魄”基德船长一声大喊左手一捏手诀一道耀眼的银光霎时闪现他的右手突然多出一柄银光闪闪的钩子一柄锋芒毕露慑人心魄的银钩。
银钩带着一道耀眼的弧线临空劈去“噗哧“一声明明空中没有任何东西但好像又劈到了什么东西空气瞬间凝结。
劳尔还是非常潇洒的弹着他的吉它只是额头上有些许细小的汗珠渗了出来。
那柄银钩在空中好像和什么东西在较着劲一会往前一会往后偶尔还能看见那银钩的锋芒处闪现出一道火光。
“d和弦“劳尔一声轻斥左手变换了一下握弦的位置右手也越拨越快那吉它音倒是不一样了比刚才的音色更加的尖锐。
那柄悬挂在空中的银钩好像受到了什么压迫正慢慢的被压向了基德船长的方向。
“快刀斩乱麻。“基德船长紧皱眉头一声大喊右手一捏手诀又是一道银光冲天而起直奔那银钩所在的位置银光当中赫然是一柄弯弯的银制弯刀一刀一钩并列在一起倒是止住了那银钩的后退之势又开始往前推进。
空气中爆出阵阵火花场中形势剑弩拔张。
“F和弦!”劳尔一声大喊左手又换了位置右手拨弦的度更加的迅疾额头上的汗珠越聚越多不断的滴落。
本来轻快灵动动人心弦的吉它音此时却变成了一种刺耳的声音尖锐中带着呼啸有种慑人心魄的威力看台上已经有人捂起了耳朵。
“那劳尔好像占得了先手现在看来已是强弩之末!”华六紧盯着擂台上的两人眉头一皱兀自摇了摇头。
“不错看来危险了!”曾小胡不停的点着头眼睛始终没有离开擂台。
“左刀右钩纵横七海。”基德船长一声大喊震的人耳膜嗡嗡作响突然双手高举过头在空中两手相交做了个十字交叉的动作。
那空中本来是并列而立的银色弯刀和银钩突然之间便横向交错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大大的十字交错的形状高旋转起来空气中顿时传出“嗤嗤”的破风声火光乍现
成十字交错刀钩好像突破了劳尔的无形音波向劳尔激射而去。
“最强乐章降b小调!”劳尔两眼通红一身衣服已经汗透一声暴喊左手瞬间改变握弦位置右手猛烈的拨着吉它弦空气中充斥着慑人心魄的尖锐声波。
看台上的观众各个面色大变有种窒息的感觉大部分的人都捂起了耳朵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有些人已经支撑不住坐在了地上……
那十字交错的银刀银钩在这高频率的音波冲击下像是惊涛骇浪中的一条小船在空中摇摆不定已经失去了原先的轨迹。
基德船长眼中精光闪闪身上的衣服已经在那尖锐高亢的高频率音波撕出了道道裂口。
“惊涛骇浪之后总有港口靠岸!落锚!”基德船长突然一声暴喊双手在空中猛的一挥口中念念有词一道巨大的黑影冲天而起砸向了劳尔。
“碰”的一声巨响所有的声音在瞬间销声匿迹无影无踪。
整个世界清净了。
“你……算你狠!”劳尔手中吉它已经不见眼睛黯然无光步履阑珊几乎站立不稳定一道殷红的鲜血自他口中冉冉流出。
所有人都看到在劳尔的身边有一巨大的铁锚那铁锚的一半已经陷入地下。
“幸亏这只是比赛要是被那个巨大的铁锚砸在头上还真不好受!”华六盯着那赢了比赛的基德船长眼中精光一闪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在脸上一闪而过。
入夜月朗星空天地一片肃静静的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一间宽敞明亮的大屋三个年轻人两男一女三杯热气腾腾的牛奶。
“两个酒鬼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今晚上怎么改喝牛奶了?”宋茉茉一脸的笑意盈盈嘴角上挑连大大的眼睛都咪了起来。
“酒确实是好东西但偶尔换换口味也是必须的!”华六盯着宋茉茉那笑开了花的脸一本正经的说道。
“没错没错再好的东西喝多了也会变成穿肠毒药今天集体戒酒!”曾小胡一脸的严肃一副警示醒人的语调。
“也好我可不希望你们喝什么穿肠毒药明天就是曾少上擂台了我提前祝你无往不利马到成功功德圆满!”宋茉茉眼睛忽闪忽闪的紧盯着曾小胡。
“谢谢宋大小姐的祝福有了你的祝福我一定可以无往不利马到成功功德圆满!”曾小胡又恢复了他那一贯的嬉皮笑脸本来就小的眼睛现在更是咪成了一条缝。
华六盯着曾小胡眼中精光一闪顺手拿起牛奶一仰头一杯牛奶一口下肚。
一年之际在于春一日之际在于晨。
清晨的阳光是那么的美好处处鸟语花香鸟儿在歌唱花儿在微风中跳舞连路上的行人都想跟着那在微风中轻轻摆动的花朵翩翩起舞。
天外仙境无外乎也就是如此。
“世青赛”赛场门口的那条大道上远远的走来两个健壮的身影。
两个年轻人朝阳照在他们的身上使他们看起来是那么的朝气蓬勃精神饱满容光焕。
“世青赛”比赛现场。
擂台上的地板被重新铺了一遍观众席上还是爆满座无虚席人们的热情非常之高并没有因为昨天赛场上生的事影响自己的心情。
人本来就是很健忘的。
“下面有请来自中国贼行的曾小胡先生和来自美国的亨利先生上场。”哈里菠萝那抑扬顿挫的声音回荡在整个赛场。
曾小胡站在擂台上目不转睛的盯着面前的亨利。
亨利跟曾小胡一样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只是本该青春洋溢的脸上却略显少年老成从头到脚全套牛仔装好一个美国西部牛仔。
“曾小胡先生很荣幸能在赛场上碰见你但遗憾的事我们两最后只有一个能站在这擂台之上!”亨利满脸微笑言语中满是火药味。
“哼哼我也是遗憾的很我倒是很想手下留情但赛场如战场这点你我心里都有数。”曾小胡满脸的眼光灿烂言语上却是毫不相让。
亨利紧盯着眼前的曾小胡眉头一皱眼中精光闪动突然闪电般的出手。
亨利左手一捏手诀口中念念有词空中银光一闪银光在空中若隐若现徐徐落下一物。
银光消散亨利的右手却是多出一物一支大口径手枪正是世界名枪之一的“沙漠之鹰”。
曾小胡右手暗捏手诀凝神静气场中形势剑弩拔张一触即。
“牛仔的矫健!”亨利平举右手脚下生风以曾小胡为中心顺着擂台的边缘转着圈跑了起来。此时的亨利身形矫健高奔跑的同时“沙漠之鹰”连续开火十几颗子弹带着尖锐的破风声激射向曾小胡。
“白板作对字一双”曾小胡不敢怠慢右手手诀早已捏好一声轻斥两道白光骤然而起白光中出现两硕大无比的麻将牌这张麻将牌上竟无任何花纹四条直线构成了一个标准的矩形刻於其上正是麻将里的白板。
“碰碰碰碰……”一连串金属敲击的声音频频响起麻将牌面上顿时火花四射那两张白板并列一起堪堪档住了从周围激射而来的银质子弹头。
“双枪在手所向披靡!”亨利眉头一皱左手一捏手诀空中黑光一闪他的左手手枪骤然闪出却又是一把名枪“勃朗宁”。两枪同时开火霎那间数十颗子弹呼啸而出。
枪还是枪子弹还是子弹。
唯一不同的是激射而出的子弹并不是笔直的射向曾小胡而是在快接近曾小胡的时候突然变像数十颗子弹在空中左突由冲像是没头的苍蝇从各个角度射向了曾小胡。
“东南西北中好牌在手战局我有!”曾小胡两只眼睛精光闪闪口中念念有词双手一挥五张麻将牌带着阵阵红光在空中散开好像是捕食蚊子的蜻蜓非常轻快的迎上了在空中乱飞的子弹。
“不妥不妥!”一把似人非人的声音在华六耳边响起华六扭头一看却正是喜欢神出鬼没的老狒狒孙悟不空。
“前辈!”华六连忙起身行礼。
“免了免了”老狒狒挥挥手眉头一皱“这个小胖子搞什么搞?又不是看不出那招是虚招干嘛不直接把那牛仔小子收拾掉?”
麻将牌撞上了子弹“噼啪”之声不绝于耳。
空中银黑红三色相交突然绿光大盛数十颗子弹掉落一地那五张麻将牌却是堪堪飞了回去。
“奔驰的野马啊终将被我捕获!”亨利两眼微红一声大喊左手一捏手诀一道红光冲天而起。
亨利右手高举过头顶在空中划着圆圈突然自那道红光里飞出一物一根红红的绳子。
绳子的一头打了个活结系成个圆圈却是美国西部牛仔经常使用的套马索。
“哼哼看招!”亨利右手越画越快空中的套马索也跟着旋转起来。
突然亨利右手往前一挥那旋转在空中的套马索也被甩了出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度朝曾小胡当头套了过去。
“来的好!”曾小胡心中暗道眉头一皱眼中精光一闪而过左手一捏手诀口中念念有词。
突然白光大盛自曾小胡脚下突然出一道耀眼的白光把他整个人罩在了里面。
套马索适时迎头套下正套在那团白光之中。
“哈哈你输定了!想逃过我这百百中的套马索没那么容易!”亨利一手拽着套马索的绳头一边出阵阵刺耳的笑声自信满满的神情跃然脸上。
突然白光散去。
“这……这是?”亨利双眼瞪的比牛眼还大一张嘴半张着倒是半天也合不上了。
套马索确实是百百中但那套马索的圆圈中却不是曾小胡而是一个硕大无比的泥娃娃大阿福。
那泥娃娃被套马索套中兀自在那摇摆不定一张脸上却是一副嘲弄的笑意。
曾小胡呢?原来的地方已经没了曾小胡的身影。
“筒字一条龙”半空中突然传来曾小胡的一声暴喊亨利心头一颤猛一抬头却是看见一副麻将牌带着一条绿色的尾巴从空中带着呼啸声向自己激射而来。
“碰碰”之声不绝于耳猝不及防的亨利在慌乱中扔了套马索手诀一捏那一黑一银两只手枪突然出现在手中。
亨利一边手忙脚乱的射击一边急后退“扑通”一声整个人却是绊在了擂台的边缘摔了下去。
看台上喝彩之声不绝于耳。
“奇怪”华六眉头大皱“那个牛仔小子实力不如曾小胡倒也不假可是……怎么这么容易就败了?”
“没什么奇怪!”又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华六耳边响起不用回头也知道正是华六的爷爷华四老头儿到了。
“美国的牛仔牧场……嘿嘿很有意思的一个门派呢!”华四老头儿叭嗒了一口旱烟“从有这世青赛以来牛仔牧场每届都会派一个年轻的弟子来每次都能小组出现每次都在出现后就莫名其妙的败下台去。”
“美国的牛仔牧场……”华六眉头微皱心中暗暗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