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鲲鹏梦蝶,孟轲出世
天下局势糜烂,人皇气运衰竭,大有江山不稳、朝代更迭之象,不仅无数仙佛入世修行,意图辅佐人皇,加持功德,就连诸天圣人也是蠢蠢(欲)动。
佛门二老因为老子化胡为佛,逼迫接引退位,让出万佛之主宝座,避居西方极乐世界,而让释迦摩尼独领风(骚),在须弥山大雷音寺开辟一脉,成佛作祖,尽夺西方气运。
为了不至于佛门四分五裂,接引只能暂避锋芒,自己掌管上古佛陀,而将三千截教门徒尽数归于释迦摩尼门下,至此佛门无大事不出,一心参禅悟道。
至此,婆娑净土气象万新,三千佛陀在侧,普贤、文殊二位菩萨护持,罗汉、珈蓝无数,一时之间震动洪荒,也使得佛门面临前所未有的冲击和新一轮洗牌。
因此,即便大好时机在眼前,佛门也是无暇东顾,只能在自己一亩三分地上经营。
西方二位不知出于什么缘故,不仅对婆娑净土日益壮大之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且对日益混乱的人间也是不管不问,似乎没有普度众生脱离苦海的意向,让诸天仙佛不知所以。
截教元气大伤,根基被挖,不仅与佛门有难解的仇,即便与原本同气连枝的人、阐二教如今也是势同水火,更是无暇顾及人间动荡。
人教教主稳坐钓鱼台,不管谁是人皇,也绕不过教主,因此似乎不担心,颇有顺其自然的意思。
阐教教主元始天尊因为弟子叛教入佛,而且与截教关系骤然紧张,也没有对人间界加以关注,所以这样就给了一些人可乘之机。
蜗皇宫,至圣女娲娘娘道场,琪花瑶草遍布,无数妖族灵禽走兽奔走其中,虽然妖气冲天,但是没有一丝狡诈、奸猾之气,尽是纯粹的祥和明净之象。
娘娘观照人间界,玉指一掐,知道了诸天圣人的动向,也就起了心思。
不久,一只五彩凤凰从蜗皇宫飞出,快若流星,而后冲入北冥,不久一墨绿道袍男子紧随彩凤回到蜗皇宫。
“贫道鲲鹏拜见娘娘,愿娘娘万寿无疆,仙福永享”
鲲鹏毕恭毕敬,不敢有丝毫怠慢和敷衍。
毕竟女娲今日不同往日,不仅是妖族硕果仅存的支柱,而且也是自己如今的护身符,绝非当然那个孤掌难鸣、被帝俊和太一死死压制的蜗皇宫妖族圣人。
“平身!”
从上方云床上传来一声轻灵、空寂、飘渺、动听的仙音,似乎无处不在、无孔不入,不知道发音之人所在方位,显示了圣人道行的高超。
女娲娘娘双眸之中观照万里河山、遍察四大部洲,洞晓万物,明察秋毫之末,看着萎靡不振的妖族气运,幽幽叹道:“鲲鹏,有关我妖族的一件大事需要你的协助,你可愿意?”
鲲鹏一愣,心中苦笑,即便不愿意又如何,只怕女娲娘娘一个巴掌下来,自己就灰飞烟灭、身死道消了,只得言道:“贫道愿意,还请娘娘明示”
“甚好,如今人间界龙脉不稳,西周气运将竭,天下将再出人皇。
虽然人皇为老子把持,我们无能为力,不过此时人间学派纷纷崛起,大有‘百家争鸣’之势。
前番老子化为老聃李耳,入世修行,传下《道德经》三千言,开辟楼观道一脉。
后有大贤孔仲尼出世,首创私学,弟子三千,贤者七十二,成就一方教主,乃是儒门领袖,气运之前,亘古未见。
因此,本座估计,此事大有玄机,于是想要选派一门人,也入世化贤,著书立说,闻名于丹青,留迹于史册,为我妖族赚取一份功德。
你可明白?”
鲲鹏听完,略微松了一口气,生气十足道:“娘娘放心,贫道好歹当年乃是万妖之师,这点事情还是能够办妥的,娘娘勿忧”
“甚好只是还是不要与老子圣人冲突的好,你谨记这一点即可。去吧”
娘娘擎起一山水画,就那么一抖,一道霞光飞出,卷起鲲鹏投胎去了。
不久,人间界诞生一人,名曰庄周,闻达于诸侯,继承老聃道统,抨击儒门学说,被楚威王所邀,却是拒而不就,大肆排起道门的马屁,被称作【南华真人】。
同时糅合道、妖、佛三家精髓,创出【梦蝶】**,于佛门【大梦幻术】中讲究清静无为,逍遥自在,而化蝴蝶翩翩。
于是出现【庄生晓梦迷蝴蝶】,大谈玄幻迷蒙,天人合一,继承老聃衣钵,醉生梦死。
在这一时期,同样出现一位大贤,就是孟轲,继承儒门道统,充当急先锋,与人争论,逻辑严密,尖锐机智。
读书,神明自通,居然凭借胸中一股正气,修炼出【浩然正气】。
其为气也,至大至刚,以直养而无害,则塞于天地之间。其为气也,配义与道;无是,馁也。是集义所生者,非义袭而取之也。
儒门初显大兴气象,但是未能引起各诸侯注意,因此尽管属于显学,但是还不如其他学派兴盛。
且说法家分三派。
一派以慎到为首,主张在政治与治国方术之中,“势”,即权力与威势最为重要。
一派以申不害为首,强调“术”,政治权术。
一派以商鞅为首,强调“法”,法律与规章制度。
明君如天,执法公正,这是“法”;君王驾驭人时,神出鬼没,令人无法捉(摸),这是“术”;君王拥有威严,令出如山,这是“势”。
申不害在韩国昭侯支持下实行以“术”为主的法制,经过15年改革,加强了君主集权,使韩国“国治兵强”,政治局面比较稳定,国力也有所增强。
但实行这种政策也产生了另一个后果,即“一言正而天下定,一言倚而天下靡。”“术”取决于君主本人的才能,君主本人比较正确,有能力,国家就会比较兴旺;相反,国家就会陷入混乱,老百姓就会遭殃。
正因为申不害与韩昭侯用“术”有余,定法不足,“不擅其法,不一其宪令”,因此并没有从根本上解决韩国的问题。韩昭侯一死,韩国很快又衰落了。
慎到则在齐国稷下学宫坐了大夫,虽然讲学多年,却是未能主政一方。
唯有商鞅西入秦国,一展所能,使得弱秦逐渐强大起来,有了争霸天下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