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城
刘循持着刚刚得到的军报去寻张任。找了数处终于见到张任,急忙喊道:“张将军,我父已投降荆州!”
张任一惊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刘循将手中的军报递给张任道:“这便是父亲让你我二人投降的文书!”
张任急忙接过将军报打开只见上边写道:“循儿,张任将军,大势已去,刘珂公子并没有为难为父,为了益州的安定,你二人也降了吧!”
张任看完紧握军报,脸上露出怒色对着刘循问道:“公子以为呢?”
刘循看着张任问自己该当如何,一时语塞,支支吾吾地道:“这,这。父亲之命照常理说应当······!”
张任喊道:“公子!”
二字震慑到刘循,刘循看着张任低声问道:“张将军,父亲的话你都不听了?”
张任道:“不是不听这文书是否属实还待确认!”
刘循问道:“张将军说这军报是假的?”
张任点点头道:“荆州兵是如何在益州境内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攻到了成都!?官道之上不是都有我军的探哨吗?再说成都城坚,城中数万人马荆州兵岂能轻易攻占?”
刘循思索片刻道:“难道真是荆州的诈城之计?”
张任道:“公子还是确认下军报的真假再作打算也不迟!”
刘循一听点点头,转身离去去寻送军报的小卒。
张任却在想难道成都真的失了!要真的是那样自己干何去何从?假的,一定是荆州刘珂的诡计!张任无法接受成都失陷的事实,将一切都推到了刘珂诡计这个定论上,心中才有一丝的安稳。
还未待张任安静片刻,便见刘循引着一小卒走来。到了近前刘循对着小卒说道:“将事情的经过告诉张将军!”
那小卒先是一欠身,房产说道:“将军,文书确实是州牧大人的亲笔书信!”
张任惊道:“快快,如实讲来!”
那小卒接着道:“将军,昨日荆州兵万人大军在成都城下列阵,据说那数万人皆是早先击退曹操大军的荆州精锐之兵。再后来州牧大人令吴懿将军领着高沛,杨怀前去迎战,怎料这一仗高沛,杨怀皆被斩杀!州牧见了大惊!连吴懿将军都败退回城,荆州兵一纸书信,州牧大人便举城投降了!”
张任问道:“难道成都无人阻止主公?荆州兵又是如何到得成都城下?”
那小卒被张任的语气所吓,看着张任凶狠的样子不敢说话。
刘循道:“无事,将事情的经过全盘托出!”
那小卒才道:“成都的黄权,王累等人皆劝州牧大人不可降,州牧大人不听,执意投降,未免益州兵灾!为此王累大人都自成都城墙上跳落!”
张任问道:“王累死了?”
那小卒点点头道:“王大人死了!”
张任闻听也知此乃刘璋执意投降!问道:“那荆州兵是如何到得成都城下,官道上可都有咱们的探哨!”
“荆州兵穿山越岭专走小道!才是我军不得其行踪!”小卒道
张任喊道:“天要亡我益州吗?”脸上青筋也显得极为的明显就连刘循见到此时的张任也有了一丝的惧意。
刘循令那小卒下去,对着张任问道:“将军说咱们该怎么办?”
张任还未回答刘循的提问,屋外一巴蜀兵慌忙跑进喊道:“将军,刘珂亲领荆州之兵到了城下!”
张任道:“来的正好!”说完不理刘循快步出去,刘循一看也急忙跟着张任。
雒城城外
荆州兵摆列着方阵。为首的便是刘珂,只见刘珂一身白衣骑着一匹骏马,显得极为的飘洒。身边是几员大将,再后边则是数百黑衣鹰卫,一身黑衣跟刘珂的白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雒城城上,刘循指着白衣的刘珂说道:“将军那白衣之人便是刘珂!”
张任“哦”了一声,暗想道若是擒了刘珂,益州便可再次拥立刘璋为主,想到这里喊道:“泠苞,邓贤随我出战!”
泠苞,邓贤齐道:“是!”
三将将城门大开,领着数千人马与刘珂的荆州兵列阵相对。
刘珂遥指张任问道:“不知是不是蜀中名将张任!”
张任道:“蜀中张任愿意归降!”说完下马将手中长枪绑在马上向着刘珂走来。
刘珂一看张任竟主动投降,心中不解,身后的黄忠低声道:“小心此人诈降,他腰中还有佩剑!”
刘珂一看张任虽将长枪丢在后边,腰中却还是隐隐约约可看佩剑。
刘珂微微一笑道:“无事!”说完拍马上前
当二人在两阵之间相遇之时,此时周围几米只有刘珂跟张任,张任大喜暗道一招便可结果了刘珂,转念一想刘珂还不能死,刘珂一死荆州刘珂的手下岂能善罢甘休。益州还是处于兵灾之中,脑中想擒拿了刘珂便是成功!
刘珂到了张任跟前道:“张将军识时务最好不过!”
张任脸上露出冷笑,腰中佩剑猛然拔出,刘珂看着张任的突变,手中缰绳一带,胯下的坐骑也向一边闪开。
张任手中佩剑要刺刘珂,却见刘珂早知自己的动向,不由一愣。就在那一瞬间刘珂也将腰中的“青釭剑”拔出,拨马向前朝着张任冲去。
张任一看刘珂竟自己前来送死,原本以为这次便要失手的事情再现转机,急忙也是向前朝着刘珂冲去。
两人一人骑马,一人步行。本来就相隔只有数米,此时两人都向一起冲去,两人手中利剑也是向着对方砍去,两把剑相撞。“礑!”的一声。张任看着自己手中的佩剑竟成了“断剑”看着刘珂脸上的冷笑,便知上了刘珂的当!
刘珂喊道:“生擒了张任!”
张任一看自己手中佩剑成了断剑,一看现在自己若直接逃走,必定会被擒拿,脑中一想,“蹭蹭”脚下加快几步,朝着刘珂冲了过去,刘珂一看以为张任要跟自己拼命,急忙勒马闪避。
张任脚步如飞追着刘珂,凌空一脚朝着刘珂胯下坐骑踢去,刘珂感觉不对,胯下的骏马哀叫一声倒地不起,刘珂也被摔落一旁。刘珂翻了两个滚,才看到荆州众将都向着自己围来,而张任则是趁势逃回了城中。
黄忠下马扶着刘珂问道:“公子没事吧!”说完上下打量刘珂全身上下
刘珂笑道:“无事,无事,就是那张任逃了回去!”
黄忠道:“公子此事不宜操之过急,徐徐而图吧!”
刘珂听了点点头,领着荆州兵回营寨。
张任狼狈不堪地逃进城,手中的断剑早已不知丢落何处。
刘循端着一碗浊酒递给张任道:“将军饮一口酒压压惊吧!”
张任看了一眼刘循,一把接过,一口饮尽!
刘循看着张任饮完问道:“将军你说咱们下一步怎么办?”
张任道:“公子,成都已失,城外又是刘珂的荆州兵,恐怕雒城也难保!不如······!”
刘循一见张任不肯说完问道:“不如怎样?”
张任叹气道:“不如弃城南奔前往建宁!”
刘循一听道:“城外可有刘珂的荆州兵,咱们能出去吗?就算出去,南下必定途径成都!”
张任道:“末将这里只有两条路可走,一就是投降刘珂!二就是南下建宁,依靠建宁的优势阻挡荆州兵,虽然刘珂在城外有人马。我军可趁夜里去,刘珂岂能知道!成都城中荆州兵不过万余,只可勉强守城,怎会阻挡我们,不过可惜了大片的益州疆土竟落到了刘珂的手中!”
刘循道:“此事只怪父亲!不关将军的事!那咱们就赶紧收拾行装,趁夜出城吧!”
张任点点头吩咐道:“令城中将士收拾行囊,如有不从,依照投敌处罚!”
将令下达,城中的巴蜀兵虽然心中有些怨言,但军法在哪里摆着,谁敢触犯。也是纷纷收拾行囊。
黑夜中,伸手不见五指,雒城北门大开数万巴蜀兵趁着夜色匆匆出城!
第二日刘珂的军营
“什么?雒城成了一座空城?”刘珂惊问道
那前来探报的荆州兵道:“回公子确实如此,城中无一巴蜀兵全是百姓!”
刘珂猛然想起三个字“空城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