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没有任何预兆的侵略,只不过身子的起落,竟然又在不经意中被他掠夺。
是有些痛苦,但是已经不再那么剧烈,初时的痛苦之后,却是与过去完全不同的欢愉。
不过片刻,便多了一种冲动,如同骨子里被施了什么咒术,找不到出口的欢悦在她的身心中抬头,肆意冲撞着每一根敏感或者迟钝的神经,是一种酣畅的折磨。
她自己竟然再也无法克制来自身体的雀跃欢愉。
什么都做不了,除了低浅微吟。
思想像是被无数细密而纤柔的藤蔓簇拥包裹,无法挣脱,除了原始的触觉,什么都没有,此时此刻理智是浆糊,被胜利的冲动和**的快意踩在脚下,恣意鄙视着。
对他的恐惧怨恨,在这一刻消失无踪,在这个温暖的奴婢房间里,充溢着最原始的**。
此刻他们都是身体的奴隶。
他的汗水在间不断的流淌,而她只是闭着双眼,脸上红晕泛滥。
他称心了,得意了,成功的看到了她的屈服,对于他的强大的屈服。
原来,在这种原始的快感中,没有人可以坚持到最后的胜利,过去她的冷是不是因为太过粗鲁所致?
他轻轻的伏在她的身上,眸子里的炙热渐渐消弭,化作无限的温存。
“心冥”他极轻的唤了一句,手指翻搅着她耳畔的黑,低下头,静静的亲吻着她的朱唇,来自她的气息充溢在他的意识里,从来没有这样幸福过。
她紧拽住床单的手,此时才悄悄松开,却仍然不肯睁开眸子,于她而言,反正没有什么区别。
只是,从烈火**的‘煎熬’中缓慢恢复着意识的她,却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他会如此温柔。
雪篱这个怪物,这个有着无穷精力的男人,终于也累了,疲惫的躺在心冥身边,心冥体内那些乱窜的兴奋也终于渐渐睡下,只剩脸上还未退尽的红晕。
“你真的很美。”雪篱的双腿依旧压住她修长的**,似乎是一种至死不休的纠缠,两眼中是慵懒暧昧的光辉,不时在她的面颊上扫过。
此刻的他是那么的温柔,温柔的像个邪魅的女子。
心冥却是看不到他那眼角眉梢的脉脉情意的,她只知道,天一亮,这个男人必定会恢复本性,而自己不过是他的人肉工具而已。
她的神情有些木然,又有些冷意。
“怎么?你不开心?”看到她冷下的神情,他心中有莫名的恼火,花了这么大力气让她臣服,而事后,她却依旧是冷的。
也许他不知道,他的凌虐已经让她产生了惧恨,身体已经无法自控,那么心呢,也许曾经无法自拔,可是却是他自己把自己从她的心中驱逐的啊。
此时此刻她不会回味刚才身体上舒服的,对于她来说,那样被迫的舒服,算不算屈辱,好在此时的她已经失忆,对于过去一无所知,连烈性也有所缓和,不然……
她更应该考虑的是如何挺过明天的煎熬,如何从这种生不如死的境况中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