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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宁站在一座硕大的粮库外面,他的脸上有着陶醉的表情。在乡村中居住了五年多以后,他已经忍不住对于粮食产生了一种深厚的情感,手里捧上一把麦子,轻轻的闻着它所散出的谷物的芳香,会让他由衷地产生一种幸福的感觉。而眼下,虽然只是远远的看着,但是一种梦一样的感觉仍旧围绕着他,他已经成为了它们的主人,并且要不了多久,就能公然的把它们从仓库里拉出来。
要不了多久,很快,很快……
米宁独自陶醉着,直到莎拉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身后,靠着他的耳朵,小声地嘀咕着什么,然后,他很开朗的笑了起来,他知道,这些天他等待的价值终于要出现了。
“回旅馆。”他说,他的步子迈得很大,因为知道那里有一场好戏还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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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红的蜡烛点燃,明黄色的火焰闪烁、摇摆,随之而来的,是那血液般颜色的烛泪轻轻滑落,点点滴滴,降落在牛奶般润滑、细腻的皮肤上,带动起那一双丰腴、白皙的肉丘一阵阵痉挛般的剧烈颤动,以及随之而来的如泣如诉的小小鼻音。
本应是晶莹、闪亮的灵动眸子,此时却蒙上了一层雾气,两道视线交汇在那一点鲜活的烛火之上,其中透露出恐惧、诱惑以及一丝丝若隐若现的渴望。细长灵活的四肢,却被紧紧捆缚在床脚的四根立柱上,白的皮肤,红的绳子,绝妙的对比,仿佛绽放在纯洁雪地上的**之火,所有的抵抗,最终只能化作阵阵炫人眼球的蛇舞,美好的,**着的女体,带动着雪白的床单,掀起朵朵浪花。
擎着蜡烛的男人的手,从光洁的皮肤上低空掠过,竖起的小指指尖,在那已经盖满了血色烛泪的峰峦之巅轻轻一刮,让女人的额头轻轻颦在一起,哀求、痛苦、渴望,以及无数不知名的情绪聚集在那精致的面孔上,却因那娇嫩的小嘴,被某种不知名的东西堵住,最终变成了全无意义的低声呢喃。
跨坐在女体上的男人,同样**着,在烛火的照耀下,强壮的**表面,好像散出一股油光,身下蛇一样扭动着的东西,刺激着他的大腿、他的眼睛、他的理智,让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张开的大嘴,嘴角流出了亮晶晶的口水,似乎已经打定了主意在此体会一下某种人伦大事的具体滋味,然而……
一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地手。准确有力地打飞了男人抓在手中地半截红烛。紧接着。就连始终把阳光阻拦在外地天鹅绒窗帘。也被人一把拉开。性趣被打断地男人。暴怒地扬起脑袋。露出锋利、闪亮地牙齿。似乎准备把打断好事地家伙撕成碎片。可当看到来地脸。暴怒地狮子马上变成了惊慌地土狼:“米宁-康采尔。你……”
“是我。乔尼老兄。我还想问你。”米宁微笑着。他耸了耸肩。一双褐色地眼睛把床上地一切看了个遍。尤其是在某条刚刚还硬邦邦。却忽然一下子就变成了鼻涕虫地东西上多看了几眼。“乔尼老兄。你在我地房间里。和我地女仆。这是在干什么?”
“你地房间?见。见鬼!”乔里安-史莫宁简直莫名其妙。他不过是约了几个狐朋狗友进行婚前最后地放荡。在这间旅馆下面地酒吧里痛饮了大半夜。勾搭上一个还有几分姿色地漂亮妞然后开了房间而已。怎么就忽然成了米宁地房间了?
“小朋友。你想怎么样?”乔里安终究不是傻瓜。他不需要费什么力气就想明白自己钻进了别人地套子。现在地问题是对方地目地是什么?为了那些粮食?他以为自己是谁啊?“男人嘛。逢场作戏没什么大不了。米宁你说是不是?”
“我说了可不算。”米宁微笑着。他抚摸了一下戒指。顿时。某些声音和场面再次浮现在两个人眼前。那娇艳地烛光、火红地蜡油还有细腻地皮肤配合着一阵阵地娇喘。让看着地人忍不住有一种下半身充血地感觉。“啧啧。男人嘛。可以理解。不过听说布洛温小姐地皮肤可是很娇嫩地。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这种游戏。”
“算你狠!”乔里安大叫着。猛地从床上跳起来。一把抓住自己地裤子。过程中。脚趾从某个神秘地所在轻轻擦过。带动起一阵呜咽般地呻吟。只可惜这种原本最能够刺激到男性本能地动静。这位被人抓奸在床地老兄实在无心欣赏。三两下穿上裤子。转身又狠瞪了米宁一眼就朝大门冲。到了门口忽然停下脚步。“那批粮食。你别想了。我在侯爵面前没那么大面子。不如你自己买一批填上窟窿。缺钱地话。我还能借一点。”
“啊,其实那批粮食我早就不想了。”米宁撇了撇嘴,他走到巴台前面为自己倒了杯酒,轻轻地晃动着杯子,“只不过,最近要是有某个银行家去找你或侯爵要求调查什么,作为朋友,我希望你知道该怎么做。水蛭大人的侍从,处理这点事,总还没问题吧?”
没有回答,砰的一声,门就给摔上了,对于这种不礼貌的行为,米宁翻了翻白眼,什么也没说。他举起杯子,正打算喝掉里面的酒,门忽然又打开了。
不是乔里安-史莫宁去而复返,而是波托斯走了进来。他似乎已经在外面有一会儿了,进了屋子一通打量,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乔里安-史莫宁真的让你给耍了?我看他好像气得不轻,你当心别玩过头了。”
“他不敢。”米宁轻哼着,“那还是你告诉我的,布洛温家族一家子老古董,那位据说十八岁还不敢抬眼看男人的小姐真要见了这种东西不疯才怪。真要斗起来,也许史莫宁家族能团结对外还有机会,不过,团结的史莫宁家族?那才是笑话。”
“小朋友,太自信可不好,史莫宁家族又不是没出过疯子。”已经成了大侦探的波托斯苦笑着,他眨了眨眼,“知道为什么来找你?”
“银行?”米宁的两只大眼睛闪动着,看起来无辜而且纯洁,他晃动两下手里的杯子,看着暗红色的酒液在玻璃杯壁上形成一层漂亮的挂杯,“走吧,也是该处理一下了。”
“我就知道,肯定是你。从那天见面的时候我就该知道。”波托斯摇了摇头,抬着下巴指点着那张大床,“走之前,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什么?啊!”米宁恍然大悟的走到床边,从口袋里掏出两张十个金百合的纸币,随手塞进了某处流淌着潺潺溪水的湿润洞**中,“干得好,姑娘,不过在我回来以后,可不希望你还在这,那样对你对我都不好,知道吗?”
可怜的女孩剧烈扭动着,好像是想要提醒某人自己此刻尴尬的处境,被堵着的小嘴出阵阵苦闷的呻吟,巨大的流量眨眼的工夫就浸透了那两张金色的纸币,可惜这一切对某人来说似乎根本就不存在。路过波托斯身边还用力拍了一下对方的肩膀:“走吧老兄,或你对她有兴趣?人是米兰达找来的,跟她说一声,直接送到你办公室。”
“……”波托斯无话可说的苦笑着,忍不住又往床上多看两眼,跟着离开,还殷勤的顺手带上了大门。再次变为封闭状态的房间里出一阵阵低沉的,引人遐想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