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不屈梅伯遭炮烙,荒唐美人贬冷宫
作者:走出黑夜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1453

为了成汤天下,飞虎在比干的示意下动情阻拦商容归甲,这是多么高尚的人间真情感,足可以让天为之动,地为之嚎。

各位或许就要问了,比干丞相一个动作,为什么黄飞虎即能了解呢?就能帮助比干丞相挽留商容?使商容答应今后但有所请就能出山帮助?

再有,黄飞虎和比干王爷究竟是什么关系?飞虎为什么要听比干王爷的话?他们又如何能信息相通,相互信任?

有句古话叫做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飞虎和比干能有今日的关系,当然是相处日久的原因。

所谓心有灵犀一点通,患难之间识真情,他们之间能有如此的信任关系,自是经历过磨难,相处久远,非一日功夫得来的。

当然,这个话要提就远了,还要追溯到他们年轻的时代。

那个时候,飞虎和比干都是少年英俊,而比干更是全国知名的钻石王老五,想他主意的人,很多,但他是眼高过顶,目高一切,多年以后,居然是东不成西不就,没有一个中意的女人入他的眼,做帝王的哥哥帝乙能不着急?几多催促,几多旨意,就无应意,只到后来,比干看中了东海平灵的美女,才有了一出东海戏美的喜剧。

这东海的美女个个都是人间绝色,比干王爷为求得这人间绝色,少不得要少年大英雄黄飞虎的支持,恰好,这个时候,平灵王在帝乙的施压下,在国内闹起了独立,帝乙当然不同意,他岂能容忍眼皮底下蝇蝇闹?平灵不过一藩王,能翻出帝乙的手掌?

各位,歪有歪理,邪有邪理,自古‘理’字最难当,平灵王既然闹起来,必然有他的缘由,他会对外宣称帝乙昏乱,人间民不聊生,百姓悲苦,已经到了无法生存的地步。

当然,“理”若是讲起来都是带拽的,各讲各的理,谁都自认正确,他要不正确就不闹了,理如一镜水,谁也难来断,自古清官难断家务事,王侯若是相争,天王老子也断不出来呀?谁能替他们理清出什么真理论来?

自古枪杆子里出政权,帝乙和平灵王,本就是上下级的关系,哪里须来讲理,压制是一向的,呵呵,理就不多讲了,直接派兵去征伐吧。

比干经过哥哥帝乙批示,带上兵马就前去讨伐了,他在选拔将才时,黄飞虎脱颖而出,得到了他的信任,于是,他们一个做了元帅,一个做了监军,在帝乙的庇护下,他们的队伍开拔了,飞虎带着一干盟弟在东海闹起来,致使平灵王不得不俯称臣,最后,甘愿送上自己的一个女儿求和。

当然,在他送女儿的时候又出了点意外,出了变故,但是,不管怎么变,比干从那里还是带回了一个美女。呵呵,那个美女真是人间绝色,使比干的后半生都为此而荣耀,心智由此比任何人都缜密,各位,她也就是比干后来的妻子孟氏,那时候,孟氏应叫做梦姑吧。

至于这个故事的详细情况,已经不在本部书里。在这里只是提一下,请各位朋友谅解,在本书里,商周演义-封神正源一书里面还有诸多人物需要上场,故也就不及提他们的故事,欲知道内中详细的朋友,请看封神正源一书的外传吧,本书的故事,各位还是接着看吧。

那日,商容走后,纣王少了一个制侈的人物,玩的就更加开心,不时召来尤浑费仲,由他们相陪伴着,变幻着花样来取乐,日子就在他们的玩乐间不知不觉溜走。

忽一日,尤浑费仲前来启奏纣王。

“陛下,臣等所监制的炮烙已经完工,请陛下您去过目。”

纣王听说,即令他们推上了金殿。又令击鼓上朝,因多日不朝,众大臣不知生了何事,来的都是慌慌张张,衣帽不整。

到了金殿,三呼万岁,分两边站定后,尤浑令从人,将炮烙推来。

众人观之,见此物黄澄澄,丈把来长,数尺来围,上面描着金龙王虎,分有上中下三个火门,两头是上下风口,看起来很是壮观。

费仲把此物大致介绍与众人,又令人将火碳放入三个火门,在风口处着人鼓风,不一时,铜柱上下就冒出腾腾的火光,热气充斥于殿堂间。

众人被热气所袭,都不敢近前,畏惧而束身。

纣王看到此处,却笑着说道:“真是好东西,让他们晓得惧怕就是好东西,寒天用来做烧烤,只怕有三十五十只羚羊放上,一会就能烙熟了,至于其他物事,也能烤吧?啊,真是好物件。”

看到纣王连声说好,尤浑就道:“陛下,这叫炮烙,不单是专烤吃的东西,也能用来烤不听话的奸贼佞臣,让他骑在上面,用绳绑了。那日,梅伯犯上,陛下生气之余,就令小臣和费大夫监制,用来对付作奸犯上之徒。”

提到梅伯,纣王想起上次的事情来了,他就道对对对,“啊,想起来了,那一日,朕是这么说过,啊,那个物件爱卿已经办来了,爱卿呀!你等功劳莫大,都有赏,这个物事不单能烤火烤事物,还能烤那边佞臣,啊,该怎么个用法?”

这阶段朝廷纣王玩的太过昏头,犯上了健忘症,竟是忘了怎么处置梅伯犯上的事情了。

尤浑乃对纣王奏:“陛下,只消把他绑在炮烙上面升火即可,那日,梅伯犯上,陛下令为臣和费仲大夫做了此物件,陛下说哪一个大臣再敢胡言乱语,不敬君王,诽谤朝政,都放在这上面烙。”

纣王说:“对,有这么一回事,不知这还管用吗?传御旨,把梅伯拿上来。”

谕旨一下,就有执事官到牢房带来梅大夫,梅伯身着碎裂的囚服,蓬头垢面至金殿行了君臣大礼。

“大王,臣这厢有礼,大王,让臣到这里来何事?”

纣王看到了他,无名之火就起了,道:“那日你妄自尊大的狂态哪里去了?”

“大王,臣不敢狂妄,自古忠言逆耳,为成汤江山计,臣自认那日无错。”

“老匹夫,那日你在金殿上骂了陛下,难得就忘记了。”

明知他不可活,尤浑借机挑拨,梅伯上前来抓。

“好奸贼,你挑拨生事,有你什么好处,来,来,来,我和你同见先帝问一问。”

纣王看着,更是怒火,开口就骂道:“老匹夫,你狂态未减,眼里还要朕吗?今要不把刑法于你,你还不知晓惧怕,老匹夫,诺,你看这是什么东西。”

梅伯停下脚步,回答是中规中矩。

“回陛下,这是什么东西。为臣没见过。”

纣王道:“你不知,朕就说与你知,让你也晓得惧怕,你那日诟骂寡人,费爱卿和尤爱卿特地献计做出这个炮烙,专门来对付你这等奸贼小人,以前,仗你灵牙利齿在寡人面前妄自尊大,对寡人妄加指责,难道寡人就无法治你,那是容忍你,你却不知晓好歹,今后若再如此,就把你放在此炮烙上,老匹夫,你可知这炮烙怎样厉害吗?三五十只羊到了上面都能烙烤熟了,若是烙在你的身上,不消一刻定叫你筋骨成灰,啊,你可害怕了?若是悔改,朕就网开一面,给你些盼头,你若执迷不悟,今就拿你开头,让所有臣民都看毁誉君王的下场。”

梅伯听罢,就掉头怒斥尤浑费仲:“你这等小人就该死,竟想出如此狠毒之法,成汤有你们,只怕将亡。”

费仲哈哈一笑说:“老东西,你死到临头还敢骂大王,骂成汤江山将亡。”

尤浑越不放过,道:“奸贼,你不敬大王,现在,居然又骂成汤江山,这就是死罪,就应让你等贼人尝试这炮烙的厉害。”

尤浑的话,纣王在那听着了,口中就哈了一下,笑着说:“这老东西,还敢骂吗?寡人在这朝中,当真是一点儿威严都没了,来人呀!将这老东西拖过去,用炮烙试了。”

比干见情况不妙,急忙喊了一声:“吾皇万岁,且慢一步,容我来分讲。”

毕竟是王叔,纣王被他阻拦,也就没有出声,比干想两下拉和,就又喊了一声:“梅大夫,你也不要太激动,且听我来劝,你且忍一忍,把态度端正,大王或还可豁免你。”

梅伯没有听到比干的劝语,他已被一干武士拖到了炮烙近前,热气呵红了他的脸,他头上的毛受热气的蒸腾亦已鬈起来,心智受此扰乱,哪里还能去分辩比干的话音,一切语音在他的耳中都已成了轰鸣声,在腾腾热气前,使他禁不住大声骂起来。

“昏君,无道的昏君,我梅伯死不足惜,只怕成汤六百多年江山就此埋葬在你的手中,苍天呀,可怜梅伯有何大罪,竟然招此酷刑?我梅伯也是先帝的旧臣,为成汤辛劳一生,今有如此罪过,还有何面目见先帝于地下?昏君,梅伯死了,能赢得万年传诵,昏君,只怕你如此,江山必失,只流下万年吐弃。”

有着商容老丞相的交代,比干王叔又一心求情,纣王就想着,如果梅伯老匹夫能跪地求饶,或多或少要给他们留一点情面,留一口气让他下去,今见梅伯不屈服,骂声不绝纣王他的怒火腾腾又升上来了,再也不顾比干进言,即刻下令。

“将梅伯老贼绑上铜柱,加大碳火。”

不一时,梅伯被烙的肢离胳散,焦臭传到整个大殿。可怜,他已昏死过去。

比干再要出言阻拦,已是晚了,眼见梅伯此时的性命已经不能保,即便救得他下来也无生意,若是出言不慎,反而牵连自己,思虑至此,比干也就缄口。众臣见了,也是缄口,多是掩目垂泪,不敢相看,更不敢有任何多语,一时之间,朝中之人个个皆有退避之心,人人都有辞官之意。

即至退朝,武成王黄飞虎,私下里就对比干言道:“王爷,大王此炮烙不是烙人呀,烙的乃是成汤的江山,古人说的好,君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蝮心,君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贼寇。今大王如此加刑于梅大夫,是为不祥的兆头,只怕成汤宗室将历磨难,难已再延伸。”

飞虎嗟叹不已。比干就指着微子启,悄对武成王言:“悔当初没有与闻太师力争,今铸成如此大错,我亦无面目见先王于地下,愧对祖宗灵位,啊,奸人又生,朝庭一但生乱,千年基业尽毁,如此昏乱,我岂能坐视不管,愿武成王助我。”

飞虎知比干之意,此时若是犹豫,比干对他定有看法,因而,他没有一些犹豫,而是爽声答应:“飞虎但凭王爷差遣,愿为成汤天下安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王爷指路,飞虎执鞭牵马。”

当即,两人一同归去。各位,他们之间还要说些什么,这是他们的秘密,内中话此处不再提。

话说纣王金殿上炮烙了梅伯,虽是一时焦臭,但这个动作,却使纣王无比兴奋,就像那个猫儿新玩了老鼠,狼戏了羊儿,那个畅快,全身十万八千个汗毛孔无一个不舒服,无一个不畅快,新奇还是新奇,玩味还在玩味。

书中交代,纣王的性格从此开始生大变,这也是他性格走向成熟的标志,在逆反心理的指导下,尤浑费仲的诡计也就能屡屡得逞。

当日,纣王回宫,心里觉得无比舒畅,自登基以来,每次早朝,许多事皆不由自己做主,都是相与太师说了算,而自已不过是点个头,应个卯而已,今日,大显神威。啊,真是畅快呀。

当然,让自己如此畅快,尤浑,费仲是功不可没呀,思绪到此,他兴奋难挡,当即传旨,尤浑费仲前来伺君伴驾。

尤浑费仲前来,歪事邪事齐来,至于他们究竟要干些什么,各位,这里的话提且住,容在下卖一个关子,把话题引向后宫的姜皇后。

这姜皇后虽在深宫,但外间的消息还是通的,她毕竟是一国之母,威仪还是有的。

当她闻听到金殿上生的事情,斩元铣烙梅伯,由不得她忧心如焚,比干王爷已经知会了她,杜元铣梅伯虽是死得其所,但追根起来,这人情却是她请的,祸根是由她引起的。

成汤江山损失了两位贤明,难断她就没有责任吗?姜后在扪心自问。

她有责任,难道就是她不贤?亦或是大王在变?

“大王,我的大王,你怎么就变了?不到妾这边来也还罢了,怎么又胡作非为,蒸烙三世老臣,你这是在斩杀成汤万年江山呀?”

“啊,我的大王,妾身怎么做还能挽回你的心呀?”

看看身边的一对皇子,长子殷郊年已十三四,次子殷洪年交十一二岁,皆是聪明可爱,身体健康,姜王后禁不住欣喜,孩子都长大了,这是好事呀,但现在他们的父王成了这样,如何是好?又该怎么去劝阻?他再如此下去,成汤的江山还能保存吗?

姜皇后内心如焚,默默念叨:“大王,我的大王,你再这样下去,两位皇子今后可怎么办呢?”

“大王,我的大王,你如今变了,啊,这是尤浑费仲两奸贼所害,自从他们来了,大王就没安稳过,是他们害了大王,害了成汤天下呀!不行,我要找大王去,找回当初的感觉,要把这俩奸贼撵出朝歌。”

想起当初的感觉,大王的纯朴憨厚。姜皇后脸红了。

姜王后想起自己初入宫时,大王亦是年少,初夜,他们懵懵懂懂,笨手笨脚,不知如何行事方好,宫女替其宽衣,解带,大王尤是红霞满面,忙了好一会儿,也是不得其门。在她的默契配合下,方才成功入巷,不多久,大王就浑身汗,败下阵来,过一会儿,大王又兴致勃勃的试了一火,这才及为成功。

想到这里,姜皇后会心一笑,初次开封,她似喝了陈封多年的美酒,感觉甜美新奇。

后来,西宫黄贵妃馨庆宫杨贵妃皆来,姐妹三人更是礼让有加,从没争乱,皆视大王如神。怎料想,自从朝中来了尤浑费仲两贼人,大王就变了,变着花样的来**,有一次,大王居然新奇的要她后庭开花,垦她的后庭,有违她的道德,她是东伯侯之女,堂堂皇后,怎么能做这样的事?

她没有积极配合大王,事情做的不是很成功,也从那时起,大王对她就透露着明显的失望。

唉,她也是为难,作为一个堂堂国母,岂能这样胡乱呢?

“在那以后,大王就少到这里来,唉,这事究竟该怎么办呢?”

对,应找黄贵妃,杨贵妃两位妹妹商酌商酌,或许,就能想出什么法子来劝一劝大王?

姜王后抽身向西宫而来,及至西宫,刚好见到杨贵妃也在那里,姜皇后就问了:“杨妹妹也在这里?刚好,二位妹妹都在,姐姐就和你们说会儿话。”

二位贵妃看见来了皇后娘娘,赶紧起来见礼。

“姐姐好,你怎么有空闲到这边来了?”

“啊,有个事我想和妹妹讲,是这样的。”

皇后娘娘问了:“两位妹妹,大王近一阶段来可曾到你们这来。”

二位贵妃稍红了脸,皆说,“没有呀,姐姐问这个怎么?”

杨妃接机抱怨着说:“姐姐,你看,大王已一年多不来了,妾都瘦了许多。”

姜皇后明白杨妃所言非虚,唉,同是女人,她何尝不是如此,在这深宫,高墙大院,除了女人和太监,哪里能看见男人的身影,哪里能有**的乐趣。

啊,就算是春风都不容易吹到这里来,更别说养什么宠物在身边,人若没有了乐趣,这心情怎么能好?在这里又怎么能不消瘦?

啊,没有雨露的滋润,大王不来,她们怎能不消瘦?

各位看官,岂不闻李后主的词:

柳丝长,春雨细,花外漏声迢递。惊塞雁,起城乌,画屏金鹧鸪。

香雾薄,透重幕,惆怅谢家池阁。红烛背,绣帏垂,梦长君不知

纣王的变化,姜皇后和杨娘娘黄娘娘都感觉到了,怎么把大王拉回身边是当务之急的正事,三人在一起商讲了一阵,也无主意,姜娘娘提了头,说到了大王房事的方式变化,说到大王那**处,两位贵妃她们都异口同声的应是,并道这不是她们所能会的,而大王所以不到这里来,当是因为这个原因吧,必然是新来的这几个美女会玩这些花样,黏住了大王,她们真是不要脸,下三烂的货色,仗着年轻,会疯,就夺了大王的心,是实实在在的狐狸精。

但是,三位娘娘说归说,她们能有什么好办法阻拦纣王不到那群美女堆里呢?

她们并没有好办法,这里规矩极严,她们不敢乱来,防着谋人不着反害了自己。

姜娘娘暗中思忖,依照这个样子,指望二位贵妃去劝解大王回心转意已是不可为了,唯有她去求见大王,或许还能换回大王的心。

因而,姜娘娘就对两位贵妃说:“两位妹妹,由我去劝大王归心,无论成于不成,你们也不要怪我,我们三姐妹一定要同心,在这个大是大非的问题上,你们一定要全力支持我。”

黄娘娘和杨贵妃都应了:“姐姐,你去吧,我们都听你的。”

姐妹几个扯了几句闲言,不外是保证自身安全的同时,勿被佞臣抓住把柄,或可借机严惩那般狐狸精,姜王后得两位妹妹的鼓励,很高兴,定下了主意,就告辞了二位贵妃娘娘,嘱付她们继续玩儿,她寻找纣王的踪迹而去。

姜皇后出了西宫,竞奔寿仙宫而来,怎料纣王并不在那里,炮烙大臣,金殿显威,纣王心里高兴,在御书房召尤浑费仲。这二人会说涮话,荤话,此刻正在表演助兴,逗乐纣王。

姜娘娘在寿仙宫里虽没有遇到纣王,却遇到令她所生气的事。

原来,寿仙宫里,苏妲己和几位美人正在玩耍,呵呵,她们要温习纣王留下的功课,难免做了一些不雅的举动。

姜皇后娘娘到来,各位美人并不欺意,皆是衣冠不整,迎接懿驾,姜皇后大怒,斥责她们道:“你们贵为皇妃,做出如此不雅的举动,实是有殇国体,让天下百姓知道了,眼中还有大王吗?”

几位美人知错了,被王后抓着把柄了,她们素知众娘娘的嫉妒,今既被抓住能被她宽恕?不能,她们只能求饶。

“王后娘娘,请饶恕我们,啊,我们错了。”

“王后娘娘,我们相互间取乐,并没有做出对不起大王的事,何况,后宫里谁不是这样呢?”

呵呵,这个话有些挖姜皇后的心,她怎么能不怒,恰好这时王美人又嘟啷一句。

“别是想不着,看了别人有难受吧。”

这话多让人伤心呀?能抓着她们的把柄,姜皇后正落在下怀,这时候,她能轻饶了她们?

当下,姜王后板着脸,令将衣敞怀露的王美人送入冷宫,至于苏美人,胡美人也被她大加训斥。

几位美人哭泣着,诺诺而应,懊恼不已,对姜皇后却都暗生怨恨之心。

姜皇后在寿仙宫没找到大王,却见到衣冠不整的美人,对大王平常的荒唐,也就从侧面有所了解,为了成汤的万世基业,她更觉得有必要亲见大王,细诉利害。

离了寿仙宫,她抬腿便向御书房而来,远远的即听到尤浑在说荤话,皇后便住脚不前。

王后来了,早有太监报与纣王,奈何纣王全神贯注的正听尤浑讲那荤话,全没把报事的话放在心里,皇后停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渺渺的听到尤浑讲了一句,即涨红了脸。

原来,尤浑讲的这个笑话是这样:“一家新婚的傻夫妇,向一道人请教如何行事,及如何能生孩子的事。”

姜皇后渺渺听到的就是结尾那句,尤浑道:“那相公啪的拔出那宝贝,尤自向那道人问:啊,老大人,不好了,这个吐沫了,该不是羊颠疯又犯了?啊,这该如何是好?”

纣王笑个不已,停下后,方知皇后娘娘已经等待多时,即令传。

姜皇后叩见纣王已罢,乃细把他端详,见他脸庞消瘦,眼帘松弛,竟然是老了许多,不觉心疼,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啊,大王荒唐,该是自己也有责任。”

王后乃跪而奏曰:“陛下,妾闻古少昊五帝,皆轻女色,重贤良,所以国富民丰,国运深远,夏桀无道褒妹喜,导致四百年江山拱手丢失,陛下,以古鉴今,你当近德而去谗,近贤明而远女色,保体安身,敬修德政,才是妾等之福气也。”

她这个话,尤浑费仲自然不爱听,但他们此时还不敢说,只是头上冒着冷汗,心里暗把娘娘恨。

纣王听姜娘娘这一席话,句句明朗,声声带情,心中不免怀愧于她,这时候也就细细把她端详,脸庞饱满,眉清目朗,虽是徐娘半老,风韵却尤存,这一会,纣王听了一阵荤话,心中正是翻腾,看见了姜皇后,心里不禁又动了,啊,毕竟是老夫老妻,又怎么能不相亲?纣王添乃谓娘娘道:“贤妻,你来的正好,寡人正听的累,啊,你说得不无道理,寡人自当铭记。”

到了这时候,纣王当即宣旨,摆驾东宫,至夜温存,娘娘是曲意奉承,竟也鱼水和谐,琴姹齐鸣。

次夜,纣王听娘娘所劝,又至西宫黄娘娘处,再一夜到馨庆宫杨贵妃处,杨贵妃欣喜接入,是夜调弦,急切竟不得进,贵妃言语:“妾盼大王如枯木迎春,久旱求甘露,唉,此时大王莫不是怪臣妾枯膏多时,缺了油料。大王,或是你也消瘦了?”

得杨贵妃急盼的口吻,纣王乃调之:“莫非是河堤草长,灯油将枯?哈哈,仙人长久不来,都认着是生面人了。”

纣王的话竟然也是很黄?贵妃惊讶,她只能是呀呀而应,不敢再胡言。

看到身下美人如此温顺,纣王兴致再长,再试春风不提。

这正是;

失日昏王烙忠良,飘摇江山补漏难。

贤良后宫偈忠言,冰消雪融春风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