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回妲己情困述心怀飞虎激情打尤浑
作者:走出黑夜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9887

第二十八回:妲己情困述心怀飞虎打尤浑

上回说到尤浑入后宫去见苏妲己,各位,是否也因此而想起了她的美处,本部以她的生存空间为主线,却这么长时间没有提到她,难怪大家会想念,是呀,各位难免存疑问,妲己这些天来过的怎么样?她还好吗?

呵呵,亲爱的读,关怀妲己的朋友,关于她的详细情况,还是让我来告诉你吧。(提供最新章节阅读>~~.~~

自西岐长公子伯邑考被醢尸后,妲己的精神就一直不好,时常恍惚,啊,她这会儿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伯邑考的死虽非她所为,却也和她搭上了关系,正所谓,我不杀伯仁,伯仁却是因我而死。

妲己对伯邑考的死不能释怀,认为她担待着责任,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欣赏他,只是人的天性使然,既非她错,也非他错。她虽想着接近他,却不欲他死。

各位,感情的变迁,及其深陷入其中的情伤,没有经识过的人儿,如那小人儿,你说与他知也没有用,他还会感到奇怪,唯有经识过了人儿,才能知这感情的变迁,就如那波涛汹涌的海浪,起伏实在是大,它可以使一个人改变许多,甚至是性情,甚至是思想,甚至是外貌。

各位,凡此种种,其实皆源于世间人的一个痴,正所谓:

世人皆说痴,谁又来解痴?

不经其中味,难把痴来提。

苏妲己在历史上被说成是一代妖女,无恶不作的坏女子,但究其事来,实在是难分解,唉,她是妖女,还是情女,或是痴女?不经本分解,实在难理清楚。

各位朋友,欲想知道她的情性变化,请看本回,从作的思想来了解她的变化。

且说尤浑进了寿仙宫,妲己却如不知,自顾坐到琴前,弹了起来,尤浑也是懂点音乐的,亦听出琴中之意,当真是妙不可言,啊,忽如春风化雨润心田,小河流水一叶轻,把尤浑的心叼到半空,悠然的落下来,一点不觉得痛。

或有朋友会问,这是什么样的音乐,值得你这样夸张,难道她比起高山流水,阳春白雪,这般的情景还美?

啊哈,此曲虽不能用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来形容,但也是暗合高山流水之景,非常的美妙,朋友,请你听呀:

九月艳阳高照,桂花飘香满楼,

但看鸳鸯蝴蝶,怎思荣华富贵,

相恋,相恋,飘落秋叶一片。

各位,这一词,乃是前人所作,单道情人相思想念的好处,尤浑细品琴音,却也是晓得来处,啊,妲己必是思那日鹿台初会,忘不了初见伯邑考的种种情愫。

想到此里,尤浑是妒火中烧,恨不得翻了案几,但他自熬到这样的地位,却也是能沉得住气息的人物,并没有因此去打扰妲己。

见妲己忘情的在弹,他悄悄靠近,不去打搅,只是聚精会神再听:

冀州,西歧,朝歌,万里萍踪浮影。

青梅时节忆犹存,思之愈甚愈无奈,

满园春色本为君,何似太匆匆?

鹿台,宫殿,古琴,千年知音难逢。

高山流水,阳春白雪,试问再弹与谁知?

花落时节人不在,情怎奈,一片想思逐日开!

尤浑的心正随着琴音,在那浪漫之中徘徊,或又被提到了半空里,原来,那曲调渐渐转为悲伤,不久,妲己复又弹了一曲:

秋风起,雁南飞,双双振翅相抚慰,不敢单落队,孤独之人心相随。

情深深,意切切,一颗芳心它已碎,仙丹难补缀,不堪相思泪。

她这明摆着是想和西岐公子,真是气死人了。

尤浑妒火中烧,再也难忍,他踱到妲己身边,向她的身边悄悄靠近,轻轻的压过来。

妲己感触有人靠近,情思都在伯邑考身上,以为就是,乃俏言道:“公子,你可别笑话妾,若有所失,但请指正。”

尤浑见她还没醒悟,胆子忽是变得很大,唉,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去冒一个险。

他竟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以一手轻搭妲己之臂弯,轻轻的抚摩,温柔的调味

妲己犹自沉浸在音乐里,还是没有醒,嘿嘿,她陷入了恍惚的症状里,尤浑更是喜,他向前又靠了靠,紧了紧。

这时,可以这么说,他们的肌肤已经相接触,他的手臂只是稍带一点劲,妲己即仰入了他的怀中。

妲己陶醉在音乐中,急需有一种依靠,当她仰入尤浑怀中,陷入脑海里的,是美好回忆,全然不知危险的到来。

尤浑另一手又悄然靠上,见她还是未醒,竟轻巧的揉其峰峦,陷其腰枝。

这个手法厉害,可以说是寂寞空虚女人的致命武器。

妲己初以为是公子来了,情绪就有些激动,“啊,伯邑考哥哥,你来了,想死奴家了。啊,伯邑考哥哥,妹妹对不起你,该怎么补偿,你才能原谅我呀?”

妲己在陶醉中,看到了尤浑,一个惊惧,她醒了,抓住了尤浑的手,责道:“尤家哥哥,你这么做,不怕被大王知道,掉了脑袋?”

尤浑胆战心惊,他知道已经在玩火了,躲是躲不得了,再说,这一时躲了,今后还能想到她吗?

想到此,他就狠下了心。

可以这样说,这一刻玩的就是心跳,软一软,他被妲己翻悟过来,情况就更了不得,说什么前途,说什么富贵,说什么性命,转眼俱都会成空。

到这个时候,他只有赌上了一赌,赌个运气,赌一个胆量,赌一个魄力。

这会儿,他就对妲己说道:“妲己妹妹,我怕,怎么不怕?我是怕大王的刑法,不过,妹妹,你也知道,这一刻大王正在纳仇九侯之女,无暇过来,冷落了天仙一般的妹妹,哥哥心疼呀?况这深宫多是哥哥的人,妹妹在这思念西岐公子伯邑考,就不怕大王知道?若是被大王知道,还不是一样醋意大,累积全家,伤及了冀州的父母兄弟?唉,妹妹,我是一人来去惯了,家里再无牵挂了,妹妹你却不一样,冀州那里的父母兄弟怎么能放心不来?妹妹,哥哥从第一眼看到你后,是无时无刻没在想着你,多少年来是魂牵梦绕,求妹妹遂了小人的心,他日,臣必保你能稳坐东宫。”

他嘴里是一边说,手中却没有停,苏妲己挣扎,怒斥,“无耻。你这是小人行径,在要挟着我吗?”

“不敢,不敢,小臣岂敢?小臣是挂念着娘娘。”

“尤大人,你走吧,你今日的行径,我不会告诉大王的。”

“娘娘,你先不要撵我,你听我说,大王的后位一直没有定下,你可知大王在犹豫什么,以娘娘的美貌,惊艳天下,大王为什么还存在疑虑,啊,苏娘娘,这非是您的魅力不够,实在是娘娘缺少坐镇东宫的法宝,自大王子二王子走后,大王已无子嗣承宗,今后,哪位娘娘为大王添下太子,才是稳坐东宫的唯一法宝,娘娘,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可千万不要传扬,我师傅的聚情仙丹虽妙,却有缺陷,它虽能聚情,却也阻碍了正常人的传播根源,这也是师傅近来通过研究才现的,所以,他又配用了一种女用型聚情丹剂,有了它,再演男女合体双修之法,必得结果,娘娘,大王所以近来无子嗣相传,这也是他用聚情仙丹偏颇的缘故,娘娘,这个话不能乱传,否则。我师徒在朝歌再无地位了。啊,若是娘娘也有了女体聚情仙丹,再与大王行合体双修,必将使娘娘早坐龙胎,登得后位,娘娘,到那时候,天下就有了一半属于你,再也不用担心连累冀州的父母及全家了。”

尤浑花言巧语,很入人心,妲己挣扎了一会,亦是徒劳无益,纤腰细柳的她何及一个男人的臂力,听尤浑‘累及全家’之语,心中愈加是鄙视其为人,然尤浑的手法,实是纣王的师傅,他在花丛柳巷经历颇多,其轻拢慢拈的手段,更是纣王所不能及,妲己被他搞的意乱情迷,犹疑是伯邑考亲临一般,再无底线可守,遂放弃了挣扎,让尤浑肆意妄为,轻薄了一番。

事毕,妲己哀怨道:“奴婢今遭哥哥轻薄,大王知道后,岂能轻饶。传出去只怕是难逃一死,你可想好了退步?今后冀州的父母知道了岂不是更操心?”

听闻难逃一死,尤浑是惊慌失措,垂头坐在一旁,他偷着眼看妲己,见她神伤厉害,就壮言道:“妹妹,此事你万不可宣扬,如今我们的生死已被调在一起,冀州那边的父母兄弟知道了,也必为牵心。啊,你不要哭了,你哭了,哥哥的心也碎,至于,今后能有什么退路,还须容哥哥来谋划。”

妲己愈加鄙视他,此刻,他又以父母来要挟她,也罢,事情已经生了,万不可再让父母为自己操心。因而,妲己乃吩咐尤浑道:“欺负弱女一向是你的本性,一但出事又想逃之夭夭,今宫中事务,都在西宫娘娘手里,哥哥在这许久,难保不被人传出去,若是想得安全。你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

尤浑落魄而退,妲己没有反目,放她离开,这也在他的预料,虽则如此,也够他心惊,他退而言道:“娘娘今日之恩,容小臣今后徐徐报答。啊,妹妹,你放心,我必使你执掌后宫,使冀州的父母以你为荣。”

妲己面朝里边,挥动玉手让他快走。尤浑遂起身离开,鲧娟在门口看见了,悄悄道:“尤大人,我的赏银,你可要送到家中,尤大人,你慢走,来,奴婢替你正正衣冠。”

尤浑没敢多言语,低矮着头,快步而走。

第二日,尤浑称病没有上朝,躲到申公豹师傅那里去了,一则讨来娘娘专用的聚情仙丹,再则询问上次朝歌来的通天老道,这通天道人当是天下奇魔,魔中之王,行事之间并不把纣王放在眼里,就连师傅申公豹见到他都是惊惧,神情颤,若是能得到他的帮助,岂又怕纣王的责罚?

果然,通天老道很是欣赏他,答应必要之时给予他一定的帮助。

尤浑稍为放心,至第三日,他竟去见纣王,荐了仇九侯之女,至九侯父女被纣王醢尸,他又伙同费仲矫传圣旨,灭了九侯满门,九侯数代所积累的家财,尽为他二人所分,九侯那个小妾,尤浑极为看中,若从她形体看,极像妲己,只是语言神态略有出入罢了。

尤浑得到她后,竟把置入内室,收为己用。

各位,这其间的事情虽是几经周折,但所用的时间却并不长,只是在数天内,仇九侯便由一个坐镇一方的小诸侯,变得家破人亡,妻妾不保,由此也可见,在那时候,霸权决定命运,人生的反复非常大。

萦娘弑君未成,仇九侯和夏召双双被处死,纣王得了惊吓,对后宫中的女人掌管就紧了,黄贵妃对后宫的管理不力,也就受到了纣王的责备。

尤浑为了抚慰纣王,借机又去寻得了两个好人家的女儿送入后宫。

与此同时,因为九侯夏招的离去,比干阵营里力量欠缺,尤浑就想借这个话题生事,准备和比干丞相正面接触。

这日,纣王临朝,尤浑就奏道:“陛下,仇九侯之女萦娘敢如此目无法纪,冒犯圣威,皆是后宫中缺少威信之主。”

纣王道:“尤爱卿,这般逆臣贼女,着实可恼,应该加强后官管理。依你之见,该如何防范?才能不生这样的事。”

“陛下,自姜皇后去,中宫之位一直欠缺,这在一个朝廷来说,是为不妥,臣观寿仙宫苏娘娘体貌端庄,性情娴淑,堪为国母,若是由她主持后宫,这等贼女断是不敢如此,陛下,成汤天下若有一个德容俱佳的苏娘娘主事,则天下臣民幸甚。”

纣王刚要开口,比干连忙启奏:“陛下,这等胡言,不可采信,臣比干以为,西宫黄娘娘德高品端,威信有余,自东宫欠位以来,宫中事务一向由黄娘娘打点,素来无差错,今仅因一无知弱女冒犯圣威,而迁怒与彼,怕群臣不服,望圣上细思。”

尤浑见纣王犹豫不决,即抵触费仲,费仲乃上前一步,道:“臣费仲有一事禀报陛下,比干丞相所荐道人云中子,实乃奸诈诡秘之徒,他知晓苏娘娘极爱花草,就依陛下赋予的权力,在寿仙宫内遍栽无名花草,致使苏娘娘触及即是皮肤生疡,遍请御医医治亦是多日不好,这事陛下当还记得?幸为尤大人请来李新霸道长,现了此花,苏娘娘之疾才能得已痊愈,这个事情,比干丞相当脱不了干系。他不可能一点不知情?”

啊,还有这事?这还了得?耍阴谋诡计的岂能是好人儿?

纣王乃问比干:“皇叔,果真有此事?”

比干斜视尤浑费仲,怒容满面答道:“还有这个事情?陛下,臣实不知情,或是小人的栽赖,欲无中生有分裂成汤大好江山,这万里山河源自我祖上,我岂能作不孝子孙?陛下,臣忠心耿耿为成汤江山,决无半点徇私。此事陛下可着人查实,一但有此事实,可作严肃处置,请不要姑息迁就。”

“哎,王叔,朕相信你就是,何必要搞得针锋相对,满朝结仇。”

“陛下,以前此小人还遮着面容,今既然在此扯开了,我也就放直说,朝中使袢变坏的正是他们。”

比干说完,尤浑就道:“陛下,丞相与西歧素有勾结,那日姬昌夸官逃走,丞相晚间曾去。另外,武成王黄将军,亦与西伯姬昌密谈很久,今西歧丞相姜尚,当初在朝歌,亦是比干丞相所荐,他们私下里相交感情甚好。”

武成王黄飞虎听到这里,暴跳起来,大怒道:“无知小儿,你信口齿黄,无凭无据,栽赖了丞相又来栽赖我,我等岂是那软蛋,听你来捏?西伯侯得封文王,是谁出的主意?你说?难道说你和西歧是早有勾结?”

“陛下,武成王黄飞虎在仗势欺臣?他们若是没有勾结,又何须如此?”

飞虎暴怒,仗身而来,骂道:“小人,我欺你又怎么样?我还打你呢。”

当即,飞虎举拳过来,尤浑被两拳扫中,借势倒了下去。

呵呵,飞虎的拳头硬正,岂能真正打上去,打实了,他还有命在,再说,纣王在上面,飞虎也要顾忌些,所以,飞虎的拳头并没打实,只是扫了上去。

尤浑胆吓破了,狂喊起来,“陛下,救命,救命呀,臣要没命了,黄飞虎无视皇权,金殿动武,他这是要反,反,反了成汤。”

见飞虎动武,比干,胶鬲大夫,麦云,麦智,等一干大臣皆来劝阻。

“黄将军,你且住手,莫和这等人生气,谁忠谁奸,陛下自有圣明。”

飞虎威风凛凛,纣王亦是惧其勇,半晌不语,这等大臣,该怎么来处罚他呢?

纣王迟疑,比干乃对他说:“陛下,我商朝江山乃先祖成汤所留,臣亦是成汤子脉,岂能助外臣颠覆家天下?那姬昌,姜尚在朝歌时,谁没与他们亲近过?尤大人,费大人,数次让姬昌起卦,姜尚立课,难道他们都是有勾结在先?请陛下明察。武成王性情激躁,但有不平之事,必难忍让,他一时因不忿而起冲动。请大王念其功苦劳高,饶恕他今日之过。”

费仲在那里喊着:“陛下,饶不得他了,您要是饶了他,今后还怎么管制满朝文武?谁都能借着功劳,在金殿动手打人。”

听费仲的话后,纣王的脸上杀机闪现,心里却又不自信,这是镇国武成王,朝歌的第一勇士,后宫黄贵妃的哥哥,处罚重了他该不服,但若是不处罚,朕的面子也须难堪,再说,比干王叔的话有理有据,而且,又明显的偏袒着黄飞虎,唉,如何处罚黄飞虎呢?

啊,朕该怎么办?如何能竖帝王之威?

大臣间相互争斗,这在别的君王看来,有伤威信,阻止唯恐不及,纣王却没有这样的想法,他最喜看的就是这类事,不然成天坐在金殿,面对板着表情的群臣,他哪能开心?

费仲劝大王严惩打人凶手,比干则请大王缓解,原谅飞虎,两下里争嘴,而尤浑则倒在金阶上不住的哼,“唉吆,唉,唉,疼死我了,陛下,严惩凶手呀,陛下,救臣一命呀。”

黄飞虎低垂着头,认了错:“陛下,飞虎一时情急,请你原谅,这奸贼搬弄是非,打也是应得,只恨没有打死了他,让他到这上面得意猖狂,必将影响成汤天下的安定团结。”

纣王暗笑,呵呵,黄飞虎也有委屈求全的时候,刚才的勇气哪里去了。

纣王心里有了舒服,也就不想置飞虎死地,他换上威严的面孔,说:“黄飞虎,你好大胆,金殿上出拳伤人,你眼中还有王法吗?看在皇叔替你求情的份上,先重责二十大棍,你服还是不服?”

“谢陛下,飞虎甘愿受罚。”

黄飞虎直视尤浑,昂而答。他后面的话透露出的是:“不要媚痴,迟早打死你这个混种小人。”

尤浑见到飞虎仇视的眼光,全身是再起激灵,他爬了起来,口中犹在辩道:“陛下,臣有真凭实据,那花草还在。”

纣王摆了摆手,不让他再说,复又转头对比干言道:“皇叔,后宫之事,你和众位卿家都不要插足,后宫中四位爱妃,寡人皆是喜爱,也不想让她们分出彼此,各宫管理各宫的事,至于祭祀,拜神等皇室大事,这出头打浪的事情,黄爱妃年龄偏大了点,应多休息,寡人不想让她操劳过度,就由苏妃替代吧!”

闻听此言,比干心里暗骂,从前,只说这昏君是痴呆的种,闻太师执意立他为帝,为成汤着想,和太师还动了干戈,今天他这番话,却大有道理,明说着是同等,照顾黄妃,其实已把后宫一些利益送与尤浑与苏妲己等人了。

“哎,这痴种进步太大,确非易事,不可等闲视之,今天黄将军这二十棍是白白的打了,没有为他妹妹争得一点好处,反而把好处都让给了那个妖媚的苏妃。”

今后,凡是这后宫中采办事务都要苏娘娘话才可,纣王这样做,明摆是抬了苏娘娘而贬了黄娘娘。

看到黄飞虎鲜血淋漓,比干替他难过,他是成汤最忠实的朋友,此事非因他起,他却不怕受牵连,啊,为了成汤天下,他是奋不顾身,义无反顾。当然,尤浑奸贼被打后,那狼狈不堪的模样,也着实是大快人心。也罢,今就屈就他一回,也不致驳了君王的面子。

想到此处,比干就奏道:“陛下,这宫廷之事,但凭陛下自处,臣只怕后宫紊乱,影响到陛下处理国事,因而想为陛下出谋划策,然陛下既已决断,也是甚好,臣也无有可辩驳。”

尤浑齿牙咧嘴,模样滑稽,联想到他平常说笑话时的模样。纣王看在眼里,一时是大为开心。双方至此再无可辨,于是,纣王宣布退朝。

这正是:

金殿里面来斗法,飞虎情激打尤浑。

非是丞相威望在,昏君已把杀机存。

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