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人都在戈皓决定处死戈布给黑子个交代后变得静默。戈家家丁是震撼的;巫鹊等大内侍卫是得意的,好在这群得意的大内侍卫并没把得意表现在外,不然肯定大大得罪了戈皓,即使戈皓看在黑子面上不会怎么样,但巫鹊见到了肯定当场拍死那些不识趣的。
静默中总是比较熬人,好在戈皓体贴不停在黑子身边说着一些有趣的话题,至于话题内容多是一些风花雪月的事情绝对不会涉及到任何关于戈布的事情。
老家伙身为吏部尚书口才极好,把风花雪月等事说的美不胜收又让人听了不感觉厌烦,时不时加上几句不冷不热的荤笑话到让黑子再次对戈皓另眼相看。
戈皓说的好,说的动听。也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随着和黑子说笑其声音渐渐大了起来,在黑子和屋内其他人没有注意的情况戈皓让所有人都听到了自己的说笑,不管是戈家家丁还是大内侍卫一伙无不竖起耳朵细听,不时还被戈皓一些妙言妙语引得嘿嘿直笑。
又过了片刻,屋内众人越被戈皓的说笑弄得随意,原本的静默荡然无存,屋内气氛变得异常活跃。有些人甚至听得高兴插上两句自己的独到见解和问题,戈皓便笑着解答,偶尔听到好的见解便会面露赞许夸上两句,问的人见到赞许和别人羡慕的目光,觉得备有面子暗暗在心中觉得戈皓人真不错。
无声无息中所有人都感觉到戈皓本人挺好,就连黑子都沉浸戈皓的话语中一时难以醒悟。屋中因为戈皓充满欢笑辩论,很少有人再去想一些不开心的事情。
正谈论着,欢笑着。
被派去处置戈布的释星烈领着几名大内侍卫回到房间,见屋内气氛热烈,释星烈等人顿时有些想不明白,挠挠头走到满脸笑容正和他人讨论趣事的戈皓面前,小心的低声道“尚书大人,您吩咐的事情已经办妥了,属下斗胆给戈布留了一口气,您现在要是想救还来得及。”
戈皓和黑子显然达成了某种共识,在官场上滚爬多年的释星烈真不敢把事情做绝了,虽然是戈皓自己亲自吩咐的,但又能保证戈皓不会事后站稳脚跟变得小人。
“有劳了!”戈皓嘎然止住笑脸,转头看向一名异常老成的家丁,冷冷道“离流,释大人不好动手,你去帮小少爷一把。”
冷冷的话音满是杀气和死气震得在场所有人俱都没了笑容,黑子也跟着醒转,想想刚才一屋人被戈皓稍用手段耍的团团转而不自知不由暗暗抹了一把额头冷汗对戈皓深深一礼“佩服,佩服!”
“仙长,您佩服小老儿什么,小老儿还指望着您呢!”戈皓瞬间又是满脸笑容随意的回复黑子一句,紧接着又对叫离流的家丁冷声“还不快去,愣着干什么?”
离流不敢不听躬身行礼急忙跟着释星烈去了。等待他们离开,戈皓再次恢复笑脸细声谈笑,原本有些恐惧的众人不多时又被戈皓引得进入忘我境界尽情的去谈笑欢呼。
黑子死死盯着戈皓,心中忽然感到恐惧暗付“这老狐狸简直是吃人不吐骨头,手段太过高明了,老子要不是修真在他面前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胡思乱想一阵走神,忽然听到戈皓细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黑子猛然打个寒蝉,惊叫出声“干什么?”
所有人都被黑子惊叫声吓了一跳,惟独戈皓仍然是面带微笑“仙长,您这是怎么了?”
“没事!我忽然想离开这里。”黑子回答的随意但绝对是心里话,在他感觉最好是离戈皓越远越好。
戈皓闻言笑道“都处理的差不多了,是该离开了!仙长,要不您先跟小老儿去我那盘横一阵子?”
“不去,不去,打死都不去你那!”黑子被蛇咬似得再次尖叫,猛然想到什么,黑子失笑摇头感觉自己太过敏感了,暗想“我现在好歹是修真者,戈皓这老狐狸是厉害可拿我也没办法,我怕什么?”
想到此处不知道是安慰自己还是在为自己打气,黑子突然想应该学学老狐狸,不由脸上挂起戈皓近似的笑容“就去你那盘横几日,可要照顾好了,我可不想在你那受什么委屈。”
戈皓微证却又笑得更欢“欢迎之至!欢迎之至!不过要是有照顾不周的地方您老可千万开口,好让小老儿一家有改过的机会。”
“以你的才智能给我开口说的机会?”
“您不说那是您老大度,可小老儿不能厚颜无耻一直错下去,因此,您还是多提点提点的好。”
黑子还想说点什么讽刺的话,话到嘴边却看到戈皓笑眯眯的样子,黑子整个人感觉无力直接似阳痿般败下阵来,无奈摆手“行!现在就走吧!”
“您老请!”
戈皓笑得似个脱逃法网的**犯让黑子不由想踹他一脚,最后还是没有下脚,只是闷闷道“我现在知道应该尊敬老人了。”
“老人是该尊敬,就像您老这样确实有许多东西让我们学习。”
“你是在讽刺我?”
“不敢!您请!”戈皓依然笑容满面,嘴中说着不敢却让人感觉到一点诚意没有。黑子见着生气但又因为某些事强忍着戈皓,摆手“你等会!”
说完便一溜烟跑出包间来到右侧直冲过道的房间,门还是敞开,黑子急忙进去四处找那个被鳄鸿强暴了的女子,没有!屋内除了汝碧两人赤身**躺在地上外再没有任何人。
黑子心中不由喃喃自语“明明一个大活人被自己丢在屋里此时竟然满屋子都找不到,怪了!难道是她自己醒了后走了嘛,不可能啊,她不是要找鳄鸿报仇的?额,也许是被我骂的羞愧逃掉了,可惜!本来我还行留着她交给鳄鸿处置的,现在竟然被她跑了,哎,,,看来在鳄鸿面前我很难唱好一场戏了。”
再次深深的叹息一声转身要离开房间,就在这转头的一瞬间黑子现北面一侧的窗户竟然是微微虚掩的。黑子清楚的记得自己和汝碧二女进来的时候那扇窗户是关上的,而且关的很严实,黑子当时还特别看了一眼毕竟他是第一次**生怕春光外泄。
急忙走到窗边细细打量,看了半响黑子只在窗台上找到几根黑毛,说短不短说长不长那种,估摸着也就有个四寸左右。
“这是头嘛?不像啊!”黑子捏着几根黑毛看了半响也没弄清楚是什么毛,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女子逃了。
皱眉想了想随手把黑毛收进储物手镯便离开房屋回到包间,到了包间,黑子指着包间后侧小门向巫鹊吩咐“我先跟着戈皓去戈家,你在这帮我等着屋里还在忙乎的那位出来,他出来后你就告诉他我有天大的消息要告诉他,他听了要是不找我也随便他,要是找我,你就带他去见我。”
巫鹊急忙答应下来,黑子想想又向他招招手,巫鹊凑过来,黑子压低声音道“金鱼眼老鸨找个俩个妓女冒充处*女糊弄老子,你知道该怎么做?”
巫鹊闻言顿时作怒冲冠状,咬牙切齿向黑子保证“属下知道,属下肯定会给您个交代。”
黑子点点头又拍了拍巫鹊肩膀,脸上转眼挂上戈皓才有的笑容“能做到什么份上就算什么份上,别太勉强自己了!”说完黑子脸挂笑容扭头和同样表情的戈皓一起出了包间。
也就因为黑子这句话,没过三天卧凤楼无故燃起大火,火势冲天覆盖整个卧凤楼连厕所都没落下,大火中烧死了许多人而金鱼眼老鸨却没被烧死只是被人挖去双眼,割去舌头,剁了双手并打断双腿,在戏凤胡同像狗一样活了半个月才离开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