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去哪了?”鳄鸿突然消失在原地,在场所有人俱都不解,特别是名义上身为鳄鸿徒弟的戈柴更是上前一把抓住还在呆愣黑子,劈头盖脸就是急着询问鳄鸿哪去了。
黑子醒转挣脱戈柴一双手抓重新坐到位置上没好气回答“我怎么知道他去哪了?反正是离开了。”
“你别逗了行不行,从皇上出言请你们帮助抵抗三路大军开始我师父就布了隔音禁制和你密谈,弄的神秘兮兮的,我就不信他能没高告诉你他去哪里了?”
“隔音禁制?”黑子有些疑惑的自言自语,随即环视一圈在座的人,只见在座之人俱都一脸迷茫,黑子到现在才明白鳄鸿离开只是和自己打了个招呼。
“看来鳄鸿整个人是真的转变了,也更有修真者的味道了。”黑子如此一番胡思乱想过后伸手把戈柴拉到鳄鸿的位置上坐下,低声“别废话!等会我给你说清楚。”
戈柴瞪着一双小眼似乎极为不满,低声“有没有搞错?我是他徒弟,他离开竟然看都看不看我一眼只是和你密谈,这都什么事?”
“少臭美了!我们的把戏早被他看穿了,他送你东西也是看在老子一颗铸於丹的面子上,你当人家是傻瓜任由我们糊弄?”
“啊,那他怎么还收我为徒?”
“耍我们玩呗!还能因为什么,我们又不是卧凤楼的骚娘们能让他有其他企图?”
“**!这个王八蛋!太精明了,吃了你一颗铸於丹还拿走一颗,竟然就留下个储物手镯和一些小东西,***!这次亏大了。”
黑子嘿嘿一笑“我可没感觉吃亏,那铸於丹虽说是珍贵但也只是我偶然得到的,再说我这还有好几颗,不心疼!”
说完又突然伸手向戈柴“鳄鸿说了,那些东西留下来是为了还欠我的人情,你拿出来吧。”
“啊!不是吧?我,,,,我给你你好意思要嘛?”戈柴握紧储物手镯向后挪着身子,那样子似乎生怕黑子非礼他一般。
黑子冷眼瞪着戈柴不断阴笑,手依然伸着,其他的什么也不做。
戈柴看黑子如此坚持不像是开玩笑,苦瓜脸暴现“别介啊!就算你死不要脸好意思要,可是你看我现在穷的都快裸奔了,要不等以后咱都富裕了再分,行?”
“一边死去!快点拿来!所有晶石和玉简,一个都不许少,至于储物手镯和飞剑以及盔甲就算是我先借给你用的,以后你达了一块再算,不过你得尽快把你以前的修真经验给我备份出来,什么修真功法、阵法、炼丹、练气、奇珍异草的识别等等方面都要,这算是借储物手镯给你用和你吃了那颗铸於丹的利息,,,,再他娘的墨迹我就抢了,到时候你什么也得不到,别说裸奔了,老子叫你**。”
“”
在黑子的威胁下,戈柴无奈交出所有晶石和玉简,说来他倒是不心疼修真玉简和自己一些修真知识,可是那五六十块上品晶石可把他心疼死了,百般讨价还价也没能留下一块来,眉头紧皱,带有一股庞大怨气的双眼在蔚蓝天空和黑子身上徘徊,嘴里低声咒骂“老天瞎眼了嘛,怎么不打雷劈死某些吸人血的王八蛋?”
黑子听得清楚,再看戈柴那双像极了沼泽地的幽怨眼睛,感觉浑身冷,随手从储物手镯拿出一百块中品晶石打要饭子似得丢给戈柴,笑得**“先用着!咱以前是修真高手加前辈,不就是几十块上品晶石嘛,咱不放在眼里,嘎嘎,,,”
戈柴差点没气死,半天只憋出一句话“你,,你这样的修真者早死对修真界来说是福音。”
“省省吧你!我是怎么也不会像你一样混的这么差劲,,,老子拿好两颗铸於丹加请鳄鸿**才换了点东西,最后还被你占了一份不说又搭进去两颗铸於丹,你丫的屁事没干竟捡好处还跟我捣乱,怎么着,看我好欺负?”
黑子把事情摆弄出来摊开说清挑明,戈柴顿时没了言语,脸红脖子粗郁闷指着黑子鼻子大声叫骂“别叫老子有混好的一天,否则老子非让你丫的后悔今天放这番屁。”
“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死撑什么?”黑子嘀咕一句让戈柴像个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座位上再也起不来,唯一庆幸的是戈柴没直接昏过去。
再说周围齐奋一干人很安静等着黑子回话,起初见鳄鸿和黑子商谈什么却听不到声音,无奈一边自己郁闷去了。
后来鳄鸿离开,戈柴上去询问,黑子二人说话上声音刻意压得很低,在场人中唯有齐奋拥有先天境界的修为可以偶尔听到两句,迷茫中只听明白五点;第一点,鳄鸿走了;第二点,鳄鸿和黑子关系似乎不错;第三点,戈柴是鳄鸿名义上的徒弟;第四点,鳄鸿是看在黑子的份上收戈柴为徒的,其实并没什么实质的师徒关系;第五点,戈柴和黑子似乎关系比较复杂,说是朋友又感觉不是,说不是朋友却又感觉是,至于为什么如此,两字,不解!
不解黑子和戈柴的关系,齐奋当然不会冒失的去怪罪戈柴擅自坐下之罪,万一要是惹得黑子不高兴,吃不了兜着走的人还真不一定是谁。
齐奋看在黑子面上不敢去管戈柴,可戈皓不能跟着装死不理,这不,戈皓见戈柴似乎说完了,现在只是瘫坐在椅子上不起来罢了,感觉是机会,戈皓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其面前伸手把戈柴提搂起来,跟着拉着戈柴双膝跪地叩“犬子无知冒犯圣上,皇上恕罪。”
众大臣也都是明眼人暗想“有那仙长在,皇上要是能敢治戈柴的罪,我去家把自己闺女强暴了。”
“算了,起来吧!”意料之中的,齐奋摆摆手让戈皓父子起身,扭头赔笑看向黑子“仙长,那位仙长去哪了?”
“不用管他,他突神经病说是去**,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家妓院了,说着正事吧!三路叛军什么时候到,皇上想让我出力不知道能出什么什么条件?”黑子损着鳄鸿,话锋一转提开条件,也不顾在场众人精彩的表情。
“果然不是白帮得,这仙长真他娘的势力。”齐奋闻言暗想咒骂,正要说几句恭维的话先糊弄一下,只听殿外传来一声高呼“皇后娘娘驾到!”
齐奋闻声脸色刷的惨白随即又恢复,这时候原本那位德顺亲王的王妃一身雍容凤袍加身款款而来,后面跟着两名小太监和两名宫女,走不稳重却也不慢。
文武大臣见礼,当初的王妃如今的皇后叩拜齐奋过后直接走到黑子面前跪下,一张俏脸满是泪痕“仙长,小女无知得罪您老,是妾身管教无方,妾身在这里再次给您老请罪了,,,如今夜阑已经知道罪过变的疯疯癫癫,妾身恳求您老高抬贵手饶她一命让她安度残生,呜呜”
在场的人在皇后来的时候就知道是为了夜阑来求情的,无人有表情,个个在心里暗骂夜阑无知无畏。而现在是皇后来求情,众人不管怎么也要跟风给点皇后面子,齐齐跪下“求仙长念在皇后娘娘一片诚心的份上就饶恕夜阑郡主的冒犯之罪吧。”
“疯了?好!小棕因为你们齐家至今不知死活,你们齐家人也很牛,一个女儿家都恨不得生吃了我,,,不给我点利息让我怎么跟小棕交待,别人知道了还以为我师兄弟俩好欺负呢?”黑子阴笑瞪着戈皓点了点头表示赞赏,话语却是问向皇后,戈皓隐晦的回了似乎无故的眼神,表情严肃起来倒是真像个忠贞的臣子,可惜背后那勾当做的并没一丝手软。
皇后闻言直接昏倒在地,众人跟着紧张,齐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忙碌让人把昏厥的皇后抬出去,齐奋冷声扭头命巫鹊“忠信侯,你去大牢提了夜阑就地处置给仙长个交代。”
处死夜阑的事情交给巫鹊确实是最好的,不管怎么说巫鹊不敢去欺骗黑子,说来算是黑子比较亲近的人。可是处死夜阑那可是得罪齐奋和皇后的事情,以后说不定齐奋和皇后想起来了要找自己麻烦,巫鹊吓得哆嗦惊叫叩拜“啊!臣不敢。”
齐奋废话没有见气的一蹦三尺高,臭骂“妈的!废物!你去提来,老子亲自动手,去!再墨迹老子抄你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