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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庆扎着手道:&ldqo;少爷,这是不可能的事。孙大娘办事您也知道的,她从来都是严格按照少爷您的吩咐做事,不会随便往枕上添香料&hllp;&hllp;嗯,是什么样的清香味儿?少爷您如果喜欢,小的这就吩咐孙大娘去置办,保管把整个书楼都给洒得香喷喷的。&rdqo;
&ldqo;去去去。&rdqo;叶啸楼摇了摇头,站起身往楼下走,边走边道:&ldqo;叶庆,你把这里收拾了,我看看蓝儿去。&rdqo;
&ldqo;是,少爷,您慢走。&rdqo;叶庆将叶啸楼送出书楼,回过身来看了看,自言自语地道:&ldqo;这里已经收拾得很干净了&hllp;&hllp;嗯,你别说,蓝儿姑娘在这里的时候,咱也好像闻到过一种香香的味道,指不定少爷说的那味儿就是蓝儿姑娘弄出来的。&rdqo;
叶啸楼一路走一路思忖,那股清香味儿似曾相识,但他却偏偏想不起来在谁身上闻到过。没办法,他身边的女人太多,一时还真有些辨识不清。正当他若有所悟时,一阵吵嚷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ldqo;二少爷,这件事真的不怪我们。&rdqo;‐‐凝香的声音里带着些哀怨的怒气。
小阁的大喉咙响彻戏月楼:&ldqo;不怪你们?哼!哼!你们别以为本少爷年纪小就好欺负。蓝儿的眼圈儿、嘴唇和指甲都带着黑色,花大哥说过,这就是中毒的征兆。&rdqo;
玉笺很小心地插嘴道:&ldqo;二少爷,滋事体大,这种事不能乱说的,我们向来谨守本分,不敢有所逾越。&rdqo;
小池清脆的嗓音也在小声地劝解:&ldqo;小阁,这种事情,还是等大哥来处理吧。&rdqo;
小阁重重地哼了一声,老气横秋地道:&ldqo;小池,你别指望大哥会为蓝儿出头,他呀,只看脸蛋不看心,才舍不得为难他屋里的这几个丫鬟呢。&rdqo;
&ldqo;咳!咳!&rdqo;伴随着一声轻咳,叶啸楼出现在门口,狠狠地瞪了小阁一眼,拉长了音调悠悠地道:&ldqo;啸池,啸阁,你们怎么又想起到大哥这里来了?莫非是突然想用功,准备把《千家诗》再抄上百十来遍?&rdqo;
小池飞快地用右手捂着嘴,左手指着小阁,很没义气地揭发:&ldqo;大哥,小池没说你的坏话,都是小阁一个人说的&hllp;&hllp;&rdqo;
&ldqo;小池,你&hllp;&hllp;哼!&rdqo;小阁气得直跺脚,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望着小池,摇头道:&ldqo;唉,你怕什么呢?爹爹和娘亲就要回来了,只要有娘亲在,我们就用不着怕大哥!&rdqo;
小池仍然捂着嘴,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骨碌碌的转了两圈,小声道:&ldqo;可是&hllp;&hllp;娘亲她还没回来嘛&hllp;&hllp;&rdqo;
听到这句话,正威风不可一世的小阁马上像个蔫了气的皮球,声音不由自主地低了好几度:&ldqo;&hllp;&hllp;呃&hllp;&hllp;蓝儿说还有三、五日就回来了。&rdqo;
就在小池和小阁说话的同时,琴心冲出大厅,扑进叶啸楼的怀里,娇声叫道:&ldqo;少爷,您可回来了,您要为琴儿做主呀。&rdqo;
叶啸楼冷着脸没说话,但手上却轻轻地推开琴心,缓缓地走进了大厅里。
这边厢,小阁已经认同了小池的话。毕竟叶青云和谢芝兰还没到家,长期生活在叶啸楼的欺压下的小阁也只好暂时收敛锋芒。吐了吐舌头后,趁着琴心缠住叶啸楼的机会,他牵着小池的手悄悄地往门口溜。不想刚走到门边,迎面撞上了踏进门来的孙大娘。
孙大娘站住脚,不卑不亢地道:&ldqo;二少爷,三小姐,大少爷这里有些闲杂事情,你们还请到别处玩耍。&rdqo;
没想到她不说还好,这话一出口,本来想要开溜的小阁猛地收住脚往里走,骄傲地扬着双层圆下巴道:&ldqo;哼,本少爷爱在哪儿玩就在哪儿玩,谁也管不着。&rdqo;
小池轻轻地拉了拉小阁,附在他耳边一阵嘀咕。小阁却挤了挤眼,又指了指孙大娘。于是,两个小家伙又手牵手地溜回了叶啸楼身旁的椅子上,大喇喇地坐了下来‐‐两双胖胳膊托着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包子脸,两双乌溜溜的大眼瞪得圆圆的,摆出了一副看好戏的架势。使得藏身在楼上偷看的杜蓝差点笑出声来。
孙大娘走进屋来,对叶啸楼行了个礼,恭恭敬敬地道:&ldqo;少爷,奴婢斗胆,今日要问少爷相借一个人调查些事情。&rdqo;
叶啸楼斜靠在宽大木椅的扶手上,懒洋洋地点了点头:&ldqo;孙大娘,不知你要借谁?&rdqo;
孙大娘抬起头来,扫了一眼神色紧张的玉笺等三人,鼻尖的黑痣连颤了四五下,这才抬起手来,朝着呆立在门边的琴心一指:&ldqo;就是琴心姑娘。&rdqo;
琴心浑身一颤,脸上本就不多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张大了嘴,&ldqo;啊&rdqo;了半天,突然冲到叶啸楼跟前跪下,急道:&ldqo;少爷,不关琴儿的事啊,我是冤枉的!&rdqo;
孙大娘面无表情,叶啸楼却皱了皱眉,淡淡地道:&ldqo;琴心,还没说找你做什么事,你就叫起冤枉来,难道还真是你做的?&rdqo;
听到叶啸楼的语气中已经夹杂了些厌恶和生疏,琴心咬了咬牙,扑倒在地,一连磕了七八个头,再抬起头时,头发也乱了,脸上满是泪痕,额头红了一大块。她跪在地上往前挨了几步,一把抱着叶啸楼的腿,哭道:&ldqo;少爷,琴儿不是傻瓜,刚才二少爷说蓝儿是中了毒,现在孙大娘又要找琴儿问话,如果这点都看不出来,琴儿也枉自在少爷身边呆了这几年&hllp;&hllp;少爷,您相信琴儿,琴儿虽然也嫉妒蓝儿妹妹得宠,但是真的没有下毒害她呀!&rdqo;
叶啸楼没说话,只是轻轻地一抬腿,琴心便跌倒在一旁。琴心哭喊着爬起来,还要往叶啸楼身边扑。孙大娘使了个眼色,她身后垂首站立的红杏便立刻跨前一步,一把抓着琴心的后领,跟拎小鸡似的将琴心拎到了孙大娘跟前。
琴心脸如死灰,抖抖索索地看了孙大娘一眼,忙又磕头道:&ldqo;孙大娘,不是我做的,真的。&rdqo;
孙大娘脸上又出现了一贯的亲切笑容,她弯下腰来,和蔼地问:&ldqo;琴心,你今天早上给蓝儿姑娘送去的玫瑰香饼,是你亲手做的吧?&rdqo;
琴心的身体抖了抖,脸色变得更白,轻轻地点了点头,但随即又抬起头来,急切地道:&ldqo;孙大娘,琴心只是看到少爷宠爱蓝儿妹妹,所以特地做了家乡的拿手点心,想和蓝儿妹妹搞好关系。&rdqo;
孙大娘平静地道:&ldqo;哦&hllp;&hllp;是这样,那么,琴心姑娘,请问,那玫瑰香饼里怎么会有砒霜呢?&rdqo;
琴心的杏眼倏地睁大,摇头道:&ldqo;没有,我没有往香饼里放砒霜。&rdqo;
孙大娘叹气道:&ldqo;琴心姑娘,你就不用狡辩了。&rdqo;说着,她从袖中摸出一个油纸包,打开来,却正是一个玫瑰香饼。&ldqo;这是今天中午红杏在你房里找到的。&rdqo;孙大娘将那香饼掰成两半,凑在鼻端闻了闻,鼻梁上以那黑痣为中心,周围的皮肤菊花似的皱起:&ldqo;老身的鼻子倒还没有老得太厉害,还闻得出这砒霜味儿来。&rdqo;说完,将香饼放回油纸包里,交给了红杏。
红杏捧着香饼来到叶啸楼跟前,单膝跪下,随手从琴心头上拨下一根银钗插进饼中,过得片刻再抽出来时,那银钗的尖端已经变成了黑色。
叶啸楼怒&ldqo;哼&rdqo;了一声,孙大娘仍然弯着腰,对琴心和蔼地笑道:&ldqo;琴心姑娘,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rdqo;
琴心却突然跳起来,指着玉笺道:&ldqo;不是我,是她,一定是她!&rdqo;
玉笺惊讶地张大了嘴:&ldqo;琴心,你&hllp;&hllp;你是急疯了吧?这关我什么事?&rdqo;
琴心又跑到叶啸楼跟前跪了下来,急促地道:&ldqo;少爷,琴儿是被人陷害的。是玉笺,是玉笺她骗了琴儿。&rdqo;
叶啸楼的脸上这回是真的能刮下霜来了,冷冷地看了玉笺一眼,叶啸楼懒洋洋地闭上眼,淡淡地道:&ldqo;孙大娘‐‐&rdqo;
后面的话不用再说,孙大娘已经心领神会。红杏再次将琴心拎到孙大娘跟前。孙大娘不急不缓地问:&ldqo;琴心,你说是玉笺姑娘陷害你,莫非这香饼是玉笺姑娘做的?&rdqo;
玉笺抢上前来,脸上的神情又惊又怒,颤声道:&ldqo;少爷,孙大娘,你们莫要听她胡说。琴心,我与你无冤无仇,往日里也是姐妹相称,你自己做下这等事来,却怎么往我头上扣?&rdqo;
琴心大声道:&ldqo;玉笺,我不过是问你要点泄药,想要给蓝儿一个下马威,谁知道你那么狠毒,竟然用砒霜来蒙骗我。你&hllp;&hllp;你想同时害了我和蓝儿&hllp;&hllp;&rdqo;
玉笺打断琴心的话,转身对叶啸楼行了个礼,愤然道:&ldqo;少爷,请您相信笺儿,别说砒霜,就算是泄药,笺儿也从来不曾见过。琴心妄想嫁祸于人来给自己脱罪,还请少爷明辨是非,还笺儿一个公道。&rdqo;
孙大娘只迈了一步,略微有些肥胖的身体便站到了玉笺跟前,皮笑肉不笑地道:&ldqo;玉笺姑娘别着急,此事少爷既然交由老身处理,老身自然会查个水落石出。&rdq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