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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这年过得&hllp;&hllp;让亲们等了这么久,筱舞真的很内疚。可是,一直出门在外,偶实在是连电脑都摸不着,想码字也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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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蓝和花奴也看得呆住了。花奴愕然道:&ldqo;师叔这是何意?&rdqo;
杜蓝发了一会儿呆,终于飞身上前,大声叫道:&ldqo;师父,快停手!&rdqo;
听见杜蓝的声音,追逐中的那个黑色的身影猛地停了下来,只见一个身着黑袍,面如芙蓉的美貌女尼惊喜地望着这边,丰润的朱唇笑绽出一句:&ldqo;小蓝儿,你怎么这副打扮?&rdqo;说着,也不管圆通还在被那堆五颜六色的毒雾弄得狼狈不堪,身形一展,便轻飘飘地向着杜蓝飞掠过来。
&ldqo;师父,大师伯远道来看您,您这是唱的哪出呀?您不是一直惦记着大师伯吗,怎么一见面倒打起来了?&rdqo;杜蓝扑进美貌女尼的怀中,嘴里却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这美貌女尼却并不计较杜蓝的话,只是微嗔道:&ldqo;小蓝儿,你这丫头,一见面就教训起师父来了,哪有徒弟像你这样的?&rdqo;
杜蓝却笑吟吟地依偎在美貌女尼的怀中,撇了撇唇角道:&ldqo;师父,您天天念叨的大师伯来了,您不好生给大师伯接风洗尘,反倒见面就要打要杀的,世上又哪有您这样的师妹?&rdqo;
美貌女尼的眉尾挑起,做出一副生气的模样,可嘴角却犹自带着笑容,所以那斥责的声音也就没有了半点煞气:&ldqo;小蓝儿,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看为师的不好好地收拾你!&rdqo;
惊魂未定的两个小尼姑这时走了过来,灵慧撅着嘴接道:&ldqo;师父,您才舍不得收拾师姐呢。&rdqo;
&ldqo;是呀,蓝儿知道师父您最疼蓝儿。&rdqo;杜蓝笑得甜甜地,美貌女尼更是半点脾气也发不出来了,只是宠溺地揉着杜蓝的头发,柔声道:&ldqo;小蓝儿,你这次出远门,不过才两月余,怎么就瘦了这么多?&rdqo;说罢,她猛地转过头来,对着站在一旁笑得眼弯弯的圆通怒道:&ldqo;贼秃,是不是你欺负我的宝贝徒儿了?当我好欺负是不?&rdqo;说话间美貌女尼便又变得凶神恶煞起来,眼看着一把毒粉毒针又要撒出。
杜蓝忙大叫:&ldqo;师父!住手!&rdqo;
听见杜蓝这么一叫,美貌女尼还真就住了手,只是粉面依然带煞,凤眼瞪着圆通恨恨地骂道:&ldqo;你这不要脸的贼秃,还来见我做什么?我不是说过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你吗?&rdqo;
圆通虽然被骂,可脸上的笑容却跟捡了宝贝似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美貌女尼的脸看啊看的,喃喃道:&ldqo;玉儿,你还是那么好看‐‐我总算又见着你啦!&rdqo;
杜蓝有些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吃吃地道:&ldqo;师,师父,你和大师伯他&hllp;&hllp;&rdqo;
这美貌女尼当然就是杜蓝的师父妙玉师太。此时她俏脸微红,嗔道:&ldqo;谁和他有什么瓜葛来着?小蓝儿,你要认大师伯只管认去,可不要把这贼秃带到我这里来,省得看见他会污了我的眼。&rdqo;
妙玉一边说着,一边瞟了一眼倚在马车边的花奴,然后皱了皱眉,问道:&ldqo;小蓝儿,那小和尚是谁?是这贼秃的徒弟么?&rdqo;
杜蓝挣脱妙玉的怀抱,撅着嘴不满地道:&ldqo;师父您这是说的什么话?花大哥他才不是和尚呢,他只是头部受了伤,也不知是不是大师伯在治疗的时候用错了药,害得花大哥的头发都掉光了。&rdqo;
妙玉的美目横了圆通一眼,恨恨地道:&ldqo;那贼秃,只管盯着人家漂亮的女病人,对男病人何曾放在心上过?&rdqo;
圆通苦着脸道:&ldqo;玉儿,就为了那件事情,你就躲了我这么多年‐‐天地良心作证,当年我和那个林小姐真的是没有那回事呀!&rdqo;
妙玉粉脸含煞地喝道:&ldqo;好你个贼秃,我最恨的就是你敢做不敢当!没有那回事?如果真没有那回事,那个林小姐怎么会衣衫不整地和你睡在一张床上?&rdqo;
&ldqo;这个&hllp;&hllp;这个&hllp;&hllp;那个&hllp;&hllp;那个&hllp;&hllp;&rdqo;圆通的脸色尴尬,结结巴巴地半天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来。
灵慧和灵霜两个小尼姑张大了小嘴,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然后迷惑地喃喃道:&ldqo;这是怎么回事?&rdqo;
花奴这时却已经恢复了镇静,只是斜靠在车厢壁上,微笑淡然地看着杜蓝,对于圆通和妙玉的对话却是充耳不闻。
杜蓝听见两人的对话,渐渐明白过来。看这情形,师父和大师伯本应该是对情侣来着,只是因为中间夹了一个什么林小姐,所以师父才一直躲着大师伯不肯见面。这时,只听妙玉道:&ldqo;哼,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只会说&lsqo;这个&rsqo;、&lsqo;那个&rsqo;,别以为剃了个光头就能让我信你。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rdqo;
圆通的脸青一阵红一阵,眼看妙玉拉着杜蓝转身要走,这才一脸决然地抢上前拦在妙玉身前,大声道:&ldqo;好啦!师妹,玉儿,我承认,我当年的确意志不坚,一时把持不定,和那林小姐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我知道错了,玉儿你就原谅我吧!&rdqo;
妙玉冷着脸道:&ldqo;哼,今日你总算肯承认了!当年我给了你三天时间,你不是一直说没有那回事吗?既然你当初就对我隐瞒,今日何必再惺惺作态?事隔多年,焉知你又多了多少红颜知己?凭着你现在的皮相,也不知有多少女人心系于你,又何必再来取笑我这出家之人?&rdqo;
圆通苦着脸道:&ldqo;可是&hllp;&hllp;玉儿,你的性子急,当初我要是承认了,你还不得让我作了太监?但是,自从你走后,我就再也没有接近过女色,连女病人也不曾接得半个‐‐不信,你问他!&rdqo;说着,圆通转头问花奴:&ldqo;小奴,你告诉你师叔,你师父我可曾有半句虚言?&rdqo;
花奴听见圆通的问话,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古怪,幽幽地看了圆通一眼,却并不答话。
妙玉见了花奴的表情,刚刚和缓的脸色又冷冽起来,怒道:&ldqo;好你个贼秃,还在花言巧语地哄骗于我,当年没让你作太监,今日再补上也不为晚!&rdqo;说话间,袖袍挥了一挥,又是几点蓝光向着圆通疾射而去,正是杜蓝常使的那种毒针。不过,这毒针从妙玉手中使出来,速度和力道都比杜蓝打出的毒针要快上三分,而且距离极近,纵是圆通的身法快捷无比,也没能完全避开。
&ldqo;哎哟,玉儿,你&hllp;&hllp;&rdqo;圆通呆呆地看着钉在腿上的三根毒针,额上不禁出了一头冷汗。若不是他勉强躲开了要害,此时这三根毒针恐怕真能让他当太监了。
&ldqo;师叔,师父他没有说谎!&rdqo;到了这时,花奴才幽幽地开了口。
杜蓝白了花奴一眼,跺脚道:&ldqo;花大哥你这话怎么不早说?&rdqo;
圆通松了一口气,也不管那三根毒针还钉在腿上,只眼巴巴地望着妙玉道:&ldqo;玉儿,你看,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以后再也不敢骗你了。&rdqo;
妙玉横了圆通一眼,没好气地道:&ldqo;别以为我那么好骗,如果是真的,刚才他怎么不说?这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人,明明就是怕我再打你才帮你撒的谎。&rdqo;
花奴苦笑着摇了摇头道:&ldqo;师叔,你误会了,刚才我只是突然想起了我大哥,心中有些伤感,所以才没有答话。&rdqo;
妙玉皱眉道:&ldqo;你大哥是谁?怎么这事和他还扯上关系了?&rdqo;
花奴淡淡地笑了笑,笑容里却透着一丝苦涩:&ldqo;我和我大哥都是从小被师父收养。正因为师父他从来不接触女人,也不许我们接近女人,我大哥与师父最亲,所以他才会&hllp;&hllp;&rdqo;
花奴没有再往下说,杜蓝却已经明白了,不由得也苦笑起来‐‐闹了半天,花陀会喜欢男人,竟然还是圆通造成的。
妙玉并不知道花陀的事情,所以听到花奴只说了半截,不由得疑惑地问:&ldqo;他怎么样了?你倒是说呀?&rdqo;
杜蓝用力扯了扯妙玉的衣袖,大声道:&ldqo;我知道了,大师伯和花大哥说的都是真的,师父您就别问了。&rdqo;
妙玉还想再问,杜蓝便搂着妙玉的胳膊,撅着嘴道:&ldqo;师父,您信不过别人,难道还信不过蓝儿吗?&rdqo;
&ldqo;小蓝儿你都这样说了,师父我自然是信的。&rdqo;妙玉抬手摸了摸杜蓝的头发,脸上的煞气便消失无踪,渐渐地变得温柔起来:&ldqo;蓝儿,你怎么瘦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了你?告诉师父,让师父毒死他去!&rdqo;说着,瞟了一眼圆通和花奴,眼神便又变得犀利了。
杜蓝的眼神黯了下来,脸上却笑吟吟地道:&ldqo;没有谁欺负我,师父,您也别光顾着和大师伯算旧帐了,先帮花大哥治伤要紧。&rdqo;说着,一手拉着妙玉,一手拉着圆通往妙法庵走去,又大声道:&ldqo;慧儿,霜儿,你们俩扶花大哥上来。花大哥身子弱,你们俩小心点啊。&rdqo;
&ldqo;花师兄,请!&rdqo;灵慧走到花奴身边,和灵霜一左一右扶着花奴。
花奴淡淡地笑了笑,柔柔地道:&ldqo;有劳二位师妹。&rdqo;
灵慧和灵霜呆呆地看着花奴脸上比春花更灿烂的笑容,两张小脸不约而同地泛起了桃花般的艳红,走路的脚步都有些不稳了,也不知是她们俩在扶着花奴,还是花奴在拎着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