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河老祖刚回到血海,**还没坐稳当呢
就听到血海之外鼓声震天,老祖大惊,派人去探,不一时修罗回来报道:“老祖,外面乃是帝俊太一二人前来兴师问罪。”
冥河大惊,“不好,却是惹出大祸来了!”
帝俊太一二人站在空中,身后妖兵千万,擂鼓声震动九天。
太一怒道:“冥河,还不出来见我!”
冥河老祖自血海中探出头来位妖皇驾临血海,不知有何指教?冥河一向不曾与二位结交,却是失礼了。”
帝俊怒道:“冥河,我问你,你把我儿骗到哪里去了!”
冥河老祖道:“天帝这话从何说起,我一向不曾见过太子。”
太一冷笑道:“你当你去扶桑木上无人看见么!十位太子乃我天庭重要人物,岂能无人看护,冥河你太小看我天庭了!”
冥河一惊,“何人见过我,却是让他出来对证!”
太一手一举,亮出一面镜子,镜子闪这一道红光,现出一棵巨树,正是扶桑树,太一道:“道友请了!”
扶桑树道:“见过东皇陛下。”
冥河吃了一惊,“这扶桑木何时生出灵智来了!”
太一冷笑道:“扶桑树灵智早就有了,只是一曾不得化形,你想不到吧!”
扶桑树道:“道友与天庭一向无有瓜葛,却不知为何要行此不义之事。”
冥河道:“我何时去过东海,你不要胡说八道!”
扶桑树道:“道友虽然变化了形体,但那一身血煞之气又如何能瞒得过我。道友将十位太子骗至洪荒,又挑拨离间,令其与巫族结仇,不知安的什么心!”
冥河死不承认何说得明白是我!血煞之气又非我一人独有!”
扶桑树道:“原来冥河竟是个小人,敢做不敢当,此等人物居然也能立下大教,传下道统,真是希奇希奇。”
冥河被说得面红耳赤,怒道:“不错!便是我做的又如何!你不用如此阴阳怪气,我做此事乃是受圣人之托,也非我自愿而为!”
太一冷笑道:“不知受哪位圣人所托,三清?女娲娘娘?冥河你说出来,我去找他们评理去!”
冥河脸色微红不是,是西方准提圣人。”
帝俊听罢,与太一相视大笑,冥河被笑得面红耳赤,怒道:“你们笑什么?!”
帝俊冷笑,“蠢材蠢材!”
太一冷笑道:“认贼作父,犹自不知,我还以为冥河算个英雄,原来只是个笨蛋,居然也能做一教之主,真是可笑啊可笑!”
冥河怒道:“你二人此言何意,我冥河哪里蠢了,不与我说个明白,今日定不与你二人甘休!”
太一冷冷道:“听说冥河道友手下一员大将在西方消失,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冥河冷冷道:“真又如何,假又如何!”
太一嘿嘿一笑,“那大将既然是在西方世界被打得神魂皆灭,想来是有大神通之人所为了,当时吾等皆在紫霄宫中听讲,想来东方是没有这等人物了,必然是西方人出手。”
帝俊道:“白泽曾言,乃是接引坐下弥勒与药师二人亲自出手,何曾有错!”
冥河一听此言,怒道:“准提欺我太甚!”
帝俊道:“你明知此事蹊跷,仍然自欺欺人,与我天庭为敌,却不知,若无我天庭在东方屹立不倒,你这血海早被准提渡化去了!你手下修罗部众,早被准提盯上了,可笑你死到临头,犹不自知,被准提如此算计,居然还如狗一般忠心,真是可笑,可笑!”
冥河被说得恼羞成怒,“帝俊小儿欺我太甚!看剑!”
两道剑光自手中冲出,向帝俊冲了过来。
太一钟声一响,震得冥河倒退一步,忙取出紫金冠戴上,太一怒道:“你这冠还是我三弟给的,想不到你得了灵宝,居然反咬一口,今日留你不得!”
冥河戴上紫金冠,听得太一如此说,却是有些愧意,暗道:“妖皇赵宇对我实在不错,我这么做确实有点过了。”转念一想,这事都是准提那厮搞出来的,自己与他有仇,今次居然又让他利用了,却是不能放过了西方,待此事解决,定要往西方一行。
两道剑光被帝俊河图洛书一挡,便退了回来,冥河收了两剑位道友且慢动手!”
太一怒道:“你还有何说,快快讲来!”
冥河道:“此事却是准提道人阴谋,你我两家本无仇怨何苦如此,待我两家合盟,向西方世界讨个公道如何!”
帝俊冷冷道:“冥河道友,若是此事未生以前,你我两家还有合盟之机,如今你算计我太子在前,我哪敢跟你合盟,再被你算计一次,我儿子性命都没了,到时后悔都晚了!”
冥河脸现怒色,“冥河岂是此等小人!天帝太过伤人了!”
太一冷冷道:“冥河道友是不是小人,我二人可是看不出来,你若有心,不妨去西方世界转转,我等看你表现如何,若能令我等满意,你我自有结盟的机会,若是不能令我满意,冥河,我再来会你一会!紫金冠便先让你用着,若是到时惹得我怒火一,连你那两把宝剑也给抢过来!你好自为之吧!”
太一说罢,一挥手,收兵回天庭了。
冥河见二人走了,咬牙切齿了好一阵,“准提,你这厮太过无耻!居然又害我一把!”
“若非你贪得无厌,别人怎么可能害得了你!”冥河听到这声音的时候,身子一麻,猛然抬头看时,妖皇赵宇正好出现。
妖皇一挥衣袖,把十个金乌放出,几个大巫却没有出现。
十个太子怒叫:“就是这厮害我们!把我们骗到洪荒,想让我们被巫族给杀死,不杀此人,何以平我之怒!”
十只金乌把冥河团团围住,冥河惊道:“方才天帝与东皇……”
“他们放过你,那是他们的事!”妖皇赵宇冷冷道:“敢犯我天庭威仪者!”
十个金乌大叫斩!”
洪荒之上,响起无数声斩!”
冥河这时才有些怕了有功德护身,你们不能杀我!”
妖皇赵宇冷冷道:“听说你有血海不干,冥河不死之说,不知是真是假?”
冥河惊道:“你要做什么?”
“我儿方才在西方放了一把火,正觉得不太过瘾!”
十个金乌听到,大笑道:“不错,叔叔说得不错,我们只放了一把火,正觉得无趣,这次把血海烤干试试!”
十个太阳放出无穷真火,不一时间,冥河只觉血海翻涌,竟有开锅的趋势了,这下冥河可真是急了,自己算计这十个太子在先,虽然没有算计死,但总是自己的因果,若是这十个太子把血海烤干了,这因果平均算下来,这十个家伙也未必能死,再说还有一个更厉害的赵宇在这里,赵宇要是接下大部分因果,顶多是修为倒退,却不至死,到时候死的可就是自己了。
冥河想到这里,哪还敢硬气,哭道:“妖皇,你我也曾在紫霄宫中结交,交情不浅,难道今日真要将我除去吗?我虽然害你十位太子,却不曾害死,因果不深,却也不该殒落,如果你今日放我一马,我愿投入天庭,为妖皇手下先锋!”
妖皇赵宇冷笑道:“若是人人都害我儿一把,再投靠于我,我有多少孩子都不够死的!”
冥河见他说得硬气,心里更是恐惧友,道友,我们好歹朋友一场,那件事是我听信别人谗言,是我不对,我道歉,你只管提条件,只要我能做到,一定答应。”
十个太子慢慢收敛了太阳真火,凑一块合计起来,“听说修罗族美女很漂亮,要不跟他要上几个?”
众太子都大点其头,“正是,我们苦苦修行了这么多年,没尝过女人的味道,跟他要上几个!”
“住口!”妖皇赵宇气得脸色铁青,“谁叫你们停下的!给我烧!”
“皇叔,皇叔,这冥河虽然可恶,但是罪不致死呀。”
赵宇大怒,“岂有此理,你们几个混蛋,居然为仇人说起话来了,可恶!真是逆子!”
十个金乌你一嘴我一舌,为冥河求起情来,说得赵宇大怒,无名火烧起三千丈。
冥河在一边心情起起落落,暗道:“这十个太子虽然年轻,想不到却是这么好的人,我真是猪油蒙了心了,怎么会受准提挑唆,去害这几个年轻人呢?若此次能逃过一劫,说什么也不能再害这几个年轻人了。”
到得最后,赵宇一怒把十个金乌全收到袖子里去了,对冥河道:“冥河,看在这十个太子为你求情的份上,我便饶你不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限你一年之内向天庭称臣,如若不然,我再来血海之时可就没这么便宜了!你知道后果!”
冥河大喜道:“我明白,多谢妖皇,多谢妖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