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儿子和刘蓉交头接耳,神情亲密,杨晗转头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希望他能牢牢把握住手中的幸福。
古飞扬抓着她的手,问:“蓉蓉,你为什么把那幅画收起来?你就不吃醋?”
刘蓉脸上显得很诚挚,低声说:“她也挺可怜的,你心里挂念,以后多去看看她吧,她这一片痴心怕是……”古飞扬忙掩了她的嘴,愣愣地看着她,心里纵有千万感触,他也说不出口,说出来就变了味,显得自己矫情。
就这么默默凝望着她,清澈透亮的眼睛,一如玻璃杯中的白水,微启的双唇散着诱人的光泽,他悄声道:“蓉蓉,让我亲一口。”
刘蓉白了他一眼,说:“别胡闹,二太太就坐在前面呢!周围还有这么多人,撞见了多不好!”
“怕什么!我们俩第一次一起乘坐飞机,总要留下个纪念!”
刘蓉在他手臂轻掐了一下,将身体往下埋了点,轻声道:“就一下!”
古飞扬凑过脸去,在她的唇间亲啄了一口,道:“先前我现两个人在洗手间亲热,真是刺激呀!”
刘蓉红了脸,偏过头去看着窗外,不再搭理他,古飞扬用意念又窥视了一下,那两人正出**的呻吟声,不禁吞了一口唾沫。
一行十数人刚下飞机,便有车子来接,竟是黄民炜与田瑛这两位熟人。古含风见着田瑛很是高兴,两人牵手上车,大声喊着:“哥!和我坐一起!”
古飞扬重踏这片土地,有些不胜感慨,半月前自己还在这里流浪,举目无亲,如今,大呼小拥一帮子人相陪。
古飞扬朝她讪讪一笑,算是打过了招呼,等刘蓉先上,这才钻进车里。田瑛见她容貌姣好,两人举止亲昵,轻哼了一声,心想:“花心大色狼,不知道在哪里骗了个无知美少女,看来得找个机会提醒她一下。”
古烈三人因事务繁忙,未能同往,原本他安排老部下接待的,又恐他们太过隆重,反失了出行的乐趣,便和田翔川招呼了一声,请她女儿随意找车辆接机。没想田瑛嘴快,黄民炜知道后,不便装糊涂,安排了别墅酒店,少不得又是一番盛情款待。
在座大半都是女客,警卫们任务在身,也不饮酒,黄民炜只拉了古飞扬喝了几杯,便吩咐上了主食,对他而言,这在酒桌上绝对是次。一席下来,满桌的佳肴,居然大半未曾动箸。
杨晗道:“黄署长,我们这次来旅行,又给您添麻烦了,怎可劳烦您一直相陪,小瑛留下和我们说说话就行了,您有事就先去忙吧!”黄民炜客套了几句,等警卫们前去去行李时,方才一起告辞离去。
田瑛没了约束,而她的“仇人”在座,当然要生出点事端方肯罢休,问起他们上哪里游玩,古含风抢着说:“当然是去沙漠、大草原玩啦!田姐姐,你可一起去?还能当我们的向导。”
她面露向往的神色,沮丧道:“我还要上班呢!请假的话,黄叔一准向我爸汇报,定会打了水漂,不如不提了。”片刻,她又神采飞扬起来,说:“对了,你们可去狩猎?那可是我的最爱,去大草原的话,定要过足枪瘾,据说最近野狼时常出没,如果遇见,更胜过猎那些个羊儿,小兔什么的!”
古含风听闻有野狼,脸上露出了害怕的神色,说:“哥,有野狼的!你可要保护我。”古飞扬紧握了刘蓉的手,刚想答话。
沐?却满不在乎地说:“小姐,有我在呢!不用害怕,我保护您。”说着,她脸上现出了兴奋的红晕。
田瑛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滑过,她们神色各异,忧惧居多,唯有古飞扬身边的那位美女,脸上始终挂着恬淡的笑容,不由多看了她两眼。她讥笑道:“风儿,指望你哥?嘿嘿,他不知道还会不会开枪!看见狼,或许害怕得挪不动脚。”说完挑衅地看着古飞扬。
刘蓉捏了下他腰间的嫩肉,古飞扬摇了摇头,似在和她解释,又似不屑和田瑛争辩。
田瑛大为得意,说:“呵呵!就知道你不行!我看一会我们去靶场练练吧,不要事到临头,连枪都抓不牢。”
古含风拍手笑道:“好啊!好啊!我也有枪的,就摸过一下,这次我也要射击。”杨晗听了田瑛的一番话,起了顾虑,万一真遇上狼群,仅凭四名警卫和沐?,未必能保护得了大伙的周全,是由必要去练习下枪法,以防不虞,说道:
“小瑛,你的提议不错,我以前也玩过枪的,却有几年没碰了,不知道还打的准不?这次东西准备的齐全,等警卫们取来,我们这就出!”
得了杨晗肯,田瑛乐翻了天,去不了草原狩猎,靶场也可以一展身手,关键能使劲挖苦下那混蛋,瞧他那熊样,也就会占占女人便宜,她脸上浮出笑容,心中甚至已经想好了说词。
“小瑛,接个电话!”杨晗喊了她几声,田瑛才回过神来,“谁呀?”接过电话一看,傻了眼,田翔川正盯着她在,“瑛儿,你跟随杨晗阿姨散散心去吧!记住了,要听从吩咐,时刻注意危险……”
田瑛只顾着一个劲的点头,后面的话半分没听进去,她向杨晗投去了感激的一瞥,递还了电话,忘乎所以的大笑:“哈哈哈!我也可以一起去玩喽!谢谢晗姨!”
古含风兴奋道:“田姐姐,这可太好了,又多了一个伴,我们要把野狼全部消灭!”
杨晗笑看着女儿,说:“你连枪都不敢开,说什么大话!一会请你田姐姐先教会你开枪,要注意安全。”
田瑛满口答应,和古含风窃窃私语着:“姐姐尽全力教你,定不会比其他人枪法差的,名师当然出高徒!对了,你哥边上那女孩是谁?”
“哦,那是我准嫂子蓉蓉姐!”古含风话一出口,倒把两人闹得很尴尬,刘蓉红脸朝田瑛笑着,轻声说:“你好,我叫刘蓉。”田瑛后悔自己孟浪,这话应该私底下问的,倒显得自己在意那混蛋了,报以涩然一笑。
下酒楼时,田瑛亲昵地搂着她,说了几箩筐的奉承话,只把杨晗闹得晕晕乎乎,差点产生了今年二十,明年十八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