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电玩
作者:影武倾奇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997

“甘油条”叫安可娣背朝自己翘高玉腚跪趴在床榻上,然后从旁边小柜子里取出绳索将她双手反绑。惟哥这种带点虐味的新玩法,令初经人道不久的学生妹倍感剌激。“甘油条”还将昨夜从小莹腿上扒下来小裤裤塞到阿娣嘴里,它虽然早就干了,但还是残留着原主人蜜浪情潮的那种气味。

忽然,敲门声响起。“甘油条”暂停进攻,赤着身子步出大厅。惟哥的忽然撒手离开,令泡浸在欲焰当中的阿娣顿生一种空虚失落的感觉,很想继续被男人抚弄,很想进一步被男人操作,不要停。大厅传来打开门的声响,然后是“小喇叭”的声音:“早啊,惟哥。”接着,她又听见“扫把头”问道:“刚起床吗,怎么连衣服都没有穿?”居然碰巧他俩来找惟哥,反绑着双手翘高玉腚跪趴在床榻上的阿娣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好。涉世未深思想简单的少女当然不知道其实并非巧合,是早有预谋,昨夜“甘油条”“小喇叭”“扫把头”商定出偷她钥匙这计划的时候,已经约定了现在共同分享成功的果实。

“睡醒一会儿了,正在床榻上玩呢。”世惟答道。

“小喇叭”佯装不知情地问道:“有什么好玩的?我看看去。”然后,便大步流星地朝卧室走来。“扫把头”紧随其后。听见两人要进这里,阿娣羞臊得不知所措,卧室里似乎也没有什么位置可让她躲起来的。“小喇叭”个走进卧室,看着赤身跪趴床榻上的少女,故作惊讶地道:“阿娣!”

跟着进来的“扫把头”也装出一副很意外的表情。阿娣翻过身来,蜷缩坐着,脸都羞红了,嘴里还堵住一条属别的女孩的底子裤,她根本没法解释什么,其实也没什么能让她解释或者掩饰的,惟哥开门前在床榻上玩什么已经再明显不过,一目了然。

世惟走进来道:“阿娣昨夜钥匙丢了,所以没回去,来了我家玩。”

“小喇叭我们一起玩。”说完就褪衣登床。“扫把头”随即赤身加入。“甘油条”往椅子一坐,拿起旁边小茶几上放着的香烟,点燃一根,吸了口,道:“我歇息一会儿,你们先来。”阿娣手不能动,嘴不能说,而且经了高明姑爷仔的多番调教,已变成欲焰一点便燃,顾不得什么矜持廉耻,狂扭乱颤地迎合着“小喇叭”和“扫把头”前后夹攻。

没多久,敲门声又响起了。“小喇叭”和“扫把头”可没闲功夫管那么多,正是耕种得最起兴致的时候,继续埋头苦干。至于被他俩埋了头进去干着的阿娣,就更加是只顾得沉迷快意死去活来。所以,这次去开门的,仍然是赤着身子的“甘油条”。

这次,门外来的是红脸低头羞答答的宋缪莹。世惟刚才观战不动手,就是为了储蓄弹药来收这新鲜的生力军,一把搂住她,随手关上门,手往对方裙下捞了一把,带几分邪意和十足魅力地微笑着道:“果然听话。”小莹不仅仅依照惟哥昨夜的吩咐,裙下真空,连体恤里面也没戴罩子。

“既然这么乖,就让我好好地奖赏你吧。”世惟一把按得小莹背贴门上,然后唇交舌接上下其手。小处子没几下功夫便被专业的姑爷仔逗弄得把持不住,全身酥,双腿上淌着晶莹的水线,软绵绵地难以站稳了:“惟哥,抱我……抱我进房。”

“甘油条”褪了她的裙与体恤扔地板上,抱起这迷失在激流猛浪之中的娇小猎物,走进卧室。看见床榻上阿娣正前后同时疯狂承欢,嘴里还含着自己昨夜让惟哥扒去的底子裤,小莹目瞪口呆。她尚未够得及反应过来,就已经被“甘油条”置于床沿,世惟顺势挺腰一杵,让小莹告别了处子时代。

自那个晚上卡拉o一别之后,梅斐娟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阿娣和小莹了。她俩没去上课也没回学校宿舍,斐娟当然不知道安可娣和宋缪莹正在被“甘油条”炮制成沉沦欲焰出卖自尊的货儿。她更不知道,用不着多久,自己也得跟她俩一样任由给得起钞票的男人怎么玩都成。跟那些为了生计出来卖的女性不一样,斐娟阿娣小莹其实都从不缺钱,根本没觉得那些彩纸有多重要,她们的家境都挺富裕,父母溺爱,好吃好穿好玩的几乎要啥买啥,还大把大把的零花。

斐娟平常逃课都是跟阿娣小莹在一块儿,但这次她只得一个人,到一家常去的游戏机室消遣。中土法例有规定非节假日游戏机室是不得做像斐娟这种稚气未消的学生妹学生仔生意的。但无论什么法规,总会有些商人为了赚多几个钱,而偷偷违反的。也无论什么法规,总会有些官员为了贪多一点儿心,而暗暗包庇违反者的。所以,明明不是节假日,梅斐娟照样可以大摇大摆旷课在这打电玩。

因为斐娟是这家游戏机室的老主顾,所以也有些常从别校旷课来玩的少男少女认得她,店员自然也认得她。由于混熟脸儿的多了,而且斐娟以前总是还带着两个伴儿来,所以在这里怎么玩也没惹出过什么事情来。但今天可不一样了,游戏机室里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多了一批生客,十来个,都是流里流气的青年。斐娟本就娇宠惯的,只顾着自己玩,也根本没在意这个情况。她一向是来了就买一大堆游戏币占着一台自己喜欢玩的机子就一直玩到想走为止,也不管时间多久,更不管旁边和后头是否还有别的人想玩在等候。

她正玩个不亦乐乎的时候,身后传来一把挺不耐烦的嗓音:“小妹妹,你打完没?我等很久了。”

一向跟她形影不离的两个好姊妹最近怎么都找不到人,也不知道玩啥去了不算上自己一份,斐娟心里正闷闷不乐,打打电玩消遣消遣消消气,叵料竟然有个无聊家伙竟然在后头唧唧歪歪打搅兴致。斐娟还没回头就先竖了根中指过去,恶声坏气地道:“吵个屁啊!没耐性等就别学人出来打机,回家打你娘个洞去。”这女娃真是平日被宠多了,宠出臭脾气来,稍不顺心,就多难听的脏话都骂得出来。反正,她恃着在这游戏机室里熟脸儿的多,谁惹自己谁倒霉,无所忌惮。

谁知道,斐娟刚转过身来,立马吃了一记狠狠的耳光,被扇得脸颊赤痛。她抬头看见打自己的,是个把头染成七彩的青年,长得凶神恶煞,敞开着衣襟,露出来的地方遍布刺青。而这家伙,还有十几个同伴,都一看就知道并非善类。

店员见起纠纷,正想过来调解,那群流里流气青年中的一个,伸手指着他鼻子道:“‘新记’办事,不相关的人别自找麻烦!”这话说得很大声,显然是讲给在这游戏室里全部人听的,包括店员和别的玩家们。周围跟斐娟认识的少年中原本也有一些想过来帮帮她腔的,但一听见对方是黑道人士而且是江湖里势力仅仅次于“和福爱”一点点儿的“新星”会员,还哪里敢多吱什么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