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岛皇家博物馆”主展厅,陈列着这个国家至高无上的珍宝,那就是八头妖蛇被须芥男神杀后尾巴爆裂而生出的利剑“莽割”!这里比其他任何一个展厅都要保安森严,进来瞻仰神兵的游客们也个个表情肃穆,脸上充满敬意。坊间有传闻这把“莽割”只是赝品而已,真正的早就在历史的变迁中被匿藏到不知哪个角落里去了。
但完全相信这个说法的人类很少,相信这个说法的异变兽也很少。还是非常多人类和异变兽怀着崇拜的心态很想来“天岛皇家博物馆”瞻仰绝世神兵风采的。进主展厅之前,赛温侯也是半信半疑,但现在心里多了好几分肯定,似乎已经找对了真相,悄声对身份的女通灵师道:“应该是把赝品吧。”
“何以这么认为呢?”江仲惠反问道。
赛温侯低声道:“相传‘莽割’从八头妖蛇死后爆尾而生,是它的精魂所化,但我一点都嗅不出丝毫这种动物的味道。”
江仲惠笑道:“你错了。别相信坊间谣传,‘天岛皇家博物馆’里的这把确实是真的。”
赛温侯摇了摇头:“我没相信谣传,但我相信自己的嗅觉。”
江仲惠回答:“我没说你嗅觉有误,只不过剑虽真,但仅得其形,所以你闻不出蛇味。因为很早很早以前,它里面所蕴涵的那点精魂,已经被一位天岛国历史上赫赫有名的高术士秘密抽出。现在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实际上‘莽割’分为了两部分,一是这里展览着的‘表莽割’,另一是不知到了哪里去的‘里莽割’。”
“你说的这位高术士是谁?”
“丹靖明!”
丹靖明,一千多年前天岛国师,史载法力甚高,坊间流传着关于他的神奇事迹更是多不胜数。但,“癫马”倒是从江仲惠口里才次听说这位高术士曾经把八头妖蛇死后爆尾而生的利剑分成了“表莽割”和“里莽割”。
参观完“天岛皇家博物馆”,一边往外走,女通灵师一边轻声柔气地对赛温候道:“所谓‘里莽割’,实际上就是八头妖蛇的暴戾魂气,无形,无相,无色,对于一般人类来说也是无味,不过像你这种非凡鼻子当然能嗅得出来。”
无论正史野史,都没有靖明分“莽割”的记载,坊间广为流传形形色色关于他的大小故事里,也不曾听闻,但“癫马”还是很相信江仲惠的说法。毕竟一个每代女性都是通灵师的家族,能掌握到一些寻常人没法了解的秘密,一点都不奇怪。走出“天岛皇家博物馆”后,他俩到了一家小咖啡厅,女通灵师对赛温候叙述这个鲜为人知的故事。
那会儿,靖明还只是国师新收的弟子而已。当时的国师贺卯先甚好美食,和他那当御厨的父亲交清很不错,所以应此朋友之愿,收了这位世侄为徒。但一开始贺卯先并没有传授他太多的技艺,反而对另一位徒弟卢稻满非常宠信倾囊而授。
贺国师之所对于靖明有所保留,因为他不太信任异变兽,认为非我族类多多少少都是有可能产生异心的。丹御厨曾经偶尔机会救过一只几乎被猎人们生擒活剥的雌狐,过了好些年,它修得人形,活脱脱一个水灵灵的美女,便回来找到恩公以身相许,诞下一子,然后重隐山林。
丹御厨并不晓得靖明是异变狐兽向自己报恩的产物,但贺国师的法眼却一下就看得出这少年体内流淌着并非属于人类的血液,但由于好朋友一再请求他收儿子为徒,卯先不便点破,碍于情面,只好答允。虽说贺国师仅仅对另一位弟子卢稻满倾囊相授,但靖明悟性甚高,好些法术窍门即使卯先没有对他言传身教得多详细,也很快就能自己摸索出道道儿来。
太昼女神从弟弟须芥男神手上获得“莽割”,把这剑转传给她在人间的血脉——天岛皇室,一直以来,也相安无事,未见八头妖蛇的精魂作祟。
贺国师有一女,名纱萝,亭亭玉立,惹得卢稻满心暗垂涎,他常献殷勤,无奈对方丝毫不为所动。卯先出远门到纳子山伏妖的某个月夜,留守天岛都的稻满闻得纱萝约靖明于城郊纤影湖畔,便偷偷尾随。
靖明仪表儒雅,肌肤白皙细致,眉宇间漫散着一种飘逸而魅惑的英气,或许因为继承异变狐血缘的关系,他的耳朵和下巴略略有点尖,更给人一种诡异精奇的美感。湖光月色下,他显得格外的清秀,柔声地问道:“萝,你约我来这里干什么呢?”
此地到了夜间,人迹罕至,非常静谧宁雅,国师之女水汪汪的大眼睛中隐约泛出旖旎的涟漪,羞涩而坚定地娇声道:“幽会。我想把自己的次给你!”
纱萝是个活泼灵动的少女,芳心暗恋仪表非凡的靖明,对于一再给自己大献殷勤的稻满不屑一顾,借家父外出的月夜约自己心仪的对象到这湖光秀雅的无人幽境,大胆告白以身相许。她当然很明白卯先并不怎么喜欢靖明,不可能顺利同意自己与他相恋,必须生一些迫使父亲妥协的动作,所以抓住机会放下矜持邀对方来此生米煮成熟饭,私定终身。
纱萝的主动,不仅令毫无心理准备的靖明吃惊得说出话呆若木鸡,更使得匿于一旁阴暗角落里的稻满像被突如其来的一记重拳击中心窝一样。贺国师特别眷顾的这位爱徒,跟靖明,是截然不同的两个类型,他长得孔武有力,身材魁梧,相貌也算堂堂,还带着不怒自威的派势。卯先常说稻满这副模样一看就知道是法术之才,悍勇威严,妖物一见已被震慑三分。贺国师认为靖明长得散漫而邪魅,以后不是误入歪道便是碌碌无为,难成大器。
沙萝褪掉身上的衣物,白嫩细腻的脸蛋儿上充满羞臊而抚媚的神情,红唇仿若成熟多汁的鲜美樱桃般诱人,呼吸急促地娇呼道:“靖明,求你要了我!”躲在阴暗处的稻满看得眼珠子都快爆出来了,又馋又气,没有想到平日对自己显得很高傲纯洁的玉女,竟然会不顾廉耻地约靖明来此野合,一副媚荡入骨的样子。
纱萝还是处子,娇美玉胴从未被男人染指过,不过她经常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幻想和心仪的靖明亲密。
靖明是个体魄很健康的男子,而且内心对纱萝也有早生情愫,现在对方大胆而主动地褪光衣物,他当然心跳得很难按捺。但毕竟纱萝是自己最尊敬的恩师之女,靖明不能趁着卯先外出伏妖而偷偷行这苟且之事,要和她欢好,也该是明媒正娶之日,而并非暗地野合。
“不能这样,我还是现走了,你也赶紧回家吧。”靖明急忙转身拂袖而去,生怕自己再跟恩师之女一块儿会忍耐不住,只留下了几道灵符,它们可保纱萝不被妖物和歹徒的侵犯。靖明是个聪惠深思的汉子,在这种情形下,大多数男人都早被情火冲昏了头脑,但他还能考虑得如此周到,实属难得。
但很可惜的是,靖明万万没有料到,师兄正躲在一旁觊觎着纱萝那鲜美的娇胴,自己所留下的那几道灵符没错是防得住妖物和一般匪贼,但对于卢稻满来说不过弹指可破的区区小把戏儿而已。
看着靖明远去的背影,一丝不留的沙萝内心受创,百感交集,她看得出对方是喜欢自己的,虽然这男子从来像卢稻满那样大殷勤。沙萝不明白靖明为什么要拒绝自己,难道他不知道必须这样做才可能迫使父亲认同这份恋情吗?
躲于一旁的稻满看到沙萝蹲下捡刚被褪到地上的衣物,他想起这平日对自己高傲似乎纯洁的少女刚才竟然骚媚毕露鲜廉寡耻地会向靖明那小子主动献身,不禁觉得浑身冒火,再也按捺不住,双手结印,施了个**法儿。沙萝手执衣物,忽然觉得有点头晕,刚想往上站,还没起来,便天旋地转地倒下了。
靖明不仅仅自己继承了妖狐血脉,还与生俱来就可驭使另外十二只异变兽,他刚才留下灵符便是召唤出其中的青龙白虎朱雀保护沙萝。现在它们三个见到受保护者突然昏迷,立即从符中现身,化作人形,背对着将她围在中间,防御外来的侵袭。看到灵符里冒出三个婀娜多姿各有千秋的女子,稻满感到意外,他当然一眼便认出这些家伙是异变兽,但从来没有见师傅教导过靖明如此法术,那小子究竟哪里学会的邪魔外道呢?
靖明虽然是继承了妖狐血脉,但毕竟还有一大半是人类,他的嗅觉尚未灵敏到能揪出那匿藏于暗处偷看沙萝约会自己的卢稻满来。青龙白虎朱雀,可就不一样了,虽然化作人形,但本身作为纯粹的异变兽,一闻便知道敌方所在。
青木妖龙粉颈一甩,秀暴然变长变硬,仿佛千万根横生于她头皮上乌黑尖刺,直戳往卢稻满那个方向。白金妖虎玉手一挥,五根锋锐坚硬的指尖离开手指飞射出去,目标当然也是卢道满。朱火妖雀瞪住同一个敌人,双眼喷出两道炽烈光线,若然卢道满被击中的话,肯定会灼得皮肉成灰。
"哼!雕虫小技。"稻满根本不将青龙白虎朱雀放在眼里,他手指轻描淡写地一弹,那三个美女形异变兽的凌厉攻势顿时全被破解。他随即自怀中掏出一面小铜镜,喝了声:"收!"青龙白虎朱雀一骨碌全都被突如其来的强大引力吸进去,困于其中出不来。
卢稻满走过去大胆地用手搓抚捏沙萝,她并没有醒,在昏迷中出轻弱的喘吟。稻满刚才所施展**法术,不仅仅可以让人神志迷糊,还有催生欲焰的效用。此时的沙萝面色绯红,樱唇微张,娇美玉胴在睡梦中颤颤扭动。
稻满宽衣解带,:"美人儿,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