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柏桦内心挣扎着如何处理红杏学妹之间关系的时候,就在柏桦辛苦煎熬着要为以后还见不见她的时候,手机响了。柏桦思绪正乱,也顾不得看来电显示,顺手就接通了电话。“学长!”甜美而清脆的声音,是原红杏!
柏桦不禁一愣,竟回不出话来。“怎么不说话啊,人家可想你了!”手机里传来嗲嗲动人的撒娇声,听得小言身心都有点软,酥痒痒的,硬不下立场来不再搭理她:“……你……你找我有……有什么事情吗?”柏桦甚至连说话都舌头打结了。
“想见你,现在来我家好吗?”红杏没住校内宿舍,天岛最大黑帮“田减十”北海分舵主原青桃在“河门大学”附近买了一所很不错的房子,送给他最疼爱的妹妹。
“好!”话一出口,柏桦自己也吃了一惊,不明白他为什么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明明刚才还在为以后见不见这学妹而左右为难,现在为什么对方一个电话打来,自己就不假思索兴高采烈地欣然答允呢,小言现在想要后悔也来不及了。因为红杏很开行地说了一句“等你!”就挂掉。
柏桦低头看一眼,自己的海绵体又充血了。他是个重承诺的人,既然已经答应,便要做到。柏桦立即梳洗,穿戴,出门。一路上,他不断提醒自己,这次定要坚守原则,干脆一见到红杏学妹,寒暄几句,就赶紧闪人,千万不能再干什么错事了,千万不能再干什么错事了,千万不能再干什么错事了。
赛温侯与江仲惠爽过后,沐浴更衣,外出进餐。在路上,正好遇到迎面走来的言柏桦。当时,“癜马”和天岛美媚并没有牵手也没有搀臂更没有搂腰,只是并肩而行。“柏桦,这么巧啊!”赛温侯认出低着头走过来的小言,那家伙只顾着不断在心里提醒自己要坚守原则,走路不看路,几乎撞到江仲惠身上。听见有人看他,才回过神来,徐徐抬头,先跃入眼帘的是一双包裹在火红色紧身体恤里的丰满峰脯,江仲惠没戴罩子,两枚奶儿头的轮廓隔着薄布清晰可见。柏桦的脑袋继续抬高,然后就看见一张美丽得略显魅惑的面孔,眼晴大大的,泛着抚媚而活泼的秋波,樱唇很有肉感却不显得丝毫臃肿。
柏桦看呆了,他见过不少美女,她们总是会刻意亲近小言,围着小言转,纯阳体质原本就特别吸引异性。比江仲惠长得更加秀丽的,比江仲惠长得更加华艳的,比江仲惠长得更加雅媚的,柏桦都见过,但从来没有哪个她那么动人,能让小言一见就呆住的。
他看得呆住了,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实际上,江仲惠也看他有点看呆了,江仲惠常跟形形色色林林种种的男人干,什么样帅哥没试过,就连赛温侯这么特别的品种都不能让她从眼开始就觉得过于深深吸引,而看呆。
二人以前素未谋面,次路上邂逅,就这么呆呆地对望着,都感觉到对方有一种非常非常特别的吸引力。过了一小会儿,他俩才回过神来。柏桦醒悟到原来刚才叫他的是赛温侯,站在特别吸引自己注意力的那美媚身边的赛温侯。他赶紧和赛温侯打招呼,双方也没说太多话,简单几句就告别了,毕竟只是偶尔过路的邂逅,柏桦还要继续前往红杏学妹的家呢。
“那个男的,是谁?”江仲惠问道。她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在看小言眼那瞬间已经觉得对方那个有一种非常非常特别的吸引力。
“昨夜认识的朋友。”赛温侯也看出了江仲惠似乎对小言很感兴趣,他不会有多介意,因为自己跟对方毕竟是人兽殊图,长线展没有好结果的,仅仅露水情,过了今夜就要落幕了。
“昨夜?”江仲惠实际上晓得赛温侯昨夜外出过,但也没有当面点破,故作不知情地问道。
赛温侯回答道:“是的,我昨夜去过一趟‘百灵湖’。”
“‘百灵湖’!那么,有没生点什么?”江仲惠虽然知道赛半夜起来外出过,但不知道去了哪里,现在听说原来是“百灵湖”,不禁内心愕然。
“有!(伐由往世阵)被破法了。”
听见赛温侯这么说,江仲惠不禁大惊,道:“看来,我今夜要去一趟‘百灵湖’了。”能和赛温侯相处的时间本来已经剩下不多,其实江仲惠不大想把它浪费到夜逛‘百灵湖’一带去。但现在那里竟然生了这么大的事件,这位女通灵师当然要去好好看一看。
柏桦在邂逅过赛温侯二人之后的路程里,脑海里已经不再记得提醒自己见了红杏不要犯错,满心都是江仲惠的身影,尤其那双包裹在紧身体恤里没戴罩子连两枚奶儿头的轮廓都能隔着薄布清晰可见的丰满峰脯特别让他难忘。小言就这么迷迷糊糊惦记着刚只见过一面的女人,继续不怎么看路,竟然也让他顺利走到了红杏家门前,没在过马路的时候遭遇车祸。
原红杏一开门,就扑搂住中土学长,使劲地在他脸上亲。刚才和仲惠的邂逅,使柏桦忘了自己不要犯错的提醒,被天岛学妹这么一抱,就双手自然地搭到了对方的鼓翘玉腚上。红杏把门一关,樱唇压到柏桦嘴上。
红杏贝齿轻启,娇舌带着香涎钻进中土学长口中,肆意挑缠,柏桦被她亲得身体烫微微颤抖。红杏整个柔软身体贴紧学长,温嫩玉手伸到他双腿中间隔着裤子摩挲,小言意乱神迷,海绵体逐渐充血了。红杏只穿了一条单薄的半透明吊带睡裙,里面什么也没有,她逗引的动作越来越大,已经开始动手解学长的皮带了。媚嫩丰盈的学妹身上散出的淡然的幽香,玉胴在半透明吊带睡裙里若隐若现,柏桦的欲焰越烧越旺,思维有点恍惚,甚至分不清对方究竟是红杏抑或仲惠,只下意识地开始双手不安分起来。天岛美媚感觉到学长的手开始用力捏揉自己的玉腚,双腿微微颤,对方终于从昨夜那种完全被动,变成现在的开始主动,她感到很振奋,兴高采烈地把小言的裤和衩都褪了下去。
眼前这个天岛美媚究竟是红杏还是仲惠,小言已经不管了。自己能不能和并非指腹为婚的女子亲近,小言也不管了。红杏和仲惠在他的脑海里现在已经混合成了一个形象,就是眼前这个穿着半透明吊带睡裙的天岛美媚,眼前这个解掉自己皮带褪下自己裤和衩的天岛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