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事定下后,因为时间太仓促的关系,只能一切从简。
鉴于黄龙是孤儿的关系,陈月如建议婚事就在他们家办好了。
黄龙心里没有那种世俗的观**,当然不会有任何的异议,随即欣然同意了。
其实以黄龙轩辕戒指中拥有的财富,买个大城市也不在话下,何况一座房子。不过在黄龙的眼里,这些世俗的东西,只不过是过眼烟云,没有太大的意义。
一心追求天道的他,向来是不求他物,但随本心。
在虞彩凤家吃过晚饭后,黄龙急忙回去告知无名方丈、李婆婆等人自己的婚事。
虞彩凤貌美如花、温柔贤淑,是附近一带有名的才女,求婚者众多,黄龙能够取得佳人而归,众人无不替他感到高兴。
所谓“众人拾柴火焰高”,虽然事情仓促,不过在众人的帮助下,婚礼诸事很快就搞定了。
婚礼很简单,那种繁杂的手续能省的都省了,唯独留了一个拜堂的过程。
虞彩凤的父母虞世杰和陈月如高坐堂上,黄龙那边来的则是无名方丈和李婆婆。
堂下是众多的虞家村村民,乡风淳朴的人们纷纷前来祝贺观礼。
虞彩凤穿着红色的喜服,头上是那火红的盖头,看起来分外的喜气洋洋和妩媚妖娆。
而黄龙也同样身穿大红的喜服,胸戴大红花,英俊挺拔、飘逸绝伦的身影中透着淡淡的喜悦。
“吉时已到!”在宣礼人的一声吆喝下,拜堂仪式正式开始了。
“一拜天地!”
黄龙和虞彩凤双双朝天跪拜。
“二拜高堂!”
黄龙和虞彩凤先拜过无名方丈和李婆婆,又拜过虞彩凤的父母。
“以后你们就是夫妻了,夫妻即为一体,要相亲相爱、相敬如宾!”
高坐堂上的四人都是笑意盈盈,对于黄龙和虞彩凤这对璧人的结合感到衷心的喜悦。
“夫妻对拜!”
黄龙和虞彩凤相对拜下,头紧紧挨在一起,心似乎也连在了一起。
“小龙,以后我就是你的妻子了,我真高兴!”虞彩凤心里默**,眼里满是喜悦和激动的泪水。
“彩凤姐,以后你就是我的妻子了,放心,我会更加爱你的!”黄龙心里默默**道,虽然从此多了一份牵挂和羁绊,但是那种喜悦确是自内心。
“恭喜、恭喜……”众人祝贺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随着宣礼人的一声“礼必,送入洞房!”
在众人的簇拥下,黄龙和虞彩凤来到了那个装饰一新的婚房里。
房间的门窗、衣柜、床,乃至大小物事,全都贴上了大红的喜字,让整个房间彰显出一股喜气盈盈的感觉。
简单的休憩片刻后,是婚礼的流水席,虽不是高朋满座,但也是热闹非凡。
黄龙和虞彩凤相携共进,给各位宾客斟酒、敬酒,答谢厚意。
当然也有好事者,欲将黄龙灌醉,但是黄龙凭着那过人的功力,来者不拒,很快诸人都一一喝醉趴倒。不禁让人惊呼“好酒量!”
“老大、嫂子!阿牛敬你们,愿你们白头偕老、多子多孙!”
黄龙和虞彩凤谢过后,相视一笑,举杯一干而净。
而在另外的房间里,白狐袂褋在替黄龙和虞彩凤高兴的同时,内心中,不知为何有种隐隐的失落感。
恍恍惚惚之间,白狐袂褋仿佛感觉那新娘变成了自己。
“我怎么会这样想!不可以的!”白狐袂褋狠狠地将那梦幻抛开。
“难道我喜欢黄龙哥哥吗?人妖殊途,我们有可能吗?”白狐袂褋默默**叨着。
黄龙救她,给她丹药筑基的情景仿佛还历历在目,而那意外的化形裸露更让白狐袂褋有种羞涩的回忆。
“唉,清醒点吧,你们是没有可能的,他都已经成婚了!”白狐袂褋内心中另外一种悲观的思想将白狐袂褋拉回了现实。
白狐暗暗替自己刚才的胡思乱想感到羞涩和愧疚,隐隐约约中似乎还带着稍许遗憾。
“只要能在哥哥姐姐身边,这就足够了!”白狐袂褋这样想着,终于将心头的烦乱情绪轻轻放下。
“执子之手,与子携老!”新房里,黄龙举起酒杯,满眼柔情地凝视着娇艳如花的虞彩凤,温柔地道:“在天愿作比翼鸟!”
“在地愿为连理枝!”虞彩凤满脸娇羞地回应道。
两人满是柔情蜜意,缓缓将酒杯缠绕交替倒入对方口中。
“夫君!”虞彩凤娇羞地道:“小龙,以后我就叫你夫君了!”
黄龙轻轻将虞彩凤搂在怀里,微微一笑道:“娘子,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喽!”
“真想和你一直就这样抱着,永远也不分开!”虞彩凤想到了即将的离别,心里那离愁的情绪不知不觉爬上了心头。
黄龙轻轻拍打着虞彩凤的背,温柔地说道:“不要想那么多,我们以后的日子长着呢!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嗯!”虞彩凤将那离愁情绪暂且抛开一边,温柔地像小绵羊一样,轻柔地道:“夫君,天已不早,我们歇息吧!”
话一说完,想到即将来临的男女之事,虞彩凤脸上顿时红霞漫天,那娇羞难耐、欲拒还迎的样子真让人为之神魂颠倒、心痒难耐。
“娘子,你今天好美!”黄龙看得都有点呆了。
虞彩凤莞尔一笑道:“夫君,那我以前就不美吗?”
都说世上最美的女人是新娘,黄龙耸耸肩笑道:“以前的你当然也很美,但是今晚的你最美!”
“算你过关!”虞彩凤说着,忽然妙目一闭,檀口轻扬,喃喃道:“夫君,吻我!”
看着虞彩凤那娇羞迷人的样子,黄龙不由热血沸腾、心跳加快,轻轻托着虞彩凤的后脑,嘴巴慢慢向那娇艳欲滴的鲜红玉唇靠近。
“嗯咿!”两人嘴唇咋一接触,那如触电般的麻痒迅传遍两人的全身,那种**噬骨般的滋味顿时让两人更加情动。
两人四片嘴唇紧紧贴合,前后左右来回摩挲,不时还相互吮吸,两条舌头相互缠绕翻滚,出“噗、噗”的声音。
良久,吻罢,虞彩凤喃喃低语道:“夫君,帮我脱衣服!”
黄龙点点头,将虞彩凤轻轻抱起,放到床上,开始轻解玉人的罗衣。
为佳人解衣,黄龙可是第一次,难免生疏,同时又有点激动和紧张,半晌,也没有完成任务。
“扑哧!”虞彩凤轻笑道:“夫君,你好笨!”
在虞彩凤的指点和携手下,黄龙这才终于将她的喜服和内衣脱下。
脱衣时神秘处那偶尔的碰触都让两人心跳不由加快。
烛光下的虞彩凤不着寸缕,皮肤被映衬地白里透红,分外娇艳。乌黑亮丽的长柔顺如水般自然悬挂肩边,一双凤目满含娇羞。黛眉如画,瑶鼻微微冒汗,薄薄的樱唇如血般艳红,微微张合之间吐气如兰、娇喘吁吁。更甚的是她那迷人的雪峰在烛光下似乎闪闪生辉,桃源深处的沟壑也若隐若现。
“好美!”黄龙瞬间呆立当场,全身气血上涌,心跳进一步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脑海里顿时不由将虞彩凤和白狐的**作了比较,真是春兰秋菊,各占胜场。
“夫君,来吧!”虞彩凤紧紧闭上了双眼,等待着那狂风骤雨的到来。
听到佳人的呼唤,黄龙也有点迫不及待,三下五除二,快将自己身上的衣服除尽。
“夫君,好好怜惜我!”虞彩凤心底既是渴望又有种莫名的惧怕。
“啊!”破瓜之痛不由让虞彩凤痛呼出声,樱桃小嘴在黄龙的后背留下了一个烙印。
“轻点,轻点!”良久过后,终于苦尽甘来,其个中滋味,不足为外人道也。
甜蜜过后,**初歇,两人轻轻说着体己话,灵与肉的交合让两人的感情有了更进一步的升华。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清晨,虞彩凤将黄龙一路送出好远,那不忍别离的黯然场面不禁让她肝肠寸断。
终于去了,远了,虞彩凤对着那渐渐消失的身影黯然道:“多情自古伤离别,更哪堪正新婚时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