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蝙蝠精在向外飞逃却又被无形的力量打回了庙中之后,受了伤,反应速度慢的多了,而且惊慌失措之下,更加有点儿糊涂了。
于是我的腰带很精准的抽打在了它的身上,可怜的蝙蝠精在半空中发出了吱吱的尖叫声,腰带抽打到它身上的时候,还溅起了许多的火花。然后蝙蝠精挣扎着挥动了两下双翼,强大的风势再次袭来,我依然是无法承受那强劲的风势,身体向后倒去,而刚刚都爬了起来的哥们儿,还有正要冲上去诛杀蝙蝠精的陈金,都身不由己的再次跌倒在地。
好嘛,今天哥儿几个可真是全都栽了,一个个儿的摔倒好几次了都。
然而蝙蝠精似乎也被我那一腰带抽打的受了重伤,两翼扇风将我们刮倒之后,它自己也好像没了力气似的,从半空中摔了下来,噗通一声跌落在地。
我一见蝙蝠精这幅狼狈样,立刻双手撑地蹿了起来,抡起腰带就抽了过去,同时陈金也一个猛扑到了门口,伸手拔下来尖刀,一扭身要么是没站稳,要么就是故意的干脆扑倒在了地上,在我的腰带抽打到蝙蝠精的身体时,陈金趴在地上,手里紧握着尖刀,狠狠的向蝙蝠精身上插去。
蝙蝠精被我的腰带狠狠的抽打了一下,身体抽搐起来,但是陈金的尖刀并没有插中蝙蝠精,反而被蝙蝠精轻微的挥动一片薄翼带起的强风给刮得贴地划出去一米多远,砰的一声撞在了墙上,陈金痛呼出声,挥手将尖刀再次投向蝙蝠精,这次尖刀扎住了蝙蝠精,穿透了它的右翼,刀尖扎在了翻倒在地上的供桌桌面上。
被扎住了右翼的蝙蝠精发疯了,扑扑的猛拍打着左翼,强大的风势在庙内呼呼的刮了起来。强风毫无规律可循,完全就是乱风啊,而且气势强劲,呼的一下刮到这儿,呼的一下又刮到那儿,风势顶在墙上,再撞回来,在屋子里四处乱刮着。
这还不算,那刮起来的风简直就不是风了,那简直就是一把把无形的刀子,在屋子里嗖嗖的来回蹿着,一会儿顶到了房梁上,一会儿又插到了地上,一会儿又撞到了墙上……
原本就已经熊熊燃烧的火焰在强劲的风势下,火势更加大了起来,火苗剧烈的燃烧在强劲的风势下,发出扑啦啦的声响。
房梁上,扑簌簌的开始往下掉土,紧接着就是掉碎瓦块儿,碎木头片儿,半截的椽子……整座关帝庙似乎都摇晃了起来。
“操,都赶紧出去,快点儿,快点儿,庙要倒塌了!”我大吼一声,在狂暴的乱风中扶着神台边儿站了起来,挥手让兄弟们赶紧往外跑。同时奋起全身的力量,抡着腰带向还在发疯似的扑扇的蝙蝠精抽去。
蝙蝠精刚刚将自己的右翼从尖刀下挣脱开了,右翼上很清晰的看得出来,被撕裂了一道大口子。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挣脱了右翼之后,蝙蝠精震翼欲飞。就在它欲飞还未飞起的时候,我的腰带由上向下猛然抽了过去,啪的一声脆响,腰带重重的抽打在了蝙蝠精的身上。刚刚飞起还没有半尺高的蝙蝠精再次跌落在地上,身子开始猛烈的抽搐,张牙舞爪的发出吱吱的惨叫声。
兄弟几个已经冲了出去,窜到大街上了。
而陈金没有跑出去,这小子始终都要和我在一起。看到蝙蝠精在地上躺着开始抽搐了,陈金一脚就踹了上去,咚的一声,陈金跳着蹦跶到了一边儿,嘴里骂着:“*娘的,这么硬,硌死老子的脚了。”
我并没有像陈金那般用脚很踹,而是继续挥起腰带狠命的抽打过去,一下,两下,三下……在啪啪的抽打声中,蝙蝠精的抽搐幅度越来越快。我心里那个急啊那个纳闷儿啊,按说抽搐的话,应该是越来越慢,这玩意儿难道是越打活的越来劲儿么?
可心里担心着,手上却丝毫不敢停歇,生怕稍微停下来,蝙蝠精就会翻过劲儿来把我们给挂出去。
火势越来越大了,头顶上的房梁和椽子都开始发出嘎吱嘎吱劈啪劈啪崩裂的声响,关帝庙的庙顶,随时都有可能塌下来。
终于,我很下心来,伸手从翻倒的供桌下抽出来一块儿厚布,然后猛的盖住还在抽搐着的蝙蝠精,以最快的速度将它抱起放下抱起放下,双手活动着,用布将它牢牢的缠住,然后狠狠的在地上摔了几下,嗖的一下扔到了神台上火势最旺盛的地方。接着,我一个箭步冲出了关帝庙,生怕庙顶子砸下来把我砸死在庙中……我可不想给蝙蝠精陪葬啊。
冲出关帝庙之后,我的右腿突然一酸,身不由己的跪倒在了泥泞的大街上。
兄弟几个立刻冲过来把我扶了起来,然后向南搀扶到南墙根儿下,关切的询问我怎么了,有没有事儿?
陈金在后面一蹦一跳的单腿跳着跑了过来,气呼呼的大骂着:“操,没人管老子了是不?”
“扯淡,人家银乐本来就是重病号,你丫不就是点儿轻伤么?”薛志刚骂道。
常云亮也说道:“就是,轻伤不下火线,你丫赶紧给我滚回庙里打蝙蝠精去……”
这话一说完,兄弟们都看向关帝庙。
熊熊大火在庙内燃烧了起来,庙顶子似乎都在微微的颤抖着,只是还在雨中坚持着不想倒塌下去。透过庙门,我看到了在神台上被厚布卷裹起来的蝙蝠精疯狂的跳了起来,只是它却无法挣脱开那厚布的束缚,在烈火中蹦了好多会儿,终于不再动弹,烈火顷刻间便将它吞没了。
娘的,步了蜘蛛怪的后尘,你们俩黄泉路上,也算是有个同道中人的伴侣了,希望你别嫌弃那只大蜘蛛是个怪,死都死了,也就别太自傲,觉得自己档次高是精啊……我在心里冷笑着腹诽着蝙蝠精,丫挺的,活该,跟小爷们作对,这不是自寻死路么?
心里正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呢,姚京突然喊道:“快快,要倒塌了,倒塌了……”
我们几个赶紧看去,只见关帝庙的顶部突然咯吱咯吱的发出响声来,而且微微的上下颤抖着,突然,随着庙内的大梁发出响亮的咔嚓断裂声,庙顶便如同被炸药在底部引爆了一半,轰然塌下下去。紧接着,就像是连锁反应似的,四面墙体也都开始倒塌,轰隆隆哗啦啦声响不绝于耳。
烟尘四起,在雨幕中荡了开来,便似那突然腾起的灰黑色的浪花,向四周蔓延,滚滚涌动。火焰从废墟中蹿起两米多高,噼噼啪啪椽子和木梁的燃烧声更是脆响,雨水落在火苗燃烧的地方,发出哧哧的声响……
荡起的灰尘并没有嚣张多久,很快便被淅淅沥沥的小雨给浇的静了下去,火势也渐渐的小了。
“***,蝙蝠精死定了吧?”薛志刚问道。
“嗯,肯定死翘翘了,***银乐最后还发了善心,给它穿上了一件儿衣裳。”陈金嘿嘿笑着说道。
我很严肃的点头说道:“老子一向以慈悲为怀,眼看着命之将死,让它不至于*上路,唉……”
“去你的吧,哈哈……”
兄弟们一阵大笑。
笑过之后,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儿,那只蝙蝠精起初已经飞出了关帝庙,可是却受到了无形中的打击,而且是很强大的力量在偷袭它似的,它在毫无防备之下,被打的受了伤,又被扔回了关帝庙中,然后被我们活活的给打死了。
谁干的?我扭头看了看陈金,几个哥们儿当中,唯有陈金和我能够看到蝙蝠精受到的打击。我问道:“金子,刚才那蝙蝠精,明明能逃得了,是谁偷袭了它?”
“嗯?对啊,我也纳闷儿呢……”陈金扭头四顾了一番,说道:“难道是胡老四在哪儿躲着呢?”
我心里也怀疑是胡老四,好像除了他之外,没人会来帮助我们,而且能有这种本事对付邪物吧?就在我沉思的时候,陈金突然一扯我的衣袖,说道:“银乐,你快看!”
我抬头顺着陈金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关帝庙的废墟北面,也就是原先的关帝庙后面,那个肮脏的坑里面,此时积了大概有一尺多深的水,一个有圆桌大小的青灰色的像是石头般的椭圆形东西趴伏在水中,似乎身体还在微微的动弹着。
正在我纳闷儿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这么眼熟的时候,那东西冲着我们的这一面,突然从水面中钻出来一个圆圆的,尖尖的褐色的东西来,上面两只亮晶晶的小眼睛……
“王八精!”我大吃一惊,不由得喝出了声。
“操!”陈金大骂一声,从常汉强手里夺过铁钎子冲了过去。我当时也毫不犹豫,攥着腰带就跟着陈金冲向那个脏水坑。
其他哥们儿都纳闷儿呢,他们根本就看不到王八精,所以只能干着急没办法,薛志刚干脆抡着铁棍子跟了上来,心里琢磨着我们俩往哪儿打他就跟着往哪儿打吧……
其他哥们儿见薛志刚跟着冲呢,也不想其他的了,抄家伙就冲。
我和陈金几乎是踩着关帝庙倒塌后的废墟深一脚浅一脚的以最快的速度蹦过去的,冲到那坑边儿之后,陈金第一个跳了下去,我紧跟着也跳了下去。
那只老王八*先估摸着我们都看不到它呢,所以懒洋洋的趴在水坑中也不动弹。只是看到我们俩凶神恶煞气势汹汹杀气十足的冲上了废墟之后,才醒悟过来,感情我们俩能看见它。这老王八精立刻身体动弹起来,看似缓慢,实则飞快,几下就爬到了坑边儿,眼看着就要爬到坑上面了。
这个坑并不深,也就一米来深,最上面直径不足三米,最底下不到两米,我们俩一跳下去,陈金的铁钎子就论起来狠狠的砸向了老王八精的盖子上,砰的一声巨响,绝对的响亮。
紧接着我的腰带也挥了过去,准确的抽在了老王八精的脑袋上。老王八精吃痛,脑袋嗖的一下缩进了壳儿里面,然后四肢也飞快的缩回去了。
“操,壳子真够硬的!”陈金大骂一声,我扭头一看,好嘛,铁钎子竟然弯了。
其他哥儿几个也冲了过来,不由分说的跳到坑里,手里抡着家伙各个儿都跟刚从地狱里越狱掏出来的凶鬼。好家伙,本来就不大的坑一下涌下来七八个人,乖乖,都有点儿拥挤不堪了。
可人再多管个蛋用啊?
缩头乌龟的名声可不是盖的,绝对的名副其实,比如现在这只老王八精,强大的老王八精,它丝毫不去逞能显摆自己多么的强大,而是把浑身软弱的地方缩到了它那绝对强大的王八壳子里面。那意思分明就是在说:“来啊,打我啊,杀我啊,我不还手,你们随便,有本事打吧,打吧,累死你们!”
“操,是爷们儿露出脑袋来,别他娘的当缩头乌龟啊!”陈金一脚踹在了王八壳子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于是其他几个哥们儿虽然看不到老王八精,不过他们可以跟着陈金的脚丫子行动啊,所以刀枪棍棒全都砸了过去,发出砰砰啪啪的声响。
可惜……无济于事。
我在旁边儿苦笑着,***,这还真没办法。心里也明白了,刚才蝙蝠精之所以飞出庙宇之后又被打了回来,肯定是这只老王八精偷袭了蝙蝠精。可怜的蝙蝠精万万没想到,就在我们几个凡夫俗子进攻它的时候,外面还埋伏着一位更阴险更王八蛋的敌人,随时准备偷袭它呢。
既然如此,我们是该恨老王八精,还是该感谢它呢?兴许这老王八现在心里面儿正感激我们呢……
雨,越下越大了。雨点噼噼啪啪的砸落在泥泞中,浅水面上,荡起一圈圈涟漪,但是顷刻又被雨点击碎;天色更加的阴沉起来,午后的时间里,竟然阴暗的如同到了傍晚时分;远处的天际,闷雷声隆隆的翻滚着,时而划过两道明亮耀眼的闪电,不一会儿,便会响起咔嚓咔嚓剧烈瘆人的雷声。
我从陈金手里拿过来铁钎子,试着从一边儿向老王八精的壳子里面捅了几下,结果捅到里面儿大概有十公分左右的深度后,无论使多大劲儿,都捅不动了。我心里想着,难不成这老王八精脑袋和四肢尾巴都缩到壳子里之后,还有道闸门给关上了么?
看着兄弟们那期望的眼神儿,我无奈的叹气摇了摇头。
兄弟们就都束手无策了。
一阵滚雷声响起,倾盆大雨哗啦啦的泼了下来,我们几个本来都已经被浇透了,这下可好,雨点大又密集,浇的那身上披着的化肥袋子都贴在了身上。
“怎么办?”陈金皱眉说道:“他娘的软硬不吃……”
“抬回去,烧死它!”我咬牙切齿的说道。
哥儿几个就猛点头,虽然,除了陈金之外,他们都看不到这只老王八精。这让我想起了上次我们弄回去的那只老王八壳子,真是疏忽大意了啊,老王八精怎么就让其他哥儿几个都看的到了呢?其中必然有蹊跷的,只是当时我们太激动太兴奋太自负,所以……唉。
陈金伸手摸到那只老王八精的壳子边儿下方,招呼道:“来来,哥儿几个,看不到摸得到,动手抬它……”
大家就都在瓢泼的大雨中蹲下身子,摸向那只老王八精的壳子。
诡异的一幕出现了,我清清楚楚的看到哥儿几个伸出手去,却从老王八精神身上透体而过,双手都摸到肮脏的积水当中。
“摸不到啊……”
“在哪儿呢在哪儿呢?”
“操,你们俩该不会是蒙我们吧?”常云亮有些生气的说,他的手摸到了一把乌黑腐烂的草,臭气熏天。
哥儿几个都急忙在水中随便洗了下手,捂住了鼻子。
接着,更加诡异的一幕出现了,我和陈金俩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那老王八精,它竟然在慢慢的淡化,慢慢的,从青灰色石头般的颜色,变成了青色,灰色,白色,渐渐的淡去,渐渐的……竟然消失了,不见了!
看来,这老王八精不但龟缩的本领一流,就连逃跑的本领,那也是首屈一指啊,怪不得胡老四和老太岁联手都无法干掉它。
“操!”我大骂一声,扭头看向陈金,这小子也是一脸的愕然。
“赶紧回去!找胡老四说说……”我招呼一声,手脚并用从湿漉漉滑溜溜的土坑边缘攀爬上去,然后顺着前街往东走去。
兄弟们急忙都上来,不顾大雨浇头,匆匆跟着我往东走。
这一路走过去,我们才发现,感情谁都没闲着,刚才烧庙之后,关帝庙倒塌,动静忒大,村民还是被惊扰了起来。不过因为下着大雨的缘故,或者是今天上午的事儿太过轰动,所以村民们暂时没有人阻拦我们。便是路过铜锁娘她家门口的时候,我们还看到了铜锁娘以及三四个老太太在门口不断的往这边儿瞅我们呢。
看到我们走过来了,铜锁娘急忙把门给关上了。然后里面传出几个老太太的咒骂声。
“砰!”的一声,咒骂声骤然停了下来。
陈金这小子捡了一块儿砖头狠狠的砸在了铜锁娘家的门上面,警告她们别给自己找不自在。
我扭过头来,赶紧摆手示意兄弟们快点儿走,陈金这不是没事儿找茬么?咱们可没这个闲工夫陪着老太太们吵架。哥儿几个自然明白我的意思,于是乎脚步匆匆,越发的快了,在积满了雨水的大街上,拖沓着啪嗒啪嗒的声音,和雨点滴落的声音交相融合,有点儿那个什么交响乐的意思了。
不过我的担心好像有点儿多余了,那些老太太紧闭着的木门没有打开,更没有传来更加激烈的怒骂声。难不成?她们害怕了?还是心里有疑虑了?我们这帮人如此的嚣张,那位“玄母娘娘”怎么不管了呢?
兴许,铜锁娘她们会给自己找个合适的理由,说是玄母娘娘没空,现在在天上呢,回头就会来收拾这帮小兔崽子,咱们暂时先忍辱负重吧。不过……我心里有点儿替这些老太太们难过了,兴许,今天晚上她们还会在家里请神吧,只是她们再也请不来所谓的“玄母娘娘”了。
走到东渠边儿之后,渠里的水因为这场大雨的缘故,水位已经抬高了许多。
今年的雨季,该到了吧?又快要涨河了……我心里忽然想到了这么件事儿。摇摇头,抛去这些没用的想法,我扭头和兄弟们一起往北向胡老四家走去。
在这样的下着瓢泼大雨的天气里,胡老四对于我们的到来显然是很吃惊的。
我们七八个人浑身**,像是刚刚从河水里面扎了猛子钻出来似的,突然闯进了胡老四的屋子里,着实让胡老四吃了一惊。连忙从炕上下来,满脸惊讶的问道:“你们,孩子们,你们这是干啥去了,这么大雨你们不在家里好好待着,跑出来干啥?”
兄弟们苦笑连连,是啊,谁想到会下这么大雨啊?出来的时候雨点儿不大,只不过淅淅沥沥的而已。
我没有废话,直截了当的说道:“蝙蝠精,死了,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什么?”胡老四吃了一惊,似乎有点儿不太相信似的,皱着眉头说道:“怎么死的?你们干的?不是不让你们冲动么?你们到底干啥了……”
“火烧关帝庙,赶上蝙蝠精在里头呢,搂草打兔子,顺手捎带着把它给干掉了。”陈金冷笑着说道,好像只是做了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儿而已。
我走到炕边儿,问道:“还有烟没?”
“哦,有。”胡老四掀开7无无=敌5龙龙龙5书书书-屋凉席儿,床头确实压着两包烟,五朵金花。
我拿起一包来,拆开给弟兄们一人分了一支,像是拿着自己的烟似的,哦不,我自己的烟才舍不得给他们散发呢。我点着烟一边儿抽着一边儿说道:“胡爷爷,我记得您是不抽这种卷烟呢,怎么最近经常买五朵金花了?钱多了烧的?”
“哪儿啊,这不是,你们经常来么,我总不能让你们来了,连支烟都不给抽吧?”胡老四笑着说道。
这句话说的客气,说的中听,我们几个就都高兴的点头,还算你胡老四有良心,不枉我们凑钱给你开工资了。
胡老四的脸立刻又严肃起来,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兄弟们浑身湿漉漉的,也不能找地方坐啊,只好站在屋子里,七嘴八舌的讲着今天的事儿。不过哥儿几个毕竟是看不见邪物的,讲到关键的地方,还得我和陈金俩人说。
也不啰嗦,不一会儿便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给了胡老四,并且告诉他,是那只老王八精帮了忙,或者说,是我们帮了老王八精的忙,反正大家是互帮互助吧,总之蝙蝠精是死了。接下来,是不是动手对付那只老王八精,那就由你胡老四说了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