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半夜,经过一番无声的激战,温雯和廖枫早已进入了梦乡,突然听得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一下子吵醒了廖枫和温雯两人,廖枫从枕头下摸出手机,下意识的按下接听键,嘴中不耐烦的嘟囔了几句,“什么人啊?半夜三更打个毛的电话!真他妈烦!”
“疯子,是你吗??快,快来不见不散酒吧,有人找我们麻烦!!他们人太多了,我们逃不掉!!”电话里传来一阵音乐的吵杂声,辉板焦急的声音让廖枫一个激灵,一下子支起了身子,急忙说道,“辉板,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温雯听到是辉板,翻了个身,继续睡了过去。
“哎!电话里说不清楚,你赶快来!是杨光那家伙找我们的麻烦!!我,……”话还没说完,就听得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接着电话里就传来一阵忙音,挂断了,廖枫这才意识到情况不对,立即穿好衣服,就要出门。
“干嘛啊?小枫,都那么晚了,你还打算出去?”温雯被廖枫的大动作整醒了,揉着惺忪的睡眼,关心的问道。
“恩!有事,回来在给你说,你先睡吧!”廖枫顾不得和温雯解释,麻利的穿好衣服准备出门了。
“那小枫,你小心点!”温雯识趣的没有继续追问,她知道廖枫去做的事情可能很危险,她也不想让廖枫担心,朝他笑了笑,廖枫点了点头,出门了。
没一会儿,廖枫驾着最近才买的QQ代步车,直接停到了不见不散酒吧门口,刚停好车走到门口,廖枫突然有点尿急,当廖枫嘘嘘完,在水龙头下洗了手烘干之后再出来的时候,刚出厕所就听到了酒吧里面一阵阵叫喊:
“揍死他!”
“王x蛋,没这个本身喝猫尿,就不要喝!”
“一个种地的农民也跑这里喝,也敢在这里称大爷?我呸!”
“打!”
“他赔得起吗?”
在众多凶猛的叫喊声中还夹杂有一个很模糊的声音:“谁、、、、谁他娘的敢打、、、、打我。”
附带周围还有不少女孩的尖叫。
廖枫一惊,他听出那个模糊的声音似乎是石头的。
他几步冲进酒吧内堂,果然,石头被围在一群年轻人中间,这个推一掌,那个打一拳。
抱着脑袋保护自己的他如大海中漂浮的船只,随时有可能倒下。他一时被人推到撞在酒桌上被弹回,一时撞在人身上被脚踹出,而辉板等人早就被控制在一边,想帮忙都没办法,只能在旁边看着干着急。
大厅了弥漫一股醉酒人呕吐后产生的恶臭。
一个年轻的女服务员厌恶地说道:“吐得到处是,脏死了……”
廖枫粗鲁地拨开看热闹的人气,一把扶住还在迷糊的石头,一边对大声道:“住手!你们干什么?”然后问石头道,“石头,你没事吧?”
“哈哈,干什么?我们要打人!”一个红头小子冲上来对着石头就是一拳。
廖枫左手轻轻一拨,就将对方打过来的拳头引开了。那小子用力的一拳打空,身子一下失去了平衡,踉跄着朝前迈了一步,然后啪嗒一声摔倒在湿漉漉、脏兮兮的地板上。
几个同伙一见红毛小子吃了亏,不约而同地大喝一声:“揍他们!”
拳头、脚立即如雨一样从四面八方向石头、廖枫击来,廖枫只好松开石头,迎战冲上来的小子,嘴里则喊道:“别打了!住手!”
他的动作飞快,或一拳或一脚地还击着,因为他还没完全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出手出脚的时候还是有点控制,没有使大力,但受打的二个小子还是负痛嚎叫……
当然,石头身上也落了不是拳头,也被踹了几脚。
还没有完全清醒的石头还在那里如和尚念经似地说道:“谁他娘的推、、、、我。”
这群小子里面本来有几个人被石头呕吐的脏物喷得一身的臭味而火冒三丈,现在又见廖枫为他打抱不平,心里更火了。
此时,石头的念经声听在他们耳朵反而像是一种讥讽。
年轻气盛的他们哪里能忍住?人多势众的小子们在杨广的打击下,斗志反而高昂起来:有**声呐喊、有人奋不顾身冲向廖枫二人、更多的人开始寻找周围一切顺手的东西:酒瓶、椅子、蜡烛台、玻璃杯……
开始时廖枫还极力忍让,不断躲避着那些危险的“凶器”。但当一个啤酒瓶砸在石头背上、一把椅子砸在自己屁股上,无数的拳头落在自己和石头身上之后,石头真的火了。
他突然朝一个举起椅子欲砸的家伙猛冲过去,一把夺过那把半空中的椅子转身就朝三个正在兴奋扔啤酒瓶的小子砸了过去——椅子在空中撞击了二个空酒瓶之后,一下砸在其中二个小子的身上,引出三声惨叫:椅子到地上时砸到了第三个小子的右脚上。
廖枫没有停步,拳头猛地击打在朝自己冲过来的小子脸上,出咔地一声闷响。
未等那家伙惨叫倒地,廖枫就一手抓住他的右大腿、一手抓着他的右胳膊,划了一个半圆就将他举了起来,然后如甩麻袋似的朝另一个方向几个吓得连连后退的小子砸去:
惊恐地声音如鬼叫:“啊——!救……”
飞翔的小子那个“命”字还没喊出来就听噗通一声落在了那些家伙身上,引出更多的嚎叫。
几个看热闹的女孩一下花容失色,尖叫着朝四面八方逃去。一个女孩的长裙挂在一张椅子上,只听“哧——”地一声,长裙撕开,露出穿着丝袜的大腿和白色的短裤,慌乱的她被自己的裙子一绊,滚到在地上。
姗姗来迟的二个保安对着石头大叫道:“住手!我们报警了!别打了!”他们一边喊一边举着一根黑色的警棍朝廖枫扑来。
打得兴起的廖枫跳起来一脚将冲在前面的保安踢翻倒在地上,站稳之后又伸出右手快抓住另一名保安的腰带用力往后猛地一拖,保安“啊——啊——啊——”地惊叫着不由自主地往杨广的身后冲去,几个被廖枫举起一个青年砸倒的小子还没爬起来,又被手舞足蹈、大喊大叫的保安再次扑倒在地,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见廖枫如此凶悍,一个小子抓着烟灰缸迟疑着不敢扔,手在哆嗦,嘴里却大叫着:“小子,你有种别走。你竟然敢打光少手下的人,你们活得……活得……得……”
最后这句威胁的话却无法说完整了。因为他看见廖枫手里抓着一个啤酒瓶,眼光死死地盯着他。
他举烟灰缸的手如同他说话的嘴唇一样哆嗦着。
“啪!”、“砰!”
第一个声音是那小子吓得将烟灰缸掉在地板上的声音,第二个声音是廖枫将一瓶啤酒砸在那小子脚下的声音,啤酒溅了那脸色苍白的小子一身……
被踹倒的保安很快就站了起来,再次举起警棍朝廖枫头部击下。廖枫左手托住他举棍的右腕,右手朝他的腹部猛击一拳。趁他无力时,廖枫一把扭转他的胳膊,人转到他后面然后猛地用力一推,只见保安近二百斤的躯体向前猛跑起来,将还没完全爬起来的另一个保安压倒,再冲到了几个叫苦不迭的小子跟前。
那几个倒霉的小子不约而同地叫道:“靠,又来了……”
于是他们再次倒在全是呕吐物、啤酒、茶水的地板上。
廖枫见这群小子被镇住不敢朝前,他扯起一屁股坐在地上的石头就朝外跑,此时的石头似乎比刚才清醒了一些,不知是被人浇了啤酒还是白开水,头上不断滴落着不知名的液体。
他嘴里不再唠叨他的念经了,而是一边跟着廖枫朝外跑,嘴里一边不停地喊道:“疯子,快跑!快跑!”廖枫也没忘记辉板等人,几拳几脚就把围着辉板他们的小混混给打得挂彩了,拽起他们就朝门外跑去。
服务员和看热闹的顾客惊叫着为他们几人让路,后面的小子们则傻了似地看着他们离去……
有人低声道:“他打了光少肯定跑不掉的!连市长公子也被他们打中了,看来是凶多吉少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酒吧门口聚集了不少社会人员,他们手中个个拿着棍棒,凶神恶煞的盯着门口的廖枫等人,廖枫见来者不善,猛的停住了逃跑的步伐,一阵断断续续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廖枫扭头一看,杨光捂着额头还兀自流血的伤势,急匆匆的跑了出来,见廖枫等人被围住了,心头的那点憋闷和不屈一下子就得到了释放,哈哈大笑道:“哈哈,***!我让你跑!你他妈能跑道哪里去?这里都是我的人!!哈哈哈!!”光少擦了一下脸颊的血渍,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冷芒。
“杨光,我一直没有去主动招惹你,今天你他妈是自寻死路!!”廖枫的忍耐已经达到了极限,被死敌三番五次的找麻烦,佛都会有火气了!
“自寻死路??”杨光像是听到天大笑话一般,从喉咙里出一丝不屑的声音,“这话该我对你说吧?实话告诉你吧,这里都是正清堂的人!正清堂你他妈总听过吧??北京最大的黑帮之一!老子今天不废掉你,老子的名字就倒着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