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为了唱这曲儿,云锦都付出血的代价了,您如何能忍心不许呢?”云锦涎着脸做双手合十状,却忘了手掌擦伤了,往起一合,又疼得直吸气,静雪忙上前向她手掌上吹气。www、qb⑤。coм\
“你看看你这样,哪还能唱曲儿?”贵妃娘娘气得直摇头。
“娘娘,”云锦一脸的肯求,“就让云锦唱吧,这样也能分散下心思,就不会觉得疼了。”
“算了,就由你吧,不过有一条,不许弹琴。”贵妃娘娘无奈的同意了,但也提出要求。
云锦见自己的手确实也是没法弹琴了,就不坚持了。虽然她可以找静兰或者静雪帮忙,但还要教她们曲调,用时太长,到时候太医再一来,就唱不成了。还是清唱吧,虽然效果差些,但主要的还是歌词。
云锦再看看脚,也没法站起来,只能坐着唱了,于是她清了清嗓子,看着贵妃娘娘,开始清唱了起来。
如果失去是苦,你还怕不怕付出?
如果坠落是苦,你还要不要幸福?
如果迷乱是苦,再开始还是结束?
如果追求是苦,这是坚强还是执迷不悟?
如果分离是苦,你要把苦向谁诉?
如果承诺是苦。真情要不要流露?
如果痴心是苦。难道爱本是错误?
如果相爱是苦。这世上地真情它在何处?
好多事情总是后来才看清楚。
然而我已经找不到来时地路。
好多事情当时一点也不觉得苦。
就算是苦,我想我也不会在乎。
(歌曲链接:
云锦之所以一定坚持要唱这首歌,也是为了要劝贵妃娘娘不要放弃。贵妃娘娘已经注定要在宫中终老一生了,她又没有子女可以依靠,如果不给她点信念来坚持。难道真的让她心如死灰的度过以后的岁月吗?
虽然静香的事情并不就能让贵妃娘娘对皇上死心。但宫中多年,她经过的事情多了,心也伤地多了,今天因为静香地事儿,竟露出了一丝疲累之态,云锦只怕她发展下去心灰了,对康熙放弃了希望。这人要心气一淡,活得也就没什么劲头了。
云锦选这首歌来唱,是因为这歌词里没有会让贵妃娘娘对康熙产生不切实际的希望的语句。云锦并不想鼓励贵妃娘娘去跟别人争宠,她只是希望贵妃娘娘不至于对康熙完全丧失希望,至少要做到不管康熙如何,贵妃娘娘对自己付出的情意始终无悔。贵妃娘娘终究不是现代女子,感情上不能那么坚强,所以云锦才想着要给她找个感情的寄托,哪怕是自己安慰自己。
贵妃娘娘还没等听完云锦唱的曲儿,眼泪就已经掉了下来,等云锦一唱完。她就上前一把抱住了云锦。
“好孩子,”贵妃娘娘刚说出这一句,就哽咽住了。
“主子,快别这样,小姐身上还有伤呢?”旁边的静兰、静雪,一边用帕子拭着眼角。一边过来扶贵妃娘娘。
“哦,”贵妃娘娘闻言放开云锦,接过静兰的递来的帕子拭泪,“云锦,弄疼你了吧?”
“没有,娘娘别担心,云锦没事儿。”云锦摇了摇头。
“主子,魏珠魏公公来了。”王保进来禀报。
“请他进来。”贵妃娘娘整了整装束,脸上神情一收。又是一位端庄大方地贵妇人了。
“奴才给主子请安。”魏珠走进来给贵妃娘娘见礼。
“快请起。”贵妃娘娘抬手示意魏珠免礼。有些疑惑的问道,“魏公公是来?”
“回主子。皇上要赏云锦小姐一些玩意儿,着奴才送来。”魏珠回了贵妃娘娘的话。又看了看云锦,“云锦小姐这是怎么了?”
“是云锦走路不小心,摔了一下,没什么大事儿,”云锦有些不好意思的冲魏珠笑笑,“只是这腿脚却是吃不上力,怕是不能跪谢皇恩了,还请魏公公多担待一二。”
“奴才不敢,小姐有伤在身,自是有情可原。”魏珠恭敬的回话,叫跟他过来的一些小太监将赏赐之物放下,也无非就是些珠宝手饰摆件什么的。
“不知可否请了太医?”魏珠看东西放好了,又向贵妃娘娘询问。
“已经着人去请了。”贵妃娘娘点点头。
“回主子,段世臣段太医来了。”正说着呢,王保又进来禀报了。
“快叫他进来。”贵妃娘娘有些着急了。
“臣给贵妃娘娘请安。”一个中年人走了进来。
“行了,别那么多规矩了,快给云锦看看。”贵妃娘娘一挥手。
经过段太医的诊治,手上和膝盖上的擦伤好办,上些药膏养些日子自然就好了。只是这脚伤却是有些麻烦,骨头虽没断,却有些错位,于是他就动手给云锦正骨,这下可是把云锦疼得够呛,咬着后槽牙一个劲地吸冷气,汗水泪水流了一脸。
云锦这个人第一怕死,第二怕疼。在现代她就常跟人说,如果有谁要对自己严刑逼供,估计用不着动手,自己就什么都招了。现在受这个疼,要按云锦的本心,得叽嘎鬼叫它一大通才痛快呢,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愣是不好意思叫出声,只是眼泪她却是不忍的,魏珠回去肯定是要向康熙禀报的,一个十岁的小女孩也是应该怕疼地吧。
这么一来二去又是上药又是吃药的折腾下来,天也黑了,来接静香的太监也到了,贵妃娘娘叫进之后,就叫张嬷嬷带他们到静香那儿去了,经过云锦这么一闹腾。贵妃娘娘对静香的事儿也不那么在意了。
因为云锦地伤。弄得大家晚点都没好好用,和嫔得着消息也过来了,贵妃娘娘更是嘘寒问暖个不停,一会儿问是否有这个会好点儿,一会儿说是不是还少点儿那个,结果弄得延禧宫里地上上下下都忙个不停。云锦一看这样子太过扰民,就说自己乏了,想回屋睡了,贵妃娘娘自是忙不得叫人把云锦抬进屋去。其实云锦让人扶着也是能走的。但看贵妃娘娘担心的样子,也就依她了。
云锦躲在床上,只觉得手疼、腿疼、脚更疼的,一时哪里睡得着,只是闭着眼瞎想些有地没地,试图转移下注意力。
其实云锦在现代小时候也是经常受伤的,她自己是不记得了,但据她身边地人说,她小时候没学过走。抬腿就是跑,摔跤是家常便饭的事儿,经常是旧伤还没好,新伤又来了,曾经有一次摔倒,双手扑在火炉上。烫起两个大泡,就象手心上端着馒头一般。周边地人都叹道,这丫头的毛楞劲儿,给个小子都不换。云锦长大后,这皮劲儿倒是轻多了,懒劲儿却是上来了。
等云锦到了清朝之后,为了保命,自然是不敢放纵自己的性子,说话行事也都是力求稳妥。就连她小时候在群芳楼里学走路时都一跤也没摔过。象今天这样不小心摔伤的事儿更是自到了清朝之后就从来没有过,难道是这段时间自己装嫩。也让心性变小了不成。不过这样,倒也不是坏事儿。以前怕是有很多人对自己的早熟有些怀疑,如果自己象小孩似的摔了这么一下,能让他们放下心来,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云锦就这样东想西想的,渐渐的睡着了。等她第二天醒来之后,延禧宫可是热闹了整整一天。
首先是太后那儿,因为贵妃娘娘在请安时提到了云锦摔伤的事儿,太后居然亲自跑到延禧宫来探望,这让云锦不免有些受宠若惊,能让太后上门探望地人可是不多,除了康熙、胤祺等有限的几个人以外,她能派人去问候一声,就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
自己现在的身份,对别人来说,或许有些份量,但对太后来说可是算不了什么,她能这样做,就说明她确是对云锦有了真感情,是真心的在疼爱她。虽说是云锦也为她做了不少事,但那都是有目的地,所以看到太后亲来探望,云锦也是有些惭愧的,只好在心底下决心,以后一定要再用些心来孝敬太后。
太后走了之后,康熙那些嫔妃们也一波一波的来了,让云锦奇怪的是德妃居然也来了,不过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可不是来表示慰问的,而是来幸灾乐祸的。
康熙并没有过来,他只是又派了个太医来,巧的是,魏珠带这个太医过来时,正好是德妃在的时候,魏珠不光是带来了康熙精神上和物质上地慰问,还向云锦介绍说,这个叫刘胜芳地太医是皇上从南方带回来的,医术很是高明,因为皇上对云锦地伤势很是关心,所以特意让他过来再帮云锦诊断一下。
于是云锦又让这个刘胜芳折腾了一番,当然也没检查出有什么不同来,本来嘛,云锦就是摔了一跤,把脚崴了,主攻的外科地段世臣再看差了,那他这个太医也就不用当了。但是刘胜芳虽没对伤情说出什么不同来,却对用药方面做了些调整。
云锦虽不懂医,但心里就是觉得这刘胜芳所做的调整肯定是无关紧要的,试想,如果他一点表现也没有的话,不是辜负了康熙的看重吗?但云锦对这个刘胜芳却是没什么好感,他这种踩低别人抬高自己的做法让云锦有些看不惯,更何况他在检查伤脚的时候,又让自己狠疼了一阵,只是当瞄到德妃一脸那悻悻的样子之后,云锦觉得疼也值了。
除了那些嫔妃以外,康熙的一些子女也过来了。其实重阳宴之后,十六阿哥胤禄、十七阿哥胤礼就开始与云锦接触来往了,他们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吃和玩的,云锦对他们的要求也是尽量满足,关系处得那是相当的融洽。
“小十六、小十七,你们可算是来了,”看见他们故作小大人状,迈着四方步踏进门来,云锦扬声笑着说,“虽晚了些,也算你们有良心了,不枉我给你们弄了那么多好吃的好玩的。”
“不要叫我们小十六、小十七的,”那两个小大人一下破了功,不满的嚷着,“你才比我们大多少,就这样叫我们?”
“大一天也是大,怎么,你们还不服气?”云锦正笑着呢,这时又走进两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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