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孟凡话音刚落,旁边一想到外面冰天雪地极限温度的道长,也极为凑巧的在这个时候打了个喷嚏。
顺势大家也就都照着孟凡所说的意思来了,毕竟就不说他们各自的身体,单个一个孟凡实际上就够让他们担心犯愁的了。
如此不佳的身体情况,万一出了这个岩洞遇到什么新的危难时刻,那才是够为让人与之担惊不已的!毕竟现在他们的队伍可是大不如以前那样无坚不摧状了,而是已经处于衰的衰败得败的脆弱现状了。正因如此彼此哪里还有顾全大局的能力啊?
所以为避免这些意料之内不好的突发事情降临,还是容孟凡多行在这里调整愈合一下自己兴许要更为让人踏实一些。
当然不止孟凡,道长的情况也深处极度虚弱的现状,所以二者都要稍加调整愈合,方可才能恢复五成灵力。
到那个时候再次上路,应该也就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了。就算是遇到些微妙不足以构成致命的威胁,应该也是能及时应对的。
达成共识后,道长与孟凡便直接盘腿而坐,准备静下心来调整他们各自的身体与灵法。
而刘玉若阿容次里则帮他们随时警惕着四周。
刚开始二人还坚守阵地,极为认真。可是当阿容次里一个侧头之际发现了新的洞中奥秘之后,他与刘玉若的神经乃至心思,就已经全然跑到别的地方去了。
正因为阿容次里从小山上长大,所以对一切都是抱着极为好奇的心理去面对的。
这也就不难猜测,这诺大的岩洞里又有多少他深感好奇的地方。本来也就是瞎溜达罢了,毕竟帮别人放哨这种显得尤为无聊的事,就不是一个平日里经常以动为主的人该奉承的差事。
也正因如此,阿容次里才会有意识无意识的分心,思绪不由自主就跳跃到了别的地方去了。
就在宗主别离世界之地的后方,看起来是一面严丝合缝的岩壁,可经由阿容次里悄声敲打静听后,便从中发现了新的问题。
“这里有什么不对劲之处嘛?”一直紧跟在神经似乎处于高度紧张的阿容次里身后的刘玉若,见其敲打了几番岩层后,眉头瞬间高皱,于是乎她便有些好奇的小声问道。
从刚刚阿容次里一路好奇研究,到现如今他抬手旁敲侧击,刘玉若都如一个监视者一样,寸步未离的跟着他。
当然跟着他并不是因为不信任他,或是怎么样。而是说同为一个多动症患者,当她一看到阿容次里肆意走动时,她的神经也自然而然的跟着随了过去。
久而久之看着阿容次里像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侦探般一路研究,刘玉若对他的最终研究结果也显得尤为好奇。
不过因全心投入到观察之内的阿容次里可是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后,一直跟着个刘玉若。所以当刘玉若如此这么在他耳边轻轻一张嘴时,他也被成功给吓了一激灵。
闻声一个转身之际,他就看到了刘玉若那张有些略微泛白的脸,以及忽闪忽闪个不停的黝黑大眼睛正在满心好奇的打量着自己。
因为刚刚他并不知悉自己的身后一直尾随着一双灵性大眼,所以在转身之际就看到了刘玉若之后,阿容次里可是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哎呀我的妈啊!你可吓死我了!你什么时候在身后跟着呢?”阿容次里难忍讶异忍不住惊呼这么一声。
他的如此反应,也让刘玉若顺势跟着瞪大了眼睛来。二人四目相对间,别提有多诡异了……
“你可别这么看着我……再看下去我都要忍不住冒冷汗了。”因为深感刘玉若眼神灼热夺人,所以就这么如此对视了几秒钟,阿容次里就已经先行败下阵来了。
见阿容多少有些惧怕自己的目光,刘玉若也就没有继续再盯着他看个不停,而是下意识的选择了变相躲闪。她可不想因为一个眼神的缘故,而搞得阿容次里神经错乱掉。
“我这看你又是敲打又是侧耳细听的,怎么?难道是有什么新发现嘛?”收回自己紧盯着阿容次里目光的刘玉若,再次皱起了眉头一脸不解的问着与刚刚极为雷同的问题。
静等阿容次里放平了心绪后,他便开始像一个地理质学家一样,指着他们面前的那道岩壁同刘玉若分析了起来。
“我猜测这面岩壁层并非是实的,而是如我们一开始进洞时所遇到过的一样,这只是一道看上去天衣无缝的门罢了。至于这道岩壁的后方具体是怎么一片天地,目前还真是无从知晓。”阿容次里将自己的侦测结果,毫无保留的同刘玉若诉说了一番。
毕竟这个时候,他想找个可以一起分析情况的人,也就只有刘玉若一人其他也都别无他选了。
刚一听闻阿容次里的研究结果定论后,刘玉若也讶异式的挑起了与刚刚阿容次里曾极为相像的疑惑眉头来。
“可是岩石并非普通石层,哪怕后方不是空的敲打细听起来,有时也是会有极为空洞的脆响声的。而且如果这真是扇门就一定会有闭合口的,根本不可能做到一丝不苟的严丝合缝。所以单靠这一发现,我们还不能认定类此想法。”对于阿容次里的现行诉说,刘玉若还是极为严谨的给出了相反的意见来。
当然此番相反意见对阿容次里并非有针对性的意思在内,而是说对事不对人,因情况而定的。
原本阿容次里相对还是尤为认定自己的这番研究结果的,可是由刘玉若这番没有丝毫响应还给予了相反辨别言论,阿容次里为此竟有了一种莫名被质疑后的压力感。
不过他这个人向来不说没有把握的话,既然言出如此那就证明他自己有百分之八九十的肯定,否则他是绝对不会轻易向别人诠释的。
可既然刘玉若由此疑问,阿容次里也定当全力解释,直到她内心毫无疑虑乃至丝毫无质疑之意。